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梦之三国
根本就是五星级大酒店里的小姐吗,还不乱收钱,嘿嘿,倒也有几分‘专业素质’!”
且不说许成心中的杂念,这个绣庄倒是出乎许成意料的大,几个人绕了好大一圈才找到所谓的“后院”,此时,院里果然已经是挤满了人,光几案就有几十个,第个几案上都有两个人,再加上在旁边伺候的绣庄的姑娘,果然是人多的很,就更不要说旁边还有不少人围着呢。
而刚才那名女人所说的富有而且贵气的人许成一眼就看见了,哼!竟然是他的二舅子,糜芳!
此时糜芳一个人高据首座,身边有两个漂亮姑娘伺候,而他左右两边的几案上也都是只坐了一个人,这两个人一个穿的是身道袍,另外一个,倒没有显出什么特别来,跟这里其他人长得差不多,说白了,也就是大众脸,没什么出奇的。
“主子,二舅爷这是在干什么呢?”黑龙的声音在许成耳边响起。
“能干什么?就他,帮他老大管管帐还行,依我看,这家伙基本上是处于脑子发晕的状态!”许成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倒不是他对糜芳有什么偏见,关键是这位糜二爷确实才能有限,要不然以他的地位会在许成面前这么埋没?
“脑子发晕?嘿嘿,主子,要不要回去告诉夫人?”黑龙又小声问道。
“你先打听一下这家伙在干什么再说!”许成吩咐道。
黑龙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打听来了,原来,糜芳身边的两个人,一个是学道的,另外一个,是信佛的,一次偶然的机会跟糜芳在这绣庄里相遇了,当时两个人身上的钱不够,结果糜芳大发善心,帮他们两人结了帐,还请两人喝酒,没曾想,喝酒的时候,这两个人竟然争上了,一个说道家好,另外一具说佛才是正道,一争就是好些天,两人也是才能不凡,引的越来越多的人来听,还有不少人也加入了进来,糜芳也听得挺有意思的,就干脆把这家绣庄给包了一个月,擎着他们争论,也就是为什么现在这间绣庄外面只有几个姑娘在接客的原因了。
“混球,有钱了不起吗?败家子!”许成听了黑龙的讲述后心中暗怒,其实他不是怒糜芳乱花钱,毕竟虽然是亲戚,可钱终究不是自己的,也不心疼,他只是怒糜芳居然搞什么佛道之争,这不是摆明了让他生气吗?这两家有什么用?
“你去告诉那个混球,就说我有事找他,不得耽误!”说完,许成一转身,走了,留下黑龙在那里干瞪眼。
可是既然有了任务,自然是得尽力完成了。当下,黑龙摆开双臂,就把堵在面前的一些人给挤得纷纷后退,顿时招来一阵咒骂,不过,那些骂人的人被黑龙扫了一眼之后,就不敢再说什么了,没办法,这位黑先生虽然不至于像洪峰、典韦那样雄伟不凡,可也说得上是虎背熊腰,再加上他那一副横劲,那些听辩论的一个个都是细胳膊细腿的,哪敢跟他玩儿?
而此时里面的糜芳正听着身边两人的辩论有趣呢,其实,他本身也没有什么兴趣来举办这场辩论,只是觉得平日里来这里的文人士子不少,而且,还都是有些身份的,所以,想趁这个机会提高一下门面,毕竟,虽然他们糜家现在是许成的亲家,可终究是商家出身,仍然被一些人瞧不起,现在举办一下有点学术讨论意思的辩论,又有一些有点身份的人围观,这对改善他们糜家的面貌还是有一定帮助的。
而经过这些日子的听讲,他对身边两人所讲的东西也有了一点了解,倒也能听得下去了,只是,正听的有趣的时候,外面却传进来一阵喧哗声,好像是有人来闹事儿,这还了得,竟敢不卖他糜芳面子,想干吗?不知道糜二爷是谁吗?
可当他抬起头,看到从人群中挤进来的那位的时候,他可就不敢乱说话了,黑龙他还是认识的,许成的亲随,就算他是许成的二舅子,也是不能随便主得罪此人的。
“你是何人,竟然如此无礼,不知道此处乃是我等辩论之所吗?”糜芳没说话,倒是有人说话了,这位说话的主正坐在靠近糜芳的一张几案上。
不过,黑龙没有理那人,他径直走向了糜芳,这让刚才说话的那位十分不爽,“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就要对黑龙展开攻击。
“二舅爷!”黑龙首先对糜芳打了招呼,而他这话一出口,站起来的那位,立即就低头坐了回去,叫糜芳“二舅爷”的,除了当今洛阳之主,还能有谁?就算面前怎么看都不像是骠骑将军,也肯定是有关系的,所以,绝对不能惹。
“小黑呀,找我有什么事?”糜芳也站了起来,黑龙是许成亲卫之首,地位仅次于中领军洪峰,中护军典韦,就算他是许成的二舅子,也不好太无礼。
“主公有命,请二舅爷前去!”黑龙说完,又向前走了几步,公然跟糜芳咬起了耳朵,“二爷,不是小的说您,主公好像有一些不太高兴,您可要小心点儿!”
“知道了!多谢!”糜芳出了一身细汗,不会吧,自己哪里犯了忌讳吗?没有呀!
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主意
看到糜芳的反应,黑龙则是撇了撇嘴,心中更满是不屑,还是糜家的二爷呢,自己告诉他“主公不太高兴”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也不意思意思,真是小气,还指望靠着这笔外块来这里花差两回呢,他哪里知道,他那句话把糜芳给吓着了,根本没想到给钱这一条。
因为有要事,所以,很快的,糜芳就解散了这场集会,急勿勿地往回赶,不是去许成那里,而是去找糜竺,先问个主意先!
直到许成在家里等一好一阵儿之后,糜芳才来到,不过,他已经心里有底了。找到糜竺之后,他把话一讲,立即就被糜竺一顿臭骂没出息,经商之人出身,眼光怎么那么差劲?自己的主公是什么样的人还能看不出来吗?能为他那一点小事儿生气?也不看看自己算老几,一没权,势也没大到哪儿去,怎么会招忌?说不定是有什么事要他去办也不一定,他这根本就是自己吓自己,就算有事,大不了也就是到时挨顿训,有自己的小妹在那里担待着,还能有什么大事?
一通话,说得糜芳是通心舒畅,屁颠颠地就向许成的府邸赶来了。
许成自然是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了,一见他进来,也不让他见礼,就指着旁边的一个座位,说道:“坐!”
“多谢主公!”亲戚归亲戚,可这礼节可不能废,糜芳恭恭敬敬地对许成行了一个礼。
“子方,知道为什么叫你来这里吗?”许成用了用以前帮人家收高利贷常用的一句话。
“这个,卑职不知,请主公明示!”糜芳又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你乱花钱!”许成瞪着糜芳,硬梆梆地说道。
“请主公恕罪!”糜芳吓了一跳,坏了,自己这位主公忌妒自己家有钱啊!不是说不会有什么事的吗?他该不是想用亲戚的名义借钱吧,这可怎么办?转念又一想,又觉得不对,不至于呀,要是自己这个妹夫想借钱也应当找大哥说呀,难道是小妹又把这位姑爷怎么了,主公不好意思找大哥,就找自己这个小的撒气儿?
“你有什么罪?”糜芳的脑子一瞬间转了很多念头,不过,许成是不管这一些的,他又向糜芳问道。
“卑职乱花钱!”糜芳随口答道。
“那是你的钱,又不是我的钱,你乱花是你的事情,能有什么罪?”许成又问道。
“……”糜芳无言,是啊,那是我的钱啊,我愿意怎么花那是我的事情,能有什么罪?不过,想归想,自古以来臣下太富有而遭到主君忌妒而,被抄家灭族的事情可不是没有,这种事情要是面前的主公也想干的话,别说自己兄弟撑不住,说不定还会连累到小妹。
“你请的都是些什么人?”见糜芳给吓得差不多了,许成也就不再加码,省得一会儿到后院不好交代。
“一个是修道之人,另外一个是学佛的佛徒!”知道许成到了那家绣庄,糜芳自然知道许成问的是什么,所以他赶紧回答道。
“他们都叫什么名字?”许成接着问道。
“修道的那个,叫罗忆,据说是乌角先生左元放的弟子,另外那个佛徒,叫张震,曾学于白马寺!”糜芳小心的翻了翻眼皮看了看许成,还好,脸色没什么变化。
“都不是什么有名的人呀,那你干吗这么破费?”许成撇撇嘴,罗忆?老子还北平王呢,不知道会不会再来个程咬金?
“这个……”糜芳就把自己的那点小算盘说了一遍,又接着说道:“其实,以卑职能力,也请不到什么高明之士,而且,当时恰好就遇到了他们两个人,就这么一直延续下来了。”
“想抬高点你们糜家的身份?”许成笑着问道。
“这个,嘿嘿,”糜芳也尴尬地笑了笑,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
“其实,你有这个想法可以来找我嘛,我可以给你出主意,干吗去花那个冤枉钱?”许成接着笑道。
“真的?”糜芳一喜,急忙对许成一礼,“请主公指教!”
“你先不用急着问主意,我问你,那两个家伙都说了些什么?”许成又问道。
“这个,其实卑职也没有怎么仔细听,那个张震大体是说佛乃是教人向善,以大慈悲心普渡众生,世人都应当笃信佛祖,克服欲望,以求能脱离因果轮回,得赴极乐净土!还说‘世人皆可成佛’等等!”
“是不是还有什么‘众生平等’之类?”许成又问道。
“这个,卑职不知!”糜芳吓了一大跳,“众生平等”?好像是有这么一点吧,这个可麻烦了,平等?谁跟你平等?惨了,自己找什么佛徒呀,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不用紧张!”许成安慰了一下糜芳,明知故问道:“因果轮回?什么是因果轮回?”
“这个,”糜芳又偷偷看了一眼许成,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那张震说世人行善积德,来世可得好报,行恶事者,来世必受苦难,不论是做了什么,来世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来世?”许成冷笑道:“他怎么知道有来世的?难道他不是人?”
“这……”
“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天下又有谁能说得清?难道一个什么佛祖就能说了准?就像我,我治下的百姓都感激我,可我的敌人都痛恨我,我活人无数,又杀人无算,那么,我是善是恶?”
“……”
“你知道他说的那个佛祖是谁?”
“如来佛祖,释迦牟尼!本是一个天竺小国的王子,为求大道,放弃王位妻儿,出寻真理,最后成佛!”
“嘿嘿,这个佛祖抛妻弃子,放弃了为王的责任,这算不算恶?可曾受到报应?”
“应当没有吧!”糜芳已经是越来越生气,当然,是生的他自己的气,他现在觉得自己被骗了,本来他听到佛祖放下人间一切去追寻大道,还总觉得十分佩服,可现在听了许成的话,他又觉得这佛家之说当真是极为要不得的,根本就是在骗人。只是他想不到的是,许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不久前刚刚想到一个主意,想要糜芳去办,可这家伙跟学佛的交好,这可是要不得的,所以,他就用一通理由打击了糜芳对佛教的信仰之心,反正看糜芳也才是刚刚接触这个宗教,这件事情应当不难做到。
“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吧?”许成看着糜芳满头大汗,知道他现在是又羞又怒。
“卑职明白了,从此,卑职再也不见那个什么张震了!”糜芳恨声说道。
“不是不见,他传播佛学,岂不是要让我大汉百姓都不去争?那我们跟北方那些胡人打什么?他岂不是说我们以前受匈奴人、鲜卑人欺负是活该了,是上一世自找的?这种胡乱说话的人,是绝不能让他留在我们这里的!”许成说道。
“不让创收留在这里?”糜芳抬头看向许成。
“对,你找几个人,把他引到城外,然后,一棍子撂翻!”许成“嘿嘿”笑了起来。
“主公,还要不要……”糜芳对张震出在是气在头上,所以他做了一个“切”的手势。
“这个,倒是不用,你找人,把他给送到西域去!”许成说道。
“又是西域?”糜芳觉得自己这个主公好像对西域很感兴趣似的。
“对,就是那儿!你可以等设个局,让那个张震多找几个一起的,都送过去!”许成暗暗笑道,想来西方那些个国主应当会比较喜欢教人只知道服从,不知道反抗的宗教吧!要是等到那帮罗马人去传播也太慢了,而且,还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呢,还是用正宗的佛徒去才好,而且,看来以后还得训练一些再送过去。
“卑职领命!”糜芳应道。
“你不是想抬高你们糜家在读书人心中的地位么,干完那件事,然后呢,你再去洛阳城郊,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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