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独木不成林_完结_派派小说
木哑攘钏遣坏貌怀腥希词顾墓颐鹜隽耍允且晃挥叛糯尤莸墓鞯钕隆?br /> 一个人的时候,欢喜偶尔会拿出那把从乐泉腰间偷来的小刀,随意把玩着。她曾想过找个合适的时机把小刀换回去,但她害怕见到炎原,害怕想起他和她之间曾经燃起过的点点火光。
那不过是人生偶然出现的一个小插曲罢了,欢喜叹着气自言自语道。
倒是太傅子寻,变得越来越放任自流。欢喜听尔夏提起,子寻托病在府,不愿进宫议事。
“他也太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尔夏忿忿说道。
“他本就不属于这里,你何必强求他呢。”欢喜轻轻揉着尔夏的肩膀,喃喃说道:“他只不过是想自由地活着而已,由他去吧。”
“哼。”尔夏有些吃醋地攥住欢喜的手,不高兴地说:“我讨厌你替他说话。”
欢喜一怔,她笑着弹了弹尔夏的鼻尖说道:“那我以后干脆当哑巴好了。”
对于这样的回答,尔夏有些气结,他放开欢喜,赌气地别过脸不看欢喜。
这时候的尔夏,仿佛又变成了初见时嚣张的小孩子。欢喜嫣然一笑,她已经充分掌握了尔夏的弱点。
“尔夏。”欢喜坐到他身边,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为什么要吃醋呢,你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
“你说什么?”尔夏惊讶地望着欢喜,这是他第一次从欢喜的口中听到爱这个字眼,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欢喜抿嘴一笑,起身要走,尔夏急急地拽住她的胳膊,像个小孩子似地央求道:“你再说一遍嘛。”
“不要。”欢喜绷着脸,一字一顿地说道。说完这话,她捂着嘴大笑起来。
尔夏气恼地扑倒在床榻上,把头埋进被子里不再搭理欢喜。欢喜见状,便捻手捻脚地走了出去,其实她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门外偷听着屋内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尔夏见欢喜还不来哄他,不觉又气又恼。他猛地翻身下床,抬头环顾四周,早已没有了欢喜的踪影。他冲到房门口,却见管家端着一盘杨梅立在他面前。
“你怎么在这儿?”尔夏没好气地说道。
“娘娘吩咐让给陛下准备一盘梅子。”管家答道。
“哦?”尔夏不知欢喜在打什么小算盘,他迟疑地望着管家。
“娘娘说,陛下想吃酸的。”管家硬着头皮重复着欢喜的话。
“这个讨厌的家伙!”尔夏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才不是讨人厌的家伙。”欢喜踱着步子走到尔夏身边,她随手拿起一粒梅子喂进尔夏嘴里:“很甜吧?”欢喜眨着眼睛问道。
尔夏无奈地笑了笑,他搂住欢喜的肩膀,伏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没有你的吻甜。”
欢喜的脸瞬间飞上了红晕,尔夏反败为胜,得意洋洋地搂着欢喜进了房。
转眼间,到了尔夏登基大典之日,因先帝若木刚刚驾崩,尔夏要求,一切礼仪从简,饶是如此仍忙碌了整整一天。先是降舆,后是升座,待各级官员礼毕就位,礼部尚书再奏请即皇帝位。因为正处丧期,丹陛大乐只设不奏,只在午门上鸣钟鼓以示天下。待颁布诏书之后,尔夏算是真真正正成为了六弓国的皇帝。
只可惜欢喜并没有亲眼目睹尔夏龙袍加身、威风凛凛的样子。大典当晚,欢喜本以为尔夏今夜不回过来,谁知亥时刚过,尔夏就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
欢喜感动得热泪盈眶,嘴里头反复叨念着:“你啊,真是太任性了。”
尔夏一边笑着,一边看欢喜围在他身边忙碌着,一会帮他擦脸,一会为他斟茶,尔夏觉得十分温馨。
“我不想住在皇宫里。”尔夏轻抿了一口茶水说道:“那里面没有你。”
第十七章:新婚
皇城的高高红墙对于欢喜来说,像是一个总也逃不开、躲不掉的梦。出生在宫中,成长于宫中,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会死在宫中。如果说,景和国的宫殿带给欢喜的是锥心之痛,那么六弓国的皇宫,则让欢喜觉得宛若人间仙境。
曾几何时,欢喜独守在深宫内,陪伴她的只有幽冥的夜空和时隐时现的月光。这让欢喜一度认为,皇宫像是一个永远包裹在薄雾之中的盒子,只有皇帝一人手中握着开启它的钥匙。欢喜从未感到寂寞过,比起开在御花园中争相斗艳的群芳,她更喜欢这种自生自灭的生活。
只不过,她的小姨花秀并不想让她就这样平淡的度过一生。欢喜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花秀故意命人把她带到开满了牡丹的园中。一群或是年老色衰、或是失宠于皇帝的妃子围绕在她左右,她们嘲笑她破旧的罗裙,讥讽她已故的母亲。
应竹,那个温婉可人女子,仅仅因为得到了皇帝叶葵的专宠,变成了宫中女子的眼中钉,肉中刺。当她还活着的时候,她们假装谦卑地跪在她的脚下,唤她为皇后姐姐。可当应竹失宠于皇帝,她们便纷纷离她而去。应竹曾语重心长地对欢喜说:“我的女儿,千万别试图去揣测帝王的心思,更别妄想在他心中,你是与众不同的。”
应竹一边说着,一边挥动着一把紫檀木小扇子,从扇叶散发出的阵阵清香,熏香了欢喜的头发。
现如今,欢喜又将回到皇宫,只不过这次的地点由景和国变成了六弓国。她知道,自己应该为这深不可测的帝王心和纷乱复杂的后宫生活而感到忧心忡忡,但她的心却是那么的平静,走上母亲的路,不一定意味着会有相似的结局。
欢喜说不清楚,到底是她太爱恋尔夏,还是她太相信爱情。
如花年华之时,她遇到了命中注定的爱人,这已是最大的幸事,难道还要去奢望更多吗?
“小姐……娘娘,娘娘。”水草站在欢喜身边,轻声唤道:“时候不早了,还请娘娘早些开始打扮。”
欢喜晃过神来,她侧过头冲水草微微一笑,今日她就要乘着明黄色的凤舆嫁给她心爱的男子,从此步入到人生的另一个天地。她凝视着镜中那张无须任何脂粉修饰便美丽异常的面孔,突然展露了笑容:“水草,你愿意和我进宫吗?或是,让管家替你找个适当的人家?”
“娘娘。”水草跪在欢喜的身前,她诚惶诚恐地望着欢喜:“女婢愿意陪在娘娘左右。”
欢喜只是抿嘴一笑,她替水草感到些许遗憾,也许在这个小女孩的心中,有着对皇宫不切实际的憧憬和向往,这令她情愿放弃重新成为一个普通人的机会。但这是她选择的,欢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地叹了口气。
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欢喜登上凤舆,一队人马浩浩荡荡驶向了皇宫。因先帝刚刚驾崩,原本该一切礼仪从简,但尔夏不想令欢喜感到一丝委屈。在他的迫使下,大婚这一日锣鼓喧天,香车宝马,连绵不绝数十里。皇帝大婚极尽奢华,国都内张灯结彩,一派歌舞升平之景。
欢喜坐在凤舆内,一身大红色龙凤同合袍,头戴嵌着南海珍珠的貂皮冬朝冠,手持金丝镶玉如意,略施粉黛,便已令水草目瞪口呆。
欢喜本该在娘家府邸跪接金册,金宝,并行六肃三跪三拜之礼。但因她身份特殊,册封典礼只得安排在皇宫内举行。待她从女官手中接过象征着皇后之印的金宝之后,便被宫内侍女们簇拥着送进了皇帝寝宫。
欢喜蒙着盖头,被两位侍女搀扶着亦步亦趋进了屋,尔夏早已等得心急,他挥手示意侍女们先行离去。侍女们对视一眼,低着头步履匆匆地走开了。
此刻房间内只剩下欢喜和尔夏两个人,尔夏手拿着玉如意要挑开盖头,可他的手悬在半空中,抖抖索索却怎么也伸不到欢喜面前。尔夏,即使面对千军万马也从未变过颜色的尔夏,就这样惴惴不安,紧紧张张如同个孩子。
情到深处,反而令人感到胆怯,他就那样举着玉如意,痴痴地凝视着欢喜,猜想她是否清扫峨眉,是否点了朱唇,猜想她是否此刻正唇角微微上扬,等待着自己。尔夏甚至感到一丝害怕,他觉得自己现在这身装扮太过隆重可笑,头上的金冠似乎透着几分媚俗,还有身上的麝香味,是不是熏得太多了,会不会令欢喜感到呛鼻。
就在他思考着如何打破沉默的时候,欢喜轻笑了几声,她小声说道:“莫非你这是后悔了,要在新婚之夜把我打入冷宫吗?”
尔夏心一急,他猛地挑落了红盖头,只见欢喜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他的脸没来由的红了,嘟着嘴,撒娇地说道:“你就不能不折磨我吗?”
“臣妾不敢。”欢喜说着要拜,却被尔夏一把抱住了腰。
“我为了今日,整整四天没有合过眼,你却还笑我。”尔夏把头枕在欢喜的肩膀上,他哑着声音说道:“欢喜,我从来都没有过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这皇宫也好,这王位也罢,全都是皇帝的,而我不过是这皇帝中的一个而已。可如今,我有了你……缠绵悱恻的情话我说不出口……这样的我,很可笑是不是?”尔夏勉强一笑,换来了欢喜一阵心疼。
欢喜怜惜地抚摸着尔夏的后背,她觉得,他们两个人就像是迷失在皇宫里的孩子,触目所及,全都是浓得化不开的白雾。本以为,会这样孤独地坐在角落里等待死亡,谁知偶然吹过的一阵风,竟让他们透过迷雾看到了对方。
“尔夏。”欢喜幽幽地叹了口气。
尔夏牵着欢喜的手,慢慢坐到床边,他轻轻解开欢喜高高盘起的发髻,乌黑如云的头发倾泻在她的肩膀,尔夏痴痴地抚*摸着欢喜的发丝。
二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方,没有言语,却深情款款。尔夏那么自然地伸手解开了欢喜的衣带,那绣着凤凰图案的锦衣散发着阵阵暗香。尔夏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了欢喜的唇,欢喜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一时满室春光无限,尔夏一边轻咬着欢喜的耳朵一边坏笑说道:“欢喜,你要赔偿我,我忍了那么久,都快憋出病来了。”说着尔夏的手伸进了欢喜的罗裙中,他修长的手指撩拨着欢喜柔软而敏感的部位,时轻时重,一会在上面画着圆圈,一会又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手指探索着。
欢喜低着头,紧咬着嘴唇,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急速舒展,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任由人采摘。尔夏每一次碰触,都让她觉得既新奇又舒服。
尔夏突然抽回手指,欢喜不解地扬起头,不待她开口询问,尔夏便把碰触过她身体的手指放入口中,他故作暧昧地说道:“欢喜,没想到你的身子这么甜。”
欢喜的脸唰地红透了,她呼吸急促,睁大眼睛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尔夏抓起她的手放到了他的亵裤上,欢喜觉得手心像是被烈火灼伤一样。她下意识地想抽回来,却被尔夏强硬地按住了:“这把火是你点燃的,你要负责熄灭它。”
“那臣妾去给陛下煮一壶香茗,解解渴吧。”欢喜笑着推了推尔夏的胳膊。
尔夏任性地把欢喜按在身下,他用鼻子蹭了蹭欢喜的面颊,霸道地说:“你是最好的灵丹妙药。欢喜,欢喜……”
不知什么时候,欢喜和尔夏身上已是未着一缕,尔夏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握着那个部位,如没头苍蝇般在欢喜的花园附近乱蹭着。这些并非刻意的碰触却令欢喜浑身颤抖着,她紧紧抱着尔夏的腰,闭上眼睛。
只不过尔夏在男女之事上仍是生手,他摸索了半天也不得入门本领,只能央求欢喜道:“欢喜,帮帮我嘛。”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身体。欢喜不禁噗哧一笑。她慢慢伸出手,握住尔夏的物件,把它领到门口。
尔夏如干旱逢雨,他鲁莽地一头扎进欢喜的身体里。欢喜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她的眼睛里泛起了泪水,嘴里惊呼一声。尔夏忙起身询问欢喜,只见欢喜的身子上落着片片血迹。尔夏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僵着身子瞅着欢喜:“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
欢喜看到尔夏面露窘色,但他的物件却仍坚硬笔直地矗立着,那场面既可爱又好笑,欢喜摇摇头,轻声说道:“慢一点。”
尔夏像是领了圣旨一般,他随即扑在欢喜身上,这次他放慢了速度,转而抚*摸着欢喜的大腿和腰间,他有技巧地或轻或重撞击着欢喜,直到欢喜的口中发出嗯嗯的呻*吟。
许久之后,尔夏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欢喜,我可以快一些吗?”欢喜轻咬咬尔夏的肩头,默许了他的请求,
二人一夜无眠,极尽恩爱,直至天色发白,欢喜才心满意足地昏昏睡去。倒是尔夏依旧生龙活虎地依偎在欢喜身边,出神地凝视着心爱女子的睡颜,他突然觉得身体似乎又开始发热了,一夜缠绵仍未足够。
他凑在欢喜耳边,喃喃说道:“欢喜,我还想要。”
欢喜似睡非睡地睁开眼睛,看着尔夏那急切的样子,噗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