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特工爱上我
为你量身定做造型,以后我就是你的造型设计师。”
我哭笑不得,只好道:“好,我可先说好了,我不剃光头,只剪一个‘短碎’。”
“短碎不太适合你,要不你剪个板寸吧。”
我点头道:“只要不是光头,剪什么都行,我对什么造型不太重视,你就替我参谋好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杨梦诗兴奋地牵着我的手,向那间“今日说法”走去。
等到了门口,我和丫头再一次傻眼了,一时之间,我们两人呆若木鸡,不知道去哪一家。在“今日说法”的旁边,还有一家更为气派的理发店,我说的这“气派”二字,不是指装修和店面,而是指招牌。只见那家更为“气派”的理发店的招牌上,四个大字金光闪闪,其眩目的程度,不亚于在我眼前扔了一颗闪光弹,那四个金色大字分别是“最高发院”。
“嗬,这家理发店可真够牛X的,不知道这店的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么牛X的名字都想得出来。”我大为赞赏地夸奖道:“啧啧,‘最高发院’,‘最高法院’”
“‘今日说法’那家似乎人少些,咱们去那家吧。”
“不,我要去‘最高法院’,这理发和吃饭一样,哪家人多我进哪家,光看这金字招牌,要是没两把刷子,他敢取这名儿吗?再看看,来‘最高法院’理发的人这么多,还不是说明这里的师傅手艺好,我进这家。”,不由分说,我拉着丫头的小手,进了“最高法院”。
丫头边走边不服气地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别光看这招牌响亮,说不准这手艺不行,就像找女朋友一样,光好看那没用,整一个花瓶,摆设的。要找就得找像我这样实用的。”
“咦,你该不会是在暗示什么吧?”我转头看着丫头。
丫头俏脸飞红,低声道:“哪有啊,我只是随便打个比方。”
“这没试过,又怎么知道好用不好用?”我得意地嘿嘿一笑,道:“你该不会是嫉妒刘可吧?放心吧,哥找的人,不仅是漂亮,而且还很实用。”
“你……”
“两位是理发吗?来,这边请。”才走进店里,马上就有一位漂亮的小妞迎了上来,那招牌式的微笑挂上脸上,不由地使我心神一荡,果然,不愧是“最高法院”,这服务实在是太周道了。
杨梦诗得意地笑了笑,道:“我不理,是我哥理。”
“哟,你们是兄妹啊,我还把你们当成情侣呢,啧啧,多配啊。”那迎宾小姐嘴巴果然是甜,只是她这句话,虽然赞扬了丫头,却让我很不爽。
现在这理发还真是够麻烦的,接连洗了三遍头,还按摩了十五分钟,才正式开始。理发的是一个小伙子,他微微一笑,问道:“帅哥,想要个什么造型?”
“板寸吧。”
“不行,要理光头。”杨梦诗突然在一旁纠正道。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什么光头?说好不剃光头的。”
“小师傅,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哥他替光头,绝对要比板寸帅。”
或许美女还真有那么一点美女效应,那小伙子马上附和道:“嗯,先生要是剃个光头,那肯定爆帅。”
“帅你妈个头,剃光头你当然愿意啦,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技术含量。”我肚里狠狠骂了他一句,然后转头对丫头没好气地道:“喂,我说,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剃,就怎么剃。”说着,我对小伙子道:“别理她,我剃板寸。”
小伙子的手艺当真没得说,别看年纪不大,剃起板寸,确实十分麻利,仅仅十多分钟,一个又帅气又英俊潇洒的人,便出现在镜中,不过还没好,小伙子还在认认真真地用电推剪帮我修理着鬓角。
突然,这死丫头在那小伙子身旁“啊”的尖叫一声,那小伙子被吓了一跳,拿电推剪的手一抖,紧跟着我只觉得右边头皮凉飕飕的,暗道一声“不好”,伸手向那块地方摸去,只见那块凉飕飕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坑”,形状像是一个“陨石坑”,甚至有几处已经见“光”了。
那小伙子大惊失色,连连说着对不起。我没有理他,站起来便要脱口而出:“丫头,你干什么?你说,现在我怎么有脸出去见人?这么大一个坑,怎么修理?怎么来填?”越想越气,低声骂了一句:“好心陪你看电影,陪你逛街,你就这样来对我吗?”
死丫头面对我的责骂,丝毫不介意,笑道:“哥,你怎么可以用这样一个态度对待我这个可怜的妹妹啊?我可是一片好意。”
“算了,收你的好意吧,我可受不起。”我冷冷地说道,然后转身对小伙子道:“现在都这样了,你怎么补救?”
小伙子摇头苦笑道:“先生,实在对不起,这么一大个坑,无论什么理发师来,都补救不了啦。现在看来,只有一个办法可行。”
我抱着一丝希望,问道:“什么办法?”
“光头!”
我“咚”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正文 第九十三章 拖把女人的故事
从“最高法院”出来后,我头顶上就真的一根毛都没有了,我在这里愁眉苦脸,而杨梦诗则在一旁不停地“咯咯咯”直笑。
“你还笑?我这头型根本不适合剃光头,现在好了,星期一上班,你让我怎么面对员工?还不被他们给笑死,我这个部门经理威严何存啊?”我无可奈何地伸手抚着那光亮得几乎可以当镜子来照的头,不满地抱怨着,别说,虽然看起来十分不雅,但着实地凉快。
“哥,先别说,你这个光头,当真别有一番风味,呵呵,等回去以后,要让嫂子见到了,一定会十分满意我做出的这个决定。”杨梦诗兴奋说着,还欢快地跳来跳去。
我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双手一摊,道:“得,别在指望哥陪你去逛街买衣服了,我现在就回去。”
“不要嘛,哥,你走了万一我迷路了怎么办?”
“你长着一张嘴只是用来吃饭的啊?再说了,我住的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实在不行打的回来不就得了。”我边说着,边环顾着四周,生怕会遇到熟人,或许是心理作用吧,习惯了有头发的日子,突然间没了头发,心中难免会有些失落和浑身不自在。
丫头小嘴一撅,“哼”了一声道:“反正都成光头了,你就是怪我,头发也不会长出来。”顿了顿,又接着道:“若是你陪我逛街买衣服吃东西散心的话,我倒是可以考滤,替你挑上一顶帅气的帽子。”
“呸,头发都替了,那戴帽子干嘛?这不是多此一举嘛。”
“说你没审美的直觉,你就是不相信,这叫搭配。穿着是需要搭配才行的,这有头发戴帽子和光头戴帽子,那可是两种味道。”说着,斜眼一瞥,扔下一句:“你在这里等等,我马上就来。”说着,钻进了一旁的“李宁”专卖店。
过了六七分钟,她才笑眯眯地拿着一顶“李宁”的运动帽走了出来,二话不说,往我头上一套,围着我转了两圈,才大为赞赏地道:“啧啧,比‘发哥’的光头更有味道,你这造型,简值就和张卫健的光头有得一比,甚至还超过了他。”
我“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敢情是你喜欢光头吧?”
丫头的小脸“嗖”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道:“我本来就喜欢光头,难道你现在才知道吗?”
我伸手想挠挠头发,却忘记了头上没有了头发,回想了一下,笑道:“我说呢,那个杨致远就是一个光头,怪不得你会喜欢光头。”顿了顿,安慰道:“丫头,我觉得你应该放下来了,都分开了,你还在想着他,可是你想过没有,他还想着你吗?而且,他就连自己有未婚妻的事情都瞒着你,这不是在玩弄你的感情吗?别看他衣冠楚楚,其实整一个衣冠禽兽,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去付出。”
杨梦诗的脸更红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道:“我说我喜欢光头,没……没……没有说喜欢他……”
我呆了一呆,笑道:“你不喜欢他,还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骗谁哪……”还未说完,我蓦地全身一震,伸手往头上一摸,妈的,我现在不就是一个光头吗?刚才这丫头的眼神,热辣辣地望着我,会不会是……这么一想还不要紧,马上我就想起我小时候不就是一个光头嘛?那时这丫头成天就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转悠,还喜欢摸我的光头。
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冷颤,急忙岔开话题,轻咳两声:“呃……今天不说这光头的事情,我读的大学就在前面不远,要不要去看一看?”
“好啊,哥,原来你读的是云南师范大学啊?”
“那当然,哥还是计科系公认的‘计算机奇才’呢。”
“呵呵,我看那是你自封的吧。”丫头轻笑了几声,说着,伸手将我头上的帽子弄歪。
“你干什么啊?”我质问了一声,然后伸手便要将帽子扶正。
“别动。”丫头突然说道,“你知不知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帽子歪着戴,媳妇儿来得快’。”
我哭笑不得,道:“我有媳妇儿了。”
“有了也要歪着戴,把那些美女的目光都吸引过来,这样才显得哥特有男人味儿,特有吸引力。”
我汗。
走在学校的绿荫大道上,我就像是回到了大学的生活,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这里是‘田家柄书院’……呃……这个荷花池塘可算得上校园里最美的风景线了,每天吃过晚上,这荷花塘边上,全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所以这池塘也有了一个别号,叫‘情人塘’。”
“‘情人塘’?呵呵,这名字倒是取得好。”丫头轻笑一声,问道:“哥,那时候你也在谈恋爱吧?”
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看你这话说的……哥我又没毛病,干嘛不谈恋爱?”说着,我斜眼一瞥,见丫头双眼出神地望着荷花塘中央兀自出神,暗自后悔:“她和杨致远分开还没有多长时间,这时候说起什么捞什子‘情人塘’,自然会勾起她的记忆。”想到这里,我话题一转,道:“丫头,你不知道吧,自打我进学校起,就听闻一个传说,至于这个传说是从哪一届开始的,这就不得而知了,你想听吗?”
“好啊,想听。”
“嗯,那哥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我拉起她那冰凉冰凉的小手,往旁边一幢颇为有些破旧的楼房走去。
“哥,你说不就好了嘛,干嘛非要拉我进去。”说话间,丫头已经被我拉进了一楼的走廊。
走廊的尽头,是一部升降梯。这幢教学楼只有七层,但仍然安装了升降电梯,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这升降电梯安装了不用,这事情倒有些蹊跷了,从自我上大学开始,这升降电梯就从来没有见人使用过,而且电梯的门是用铁链扣了起来,还加了一把大锁,加上这幢楼本来就背光,就算是白天,这走廊里仍是有些阴风飕飕的。
我指着电梯的门,问道:“丫头,说了你可别不信,大学四年,我从来没有见这电梯用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杨梦诗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怔怔地望着我,突然间,往我身上一靠,道:“哥,你可别吓我,是不是那电梯出过事儿?”
“出事儿?呵呵。”我笑了几声,道:“我读大学四年,都没用过,能出什么事儿,不过,我大一的时候,听大四的学长们说,他们大学四年,也没用过这电梯,这样算起来,这电梯就有八年没有使用,还不知道在以前有没有人用过。”顿了顿,我又道:“不过,有一天,让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杨梦诗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
“这云南师范大学的前身就是‘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在抗日战争的时候,由北大、清华、南开三所大学组成,那时候打战嘛,由于医院都被小日本的飞机炸毁了,这幢楼就成了战地临时医院。”
“医院?”杨梦诗全身一震,按常人的思维,一说到医院,就会联想到死人,更何况,我说的故事里的医院,还是战时的临时医院。
“对,跟我来。”说着,我拉着杨梦诗的手,来到电梯门口,此时,她的手心全是冷汗,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总觉得后背心凉凉的。
我双手扣住电梯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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