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夫惹娇妻
“爹,傲人可以跟你和娘一起睡吗?”。马上转头,问身后的男人,半点都不浪费时间。
冷漠黑眸,闪过一抹亮,凝着季雪的泛红的小脸。
她正在不知所措,无法回答儿子的话,那染红的小脸,异常的惹人心怜。
“爹,可不可以?”。小家伙没什么耐性。
“可以——”。缓缓的,他答。
“好哦”。傲人扯着娘的手蹦跳的无比快乐,“傲人今天晚外可以跟爹和娘一起睡喽,好好哦”。高兴过头,也没有忘记还有一个人,“奶奶,你要不要跟傲人一起,和爹娘一起睡?”。好有礼貌的询问。
余如仪再度失笑,因为小家伙的顾及,还想着她。
“不了,奶奶习惯一个人睡”。
“哦”。似懂非懂,他一点都不喜欢一个人睡,为什么奶奶喜欢一个人睡呢,等一下,他再去问娘,娘一定知道。
“娘,傲人这么可爱,你真的舍得离开他吗?住在这里,他可以天天陪你聊天逗你笑哦,傲人,对不对?”。
“对”,好有朝气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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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余如仪还是被留了下来。
季雪和傲人一个劲儿的留她,就算展狂不同意,只要他没有开口,就算是没有拒绝,没有拒绝等同于同意。
季雪让李叔去找人来将其中一个院落改建成为佛堂,往后,余如仪就可以住进佛堂,清心礼佛,偶尔想享天伦之乐,可以步出佛堂,或者,他们去看望她,天天去向她请安都没有问题。
余如仪只是含泪。
夜——
季雪带着傲人将余如仪送进了房里,才回到水园,展狂正坐在桌前纹风不动的,如同一尊木头人一般,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紧闭的双眸,看不出丝毫迹像。
“娘——爹他在做什么?”。明亮的眼儿,是满满的不解,“他坐着睡着了吗?”。奇怪哦,坐着睡会比较舒服吗?
有软软的床,爹为什么不去睡呢。
小小的脑袋瓜,着实想不通。
“乖”。季雪轻嘘一声,“你爹有事,咱们不吵他哦,娘和傲人先睡好不好?”。
“哦”。
季雪放轻动作,替儿子除下外衫,脱去鞋袜,躺上床,她自己也轻手轻脚的准备妥当上了床,正待睡下,桌前仿佛入了定的男人终于有了反应,睁开一双黑眸,高挺的身躯立了起来,转身,直直的走到床边,而后,什么也不做,定定的看着季雪。
心中一声轻叹,季雪认命的起身。
他是大爷,她是个小女子,所以,她这个为人妻的理所当然的要侍伺他这个丈夫,就连褪衣这种事,也要她来做。
真不知道她不在的之前,他是让谁来做的。
夜魂?
难以想像。
季雪自动睡到最里头,中间的傲人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儿直看着爹和娘,一边是爹,一边是娘,好好哦。
展狂睡在最外头,他什么动作也没有,不过小家伙自动攀了上去,一手抱着娘,一手抱着爹,稚嫩可爱的小脸上是满满的笑意。
“爹娘,傲人要睡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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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等到余如仪的消息,也找不到她的人,不止展中业着急,无极堡里的上上下下都着急。
只要展狂他娘出面,什么事情都可以摆平的不是吗?
这个世上,大概也只有余如仪可以镇得住展狂了,之前让他娶妻,他也娶了,这种事情,他们可不认为是夜魔展狂会妥协的。
“派人去找她吧”。
“怎么找?”。展家老二双手一摊,“找他娘吗?如果有用的话,也不需要找了,这一次,怕是他也铁了心,就算是他娘出面,也济不了事”。
之前,冷血的展狂已经把大哥赶出展家了。
对于一个不是展家的人,展狂这么做也确实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们还能说什么,不要被牵连其中就是万幸了。
“我担心,要是他娘的话没有让他听进去,我们要是再万一开口,就是火上加油,到时候,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就算是亲兄弟,他们也不可能不顾自身安危,去为大哥讨回一个公道。
说来,大哥也真够蠢的。
余如仪回来的时间一拖再拖,倒是让无极堡内的上上下下沉不住气了,深怕展狂会有什么动作。
危害到他们的自身利益。
这些日子,展狂都不曾回过无极堡,听说一直都呆在西郊的别庄里,没有他的召唤,他们是不可以冒冒然的往别庄里闯的。
“大伯,算了吧,大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不会认你是不是展家人的”。再说,他已经不是了。展狂第二个弟弟展厉不以为然的道,才断了只手而已,又不是断了条命,现在乖点还能挽回些什么。
不然的话,后果可是会更加的严重万倍。
“是啊,大伯,忍一时之气,对谁都好”。展妍娇气的道。
展中业听在耳里,憋在心里。
他们的话,他岂有听不懂之礼,他展中业虽然不是俊才,却也不是白痴,这帮人,明着是亲人,一旦有事,缩得比谁都快。
现在,一个个都开始明誓保身了。
哼——
这口气,他说什么也咽不下去,展狂凭什么让他这么难过?
凭什么?
他还是小辈。
“好啊——”。眯了眼,尖了声,展中业用还完整的那一只手将在场的展家人指了个遍,“我还真是天真的可以,指望你们这群人帮我讨回公道,要是你们真的有义气,真的顾及家人,当初也不会参与其中”。至于是何事参与其中,大家不言而明。
“大哥,话可不能这么说——”。展家三姑抗议。
“我就这么说怎么了?现在是我,接下去的那一个指不定就轮到你了,别自以为自己比我清高,哼,个个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乌鸦,还能有白的不成”。
众人哑口。
这句话倒是一点都没有错。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呢——
仍是无计可施,他们是斗不过展狂的,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和狠心的程度加上他一身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武功,还真的随时可以要人的命。
只要一惹到他不高兴——想想,就冷汗直冒。
“我不会让他好过的,就算拼了这条老命,我也会让展狂尝尝展中业不是好欺的”。被气得失去了理智的展中业撂下狠话,咬着牙,像是要硬生生的咬下展狂满身的肉一般的气氛。
“你想怎么做?”有人心惊问道。
展中业的眼中,满启残忍怒意。
“他是忘了当初火烧之痛”。倒是让他尝到了断手之痛,“我这个做大伯的怎能不提醒他一下,这一次,我会让他好好的尝尝切肤之痛”。痛不欲生。
阴森森的笑,逸出展中业之口,阵阵阴风,袭来,诡异,冰寒。
让人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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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
落下的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白净的小脸,已近无血色,一双小手,早已扭成一团,似首,再稍用些力,这双小手,便会应声而断。
嘶哑的声音,早已哭不出来。
“雪儿,不要哭了”。立蓉也落泪,“我们再找找,说不定傲人只是贪玩而已,他就在附近,别哭好不好”。
今天一大早,眼见天气不错,季雪便带着傲人如同以往一般的上街走走,买些小东西让傲人玩玩。
小家伙也有兴趣偶尔逛逛街,张着大大的眼儿,看着有些不曾见过的东西。
那光芒,季雪不想再也看不见。
所以,她纵容着傲人,只要过几天,她就会带着傲人出来走走,去看看有些连她也不识得的东西。
她一路牵着傲人的小手,刚刚,只是和立蓉停下来看一样东西,看看是否适合送给婆婆,结果,才一眨眼的工夫,她牵在手里的小人儿便不见了踪影。
能找的地方,她都已经找过了,没有傲人,都没有。
“都是我不好”。沙哑的声,充满了自责,“如果我有好好拉着他,没有轻易的放开手,傲人不会不见”。他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现在,他懂事,乖巧了,就算真的贪玩也会跟她说一声的,他知道她会担心。
傲人一直都好乖的。
“雪儿,别自责”。立蓉不忍,“我们现在立刻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堡主,让堡主派人去找”相信比她们两个人找更有效果。
无极堡的人,谁敢动?
如果傲人不是了路,一定是被人带走了,胆敢与无极堡做对的,大概也只有展大堡主自己知道。
不需要立蓉带着季雪回到别庄,她们俩个在大街上四处找人,早就有人将消息传回别庄了,李叔匆匆赶到。
“夫人,怎么回事?”。
“傲人不见了”。看到李叔,这个亲切的长辈,季雪再度落下了泪,“我是个失职的娘亲”。
“夫人,你千万不要这么说,要是让小少爷知道,他会伤心的”。李叔制止,天底下,如果个个娘亲都能有夫人这般好,大概也没有人会站出来怨什么。“我已经让人去通知夜魂了,相信不久,堡主就会到的”。今儿个,堡主不在别庄,夫人才带着傲人少爷出来走动。
李叔话落,夜魂和展狂的身影便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他不见了?”。一双黑眸,深沉的看着季雪。
“是,傲人不见了,我才一会没有看到他,只是一小会,他就从我的手里消失了”。季雪用力的吞回泪水,“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找到他”。傲人是她赖以活下去的动力,没有了傲人,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足够的力量站起来。
她更怕,更怕傲人被莫名其妙的人抓走了,受到不该受的伤害,有他小小的心灵上抹上阴影。
她会愧疚一生。
“夜魂”。
“属下知道”。没有多余的话,夜魂已经离开,展狂只是看着季雪,看着她再度落下了泪,一双黑眸,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寒光,至少,在这之前他们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如此让人惊心的寒光。
不久,夜魂回到原地。
不止是他一人,带回来的还有展中业,与其他三个脸生的人,抓着他们的是另外四个人,光看他们的装扮就知道是无极堡的暗侍,专门听命于展狂,其次是夜魂,其他人,没有一个人可以命令他们行动。
“娘——”。一团小小的人影,带着哭音,扑进季雪的怀里,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温暖,让季雪紧紧拥抱着。
“乖哦,傲人不怕,娘在这儿,娘在这儿——”。纤手,轻拍着儿子的背,抚平他的恐惧,是展中业,为什么?他怎么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娘——呜呜——”。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傲人,小小的心里,着实有些慌,不是因为被人带走,而是想着再也看不到娘了,他比谁都伤心,一路上,一直哭,直到被人点了睡穴,刚刚。
母子相拥着,展中业的脸上,是恶意的仇视。
“展狂,别以为你就是盐城的王了,哼,这一次如此轻易的被你抓到是我疏忽了”。他太急,太急着要让展狂尝尝失去骨血的痛,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绑人,没想到,展狂的势力如此大且暗,这么快,就找到了他。
“那真是可惜了”,一步又一步,展狂步向展中业,“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让你不疏忽”。轻软的言语,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一般。
秋高气爽,真是凉快啊!
他的手,猝然抬头,“噗”的一声,站在展中业旁边的那位协助他绑走傲人的不知名人士,被捏暴了头。
软软的倒下,身体还是不断的抽搐。
展狂的手,染满了血,展中业的眼,布满了红丝,刚刚的仇视再也看不到影,在他的眼底,满满的是恐惧。
老天!
他从来不曾看过这样的展狂,捏暴了一个人的头,手上沾满了血腥,还能如此平静的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可怕,好可怕——
展中业浑身不停的颤抖。
他不该一时脑热的想与展狂做对,他展中业永远都不可能是展狂的对手,永远都不可能,如今识清,已经完了。
“你大概还不清楚,他是我的儿子,展狂的儿子——”。一字一句,如铁般,硬生生的敲进展中业的心里。
“我——我——我——”。眼睁睁的,展中业看着展狂,再度捏暴了另一个人的头,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下一刻,再一颗,对他而言,太过轻松了。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大伯”。缓缓的声,徐徐的宣布,“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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