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初始之大唐
话音方落,我面前凭空出现一团足有椰子大小的一坨银块,“砰嗵”掉到地上。
我靠,幸亏我走到没人的地方来了,要不别人还不吓死。
我左右看看,赶紧拣起银块塞进怀里,“靠~好重啊!”偷偷的看了看,应该是是银子吧?但是为什么搞这么一大坨呢,干吗不做成元宝?看来下次要向分殖体说什么最好先解释清楚,不然他这个外星生命体可要搞出不少笑话来。
我将这坨银块塞进外套里包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找到一个看起来好象很好吃的拉面摊坐下,向那个看起来挺和气的老头道:“老板,给我来碗面!”
老头笑眯眯的道:“来了,这位小哥稍坐一下,马上好!您是要大肉面,长桥面,还是阳春面?”
他打量着我这穿着怪模怪样还理了个短发的怪人,不过这洛阳多是远地来的商客,赤发碧眼也不稀奇,他奇怪的是我怎么会说的一口道地的中原话。
我笑笑道:“大肉面吧,来先给你钱!”我先将银块拿出来付帐,怕的是分殖体那老外不认得银子,要是搞错了起码还没吃人家的东西,不会落的没钱付帐的地步。
老板目瞪口呆,一双眼睛瞪的比他锅里煮的鸡蛋还圆,“您。。。您。。。您这。。。”他结巴道:“我可找不开。”
那有人吃一碗二文钱的大肉面,用一“坨”近百两的银子付帐的?
“啊?”我抓抓脑袋:“那怎么办?”
老头干笑道:“您,就没零碎点的银子?”
我摇摇头道:“估计这是最小的了。。。”
老头差点晕过去,赔笑道:“要不您去银楼兑兑?再要不您还是去前面的酒楼吃去,他那肯定找的开,咱这小本生意,就是把摊子也给您了也找不开个零头啊!对不住,对不住。。。”
老头好说歹说的把我给“轰”走了。
我呵呵笑起来,这下可好了有钱也吃不成,分殖体那家伙给我出了个难题。
不远处的这家酒楼到是气派不凡,“旺福酒楼??好土的名字。。。”我叨念着走进去,找了张没人的桌子坐下。
打量了一下环境后,我招来一个小二问道:“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一点的菜,给我上一桌吧!”。
小二打量我一眼道:“您看您说的,我们旺福酒楼的那个菜没特色啊?您看要不来个醋溜里脊,三色蒸,脆椒耳朵。。。”报出了一大串菜名。
我赶听着好听的点了十来个菜道:“先来这么多吧。”一个人吃饭点十几个菜,我这也是叫怀里的银子给撑的,谁不想过过大款瘾呢。
小二道:“您可真会吃啊,这十二道菜可是我们旺福酒楼的火头菜,味道没话说,不过价钱也不便宜,怕要十两银子左右吧,您真的要来一桌?”
“嘿?我说你怎么这么罗嗦?”我有点不耐烦的道:“还做不做生意?”
“做,做”小二陪着笑:“我只是给您报个价,您心里有个底,结帐的时候也就不罗嗦了。。。您请稍坐,才马上好~~”
我挑起一边的长眉,瞪了那跑掉的小二一眼,搞半天是怕我没钱。
不过,我这身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衣服加上因为上面还有不少的洞洞难怪他以为我是来吃霸王餐的。
在二十世纪挺新潮的洞洞装在这里可不那么吃香了,袖肘上特地打上的防磨补丁和大腿上故意割开,还扯的毛绒绒的小窟窿,水磨的发白的防旧颜色,在二十世纪时怎么看怎么有性格,在这里。。。怎么看怎么象叫花子。
难怪出门的时候穆婉蝉欲言又止的模样,现在想起来,恐怕在她想法里,我这一“穷小子”竟敢夸口一天之内弄到替她赎身的银子,难怪她不相信我了。
喝着新鲜的绿茶,等着美味上桌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阵吵闹声,引的用餐的客人都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破衣破裤还脏兮兮的乞儿正可怜的向那小二乞食。小二象轰耗子似的道:“去,去,去,我还没东西吃呢!那来的东西给你啊!滚,滚!”原来这看似处处富贵的洛阳也不全是有钱人。
“滚,滚!再不滚老子打人了!”小二不理乞儿苦苦的哀求说着还踢了那乞儿一脚。
我看不下去的叫道:“喂,让那要饭的进来!”
小二头也不回的嘲讽道:“让他进来?让他进来干吗?他进来怎么这还做不做生意了?快滚!”
我勃然大怒,他说这话不是连我一起鄙视进去了吗?猛的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突然觉得手臂中一股热流顺臂而下从掌心涌出,“哗啦”一声,一张结实的檀木桌子竟被我拍了个粉碎。
其他客人哗然大惊,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没工夫细想,趁这股气势冷冷道:“我叫你把他带过来!”
小二胆怯的将乞儿带到桌前,不,是一堆木屑前。他望了望地上那一根根的木头木块,吞吞唾沫死鸭子嘴硬的道:“您是爷,您说了算,这小子给您带来了,这桌子钱是给您算到饭钱里还是给您另算啊?”
我冷冷道:“担心我没钱付帐啊?去把你们经理。。。你们掌柜的叫来!”好险,差点说错了。
小二见我没怎么发彪胆子又大了起来道:“我们掌柜的没空!说实话,我还真担心您这饭钱!”
妈的,这小二真够狗腿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特别想揍他的想法,于是给了他一巴掌,从容的坐下,向那乞儿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二被我突然的一巴掌打蒙了,捂着脸怔了一会,大怒之下就想打过来。就他这身手我连“高深武功”都用不上,飞快的又给了他一巴掌打的他晕头转向后,从怀里掏出那坨重的要死的银子,砸在他身上。
小二被砸的痛叫一声后眼球却被地上滚动的一大坨银子吸引,暂时忘记了还手。
我骂道:“你个狗眼看人底的家伙!以为少爷我没钱吃饭啊?”见四周的客人纷纷观望,嚣张的喝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用银子砸人的??!”原来当坏人的感觉这么爽的,嘿嘿!
客人被我张狂的样子吓的缩回头去吃他们的饭和他们的酒。酒楼的掌柜见再也藏不住便只有跑出来解围。
这肥肥的掌柜倒是挺和气面善的,满脸笑容的陪着不是:“这位公子爷,您先别动气,小店招呼不周,下人又不知礼数,得罪了您,小老儿在这给您赔礼了!您请到楼上雅间用膳。”
我也不是真的想找茬顺楼梯就下的起身上楼,临走还不忘向那乞儿一招手带他跟上来。这会小二可不敢多嘴了。
胖掌柜抱着那坨银子引着我们到楼上一间面向窗外大湖的雅室,送上香纯的龙井,伺候入座后胖掌柜解释道:“公子爷您大人大量别计较这没礼数的下人,实在是因为我们有些苦衷。我们这一带经常有些市井的泼皮无赖来吃白食,我们实在是被吃怕了,只有让小二看人待客。可那小王八羔子不懂看人,得罪了您这种身家气度的公子,小老儿在这里给您赔罪啦!”
我挥挥手道:“算了,快点把酒菜上上来吧,少爷我饿了!”故意冷笑道:“没想到出门在外还要靠衣衫气度才吃的上饭,幸亏带了块碎银子,要不真还叫那下人给瞧小气了。。。”
胖掌柜被我故弄玄虚的几句话吓住了,把摸不到我的身份,小心的问道:“公子您是那里人啊?!”在这洛阳吐口唾沫都能砸到两个知县,可不能得罪了什么有背景的人。
我一瞪眼,索性坏人装到底:“关你什么事!?外地来的,到洛阳探亲的!不行啊?”
“不敢,不敢!”胖掌柜忙道:“这是您的银子,有事您吩咐小二就行!”说完放下银子退了出去。
我待掌柜的退出去后才笑眯眯的向一直畏畏缩缩站在门角的小乞儿招招手。
小乞儿见我挺和善,大着胆子走过来,我笑道:“小孩,你几岁了?怎么一个人要饭?爸爸妈妈呢?”
这小乞儿其实长相十分精灵,脏兮兮的脸上一双乌黑的眼睛充满了聪慧的光芒。
小乞儿乖巧的道:“公子,小的有十四岁了。从小不知道爹妈是谁。自我懂事起就在街上要饭,后来一位私塾的老先生见我可怜将我带回去帮他做做杂活,一天给两顿饭吃,我才活这么大。闲空的时候就听老先生给公子少爷小姐们上课,也算是学了几年书,前些日子老先生也去世了,那家私塾的老爷将我赶了出来,就又要起了饭。。。”
“哦~!”我点点头难怪我看他好象还挺有“气质”的,不象其他要饭的站没站像坐没坐像,非常懂规矩的垂着双手躬身站在那里。
我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乞儿恭谨的道:“回公子,小的叫小全子!”
我笑笑道:“小全子,我现在差个跟班,你做不做?”
小全子大喜赶忙跪下连连磕头喜道:“多谢公子爷收留!多谢公子爷收留!!小全子一定尽心尽力鞍前马后为您效犬马之劳!!”
我笑道:“别跪了!起来吧,没想到你成语到是用的不错呢!不愧是读了两年书。”
小全子不好意思的抓抓茅草般的乱发,只见菜肴也已上桌我笑道:“来一起吃!”
小全子一怔双眼射出渴望的光芒来可还是忍耐的吞吞口水,老实道:“小全子不敢,我那能同您一桌吃饭!您先用,一会小的吃些剩菜就行了!”
我皱皱眉道:“你怎么那么多规矩,叫你吃你就吃!”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故意板起脸道:“怎么?还要我请你来吃不成啊?”他这才欢天喜地的坐上凳子。
等小全子风卷残云般扫光桌上所有的菜肴后,他心满意足的摸摸滚圆的肚皮向我傻笑。
我看他那一身破烂的的打扮,还有我自己这差不多的衣服,心想也该换换衣服免得丢人现眼,就招来小二道:“你们这里有没有房间?”
小二这会老老实实的道:“回公子爷,咱们旺福酒楼是兼开客栈的,后面就有上好的厢房。”
“那好!”我吩咐道:“给我包下两间上房,再烧些开水给我送到房间里来,桌上的银子拿去存到帐上,你在去给我和这小子买几套衣服回来,钱算在一起,等我走的时候多退少补!!”
“是,小的这就去!”小二拿去桌上的银子退了出去,幸亏我对武侠小说甚有“研究”不然还真应付不来。
泡了个热水澡起来,洗去了身上的泥灰,感觉舒服多了。拿起小二买来的衣服一看,还不错,你别看他人不咋地办起事来还是挺机灵的,大小刚好,虽然不是定做的却也十分合身。
可是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发现除了内裤,我全都不会穿!这从内到外十几件套的衣服,看的我头都大了。
挑了一套月白的衣服折腾了半天却怎么穿都不对,我放弃的叫道:“小全子!小全子!你过来一下!”
先裹上被子跳到床上,幸亏屋子里升起了暖暖的火盆,要不我早感冒了。困窘的干笑着,长这么大还叫别人来教我穿衣服,这还是头一回。
“公子爷,您叫我?”小全子钻进个脑袋来问。
我干笑道:“你教我把这衣服给穿上!”
小全子一怔也呵呵笑起来,一件一件的教我穿上,可惜看了一遍我还是没明白这么多绳子(衣服上充当口子的袢带)是怎么把那么多件衣服绑到一起去的,只好明天再说了。
小全子边帮我套上袖子边道:“公子,您是从长安来的吧?看您这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娇贵模样,您一定是官家少爷吧?再不您就是京里有钱人家的公子!您怎么一人到了洛阳呢?怎么也没带随从啊?”
“乱说!”我呵呵笑着,披上黑缎子缝制的厚披风瞧瞧铜镜里模糊不清的人影,真好玩,我真成了一“古人”了,就是头发短了点。
听到小全子的话我“恩恩啊啊”的答应着,心想是应该给自己编个身份,在这个年代还是最好不要留下真实姓名,不然万一不小心改变了历史可就不得了,谁知道对以后会有什么影响。
“呀!”小全子惊讶道:“公子,您长的可真好看!这叫什么来着?对了,俊俏!俊俏!也不对,应该是,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玉树临风,貌比潘安??”
“去你的大头鬼吧!”我笑骂:“什么乱七八糟的,唧唧歪歪什么呢!”我瞧瞧铜镜,一身月白的公子衫,外罩外黑内红滚金边的大披风。恩,是挺人模人样的。
气派是气派了,我想这身衣服再不会当叫花子了吧?等会去邀雅居我还得摆出“谱”来,好吓唬吓唬穆婉蝉。
小全子不知道又从那翻出一顶典型公子哥戴的黑纱束冠,替我象戴小帽子似的戴在脑袋上,正好盖住我一头半长的黑发。
小全子还奇怪我头发怎么这么短,这年代的人都是长发编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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