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旅作者-无极
?他拿 什么理由啊?”花维何苦笑道:“以前他也许不敢,因为还有师父镇住他,现在师父破空得道如传入他 耳 内,他定再无顾忌了,再加上上次袭击失败,他也许知道我会怀疑到他的头上,有如此机会 ,还不先下手为强,理由他可以随便找一个。前一段时间我还拒绝了向他再纳税,他可以为 此做理由,以草原霸主的身份号召其他大酋对付我,你说我能不伤脑吗?”“呼!”的一声,阿飞突然拍案而起,神情无比坚毅地道:“我决不会让此事发生的!”对他而言,战争便是助长恶魔力量,到时候便是全人类遭殃。他当然绝不允许这种事发 生。花维何却认为他想到办法,大喜道:“阿飞,你想到什么办法了?”阿飞此时哪有什么办法而言。难道跑去告诉花间战争会助长恶魔的力量?这种丝毫没有 证 据,几乎是虚无飘渺的事人家会相信吗?忙尴尬道:“办法倒是有,只是其中仍有几个技巧 性的问题没解决。”这里属别离最了解阿飞了,闻言嗤之以鼻道:“没办法就是没办法,干嘛还说‘技巧性 问题没解决’这么好听啊?”看花维何一脸失望之色,阿飞蓦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办法,于是道:“离少啊, 离 少啊!你这以己度人的缺点要改一改。你解决不了的事情,并不代表别人也解决不了。我的 确是有几个技巧性问题没解决,花兄弟,我问你,如果花间没有其他大酋的帮助,你能不能 打赢花间啊?”花维何沉吟道:“论实力我终尚差半筹,若打起来屈居下风的可能还是我。”阿飞又道:“那么如果其他大酋转而支持你呢?”花维何道:“那我当然有把握打赢这一仗。但让其他大酋转而支持我,这怎么可能呢? ”易寒等人亦是满腹怀疑,阿飞却胸有成竹地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只要我们 有道理能站住脚,可让花间变得失道。这岂不是把有可能化可能了吗?”花维何道:“我族叔始终是名义上的大草原霸王,他若征集其余的大酋讨伐一个不纳税 的小酋,亦是正情理之中,怎么会失道呢?”阿飞道:“所以说,我有几个技巧性的问题没解决嘛?不过若是易大哥能答应,这事就 成了一半。”易寒不解道:“这事怎么会牵扯我头上来呢?我一个武夫能帮上什么大忙?”阿飞拉起易寒道:“易大哥,这事情你绝对能办成,我们到里厅去谈。”说罢拉着易寒就往里厅走去,易寒只好无奈地跟上,行至里厅,易寒振开阿飞的手腕 道:“阿飞我可警告你,不用信口开河,拿我寻开心啊!”阿飞道:“易大哥,你怎么老是跟离少一样,不相信我啊?我骗鬼骗神,我也不敢骗你 易大哥。”易寒哂道:“这个我可不敢当,有话直说吧,直接点,别拐弯抹角的。”阿飞笑道:“直接点,好!这事还要牵扯到嫂子……”易寒一怔道:“什么嫂子?”阿飞道:“当然是花朵儿了,难道你还有其他女人吗?”“不行!”易寒一口回绝道:“你牵扯到谁我都不管,但决不能牵扯到她。她受的痛苦 已经太多了,我不会让她受委屈了。”阿飞忙道:“我都还没说,你就一口回绝了。这未免太绝了吧!再说我怎么会让嫂子受 委屈呢?”易寒仍坚持道:“如果你的办法牵扯到她,就是不行!”阿飞耐心地道:“易大哥,我知道你爱嫂子,只想捧宝贝般捧着她,不让她再受委屈, 可 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如果她知道她父亲要与她族弟大动干戈,她会怎么想啊?再说你 与她的事若没经过花间的同意,终属于苟且之事,你不愿让她背这个名吗?”易寒一把抓住阿飞的衣襟道:“既然你有办法,那还不快说!”阿飞暗笑只要他抓住花朵儿这易寒的死穴,就不怕他不听话。阿飞先指了指抓住他衣襟的手,易寒无奈只好松开。阿飞整了整被揉成一 团衣襟,故意慢条斯理道:“办法是有的,首先第一步我们就是去把嫂子掳到这儿来……”易寒突然怒道:“你刚才说什么?”阿飞忙道:“刚才只是措辞错误,不是把嫂子掳到这儿来,而是把她亲自接过来。”易寒道:“你这方法还是不行,我们这样还不是潜入府内,掳她过来啊?”阿飞道:“如果是嫂子自愿的就不算掳人了,我保证如果嫂子不自愿,我决不会接她走 。”易寒道:“好,这个算你对。那接下来你又用什么办法让花间屈服呢?”阿飞不慌不忙道:“你告诉我当初花间毒害花柏的时候,当时你与嫂子都在场是吗?”易寒又道:“不用说了,我是不会让她去背叛他父亲的,我看你出的尽是鬼办法。这事 我决不会帮忙的。”阿飞急道:“你看你看,你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我哪儿有说过让嫂子背叛他父亲,我 们 接过嫂子只是做做样子而已,然后我们俩个再去见花间,向他说他如果敢攻打花维何的领地 ,我们就把这事抖出去,其余的酋长不信你的话,总会信他女儿的话,怎么样?”易寒沉吟道:“好!我答应帮这个忙,不过你如果让她受一点委屈,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阿飞忙笑道:“这个你放心,呆会儿出去的时候,要保持神秘一点,你也不想让那件事 给花兄弟知道吧!”易寒道:“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当二人步出里厅时,众人的目光都齐集二人身上,阿飞保持最有风度的姿势微笑道:“ 各位,我宣布,呆会儿我会与易大哥去花间领地跑一趟,至于龙哥与离少,你们就留在此 处,反正去了也帮不上忙,各位有意见吗?”别离道:“阿飞,如果你不把你的办法说给大家听,我是不会停留在此的。”阿飞早料到别离会有此一问,不慌不忙道:“这种办法说了就不灵验了,你不是想这事 办不成吧!”阿飞把这顶大帽子一扣,别离只好乖乖闭嘴,转而问易寒道:“易大哥,他不说,你总 会说吧!”易寒笑笑道:“阿飞说要保持一份神秘感,所以这个计划不能泄露。”花维何道:“好,我不管两位大哥用什么方法解决这个问题,总之我十分感谢两位的人 道支持,祝两位一路顺风。”阿飞抱了一抱海仇龙,再抱一抱别离道:“离少,没想到我们刚聚在一起便分开了,我 走后我会想念你,一天至少三次。”别离作状欲呕道:“阿飞,千万不要再说这种话,否则我会吐掉,你要走便快走吧,别 说这么恶心的话,倒我胃口。”阿飞再过去拍了拍花维何的肩道:“花兄弟,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妥当,不过 你备战的准备还是要的,千万别松懈啊!”花维何感激道:“那就拜托你了!楚大哥,这是我真诚的称呼,请不要拒绝。”阿飞点点头,与众人再次挥别,带着易寒步出大厅,直往大门走去。辽阔美丽的大草原,在二人蹄下扩展至地平线的无限远处,大小湖泊像一面面明镜子般 点 缀其间,长短河流交织在绿草如茵的地方,野马成群结队的纵情驰骋,处处草浪花香,置身 其中,仿如陷进一个美丽的梦境中。经过三天多驰骋,二人已跨进了花间的领土之内,二人的目标是花间的烈日城。这次之 行 主要是为了悄然地把花朵儿给“掳”走,所以为了避人耳目和不必要的麻烦,阿飞把一头黑 发用白布包扎而起。而易寒光头上亦长了寸余的红色短发,眉毛亦已长出,看起来顺眼多了,纵是如此易寒 的形象与以前大变,以前他给人是一团烈火的感觉,现在这一切都已内敛,若不是经 常相处在一起的人绝不会认出他就是大草原的公敌“烈火”易寒,所以易寒也就没有化妆。二人所乘的马匹乃是花维何赠送的,阿飞仍骑着他的红棕马,而易寒驰骋的是与他共同 赢了“蓝云”的“黑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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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竭尽所能
易寒指着远处炊烟袅袅的几个帐篷道:“前面有十多个营帐,我们今晚可以去那借宿一 宵,两年前我亦来过这个村庄,那里的牧民都十分热情,却不知他们是否还认得我。”阿飞笑道:“最好不要认识,否则我们今晚就得露宿了。”易寒不解地道:“为什么?”阿飞道:“这还不简单,这里是花间的地头,所以人人都知道你易寒是他欲除之而后快 的人物,谁还敢收留我们啊?”易寒哈哈笑道:“阿飞,这你就不懂大草原之人的性格,如果他接待过你这客人,你便 永远是他的客人,上头的命令对他们丝毫不起作用,而且大草原的人都极为坦诚,很少人会 做出这种事,否则他今生定会受族人的鄙视。”阿飞闻言赞道:“大草原是美丽,但大草原的人更美。易大哥,那我们还等什么,快走 吧!哈哈!”大笑声中二人往那营帐驰去。到达营帐附近,入目的完全不是两人想象中安祥之状,十来个壮实的牧民,腰间挂着马 刀 ,每人脚下都还放着一碗满满的水,旁边各人牵着一匹战马正集中在一个空地之上,四处皆 是哭哭啼啼的牧民,在场地中央还站着一个老年人,是这里的最有威望的老者。“各位,今天族王下达命令征集战士,挑中你们即是你们的光荣,也是你们的不幸。光 荣 的是你们终有机会成为最勇猛的花族战士,不幸的是你们也许今后永远看不到,你们的妻儿 了,在你们面前有一碗清水,喝了这碗水后,草原之神会保卫你们平安归来的。”老者的声 音有如洪钟。那十来个壮实牧民端起脚下的清水,老者又道:“愿家乡的水和草原之神保佑你们,喝 吧!”众壮实的牧民把清水一饮而尽,清水滴在他们宽阔的胸膛上,“砰…砰…”十来个碗齐 齐摔在空地上,场面极是悲状。牧民跃上了战马,他们刹那间几乎已变成了勇猛无敌的花族战士,为首的一个牧民一吆 喝 ,众牧民齐抖缰绳,冲出了空地,闪过二人身旁,消失在地平线之中,留下一群哭哭啼啼的 妇人和孩子。阿飞与易寒对视一眼,花维何猜想不错,花间已开始着手对付他,否则何须征集战士, 看来他们得赶快行动,否则仗打起来便太迟了。“两位小兄弟,你们要借宿是吗?”刚才那老者的声音把二人的视线重新拉回。二人忙翻向马背,易寒向老人行个礼道:“达黎木老人,你还认识我吗?”达黎木仔细看了易寒一会儿,摇头道:“小兄弟,我老人家记忆差,对小兄弟似乎已没 印象了。”易寒努力地帮老人回忆道:“前两年我来过这里,那时我来留着长长头发,我还带着一 个非常美丽的少女,那时你还赞她是草原上最美的花朵。”达黎木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是易小兄吧,看人不服老也不行啊!你 那位姑娘呢?这位小兄弟又是……”老人似不知易寒便是大草原的公敌,易寒笑道:“这是我的兄弟,你叫他阿飞便可,达 黎木老人,刚才那些大哥是否应征去当战士啊?”达黎木叹道:“谁说不是啊?”阿飞插口问道:“那老人家,你知道应征是为什么而打仗吗?”达黎木道:“上头要打谁我们并不知,总之不管什么理由,一打仗最受苦的便是我们老 百 姓,你们想,若是他们走了,留下这么一堆孤儿寡母由谁照顾啊?老头的长子亦去了,你们 若不嫌弃,今晚就歇在老儿营帐吧!”达黎木老人的营帐有五十多平方米,高五米,帐面是用隔水性非常好的白膜布,还饰着 各种各样的花纹,亦挂着毛毡作装饰,铺的是羊毛毯,有地炕、灶台,外挂色彩华丽的帷帘 ,充满了大草原牧民之家的情调。二人与达黎木共进晚餐后,两人被老人留在帐内,而他却坚持去邻帐休息,二人拿这个 倔老头没办法,只好依了他。二人席地安寝,头枕各自的神兵,他们仍未有睡意,便坐起说话。易寒笑道:“看了今天这种情况后,就是为了让这里牧民快乐,我们亦应该阻止战争的 发生。”阿飞道:“战争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造成的,谁喜欢战争啊!不说这个,先说你与嫂子 的浪漫事吧!”易寒笑道:“你小子一有机会,便不会放过我。我与她将近两年多没见了,不知她怎么 样了?”阿飞道:“当然是人比黄花瘦,整天以泪洗面,你这个负心汉,为何这等狠心,一别就 是两年多。”易寒道:“是啊!那都是我的错,所以我决定这次接她出来,用我的一生去补偿她,让 她永远快乐幸福。”阿飞正要回话,忽然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似觉有人窥探他,却感觉不到对方 的存在。阿飞传音给易寒道:“易大哥,有人在窥探我们,装睡。”易寒对阿飞的直觉比对自己还信任,于是故意道:“别说那么多了,睡吧,明天我们还 要赶路呢!”吹熄灯,倒头装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暗黑里二人调息运气,蓄势以待。二人把身体一切机能都保持不变,因为任何改变,包括呼吸、心跳与脉搏跃动的速度, 均会引起对方的惊觉,这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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