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宇宙
古精灵吻了我一下,笑道:“看把你吓的!其实日后就算你把心如她们一同娶了,我和圣姐姐也绝不会怪你。”
我虽非好色之徒,但久历绮丽滋味之后,心境已大为改变,忖道:“若能那样,倒是美事一桩,反正她们都不愿离开圣姐姐,难道叫她们守一辈子活寡不成?”虽这么想,却不敢当着古精灵的面说不出来。
古精灵道:“言归正传。当知悉你成了和平之王,连圣姐姐也忍不住想来向你祝贺,于是,咱们便来了。因心仪她们功力不及,圣姐姐又害怕遭遇强敌,是以没把她们带上。”顿了顿,缓缓道:“圣姐姐看似冷淡,实则对你的关切、深情一点不比我浅。”我连连道:“我明白,我明白,我明白。”
古精灵美眸流盼,道:“人家这么爱你,你如何报答?”我道:“再送你一个吻。”
古精灵道:“亲哪儿?”
我道:“随你。”
古精灵道:“来,亲我这儿。”
我道:“祢那里早已爱液横溢了。”
古精灵道:“液多,爱深之故也。爱液乃人间第一美味,男子若不尝,生不如死也!”这么一说,我们情欲再炽。
奋战之际,古精灵忽悠悠一叹,道:“可惜圣姐姐不能跟你……”
我想象圣女的仙姿美体,不无遗憾地道:“不知何日方能……唉。”
古精灵道:“你便把我当成圣姐姐好了。”
我道:“祢是祢,她是她,怎可混而为一?”
古精灵笑道:“你闭上眼睛,心中想象着跟你做爱之人是圣姐姐,嘴里不妨叫着‘圣姐姐,祢真好!圣姐姐,祢真好’,这样便成了。”
我大感难为情,对古精灵的冲刺力道顿减,道:“我做不来。”
古精灵板起脸,道:“不来不行!”
我拗她不过,只得应允。
我如古精灵所言,嘴里叫唤不停。
古精灵直笑得双乳乱颤,丰臀剧晃,学着圣女的声音呻吟道:“钝郎,人家快撑不住了!哦,钝郎,你万勿停止,请加速攻势,炮火齐飞……’”
正说到这里,圣女忽然现身宫,她红着脸,似喜似嗔地道:“你们做爱便做爱,干嘛要把人家扯入其中?”
古精灵大喜道:“圣姐姐!”
我羞得颈项都红了,差点落荒而逃。
古精灵道:“圣姐姐,祢原来也忍不住想来跟钝郎做爱,来,我把位置让给你。”圣姐姐笑啐道:“人家只是对你们的风言风语受不了,所以赶来制止,绝无它意。”古精灵道:“圣姐姐,不要客气嘛。”
圣女微笑着拒绝了,她端坐床沿,道:“你们尽管大战,我欣赏便了。”古精灵道:“那也好极了!说不定看得你心血来潮,便也来……嘻嘻,那才妙极了!”
岂知自圣女来到,我心有所属,再加上羞窘不堪,没等把古精灵送至高潮,已然控制不住,“轰轰隆隆”、“轰轰隆隆”,炮弹齐飞,打得古精灵桃源洞落花流水。古精灵气恼得连连打我脑袋,叫道:“本想叫你好好表现一番,谁知……简直气死我了!”
圣女笑道:“灵儿别胡闹了,我们还有正经事要说呢。”古精灵道:“我和岳钝都没穿衣服,能说什么正经事。”圣女道:“既知如此,何不速速穿上?”我背对圣女,赶紧穿好。
古精灵则叫我帮她穿戴整齐,趁我不备,她还揩了我不少油。
圣女笑而不语。
她见我在床前站着,便把我拉到她身边坐下,我闻着她阵阵人间所无的体香,受宠若惊,如醉如痴。
圣女道:“钝郎,你无须紧张,别忘了,我已是你的未婚妻。”
我喜悦地频频点头。
圣女道:“钝郎,你当真艳福齐天,不说至今仍未寻到的夜月,以及善恶难分的香格里拉,单说现在宫里的三位妃子:艳后、乐飞飞、伊涩儿,便无一不是绝色……”古精灵跪在我身后,双臂搂着我的脖子,笑道:“圣姐姐祢忘了咱们!”圣女道:“祢少说两句成不成?”
古精灵道:“祢说的根本不是正经事!”
圣女也不与分争辩,道:“艳后本权倾一国,爱过,恨过,生过,死过,当然也风流过,现下看清世情,改头换面,嫁与钝郎,乃最明智的选择。她的情根既系于钝郎身上,便绝不会更改。钝郎若有什么烦恼困难,艳后往往一句话便可迎刃而而解。这种女人,可遇不可求,钝郎能娶她为妻,亦是明智的选择。”
我道:“艳艳确实是个聪明的女人!”
古精灵呸了一声,道:“难道我和圣姐姐都是蠢女人?”圣女道:“乐飞飞出身权贵之家,娇生惯养,爱使小性子,有时虽看似粗野,但不失率真,生活中多了这样一个女人,倒增添了不少乐趣。”
我连连点头。
古精灵道:“伊涩儿呢?”
圣女道:“她静如处子,不动如山,虽言止羞涩怩忸,但反予人莫测高深之感。三妃之中,我最摸不清底细的就是她。”
古精灵愕然道:“祢说她有问题?”
圣女道:“这我说不上来,但我们与钝郎须得时刻留意。”
我暗忖涩儿不可能是坏人,但我素对圣女敬慕如天人,便不敢辩解。
古精灵道:“像伊涩儿这种人,看似纯静,但一到了床上,说不定比我还凶。”圣女抽回拉住我的手,掩嘴笑道:“灵儿,你自暴家底啦。”
灵儿的眼光真是厉害,居然看出伊涩儿床上功夫不简单,何止不简单,行欢之时,连我的元神都禁不住狂呼浪吟,这可是破天荒的呀。可我不能把这事说出来,不然,灵儿必大吃其醋,若缠着伊涩儿求教“功夫”,伊涩儿会极为难堪的。
我道:“圣姐姐,当日我离开南极,实有迫不得已的苦衷,请容我一一说来。”圣女微笑道:“不必说了。”
我道:“我……”
古精灵插口道:“岳钝,你怎么忘了圣姐姐的‘洞心术’,她只要瞧你一眼,便知悉你心中全部的‘思想’。”
我轻轻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道:“我真笨,居然把这事忘了!”
古精灵道:“圣姐姐,祢应该把‘防盗墙’功夫传给他了,否则他在祢跟前,岂非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圣女道:“只要钝郎愿意,他随时可以学习。”
我道:“这倒不忙学,其实也无须学,难道我还有什么事敢瞒着圣姐姐?”古精灵撅起小嘴,道:“这可不行,这时我把秘密的话儿告诉你,但你又无法保密,那还有甚意思?”
我笑了笑,道:“圣姐姐,祢说我……那鸩毒当真再也毒我不死?”
圣女道:“适才我握你手掌之际,已然探明你体内状况。鸩毒虽然是地球第一奇毒,但圣经更为宇宙间至高无上的奇功绝学,你练了圣经,已将鸩毒据为己用。当然,你若想驱除鸩毒,那也容易之极。不过,把鸩毒留在体内,不但没有坏处,对付奸恶之人还可用上。”我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同时,心里有点苦涩,原以为圣姐姐握我手掌,乃亲密之举,谁知她另有妙用。
圣女目光一闪,已洞悉我微妙的心理,柔声道:“钝郎,你何须为此怏怏不乐?姐姐握你之手,并非仅为了探明你体内状况,亦想借此与你亲热一下啊。”
我脸上一红,歉然道:“对不起,圣姐姐,我又误会祢了。”
圣女微微一笑,道:“现下你体内不仅有鸩毒,还有艳后饲养的蛭龙毒、羽太子的冻心散、独尊大帝一手炮制的蜂窝血雾、香格里拉的唐僧肉毒,最后还有吸自艳后体内的淫毒,这种种剧毒,无一不是厉害之极,恐怕寻遍宇宙,要找出比你还要毒的毒人也不容易哩。”我和古精灵都笑了起来。
圣女忽正色道:“有一件事我觉得非常奇怪:你们有没有发觉,当吃吃吃第一眼见到我未来的公爹岳战的时候,显得非常惊惧,似乎他们曾经相识。”
我暗暗纳罕,道:“我没见到。”
古精灵道:“我只看到吃吃吃脸现茫然之色,但没见着他害怕的样子。”圣女面露沉思之状,道:“更为奇怪的是我未来的公爹岳战乍见吃吃吃时,显得比对方更为吃惊,只是他这种神情一闪即逝,在场之人,除了我,没有人察觉。”我道:“爹如果认识吃吃吃,为何不说出来?”
圣女再次握紧我的手,郑重地道:“钝郎,非是我怀疑未来的公爹,但世事难料,你不能不多留一个心眼。”
我颇不以为然,心想这也许只是圣姐姐的错觉,爹和吃吃吃即使乃旧识,又何必当众说出来?圣女即时看透了我的心不在焉,但她明白岳战乃我的亲生父亲,况且也没有任何迹象、佐证证明岳战心怀叵测,便不再说了。
我感慨地道:“我真是命大,居然无意中练成了圣经!不过这宇宙间实是山外有山,人上有人,我即使有此仙缘,现下也不是无情先生和教父的对手。”
圣女秀眉蹙眉,轻轻地道:“那无情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我虽从你的‘记忆’之中搜获了他种种言止,亦无法确知。但有一点可以确信,无情先生乃是化名。”她忽然抬起头来,目光遥视窗外,似乎已穿越时空,深入宇宙,到了阔别数万年的“宇宙之心”。
我看得清清楚楚,圣女那张不夹一丝杂质的脸庞现出了从所未见的激动、困惑、悲哀、怀念、痛恨、怜悯……各种各样矛盾而复杂的感情,只听得极低极低地叹息一声,道:“至于那教父,他非是别人,正是撒旦!”
我和古精灵一听这话,忍不住惊叫出来。
圣女望了我一眼,道:“钝郎你莫问我,我也不知道他如何能从‘十字架’脱生?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的复出,无疑将给地球带来巨大的灾祸。”
我道:“撒旦固然厉害,可我遇见的一个陌生人丝毫不比他差。”
他说及此人时,头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他的形貌,圣女通过洞心术,已‘一目了然’。古精灵大吃一惊,道:“你又遇见谁了?”
我道:“那是我和爹等人闯入金字塔,眼看要被困死其中,一个美男子从天而降……”
古精灵听了我的细述,神往、疑惑不已,扭过头问圣女:“圣姐姐,祢可认识这个人?”
没料想一问之下,圣女奇迹般地脸飞红霞,迅疾地瞥了我一眼,垂下头颈,轻声道:“祢……灵儿祢别问了,我不知道……不知道他是谁。”
古精灵大是奇怪:“圣姐姐这是怎么了?即使那男子乃宇宙间第一美男,她与之素未谋面,也不应有此反应呀?”
她心念一闪,恍然大悟,失声道:“莫非他是……”
圣女羞得耳根都红了,听得古精灵要把那人的姓名说出口,急忙捂住她的嘴。我疑惑更甚,道:“那人到底是谁呀?”
古精灵狠命地把圣女的手拿开,憋不住地捧腹大笑。
圣女“狠狠”地道:“灵儿,不许祢把那人的名字说出来!”
古精灵道:“可我憋不住……”
圣女警告道:“祢应该知道说出那人姓名之后的后果,倘事情发生不可测的变化,那便后悔晚矣!”
古精灵想了想,道:“我不说,我不说!”
她们既结成统一战线,我不便再问,心里却自此吃了个闷嘴葫芦。
正在这时,南极仙翁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我、圣女、古精灵赶到之时,正见南极仙翁火烧屁股、没头苍蝇般转来转去。古精灵笑道:“短命鬼,你是否把魂魄丢了?”
南极仙翁哭丧着脸,道:“我就是把魂魄丢了,也没有这么严重呀!”
说话间,岳战、乐王、艳后、乐飞飞诸人也已围聚过来,他们均知南极仙翁是个老顽童,有点疯疯癫癫,为老不尊,又有点好吃懒惰,胡混耍赖,和我们一样,虽见他如此焦急,亦觉得不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
我走上前去,道:“大哥,你这怎么了?”
南极仙翁居然紧紧地抱住了我,听他声音,似随时都会哭出来:“兄弟,大哥对你不住,把你的……把你的《润妍日记》弄丢了!”
“啊!”
我一听之话,顿时懵了。
圣女、古精灵深知日记的重要性,双双掠上,齐声道:“你这话可当真?”岳战变色道:“《润妍日记》?这日记怎以我那爱妻之名冠名?”
随之大声问我:“钝儿,《润妍日记》是怎么回事?”
我的脑中一片混乱,竟未听见父亲的问话。
只见南极仙翁猛力推开我,大声说道:“其实……其实也不是《润妍日记》丢了……”
我和圣女、古精灵闻听,立时转忧为喜,大大松了口气。南极仙翁道:“不过,日记虽未丢,也与丢了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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