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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个分上,刘胜也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吴世道这几天就离开中国了。
接着,吴世道又跟肖天,陈威廉两人说了一些话,然后他们三人就都离开,而只剩下卢美霖一个人。
“美霖……”吴世道笑着对卢美霖张开手。卢美霖的身上缓缓地朝着吴世道的怀里靠去。
将卢美霖散发着幽香的身体满满地抱在怀里,连吴世道这样有定力的人都开始有些心猿意马,他笑着说道:“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想‘醉卧美人膝,醒掌杀人权’了。没人在抱的感觉真是千金不换啊!”
在吴世道的怀里娇笑着的卢美霖伸出手来轻轻刮了刮吴世道的鼻子,“关你两天,把你的舌头关灵活了?说话那么甜。”
吴世道笑道:“不要说嘴巴甜,心里更甜啊!”
“你……”
卢美霖刚要说话,两片薄薄的红唇便被吴世道给堵了上去。
卢美霖先是睁着眼睛,胸脯起伏不定,脸上飞速窜红,然后是呼吸慢慢稳定,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这历经坎坷才换来的幸福时光了。
谁知道吴世道这一吻竟然吻了一分多钟,吻到最后卢美霖的胸腔里都没有气了,只能一下子用力把吴世道推开。一分开,两人就争相拚命喘气,好像生怕对方把空气都吸光一样。
被卢美霖吴世道抱在怀里的卢美霖一边拼命地喘着气,一边轻轻拍打着吴世道的胸膛,“你干嘛?想憋死我啊?”
吴世道抱着卢美霖,脸色通红地说道:“对不起,刚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不好的想法,所以不敢松开,生怕自己一时把持不住……”
以卢美霖的聪明,话说到这个程度,又怎么会不知道吴世道在说什么,但是她还是故作不知地问道:“你在想什么不好的想法啊?”
“我想……想……想跟你洞房!”吴世道思索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说出口的词。
卢美霖眨了眨眼睛,笑道:“洞房?不是要结婚的时候才可以洞房的吗?”
“那我们今天先洞房,这几天就补办婚礼!”
卢美霖赶紧从吴世道的怀里跳了起来,“先上车,后补票,想不到都不要想。”
说着,就笑着往房里跑去,可是却没有关房门,吴世道于是赶紧一跃而起,朝着卢美霖的房间飞奔而去。
第二天,肖天和陈威廉发现吴世道竟然迟到。
大概是被绑架的消息给弄得心有余悸了,两人赶紧打电话去他家。
结果吴世道在电话里说了一句“我要结婚,马上安排。”然后就匆匆地把电话给挂了。
肖天和陈威廉相视一笑,同时说道:“原来是君王从此不早朝啊!”
四天之后,吴世道的结婚再次举行。
这次吴世道没有再办什么西式婚礼,而是按照中国的习惯办了个标准的中国婚礼。这次的规模也远没有上次那么铺张,而是办得十分的简朴,除了双方的最亲密的亲友之外,并没有邀请什么外人。
而这次的婚礼格外顺畅。
陈威廉等人都笑吴世道说:“看来,你就天生就是个泥腿子,用不得洋人的玩艺儿。”
这种热烈的气氛一直维持到最后醉醺醺的候勇拖着吴世道的手说:“吴哥,你现在春风得意,大权在握,我恭喜你跟嫂子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可是你也不要忘记了凤山的仇啊!”
候勇的这句话说出来之后,现场的气氛陡然降温,大家的笑容都渐渐凝固,然后消失了。
吴世道按着候勇的肩膀,说道:“候勇你放心吧,该讨回来的,我一定会以十倍的代价讨回来的。”
卢美霖看了已经是吴世道贴身保镖的钟淼一眼。钟淼不等她说,就马上扶起候勇往房里去做了。
接下来,肖天和陈威廉帮着吴世道继续招待着。大家又重新又吃又笑起来,但是气氛却始终难以再回到刚才的模样。
而吴世道更是一直都闷闷不乐,一直到回到家,脸上都一直是沉闷之情。
躺在床上,卢美霖问:“怎么,还在想凤山的事?”
“我在想候勇,我看出来了,他其实有点怪我没有处理方震。”
“候勇和凤山情同手足,凤山的事虽然不是方震主使,但是他总是难脱干系,候勇心里有点不舒服也是正常的。不过,其实我也有点奇怪,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方震呢?是不是觉得他这个人很讲义气。”
吴世道看了看卢美霖笑道:“意气什么的都是假话,只要在黑道上打滚久了的,就没有什么义气可言。要不是你聪明,说不定方震现在已经拿到赎金,然后把我给干掉了。”
卢美霖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帮他?”
吴世道无奈地摇摇头,“方震虽然也不怎么样,但是他那些手下更是人渣。与其让他们上位,还不如捧着方震,起码方震做事还不会太过分。再者,如果我们废掉方震,那么上海恐怕就要大乱了,到时候受苦的还不是那些普通的老百姓。”
“你为什么不把这个原因告诉候勇呢?”
“告诉他?他会信吗?现在这世道,说谁是为国为民,简直就跟骂人差不多,我这种想法又怎么可能跟别人去说呢?”
“说真的,不要说他们不明白,就连我都不明白,世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吴世道笑了笑,说:“我要做有史以来,从来没有人做到过的大事。”
第五卷 龙战四野 第十四节 四君子光临
婚后的第二天,吴世道就恢复了工作狂人的本身,一早准时来到公司的上班。看到吴世道之后,陈威廉显得一脸失望,“完了,输给肖哥一千块了。”
原来,他在跟肖天打赌看吴世道是不是会“从此君王不早朝”。
被吴世道狂K一顿之后,三人一起确定了《亿万富翁》的上市日期,那就是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也就是三天之后。
三人正在商量具体的事宜的时候,刘敬铭走进办公室,“世道。”
吴世道抬起头,“敬铭,有事吗?”
“我北京来了两个朋友,我想安排他们见一见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吴世道问道:“是什么人?”
“一个是一个少校,叫鲁飞,二十七岁,一个是商务部的一个科长,叫郭道,二十四岁。”
吴世道眨了眨眼睛,说道:“今晚八点,我请他们吃饭吧。”
刘敬铭又问肖天两人,“肖哥和威廉也一起去吧。”
肖天和陈威廉苦笑着摇摇头,“这么多工作,你已经拖走一个人了,我们两个再走,谁来干?”
晚上,吴世道带着卢美霖感到饭店。
正看到刘敬铭,宋礼方以及其他两个年轻人已经坐在那里。这两个年轻人当中,一个穿着便服,留着平头,腰杆笔直,一看就是个经过严格训练的军人身板,另一个年轻人则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目光深沉有力,眉宇之间散发出一股精明干练的味道。
吴世道于是笑着走过去,对着前一个年轻人伸出手,“这位一定就是郭科长了。”
郭道客气地笑笑,“你就叫我郭道好了。”
吴世道又笑着跟鲁飞握手道:“这位一定就是鲁少校了。”
鲁飞略微有些失望地点点头,“吴先生好。”
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全都看在了吴世道的眼里,吴世道心里也就对两人有了不同的评价。
双方认识过后,刘敬铭笑着对吴世道介绍道:“我们四个在我和宋礼方出国之前就已经认识,从小就在一起讨论各种问题,所以人家都叫我们做四君子。”
吴世道笑着点点头,“颇有古风,吴某钦佩。”
这时候,鲁飞有些不高兴地对刘敬铭说道:“吴总那么忙,你何必非要人家来应酬我们两个呢?你这个人办事总是这样,不牢靠。”
“鲁飞,你一辈子都这样。哪有你这样,初次见面,说话就分不清轻重的?”比鲁飞小三岁的郭道说着,笑着轻轻拍了拍鲁飞的肩膀。
听话听音,吴世道一听鲁飞之话,就知道鲁飞是个耿直的汗子,一定是因为自己跟他们说话显得过于客气,才会有这种不满之感。
想来,刘敬铭在他们面前一定是把自己夸得是天上有,地下无。现在见面,发现自己也只是个喜欢虚与委蛇的人物,落差太大,所以才会有这种不满吧。
而这个郭道,虽然只有二十四岁,但是行为举止,倒是显得老成持重,倒也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想到这里,吴世道心里对两人有了几分好感。心想,能够结识这两个青年才俊,倒也不枉此行了。
想完之后,吴世道便对鲁飞说道:“鲁兄弟好像对我有些不满,难道我有什么怠慢的地方吗?”
郭道转过脸,使劲跟他打眼色,希望他不要再出言不逊,谁知道鲁飞却是一点也不领情,直言道:“我们两个人之所以千里迢迢从北京赶来上海见吴先生一面,正是因为刘敬铭一再向我们两个讲吴先生的事迹。总说吴先生是多么多么了不起的人物,胸襟是多么宽广,胸怀是多么远大,又是如何的至情至性。谁知道,我们两人兴冲冲的人,你居然开口就是郭科长,鲁少校,一副交际场上的做派,好像我和郭道千里而来,就是为了巴结你一般,真教人失望。”
刘敬铭轻拍了一下桌子,对鲁飞骂道:“你个鲁飞,你会说人话吗?世道和你初次见面,当然是先要客气一下,难道一见面就要抱着你的大腿,那才叫真性情吗?”
宋礼方也说道:“你这小子是在军营里混多了,混得只剩一根筋了。”
郭道看着情形,连忙对着吴世道笑着解释道:“鲁飞他是个军人,性子太直了,不然现在已经是中校了,呵呵,吴总你还请多包涵。”
吴世道看了看鲁飞,又看了看众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一阵笑笑得众人是莫名其妙。
而吴世道笑完之后,指着鲁飞说道:“好个鲁飞,我喜欢你,你这才像个军人。军人就该这样,朋友就是朋友,敌人就是敌人,泾渭分明,不要搞得模糊不清。”
众人这才明白吴世道大笑的含义,顿时全场气氛轻松起来。
吴世道又拱拱手,向鲁飞和郭道赔礼道:“在外面跟那些虚伪的家伙打交道打久了,弄得我都有点习以为常了,在这里向你们陪你道歉,来,我自罚三杯。”
说着,吴世道一口气倒了三杯,然后一一喝干。
之后,才笑着问鲁飞道:“鲁飞,怎么样?我吴世道这三杯没让你失望了吧。”
鲁飞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吴世道,说道:“刚才是我牛劲上来,冒犯吴哥了,来,我也自罚三杯。”
说完,鲁飞也是一口气喝光三杯。
然后,吴世道就赶紧一把把酒瓶抢过了,“接下来谁也不许借口自罚三杯偷酒喝。”
在场六人于是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气氛完全和谐起来。
六人于是,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热络地聊着。
聊到后来,气氛越来越热烈,许许多多在外人面前决不会说的话,也渐渐开始说了出来。
第五卷 龙战四野 第十五节 兴国之论
也不知道是刘敬铭还是宋礼方谈到了他们在大学里没有人愿干班长的事,之后这个话题慢慢就延伸开来,一直到后来谈到了民主这个问题上。
郭道于是发表了一番让吴世道都叹为观止的高论。
“民主化那是人类的发展趋势,这是不可扭转的。为什么呢?因为说穿了,这个世界怎么弄,都是聪明人欺负老实人。为什么封建王朝的时候会专制?那时候读书人才多少啊?认字的都没有几个。你连字都不会认,我给你个县官给你干,你干得了吗?你干不了啊。所以那就只能让读书的人去干,读书的人那么少,自然就会形成一个高层次的阶级而形成统治了,然后就是专制了。
可是现在呢?找不到工作的大学生遍地都是。这些大学生,你随便抓个人让他去当县长,他不一定干得比那些现在当县长的人差啊。所以说,大家都是聪明人了,谁也蒙不了谁啊,那就要争咯,只要有人争,他就要拉拢人心,人心是什么?就是选票,选票不就是民主吗?”
过了一会,宋礼方说道:“上次我会湖北老家探亲,我听一个当乡长的表哥跟我说,当地的老百姓个个都喊他青天,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吴世道笑着问:“为什么?”
宋礼方答道:“因为他什么都不干。当地有句民谣,那就是县官一忙,胜似灾荒。意思说的就是最怕就是当县长的想做政绩,他只要一动这念头,底下就得遭殃。”
吴世道笑着摇摇头,对宋礼方说道:“这种话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说这种话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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