魔脑传奇
红外摄影机把一切都录了下来,祺瑞则紧紧盯着旁边的赖馆长,只见他听到李长天的话后猛然一愣,然后愤怒地望着李长天,甚至连身体都挪开了少许。
祺瑞点点头,看来这个赖馆长并不知情,不过他房间安装这么多报警器干嘛呢?
“我们老大不想再等下去了,你说吧,一口价,多少你们才肯出货?”
“一百亿美金!只要钱一到帐,我就告诉你货在哪里,当然,你们得保证我的安全!”李长天道。
“一百亿?还是美金,你以为我们是白痴啊,货都见不到一件,居然想让我们出这么多钱!”祺瑞手里的枪指着他的脑袋,道:“我们没有耐心和你玩下去了,要么你马上拿一两件出来让我们瞧瞧,否则什么也不用谈了!”
“可以可以,千万小心啊,可不要走火了……”
祺瑞冷冷地打开保险,道:“快点,我的枪最喜欢走火了,而且我的手还有点抖……”
“别别……东西在我房间的阳台上,在墙上挂的那塑料袋里……”李长天拼命躲着祺瑞的枪口,赶紧招供道。
一名突击队员从阳台提出一只塑料袋,小心地将它打开,只见里面果然用报纸好好地包裹着数件东西。
东西不大,估计是为了逃避车站的检查所以用手提着。
“东西已经看到了,可以放开我了吧?”李长天嘿嘿笑着讨好道。
“看清楚究竟是不是真货再说!”祺瑞一面呵斥,一面轻轻地将外面胡乱包着的报纸剥开。
一会儿,四件保存完好的古董便放在了地上。
“电筒!”只说了一声,便‘啪啪啪’地有四只军用的不散射的电筒照亮了地上的四件宝贝。
最大的一件是一个青铜器,其余的都是玉器,那只青铜器是一只酒壶,方方地,看样子便是年代久远的古董。
另三件玉器一只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玉佛,另两只一只是玉饰一只是玉壁,在刺目的电筒的光照下发出夺目的光彩。
赖馆长一阵目瞪口呆后,挣扎着便想去仔细地看这四件古董,就算被突击队员给拉住了也还在拼命挣扎。
“把赖馆长嘴巴的布条拿开,让他瞧瞧这些是不是真品。”祺瑞吩咐道。
那赖馆长挣扎着来到四件宝物前,俯身仔细观察着,这时候祺瑞悄悄地吩咐让人将其夫人带到房间里面去了。
赖馆长似乎看得连口水都出来了,眼睛差不多便要贴在物器上,祺瑞很是怀疑他会不会一口将那些玩艺给吞下去。
“赖馆长,可以下结论没有?我们还等着交易呢。”祺瑞让队员把他拉开道。
“这都是国宝啊……李长天,你竟敢私藏国宝还拿来卖,我要去举报你!”手电筒突然关掉了,赖馆长终于回过神来,对李长天怒喝道。
“赖老头,别不识抬举,今天既然被你看到了不该看地东西,也不会留你一条老命,嘿嘿,你面前的可是日本山口组的大哥,你以为我们会让你活着去告我们吗?”李长天狞笑着说道。
“你竟敢把国宝卖给日本狗,我操你祖宗!”赖馆长一头往李长天撞去,被两个突击队员拉住。
“嘿嘿,大哥,这老头该死!”李长天诞笑着朝祺瑞道:“不能留着他坏事。”
“该死的是你,行了,戏也演完了,把电闸给打上,把赖馆长跟夫人放开,李长天,你被捕了,我们是中国警察!”祺瑞喝道。
电灯‘刷’地一下把客厅照得一片雪白,而李长天的脑袋里面是一片空白,就像大部分犯罪分子一样,翻着白眼瘫软在地上,似乎突然变成了白痴。
被打开手铐还没从事情的突变而回过神来的赖馆长傻傻地任其夫人给他披上大衣。
祺瑞给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诚恳的道歉道:“对不起,赖馆长赖夫人,因为事情紧急,我们不得不采取突然行动,让你们受惊了,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谅解。”
赖馆长终于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道:“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是对国家有利的事情,我一向都是无条件支持的,不过那几件宝贝能不能让我再仔细瞧瞧?”
“可以可以,把东西给赖馆长仔细瞧瞧……”赖馆长从房间里面取出专业的工具便专心致志的研究起来,把大家都晾到了一边。
赖夫人倒是显得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无可奈何,招呼着他们给他们去倒茶。
祺瑞背后被重重地拧了一下,耳边传来董碧云怨怒的声音:“你这个坏蛋,骗死人不赔命啊!”
天晓得祺瑞只是向黄乾津他们说要一个女的,谁知道结果就给他找来了正满肚子怨气的董碧云,见面的时候董碧云的眼睛差点就要把祺瑞给点着了,行动中她还有板有眼地装作不认识祺瑞,现在行动大获成功,她也就偷偷地发点小脾气起来。
“赖馆长,这四件东西没问题吧?您大约估个价能给多少呀?”祺瑞没事找事地跑过去问问,总之离愤怒的女人远些乃是男人们保命的不二法门。
“啧啧……,你看,这只方壶,这是一只春秋时期的蔡国的青铜器,你看它颈腹分段,腹部作十字分栏,大兽耳,兽足,与楚器相同,仅盖握设计成莲瓣状,与莲鹤方壶相同……”
说起细节来,赖馆长滔滔不绝,绝对比得上主席台上的那些官员们的长篇大论,总而言之大家本来就不是很清醒的头脑被他讲解从周朝时期到清朝民国末年的各个时代的因为文化的变迁而导致的文物的不同之处给搅得再也分不清天南地北。
第八卷 上海风云 第七章
“梅儿,把这里扫一下。”
“梅儿,这个地方太脏了,你好好抹干净!”
“梅儿,给我拿杯牛奶来。”
“梅儿,……”
李长天抓到了,作为证物的录像也拍的很好,李长天也不像是能够在审讯中守口如瓶的人,于是便没了祺瑞什么事情,他找了个借口便溜了回家。
当董碧云忙完事情终于回到家里的时候,祺瑞正翘着二郎腿在那里呼来喝去地把吕雪梅指使得上窜下跳,忙得不可开交。
“小伙子,咱们似乎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哪,你就在这里欺负起梅儿来了!”董碧云横眉竖眼咬牙切齿地道。
自从梅儿来了后,家里原先请的那个十多年了的老佣人都清闲得没啥事情干了,给董碧云的印象就是梅儿很勤快很听话,渐渐地她也适应了被人伺候的感觉了。
祺瑞哪里会怕她?以前给她瞪一眼都要陪半天小心,现在董碧云对祺瑞越凶,祺瑞越要将她逗得不得不连声讨饶才放过她,不过董碧云也很享受那种和情郎调情的感觉,以前呢,母性似乎都比爱情来的明显些吧?
祺瑞迎上去笑道:“碧云姐,辛苦你啦,我哪知道事情会这么巧呀,倒是我想问你,我是怎么回来的,这些天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董碧云给他一把搂着,也就半靠在他怀里踢掉鞋子换上梅儿适时递上来的舒适棉拖鞋,娇哼道:“我都被你害死啦!”
祺瑞赶紧讨好道:“怎么啦,是我不对,姐姐你跟我说说,我给你出出气儿!”
董碧云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没事干专门晕倒玩儿呀?肖振邦当时就想把你拿去检查一下脑袋,看看是不是脑震荡什么的,我赶紧帮你给压了下来,说这是你小时候的毛病,睡一会就醒,结果跟肖振邦争执起来,我只好打电话给凌凌,她也帮你证实你确实有时候会晕过去玩玩,可肖振邦一心为你好,说什么检查一下也无妨,我硬是拿他没辙!”
祺瑞暗呼好险,心里面告诫自己不能再这么干了,于是更加感激地揉揉董碧云的双峰,道:“碧云姐,你真好,乏了吧?我给你揉揉!你最后是怎样说服肖振邦的?”
“你是想帮我按摩还是想吃我的豆腐?”董碧云拍开他作乱的手,道:“当时我就急了,这事情我已经跟凌凌和婷婷解释过,不过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想,当时肖振邦听了就青着脸走了,你得想办法跟他说说。”
祺瑞忍不住心痒痒地道:“碧云姐,你说了半天怎么都没说到点子上呀?你究竟说了什么?”
“我说……”董碧云突然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道:“我说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的事情我说了算……肖振邦当时就给气走了,你可得帮我想个办法呀,不然……”
祺瑞看到她着急的样子,紧紧地将她搂着,缓缓道:“你做得对,这件事情我会跟他解释的,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昨晚上没睡好,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董碧云道:“早就没有睡意了,你和我聊聊天吧。”
祺瑞道:“嗯,好!”
悠乎地便又过了一天,祺瑞硬着头皮去找肖振邦,打电话问了一下,他居然在家,祺瑞才想起来,今天是礼拜天,难怪董碧云昨天被打扰了休息那么恼火呢。
肖振邦和杜阿姨还有两个小家伙都在天台上晒着太阳,欧阳兄弟俩正在拳来腿往地练武。
见到祺瑞来了,欧阳兄弟都停下来亲热地叫着大哥,祺瑞跟肖振邦夫妻打了个招呼,对两兄弟笑道:“你们继续练,让我瞧瞧。”
欧阳英道:“嗯,啊杰,我们来练给大哥看!”
欧阳杰答应一声,两人又虎虎生风地打了起来。
两人的拳路很近,当然,两人是兄弟嘛,不过欧阳英显得更加阳刚一些,欧阳杰的话就偏于阴柔一点,这跟他们的性格有些相似,欧阳英开朗活泼,欧阳杰则有些内敛。
他们的拳法祺瑞倒是没见过,对这个也没研究,看起来这套拳法倒是很不错,可惜的是他两个显然没有得到正宗的传授,拳法里面有很多不连贯之处,当然所谓的破绽也就多了。
“阿英,你这一拳别打得太直,多一些弧度可以让对方更难估算你的落点,阿杰,你这一脚踢得太高了也太老了,你要踢飞机吗?整个下盘都暴露在别人面前,腿没有手灵活,就更加要注意攻守的平衡……”
随口指点着两兄弟,肖振邦来到他身边,道:“居然可以当师父了,不错!”
祺瑞见他面色平淡,没有什么怒色,倒是奇怪起来,便向两人喝道:“你们自己玩玩,等我有空再跟你们练练!”
两兄弟欢呼一声,打得更欢了。
跟着肖振邦来到天台边,倚着栏杆,肖振邦叹道:“听说你睡了五天?怎么回事?似乎凌凌也不清楚你的事情?”
祺瑞张张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肖振邦看了他一眼,祺瑞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八岁的时候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有时候用脑过渡就会突然昏倒……”
祺瑞都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下去,肖振邦耸耸肩膀,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凌凌高兴就行,假如她哪天不高兴了,我唯你是问!”
祺瑞讪讪地笑着,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刘宇明已经跟着神原回日本去了,这个神原你真的有把握么?”肖振邦转过了话题道。
“应该没有问题,当然我也不敢完全保证,什么事情都会有点意外发生的,你说是不是?”
“由得你吧,不过这个神原除了打打杀杀外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他乱来,闹得越乱越好,而且有刘宇明在旁边帮忙,我倒是很看好神原的前景哦,这次帮助政府摆平了这么多的黑帮,老大你得到什么好处没有?”祺瑞问道。
肖振邦嘿嘿笑着道:“明里当然什么也没有,不过呢,以后办事会少了很多磕绊……你在部队的事情怎么样了?”
“部队啊,过两天回去看看,反正现在我正在修大假,不过呢,过完年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去哪里。”
“怎么?要调走?”肖振邦讶异地道
祺瑞想了想,道:“是啊,我要在军队里面开一个内功培训班,不知道上面是怎样安排的,可能会要到别的地方去了。”
肖振邦苦笑道:“你小子还真麻烦,整天到处乱跑的,唉……我还打算退休呢,现在倒好,你又要走了……”
祺瑞吓了一跳道:“不是吧,老大,你年纪轻轻,正是虎狼之年,居然就想着退休?好不容易才打下这么个基业,这么多弟兄在看着你,您怎能言退呢?”
肖振邦苦笑着摇头道:“我老了,你知道吗?那天那个妞挟持我的时候我差点吓得腿软,靠,才享受了两年,居然就把骨头给弄软了胆子也变小了,再没有年轻的时候那股拼劲,整天提心吊胆地,你说我是不是该退下来了?”
祺瑞想了想,道:“你是给那女杀手给吓着了,心里面留下了阴影吧?其实像她这样的人不多,而且一般也不屑于来对付普通人,因此你大可放心,要不,全世界的富豪们都得比你头疼多了,这样吧,我教你练气功,至少可以修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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