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国舅爷 作者:刺是(17k2013.7.6完结)
变了,真的变了。
自己的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感性了?
怎么和那些女子一样多愁善感了?这样的她与废物有何不同?真是不理智的很。
难道是因为和那个家伙在一起久了的原因?
真是笑死自己了,怎么可能,死也不能承认的东西,想她堂堂的宫主,眼里是容不下半点沙子的,怎么会与人同甘共苦?
可是,事情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她和那个人妖变态。
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摇摇头,纠结死了,不管了,堂堂的宫主又怎样,现在还不是和乞丐没两样?
还得靠别人养着。
等了很久,月牙都爬上了枝头,也没见他回来,不能免心急,起身往巷子外走去,刚走到巷口处,就见他在月光下一瘸一拐浑身是伤的抱着怀中的油纸回来。
看到她时就扬起带着淤青的嘴角给她一抹安慰的笑容,把怀中的油纸递给她,
看着这般模样的人,当场沧海便顿时一阵心惊,她明白,她怎能不明白呢,这不是第一次了。
他这一身伤,肯定又被那些臭男人欺负去了。
看着眼前的人,她的鼻头一酸,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长这么大,她哭了,说不感动,是假的,虽然她的性格有点冷。
可,最起码的,她的心还没变成石头,这个男人,为了自己,居然可以这样的践踏自己尊严。
从小,父亲对她的管教总是严厉的狠,恨不得她就是个男人,无奈,她是女儿身,既是女儿身,那么,她就要相应的付出比别人还要多的千百倍努力,不管刮风下雨,严寒酷暑,即使是这样,可,从来却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她,疼爱过她。她的父亲只是一个劲的鞭策着她,努力,努力,家族的荣光是至高无上的,不容亵渎的,不容抹黑的,于是乎,从小她就被灌于永远不能认输的信念,还有那至高无上的,不辱使命的教念,但是她却从心底知道父亲这么对她的原因,那不仅仅是因为家族的荣光,更是因为她的母亲,那个他挚爱的女子,为了生下她,活活熬了三天三夜的女人,最终在她落地的一霎那间因为血崩而失去了自己生命。
她知道,她的父亲是不怎么爱她的,因为是她杀害了他的挚爱,因为是她夺走了母亲的生命。
于是乎,为了更强,更狠,她只能绝情弃爱,在她心中,类似于喜欢之类的情感就如同废物般,她能做的只有强化自己的心,让其如顽石般的坚硬,并彻底的洗涮自己的感情,彻底的遗弃自己的欲wang。
可是,眼前的男子,却,一把并抓的把自己的感情,欲wang,连同那顽石般的心一同融化了。
往事一幕幕的袭来,她的心如濒临倒塌的城墙,轰然倒塌,毫无退路。
泪,便是如雨下,瞬间,情不自禁的一把抱住他,第一次在他怀中大声的哭了出来,带着满心的不忍,带着满心的觉悟,带着满心的怜悯。
她的心如刀割般的疼,本来这个家伙的身上就有许多未痊愈的旧伤,让人于心不忍,可是她呢,她好自私,为了自己,她只是一个劲的使唤着他,一个劲的漠视着他。
可是这一趟,又新添新伤,要不是他的内力深厚,吃上了老毒物给自己的回魂丹,怕是死也早死上千百回了。
心中感情,一发不可收拾,唯一发泄似的呜呜梗咽着哭着。
低头抱着在自己怀中哭个不停的人,孙御庭自己的心中也是一阵苦涩,随着苦涩,还有一种满足感慢慢的从心从溢出。
虽然,这一路来,那些禽shòu不如的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压着他,但是,为了沧海,为了她,说不上为什么,他好像很顽强似的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因为,在他心中,她就是他的所有,她就是他的一切,他所能做的唯有保护她,唯有爱惜她,即使倾尽自己的所有都在所不惜。
就像现在这般,能紧紧抱着她,那他还求什么呢?
怀里的人,在哭泣,他知道,他的沧海心肠可是很柔软的,很是善良的。
良久才抬她的脸,仔细的如珍宝般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月光下,她的脸显的异常的美丽。
一双丹凤眼,满是泪,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像夜里的萤火虫,闪动着不停。
泪珠挂在像陶瓷一样雪白的脸上,像极了雪山上流下的清泉,两颊上的红晕像极了只为他而绽放的盛丽花朵。
那殷虹的唇,此时正被她死死的咬住不放,更显红润不已。
痴迷的摸着她的脸。
一双眼睛也是紧紧的被她那美丽的脸庞吸引着。
有一股冲动,从心而发,情不自禁的便吻上了她的额头。
他的吻痕很细致,很小心,生怕惊扰了什么一般。
丝丝凉意,印上了她的额头。
对于突然来的细吻,沧海的心被吓的短暂的愣了一下,泪水还挂在脸上,他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吻上了自己的额头,只能愣呆呆的睁着眼。
感受着他唇的温度,犹如温阳般打开了她的心扉。
无法摆脱他的柔情,整个人已经深深的沦陷在他编织的情网中。
像是两团火焰,一发而触,似破茧斑斓的蝴蝶,开始了生命的悸动。
月下两人相拥,身旁的景物瞬间演变成了背景。
时间就像停止了般定格在他们身上,在这美丽的月夜里,万家灯火齐挂的温暖中。
沧海明白终于明白了天宇说的那句“总会有那么一天,你会遇到一个令你倾心的人。”
她想,她不仅仅是明白了,而且她好像还真的喜欢上了。
她喜欢上那家伙,那个一直被她称为人妖的家伙。
大家都想要
拿着青瓷水壶浇花的萧柯,现在是难的抽出空闲,忙里偷闲浇着自己喜欢的花朵。
看着地下自己喜爱的花朵,在自己精心培养下,各种花朵花团锦簇,五颜六色的,香气扑鼻而来,自己便是由心而发的无比骄傲。
其中属自己最爱的牡丹开的最为茂盛,花朵是雍容华贵,富丽端庄,芳香浓郁。
不愧国色天香的名号与花中之王的美称。
这时不知从什么方向砸来大石头,活生生的破坏了美景,娇美的花朵多数都没砸弯了腰,颓废的倒在泥土里。
看着自己心爱之物被糟蹋,萧柯的好心情顿时也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火气猛的窜上心房,对着扔石头的方向大吼
“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给我出来。”
“我说什么呢,不就是几朵破花吗?”这时从远处角落里走出一群人,细看之下,带头的是位拥有倾国之资的女子,一身的丝质月牙袍,更添加她的柔美之色,如谪仙般翩翩飞扬。
身后跟着一大帮奴仆。
见到来人,萧柯像见到天仙似的,愣了愣,但马上还是恭敬的向来人福了福身低着头
“不知公主驾到,微臣罪该万死。”
公主高傲的挺直腰板,一双美丽的大眼瞄着萧柯。
“好啦,我才不要你什么罪该万死的,我来可是有要事问你的。”
自知这个婉儿公主来是为了孙御庭的事前来,可是现在皇三子要人,这个婉儿公主也要人,现在派出去的人说见到人正在月和城内,这才有空闲的时间赏花。
自己该怎样权衡这中间的事呢?实在是得让人费一些头脑去想想。
看来,现在当务之际就是先稳住公主。
“公主不必当心,我派去的人已经有孙御庭的消息了,马上就可以把人带来给公主处置。”
听着这般,婉儿透着急切的神情,马上开口
“那还不快去?我就要在你府上住上一住,你什么时候交人,我就什么时候走。”
说着带着一群人绕过萧柯往里走去。
看着远去的身影,萧柯就感到一个头,两个大。
谁不知这个公主刁蛮任性,还是孙御庭的未婚妻,自从上次
孙御庭毁婚,逃走,这个公主的脾气就更加的粗暴。
传言他是断袖,自己府里养着几个美男,自己可不相信,但自从上次亲眼看到他搂抱着天宇,任自己不相信也不行了,还真是白白浪费了人才啊。
又转头一想,
现在皇三子要争皇位就必定要皇十七死,自己己翻遍了整个大梁城都没发现他的踪影,当今只有孙御庭一个人知道他在哪。
加上当今皇后是他的姐姐,现在孙家的势力真是如日中天。
也许就是那么层身份,所以才造就了他现在的杀身之祸。
想想还真是可怜的很,但还是最可怜自己了,瞧瞧自己的爱花啊,这个公主真是的,虽然爱美人的他,想想也就算了,谁叫他如此看重美女呢。
其实一想,那个孙御庭即使不是断袖,想来,要娶这个公主也是自知无趣的很,这个公主,脾气可是出了名了坏。
要是他是孙御庭,搞不好,他也会拍拍屁股逃婚,嗯,虽然对方拥有倾国倾城的美貌。
穿着便衣,站在城门口的萧天宇,身边跟着五个小厮,他现在就等着沧海的出现了,从派人打探出来的消息得知,他们今天差不多就已经可以走进大梁城的属地了。
在她消失的这些日子里,自己的心一刻也停止的思念她,后来明白自己的心意所爱时才知道了,原来一个人心中开始装下另一个人的时候,那就是所谓的在乎。
现在让他忘了她是谈何容易。
或许在自己决定救起她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心已经为她所牵绊。
自己对她必定就是这种朦胧感情。
后悔去找她要孙御庭的消息,要不是自己,她也不会连同一御庭起失踪,很是责备自己的粗心。
这时,从城内跑来一群官兵,把城门围的水泄不通。
看着,就明白,萧柯有所行动了。
向身边的人使了眼色,身边的三名暗影,已经出了城门,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城外先找到他们再将他们带回。
他的眼中出现许久不见的期盼。
另一边,还离城门有一里地的地方。
沧海与孙御庭早已经就已经被人打劫走。
真相
一个寂静的荒地里,一座不起眼的竹山上,有一座更加不起眼的竹房。
四周都是郁郁葱葱高大挺拔的翠竹,风声像音乐,发出哗哗哗的音符,使得翠竹都往一个方向摇曳起舞,光线斑驳的洒到地上,投影出星星点点的痕迹。
竹屋外坐着两个个喝着酒的白发老人,一个身材矮小,一个白发苍苍,有说有笑的,他们就是许久不见的老毒物和白头老人。
“我说师兄,我们两人把人捞来了,你的那些侄孙会不会急死啊。”
先开口的是老毒物,嘴里还吧唧吧唧的啃着鸭爪。
“哈哈哈哈。。放心吧,里面的两个人,我们一人一个,你的侄女偷了师傅给我的玉佩,我还没找她算账呢,我只要我的玉佩,她来偷走玉佩后,被我手下伤到,又误入我侄孙的家里,我看的出来,我那宝贝侄孙怕是喜欢上你的侄女啦。”
说着大口喝着酒,布满皱纹的两眼满是醉意
“要不我们成亲家好啦。”
老毒物听了笑呵呵的站起来,身体协调度不好,一个不稳就屁股朝下的蹲坐在地上,更像一只大冬瓜。惹得看的人哈哈哈哈大笑
“师弟,别给我行大礼啊。哈哈哈。”
“去,去,去,我才不给你行礼,就你那病恹恹的侄孙,我还看不上。”
还不忘打着酒嗝,一下一下的。
而室内一张床上躺着还在沉睡中的两个人,全然不知外面的人正出卖着他们。
最先醒来的是沧海,待她摸着有点沉重的脑袋后就坐直了身体,看着陌生的一切,马上警惕起来,待当看到同躺在一张床上的人时,勉强才松了一口气。
竹子做的屋子里,干净清爽,扎实简约,里面就摆着一张桌子几张凳子,除此之外再无什么。
更显得室内冷清,空荡。
透过大大的竹墙缝隙,可以隐隐看到门外有人,那身影像极了老毒物,为了探个究竟,便小心的走到竹屋门口,果真看到了正在喝酒的老毒物,不过坐在他对面的是白头老人,两人有说有笑的气氛相当热闹。
这让沧海十分疑惑不解,这老东西什么时候和毒物一起了?
还一副很熟的模样。
率先看到沧海的是老毒物,一见到人,他便笑着站起身来,拿起手中的酒,整个人斜靠过来,随着他的靠近,一股很浓烈的酒气也随着他的靠近散发了过来。
这让刚刚清醒过来,脑袋还带着点昏沉的沧海,十分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只能捂着鼻子,离他远点。
“大侄女醒啦,快,快,快陪我们喝杯。”
被酒气熏着的沧海指着他们
“你们----我们被你们---”皱着眉想说些什么,但就是说不出什么。
老毒物见她此状,哈哈笑起
“我们师兄弟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