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宇宙
吃吃吃惊恐地瞪大眼睛,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南极仙翁恼怒地道:“你不说,我便一拳打死了你!”
古精灵柔声道:“吃吃吃,你大胆地说,没关系的。只要你说出正当的理由,我们便不会怪你了。”
吃吃吃神色茫然,似是听不懂古精灵在说些什么。
南极仙翁恶狠狠地道:“你不说是不是?待我扒下你的皮,看你……”
吃吃吃遭到一阵暴打,已受了颇为严重的伤,若非心念被《润妍日记》所深深吸引,早支撑不住,此刻被南极仙翁这么一吓,大惊之下,双腿一软,昏晕在地。
心仪、心曲赶紧救治吃吃吃。
翌日,暴风雪已经停止。
我醒了过来,听古精灵讲了吃吃吃偷盗日记的经过,又是震惊又是奇怪,忙和她去探视重伤不起的吃吃吃,希望能得到点什么。
吃吃吃经此打击,已发起高烧,神志更加糊涂,便是我取出《润妍日记》他也认不识了。
心曲叹道:“没有十天八天,他的烧是退不了啦。”
古精灵道:“那短命鬼下手真狠!”
心曲道:“师父已检视过吃吃吃,认为伤势虽重,但他完全可以承受得了。吃吃吃病情之所以如此严重,乃精神遭受巨大创伤、打击。”
古精灵又惊又喜地道:“原来圣姐姐已经回来了!我正要找她呢。”
直觉告诉我,吃吃吃与《润妍日记》有着重大的关系,日记乃母亲所写,难道他认识母亲?可母亲怎从来没有提过这样的一个人?
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关心吃吃吃,道:“灵儿,圣姐姐精擅‘洞心术’,能否请她看一看吃吃吃心里的秘密,那样不仅可以了解他想得到日记的谜团,说不定还可对症下药,治好他的病。”
古精灵眼睛一亮,道:“这倒是个好办法,连我都未想到。”
心仪抿嘴一笑,道:“灵姑姑有所不知,师父已经对吃吃吃施运过‘洞心术’,只可惜一无所得。”
古精灵奇道:“这怎么可能?”
心仪道:“师父说,吃吃吃原本修习过上乘武功,比祢灵姑姑还要高强……”
古精灵叫道:“我不信。”
我道:“灵儿,祢听心仪说下去。”
心仪道:“师父还说了,吃吃吃的精神创伤在十八年前便已发生了,也就是说,十八年前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之中全部消失。”
古精灵喃喃道:“十八年前?岳钝,你今年刚好十八岁,是不是?”
我心头剧震:“莫非我当真与吃吃吃有着重要关系?”随又释然:“这只是个巧合。”
我道:“灵儿,吃吃吃十八年前丧失记忆,与我今年刚好十八岁又有什么关系?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古精灵开玩笑地道:“这可说不定哟。”
她又问:“心仪,师父有没有解释,吃吃吃为何对《润妍日记》有如此浓厚的兴趣?”
心仪道:“我也问过这个问题,师父说,吃吃吃见到日记,不知如何,已经消失了十八年的某些记忆奇迹般被唤醒,也就是说,吃吃吃和岳公子的母亲非但相识,而且在精神上被一根神秘而奇异的纽带联系着。”
古精灵皱眉道:“心仪,祢能否说得清楚一点?”
心仪笑道:“对不起,灵姑姑,这是师父的原话。连师父都解释不清,何况是我?”
古精灵点头道:“这倒也是。”
我则陷入极度的迷惘与震骇之中:“吃吃吃到底是谁?他与我母亲又是如何认识的?十八年前,在吃吃吃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古精灵见我困惑不已,牵过我的手,道:“别再想了,越想你越糊涂,万一你变成了吃吃吃的模样,叫我怎么办?我们找圣姐姐去。”
心曲道:“灵姑姑,师父还在生祢的气哩,祢见?她,可不要再……再那个了。”
古精灵格地一笑,带着我去了。
圣女在洁心斋中。
她被古精灵算计,学了一回狗叫,颇为恼火,本不欲相见,但古精灵已带着我不请自入。
古精灵装作没看见圣女冷若冰霜的脸,搂着她的脖颈,又是撒娇又是亲吻。
没过多久,圣女便招架不住了,忍不住“扑嗤”一笑,以指头戳了一下古精灵的脑门,道:“祢这丫头,真叫人拿祢没办法。”
这一笑,所有的恼火自是烟消云散。
问起吃吃吃之事,圣女同样迷惑不解。
圣女悄声问道:“南极仙翁还未走吗?”
我道:“我大哥说吃吃吃伤势严重,已禁不得返回仙居的颠簸,决意治好他的伤再走。他还说,我的鸩毒一日留在体内不去,他也绝不离开我。”
圣女笑啐道:“看样子他是缠定我了。这家伙为老不尊,居然当真和岳钝结拜为兄弟。”
古精灵自告奋勇地道:“圣姐姐,要不要我把他赶走?祢不好意思,我可不在乎。”
圣女摇摇头,道:“祢千万不要这样。”
她深视我一眼,心中突地一跳,那股躁动之感愈趋强烈,急忙暗摄心神,道:“你们出去吧,我还要看书。”
五天后。
夜色深沉,天地沉酣。
南极虽是世界上最安静的地方之一,但我睡在床上,思潮起伏,过了好长时间才入睡。
迷迷糊糊中,我陡觉一具柔软光滑的胴体钻入我怀里,一双手臂也蛇一般缠住我的脖子,热情如火的樱唇同时严丝合缝地吻住了我。
我大吃一惊,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一阵翻腾后,借着月光,我终看清对方赫然是古精灵。
古精灵满面春潮,呢喃低语:“岳钝,今晚我把身子交给你了……”
我又是吃惊又是欢喜,但更多的是慌乱,道:“祢……我……为什么……”
古精灵略带羞涩地道:“现下不是说话的时候,来,摸摸我的……”
她把我的手牵引着摸上了她的左乳。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接触到年轻女子的乳房,更何况古精灵的乳房是那么的坚挺,那么的富有弹力。
我的手刚摸到,便如触电一样,腹部暖热,反臂搂住古精灵。
我的手颤抖着一阵乱摸,古精灵呻吟渐起,倏地直起上半身,迷醉般地道:“来,让你吃两口……”
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古精灵已把早已怒凸而起、樱桃一般的乳珠塞入我口内。
我情不自禁“啊”的一声,不待古精灵吩咐,猛烈地吮吸起来。
更令我禁受不住的是古精灵的双腿死命缠住我的命根,简直比那雄雌蛭龙还要厉害,更要命的是不断地摩擦,摩擦,再摩擦,使我的原始反应一发而不可止。
当古精灵把我的手引入她最隐秘的部位时,我吃惊地叫道:“祢这里怎么会是这样?它……它原来跟我这里不一样,真正地不一样……”
古精灵欲火如焚,来不及解释,迫不急待地把我引入桃源境地。
我激动万分,连声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好舒服!”
古精灵猛烈地逢迎着,叫道:“噢,爽,真他妈的爽死了!岳钝,你再加把劲,力气再大一点,再……”
我已把浑身的劲都使出来了,道:“灵儿,我这样猛……猛干,会把祢肚皮弄穿的。”
古精灵格地一笑,道:“你放心大胆地使劲!即使我肚皮破穿,也不怪你!”
蓦地,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香格里拉,心里一阵酸痛:“公主以为我真的和桃花私好,必定难受极了,可我并没有……
她和灵儿都是美丽万分的女孩子,只是一个温柔可人,一个大胆任性。即使公主喜欢我,也不会像灵儿这样直接,更遑论爬到我的床上……”
想起我与独尊大帝仇深似海,公主很可能嫁与他人,心情沉重,不知不觉动作放缓。
古精灵再聪明,也想不到我此刻竟在想着另外一个女孩子,笑道:“你怎么蔫了?”
我忙道:“没有,没有!”接着奋力冲刺。
欲仙欲死,乐此不疲……
我的童子之身就这样失去了。
我不后悔,打死我也不后悔。
可我有点不明白,古精灵为何急于把处女宝交给我?
我自不明白,只有我与古精灵有了夫妻之实,她才可实施让我强娶圣女的计划。
这一晚的欢合,由于情不自禁,忘了控制,以致冰屋中的人都被惊醒了。
连吃吃吃都陷入惶恐而强烈的激动中。
假如圣女于此际施展“洞心术”,当可察知吃吃吃见着《润妍日记》时激动不已的原因。
南极仙翁直听得欲火急蹿十八丈高,可惜圣女不在身边,他更不敢找上门去。
次日起床,我腰酸骨软,连走路都几乎没有力气,心仪、心如等少女见了我,均粉面通红,大多急避开去,避到远处又向我指指点点,窃笑不已。
我大感奇怪:“她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无意中得罪了她们?”
正想着,南极仙翁迎面走来,一本正经地道:“兄弟,大事不好了,我的耳朵聋了!”
我大吃一惊,叫道:“大哥,你的耳朵怎么聋了?”
南极仙翁一本正经地道:“你昨晚跟灵儿那丫头一阵又一阵地叫喊,把整个南极都要掀翻,我的耳朵想不聋也不行呀。”
我的脸腾地红了个透,也明白众少女见到我便脸红远避的原因。
南极仙翁哈哈大笑道:“兄弟,看不出你欲火之盛,远胜鸩毒,你们再来那么几次,南极的冰雪将完全融化。”
古精灵经过爱的滋润,愈是容光逼人,娇艳不可方物,几乎如变了个人似的。
像偷吃禁果这种事,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干柴烈火,一发而不可收拾。
几乎每晚,我都和古精灵欢合,只不过有了前车之鉴,动作、声音放小许多。
有时,古精灵把我带到无人区,便在冰天雪地中肆无忌惮地、竭尽全身之力地抵死缠绵。
我沉溺其中,快乐得如同神仙,浑不知古精灵已在实施一个更为大胆的计划。
这日,古精灵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地进入洁心斋,见了圣女,问道:“圣姐姐,祢找我?”
圣女放下书来,道:“我们已有好几天没有见面了。”
“我一直看不到祢。”
“除了修炼武功,我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洁心斋,祢恐怕非是找不到我,而是抽不开身吧?”
古精灵幸福地笑了。
“灵儿,这次我唤祢来,便是要告诉祢:这种事情,最容易伤身体,一定要有节制。”
“圣姐姐,祢是不是早和天子门生发生了这种事情?”
“胡说!我没有。”
“那祢怎知它会伤害身体?”
“我是听人讲,或是在书上看到的。”
“可我非但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反而精神奕奕,远胜往昔。”
“现下祢或许察觉不到……”
“圣姐姐,祢说岳钝是否是个老实人?”
“当然是了。”
“祢错了!他与我做那种事时,他一点都不老实,两只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揉按捏,每一根骨头都被他弄酥了;还有,他的嘴巴吻遍了我全身每一寸肌肤;更令我想不到的是他不知从哪里学来许多许多的花样,叫我做各种各样的姿势,我起始虽觉难堪,但说来也奇怪,每换一个花样,便有不同的新鲜感受……”
古精灵深知圣女虽已进入天道,但毕竟是有着七情六欲的女子,对这种事也有着强烈的神秘感和好奇心,于是把与我欢爱时的感受、情景绘声绘色地讲述出来。
古精灵讲到精彩处,还模仿姿势、动作,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
其实我远不如她所说的那样神勇,只不过古精灵刻意渲染,添油加醋,一粒芝麻也变得比西瓜大。
我如同一张白纸,纯洁得不得了,哪有古精灵所说的如许风流,我的许多举止,均是依照古精灵的话去做的。
圣女万没料到古精灵会当面跟自己讲这种事情,不禁面红耳赤,心如鹿撞,欲要斥责,制止古精灵讲下去,但不知怎的,内心深处竟渴望听下去,还给自己找了一个较好的理由:听灵儿讲一讲又有什么关系,权当为我以后的闺中生活获取点经验罢。
她浮想联翩,情欲已被慢慢点燃,听得如痴如醉,并默默记忆古精灵所做的姿势。
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古精灵完全是个演讲者,而圣女则成了听众。
古精灵知道讲得差不多了,猛地顿住,见圣女仍眉梢眼角满是情意,一张仙子般的脸上红扑扑的,闪着诱人的光泽,暗暗好笑,问道:“圣姐姐,祢在想什么呢?”
圣女猛地醒觉,慌慌张张地道:“没……没什么,祢说到哪儿了,请继续说下去。”
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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