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雷by千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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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样打过啊!谁像你们皮厚肉粗的。」齐翊气急败坏的样子看起来竟意外可爱。
雷东的心情更好,好像真的见到高傲、不可一世的南兴老大在他眼前抱怨个不停。
「是吗?从来没被人揍过?我看看。」雷东开始不客气地在齐翊身上东摸西摸。
嗯,触感很好,不像女人柔软,却有男人的结实,没想到他外表文弱,肌肉却没那么松弛,这小子应该常常游泳吧?
他记得开健身房的阿娇说过,要练大肌肉就要上健身房,要让身体有最匀称的肌肉就去游泳,这小子大概是属于后者。
他越摸越有劲,摸到齐翊觉得不对劲。
「喂!你在做什么?怎么摸个不停?」他吃力地抬头看着雷东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摸个不停。
「摸摸看没被揍过的肌肤是什么感觉啊!」
齐翊瞪他一眼,又无力地倒回床上。他实在是没力气再和这个男罗嗦唆了,反正两个大男人能玩出什么把戏?
他自暴自弃地想着,就连雷东把他翻过身继续上药,他也吭都没吭声,只是咬着牙忍耐着。
雷东将药酒倒下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一些在齐翊的大腿内侧上,他不以为意,伸手将药酒抹去,怎知粗糙的大手才碰到齐翊的大腿内侧,齐翊突然全身一僵。
雷东好奇地问:「喂,你怎么了?难道你这里也被揍了?」手在平滑结实的大腿内侧抚摸着,想要找出受伤的地方。
这下,齐翊的身体更僵硬了。
齐翊发现自己的耳根突然热起来,「你……」
这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
「喂!受伤就要说一声啊!你这样闷不吭声我怎么会知道?」说完,他的手继续在齐翊的大腿内侧摸着,没想到这小子的皮肤真好,摸起来很舒服,他忍不住又多摸几下,耳里突然听到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
「喂,你没事吧?」粗神经的雷东还没发现不对劲。
「你……你走开……不要碰我……」身体里面有一种奇异的感觉,细细的、痒痒的,从被抚摸的地方开始蔓延。
「真的受伤这么严重?我怎么摸不出来?还是在前面?」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用力把齐翊转过身。
齐翊突然挣扎起来,但是他的力气哪里是雷东的对手,雷东强壮的手抓住他的双手,另外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地将他翻过身。
雷东一看,愣住了。
「你……你不要看……」
天啊!羞死人了!只是被一个男人摸了几下,他居然就起了反应?
他和这个男人见面还不到一天,根本还算不上「认识」啊!
他今天到底是倒了什么楣?齐翊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永远都不要出来。
「不会吧?这样你也会有反应?」雷东失笑。「你是不是处男?」
「要你管!」他红着脸吼回去。
「这么凶,一定是喽!难怪摸几下就兴奋成这样。」
不要再说了啦。齐翊干脆闭上眼,省去见到那野人嘲笑的嘴脸。
雷东饶富兴味地看着齐翊的脸,只见他紧闭双眼,眉毛却还在不断颤动,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这时染上漂亮的红晕,双颊似乎还有淡淡的热气浮现,连带的,淡粉色的双唇也因为激动而变成红樱色,加上一颗紧紧咬着下唇的小虎牙……
没想到这家伙害羞的模样竟然这么……诱人!
雷东的眼眸突然亮了起来,闪着危险的光芒。
体内有种原始的兽性正在驱使他想要看到眼前这个男人更羞辱的模样,想要折磨他,看到他求饶……
雷东听从自己的本能,一只火烫的大手沾上药酒,肆无忌惮地在齐翊的大腿内侧搓揉抚捏;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这几下揉捏又因为莫名兴奋而异常用力。
齐翊被他这一捏,吓得睁大双眼,不解地看着他。
这男人想要对他做什么?
「既然是处男,大哥我就好心教你几招,怎么样?」雷东恶意的挑逗,果然见到齐翊的脸更红了。
「住手……住手……」齐翊又挣扎起来,可是紧抓住自己手腕的大手就像是手铐,怎么挣扎都无动于衷。
齐翊心慌起来,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真的要对他做「那种事」?
不知道是因为药酒的作用,还是身体的反应,齐翊只觉得两腿内侧越来越热、越来越热,连带地两腿间的胀痛也越来越明显。
他羞耻得不敢低头去看,突然臀部一凉,全身仅有的四角裤也被褪了下来。
突来的凉意让他轻喘一声,紧抓着双手的大手突然变得更紧。
他睁开不知何时蓄满羞耻泪水的双眼,见到雷东用如黑豹般的灼热眼眸紧盯着自己不放。
好可怕,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用这样看着他?
好像他已经成了他的猎物,怎么逃都逃不掉。
「不要……不要……你想做什么?」
求饶声不自觉地自齐翊口中吐出,却不知道这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兽性。
强者都喜欢欺负弱者,享受弱者求饶的模样,满足自己高傲的自尊。
「不要什么?」雷东低哑的嗓音吐在齐翊耳际。
齐翊全身打起一阵哆嗦,他弯起膝盖想要将自己的大腿并拢,不再让雷东有机可乘;但雷东只是在他耳边轻轻吹一口气,他全身一软,双腿便瘫软地又打开。
于是雷东的一只大手包覆住他胀痛已久的欲望。
齐翊整个人一紧,腰肢竟微微向上抬起,像是在迎合这火烫的抚触。
「这么想要……看来你平常一定很少自己解决,是吗?」雷东低沉挑逗的嗓音再度响起。
齐翊的意识已经渐渐不属于他自己的,全身的疼痛似乎暂时消失了,他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在自己胀痛欲望上的大手。
「不……不要……」齐翊哀求着,湿亮的眼眸看着正对自己上下其手的雷东,昏乱的脑袋里仅剩下一丝理智——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第三章
雷东放开齐翊的手,空出的一只手滑过他光滑的背部,来到翘挺的臀部,用力掐捏著;另一只手也没空著,慢慢地在齐翊的两腿间上下移动。
「住手啦……」齐翊狂乱地喊著,头不由自主地在枕头上摇摆著,不知何时溢出的泪水已滚落在烫红的脸颊上。
他这副被情欲煎熬的神情让雷东看得入神,手上的动作更加使劲。
齐翊低喊一声,头仰起,晶亮的泪珠滑入已汗湿的额际。
好痛苦……却同时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在身体里缠绕,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雷东双眼的光芒越来越灼亮,喉咙开始干燥。
他从没想过一个男人能让他如此兴奋,还是……只是因为眼前的男人长得像南松,所以欺负他特别有快感?
强壮的手臂一用力,雷东将齐翊已经虚软的身子整个抬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好能更近距离地欣赏他狂乱的神情。
「住……啊……放手……」齐翊靠在他怀里,鼻中嗅入他兴奋的味道,身体也不自觉地跟著兴奋起来,他对自己这样的反应感到心慌无比。
他到底怎么了?
凭什么被一个男人挑逗会有感觉?而且还……很享受的样子?
他能感觉到自己每次拒绝后,置于双腿间的大手便一紧,动作更快,快到让他几乎无法承受宁产的快感。
「不要……」
「不要什么?」雷东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齐翊张开矇眬的泪眼,看见男人眼里闪着异常的灼亮光芒,好像自己已经成了野狼怀里的猎物。
他逃不掉……逃不掉了……
这个死变态……玩弄一个男人这么有趣吗?
「啊——」巨大的快感终于让他无法承受,齐翊用力一口咬在自己的下唇,尝到血腥味的同时,身体也释放了一直被紧逼的欲望;然后湿滑温热的触感落在雷东黝黑的大掌上。
齐翊气喘吁吁地看著一脸愣住的高大男人,不解他为什么好像被吓到了一样?
同样都是男人,难道他没见过这种东西吗?
直到手上传来温热的感觉,雷乐才明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居然对齐翊这样又那样……然后又这样和那样……
天啊!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是他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
他不是变态啊!他是喜欢女人的!
他最喜欢女人的大胸脯和软软的柔细腰肢,不是齐翊这种平胸又没翘臀的大男人啊!
他像是被火烫到,又把齐翊丢回床上,难以置信地看著手里的证据。「妈的!靠!我真是变态!」雷东扯著嗓门骂自己。
齐翊已经全身没了力气,想笑也笑不出来。
明明始作俑者就是他,现在他却像受害者一样吓得半死,还骂自己是变态。
如果他还有力气说话,他一定会说骂得好,你的确是个变态。
雷东一时六神无主,完全不明白自己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敢再看齐翊的神情,有些狼狈地跑出房间,他还一面安慰自己,他只是去洗手而已,不是故意要逃跑的。
对,去洗手而已……
齐翊瘫在床上,看著雷东落荒而逃的高大背影,只觉得好笑,轻扯嘴角,却没有力气笑出来。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他,雷东却跑得比他还快?
虽然他也很想跑……可是身体好累,连抬起一根手指头都觉得好费力,而且全身还在痛,一阵火辣辣的痛……
齐翊很努力地拉起床上皱得像梅干菜一样的床单,勉强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盖住,真是的!坏事做完也不善后一下,万一他感冒了怎么办?
迷迷糊糊地,齐翊暂时也没心思哀悼自己惨遭男人蹂躏的悲惨命运,进入不是很安稳的梦乡。半梦半醒之际,脑海里还都是雷东灼亮的目光,揪著他的心,让他无法忽视。
靠!我是变态!我不是人!
妈的!我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去搞男人!
那什么鬼的齐翊又不是什么大美人,我是脑袋烧坏了是不是?
可是那小子刚刚那模样的确是满诱人的……
想著想著,雷东的心又开始痒起来。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这是不正常的!靠!我是男人耶!我怎么会去喜欢另外一个男人!
我又不是GAY!
雷东一面拼命洗手,一面不停骂自己,把肥皂洗得只剩一半了还在洗。
他天生的大嗓门,连外头都中得一清二楚,几个经过洗手间外头的兄弟面面相觑。
东哥是怎么了?他们平常也不是没听过雷东骂人,只是之前他骂的都是别人,这次他却拼命骂自己,真是奇怪?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把一块肥皂都洗完的雷东总算走出来。
一见到门外有人,他作贼心虚地把一双已经洗得红通通的大手藏在身后,故作镇静的说:「你们在外面做什么?」
「呃……东哥,你还好吧?你刚刚为什么一直在骂自己?」一个仗著平常和雷东挺熟的兄弟开口问。
「靠!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在骂我自己!」雷东当然否认。
几个兄弟互看一眼,大家都听见了啊!
「东哥,那个……」
「妈的!老子今天心情超极不爽!抄家伙!去找南兴干架,让我活动、活动筋骨!」
「好啊!揍南兴的人去!」雷东这句话真是说中大家的心坎里。
北皇的弟兄们除了忙著走私毒品和人头买卖之外,第三件大事就是找南兴的人挑衅;他们打架已经打成习惯,一天不找南兴的人干架还会不舒服。
如今听到雷东呼喝著去打架,他们自然高兴万分,刀棍一抄,兴匆匆地跟著雷东出门。
那天晚上,雷东不但狠狠地大闹南兴在九龙拍片的现场,之后还带弟兄去酒家叫了一打香艳美女陪坐,他对著那些美女又摸又抓,乐得不得了,心里不再怀疑自己是否喜欢男人。
靠!他喜欢的是女人这种软棉棉的动物,才不是像自己一样硬邦邦的男人!
他又吃又喝,快快乐乐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压根儿忘了离去时扔下的齐翊。
他满身酒气,连鞋子也没脱,像坦克车一样的庞大身躯就这样倒在床上——
「啊!」床上某个物体跳了起来。「什么东西?天花板垮了吗?」
齐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