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记
办事。这人将来一定大有用处。
想到这里,宋知县赞许道:“很好!你说得很不错!”转身向身边的跟班长随说道:“打赏杨忤作白银五两!”那长随走上前,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掂了掂,递给杨秋池。
杨秋池赶紧恭身双手接过,连声称谢。从怀里摸出宋芸儿给的那个绣花钱袋,将银子装进去,收紧袋口。一瞟眼,看见宋芸儿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便故意用手很暧昧地在钱袋上抚摸了一下,放进怀里,又隔着衣服轻轻拍了拍。
宋芸儿收起笑容,白了杨秋池一眼,掉开头去。
宋知县看看地上的谢寡妇:“把她给我锁上,也带回衙门候审!”
众捕快齐声答应,一抖铁链,哗啦一声,将谢寡妇锁上了。
杨秋池看了看谢寡妇,只见她正恶狠狠盯着自己,一只带着锁链的手却下意识地紧紧捂着自己下体私处,便有些奇怪:“喂!你尿急吗?”
谢寡妇一愣,摇了摇头。
杨秋池朝她两腿之间一指:“那你干嘛捂着你那里?”
谢寡妇脸一红,放开了手,可眼睛还是下意识地不时看一眼自己下体。
这寡妇的私处一定藏有某样东西,而且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她在得知自己要被拘禁时,才会紧张地下意识查看这藏着的东西,寻思着该如何处置。
第一卷 第十八章 天大的秘密
杨秋池向一旁的宋芸儿招了招手,宋芸儿蹦跳着来到杨秋池身边,没等杨秋池说话,抢先兴奋地说道:“嗳!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你是怎么知道这小黑狗能找到这凶犯的呢?”
那小黑狗一直跟在杨秋池身边,宋芸儿的话有夸奖小黑狗的意思,这小黑狗仿佛能听懂似的,高兴地摇了摇尾巴。
警犬追踪,现代社会里谁不知道啊,虽说这小黑狗没有经过正规训练,但狗的嗅觉十分灵敏,是人的数十万倍,追综气味本来就是狗天生具有的能力,这小黑狗又不同于一般土狗,凶犯留下的体液的气味又十分浓烈,追综到凶犯也算不得奇怪了,不过,杨秋池懒得和她解释那么多,应付着说:“瞎猜的呗!先不说这个,你先帮我个忙。”
一听说杨秋池让她帮忙,这可是显示自己不同于普通女孩的好机会,宋芸儿顿时精神大振:“行啊!说罢,帮什么忙?”
“你把这谢寡妇带进房间里,把她的裤子脱下来……”
“啊!你要干什么?脱她裤子?我可不干!”宋芸儿头摇得像拨郎鼓一般。
“嗨!你别打岔,听我说完!”
宋芸儿哦了一声,乖乖听杨秋池说话。
“我是让你去查看一下,她的私处是不是藏得有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宋芸儿还没反应,谢寡妇已经脸色大变,一双手伸向私处,却在半空停住,随即又赶紧缩了回来。
眼见谢寡妇这付神色,杨秋池心中雪亮,自己猜得没错,肯定有问题。
宋芸儿看了一眼谢寡妇的私处,又看了看杨秋池,还是不明白为啥要自己去脱这寡妇的裤子,这女人的裤裆里除了那玩意还能有什么?。
宋知县对杨秋池的本事已经非常佩服,听他这么说,一定另有深意,到也不问,吩咐道:“芸儿,还不按照杨公子的话去做!”
哈,这一会已经变成了杨公子了,杨秋池心中大乐。
听到老爹这么说,宋芸儿也不再问,一伸手扯住谢寡妇的一条胳膊,半提半拖进了房里。
别看这小丫头才十四五岁,可练过功夫,不说别的,就这一膀子力气,比普通壮汉也差不到哪去。
过了片刻,宋芸儿一只手握着一样东西,另一只手拖着谢寡妇出房门来到了院子,将谢寡妇往地上一扔,那谢寡妇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全身象被抽了筋一般,瘫软在了地上。
宋芸儿将手中的那东西往杨秋池面前一递:“呐,这是从她下身内裤夹层里搜出来的,好像是一封书信。”
杨秋池接过来,不敢打开,将书信恭身递给了宋知县。
宋知县接过一看,果然是一封书信,信封写着:“德乾亲启”。撕开信封,抽出一张绢纸信笺,仔细观瞧,越看越是心惊,脸色忽阴忽暗,忽白忽红,握住信笺的枯廋双手也开始微微颤抖。金师爷刚凑上去想看看究竟,宋知县已经将信折好收进了怀里。
见此情景,杨秋池和宋芸儿相互看了一眼,又一起看向宋知县,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过了半晌,宋知县才略微有些平静,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吩咐雷捕快:“你们几个快将这妇人带回衙门大牢好生看守!”
雷捕快等人齐声答应。宋知县又道:“多派人手,一定要好生看守!”
雷捕快等人又齐声答应。提起谢寡妇刚要走,宋知县又伸手抓住雷捕快的胳膊,不放心地叮嘱道:“关进重犯牢房,一定要好生看守,记住!千万不能出任何闪失!切记!”
雷捕快见宋知县神色不同平常,看来这封信里有天大的秘密,宋知县才如此再三强调,连忙答应道:“属下明白,老爷请放心,属下亲自带众兄弟们押监,绝不会有任何闪失!”
宋知县这才放开雷捕快的胳膊,雷捕快向其他捕快做了个手势,两名捕快上前架起谢寡妇,其他捕快拔出腰刀,举起戒尺,围在四周小心警戒,雷捕快手提钢刀领头开路,另外有两个捕快举着腰刀大声吆喝闲人回避,宋知县跟在队伍后面,杨秋池带着小黑狗,与宋芸儿、金师爷等人跟在后面,一众人向县衙行去。
一路上到也没出什么事,杨秋池见宋知县这等郑重,知道这事不同寻常,不敢多问。
回到县衙,宋知县吩咐连夜提审胡三,让杨秋池继续去现场勘查。
杨秋池回到殷家,殷家大门前看热闹的人已经没了踪影,刚才在大门口呼唤的老母和媳妇也不见了。杨秋池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他需要继续检验尸体,这可耽误不得,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无法仔细检验尸体,按照规定,只能将被害人的尸体先运回县衙门的殓房停放,等相关程序完成之后,再交付苦主殓埋。杨秋池和几个家奴将白小妹和白素梅的尸体运回了衙门。
殓房里杨秋池挑灯继续勘察,他很想解剖查清楚死因,可宋芸儿一直在旁好奇地观看,怎么也赶不走,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就没有机会动手解剖。
杨秋池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两具尸体,发现白素梅没有被性侵犯的痕迹,但白小妹两眼圆睁,仿佛有很大的怨恨不能平息,杨秋池伸手合上了白小妹的双眼,在心里默默说道:“美女,你放心走吧,我杨秋池一定尽最大努力帮你报仇雪恨。”
重新检察一边白小妹的尸首,在白小妹手指甲缝里发现有什么片状的东西,杨秋池用镊子仔细取了出来在等下观瞧,好像是人的皮肤残片,难道是白小妹和凶手搏斗时,从对方身上挖下来的?这说明白小妹死前经过了激烈的抵抗,要是能检验一下就好了,可惜检验设备都在那卡车后面的铝箱子里。
杨秋池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抓住胡三的时候,他脸和裸露的脖子等部位,并没有什么抢眼的痕迹,胡三又多次申辩自己没有掐死白小妹,说走的时候白小妹还有呼吸,而且,也没有说杀白素梅的事情,难道,杀死白小妹、白素梅的另有其人?看来,得找机会仔细审问一下胡三。
杨秋池用棉球分别提取了白小妹阴户外精液和阴道内的精液,以及指甲的皮肤残片,准备等自己的法医设备拿回来之后,作一下DNA鉴定,应该就明白了。
杨秋池仔细检查了白素梅,除了脖子上的掐痕之外,没有其他的伤痕。这案子还有诸多蹊跷之处,最好去听听审案子,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
宋芸儿一直跟在杨秋池身边,看他检验尸体,一直不敢多嘴乱问,看他忙完了站在那里沉思,才张嘴问道:“嗳!查出什么结果了没有?凶犯不是被抓到了吗?你还在这里忙个什么劲?”
杨秋池摇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现在还不好说。”顿了顿,又道,“你回家去吧。我要去听你爹审案子,看看有什么线索。”
“我不!”宋芸儿噘起小嘴,“我要和你一起去!”
杨秋池知道拗不过这个蛮横的大小姐,只好说道:“好吧,那你带路。”
“好啊,跟我来!”宋芸儿转身出了殓房,杨秋池也跟着出来门,那小黑狗摇着小尾巴也紧跟在杨秋池身后。
第一卷 第十九章 刑讯逼供
来到大堂旁的厢房,轻轻推开一扇窗子,露出一道缝,两人向大堂里观看。
大堂之上,胡三双手戴着镣铐,趴在一张长凳子上,裤子脱到腿肚子,臀部和大腿已经被打得鲜血淋漓,旁边几个皂隶还在抡着板子狠打,大堂上充满了血腥味和胡三已经有气无力的惨叫声。
打完一轮之后,坐在暖阁里案台后面宋知县阴森森地问道:“胡三,本官再,再问你一次,你招是,不招?”
胡三艰难地抬起头,苦笑了一声:“大人,我……我真的没有……没有杀白素梅大小姐,我……我只强奸了……白小妹,那时候……大小姐她……她并不在场啊!”
宋知县一拍惊堂木,歪着脖子费劲地喝道:“好,好小子,你,你的嘴到挺硬的!本,本官倒要看看,是你的,你的嘴硬,还,还是老子的板子硬!”伸手从案台的签筒里抽出一根签往下一扔:“给,给我上夹棍!”
“是!”两侧皂隶大声答应,从一旁取来了一付杨木制成的“夹棍”。这夹棍是由三根长三尺左右的圆木棍组成,外侧一根用铁条固定,另两根用绳索串起来,将犯人的两条小腿夹在中间,用刑时猛力往两边拉,三根夹棍收紧,狠夹犯人脚踝,那种长时间持续的剧烈疼痛足以摧垮人的意志。行刑之人根据官老爷的指示用劲,如果用到十分力,这犯人的脚骨常常会被夹碎。
那胡三自然知道这夹棍的利害,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大叫饶命,皂隶们也不理睬,一个皂隶骑在胡三的背上按住让他无法动弹,另外的皂隶三两下熟练地将胡三的两只脚踝放进夹棍里夹好,一遍一个拉好绳索,作好准备拉的姿势,看着宋知县。
宋知县叫了声:“行,行刑!”
两遍皂隶猛力拉紧夹棍,圆圆的夹棍夹住胡三的脚踝,剧烈的疼痛使得胡三发出了嘶哑的惨叫。而这种疼痛一直持续着,一点点摧毁着胡三的神经,胡三的惨叫声越来越低,无法忍受的持续疼痛已经让他意志模糊,紧紧咬着的下嘴唇已经滲出了鲜血。皂隶对这种情形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并不手软,只是用劲拉紧夹棍,只听到绳索嘎吱吱绷紧的声音回响在大堂里。拼死硬挺了一会,胡三终于昏死了过去。
宋知县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皂隶才放松绳索,但并没有取下夹棍。一个皂隶蹲下去查看伤情,见胡三仍然有呼吸,便道:“回禀大人,人犯昏死过去了!”
宋知县冷哼一声:“浇醒他!”
“是!”两个皂隶答应之后,端来两大木盆的冷水,哗的一声浇在胡三的身上。
胡三身体动了动,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宋知县又冷笑了几声:“胡三,怎,怎么样?招是,不招?”
胡三痛得几乎要死过去了,艰难地说道:“老爷!我……我说的是……是实话啊!”
“好!好!好!好你,你个胡三!”宋知县伸手又拿了一根木签,往大堂之上一扔,“再给我,给我夹!”
两边皂隶再次用力收紧夹棍,胡三惨叫一声,持续的剧烈疼痛使他两只眼瞪得溜圆,几乎要鼓出来了,再次拼命用力咬住嘴唇,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看得出来,他是用尽了最大的忍耐力在硬挺,“咔~!咔!~”胡三的脚踝发出了东西即将破碎的声音,剧烈的疼痛终于让胡三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啊~~!我招!我招了!”
宋知县一抬手,用刑的皂隶这才放开手,胡三痛苦地喘着粗气,嘶哑着声音低声叫着:“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
宋知县一探头:“你,你说,白小妹是,是不是你杀的?”
“是……是我杀的!”
“怎,怎么杀的?”
“用手……用手掐死的。”
“那白,白素梅是不是你,你杀的?”
“是我……是我杀的!”
“怎么杀的?”
“用刀……用刀捅死的。”
“胡,胡说!”宋知县一拍惊堂木,“分明,分明是你逼奸不成,掐,掐死她的!”
“是,是……是掐死她的。”
“不用刑,你,你还不老实,把经过如实招来!”宋知县话语之间充满了得意。
胡三趴在地上慢慢说着经过。宋知县不时拍着惊堂木纠正胡三的说法,胡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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