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
外衣被一层层褪下,只剩下小衣,他深吸一口气,咽了口吐沫,按耐住迫不及待的心情,颤抖着手把小衣拉开,女人的亵衣已现眼前。
她雪白的脖颈下,圆润的双肩勾勒出完美的弧线。乌黑的秀发散在枕边,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轻轻摩挲着她光滑如缎的皮肤,看到了她左肩上那个醒目的伤疤。
这个伤疤是为他而留。这粉红色的疤痕,此时在他看来是如此的完美,像白锦缎上一颗放着光泽的宝石。
他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这个疤痕,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内心充满歉疚,为自己的所做所为后悔不已。他缓缓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处女的幽香在他的鼻息里慢慢扩散开来,他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他很老练的抚摸着她敏感的部位。他的动作很轻柔小心。怕不小心弄疼了她。她娇嫩的肌肤怎能经得起暴风骤雨?
她发出轻微的呻吟,脸上带着愉悦的笑。酒精的作用使她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她睁开懵懵懂懂地眼睛。
朦朦胧胧中眼前似乎是那个明媚的笑脸,眼睛里是淡淡的柔情,嘴角是浅浅的微笑。她微笑着娇羞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眼睛里交织着欲火。迅速的褪去自己的衣衫,把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他一寸一寸亲吻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熟练地游走着,手抚过她修长浑圆的大腿,把她的双腿轻轻分开……
“嗯……好疼……”她迷迷糊糊皱着眉用手推开了他。
他一愣,动作更轻、更柔。不一会儿鲛绡帐里传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拖泥带水
嬴政身体上从来没有过如此的快感,让他身心兴奋到了极点。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他侧倚她的身边,痴痴地望着她。她红彤彤的脸上释放着幸福的神采,已进入甜甜的梦乡。
嬴政替她盖盖锦被,轻轻躺下,躺在她身边,紧紧搂着她,爱怜地抚摸着羊脂一样的肌肤。兴奋过后的疲惫使他很快也沉沉睡去。
天还没有亮。
有脚步声响起,应该是早朝的时间到了。
嬴政忽的睁开了眼睛,他轻轻坐起身,竖起手指放在唇中“嘘”,示意内侍噤声。
内侍忙噤声轻轻退到一边。
嬴政又转身看了看身边的她。照规矩,她要起身服侍他更衣上早朝。可是她还在甜甜地睡着,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
他俯下身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轻轻吻了吻。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到地上,蹑手蹑脚地走到账外,压低声音说:“不许吵醒了她。”
“是!”内侍躬身应着,麻利地替嬴政穿好朝服。
嬴政又回头看看帐内,才微笑着大踏步离去。
今天的政务格外的多。嬴政下了早朝又接见了几个来使,单独召见了几个大臣。处理完所有的政务后已是午时。匆匆赶回迎辉殿。
许寒芳还在呼呼大睡。
嬴政皱着眉头站在床榻边。她怎么还在沉睡?召来御医认真号了脉。听到御医奏道只是醉酒并无大碍,才稍稍有所放心。
嬴政看着睡得香甜的许寒芳,笑了。
她睡觉的姿势还和以前一样放纵任意。他爱怜的将她露在被外的手放进去,轻轻吻了她苹果似的脸颊。
嬴政站在床榻边看了很久很久,他转身轻轻退出室外,用极细微的声音告诉近侍:“她醒来,立刻奏给寡人!”才满面笑意离去。
又过了一天,到了第二日上午许寒芳才悠悠醒来。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这一觉睡得可真美。
翻了个身子,一下子愣住了。这感觉不对。自己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为何身上会一丝不挂,什么衣服也没有穿?
许寒芳用力拍了拍头,极力回忆发生了什么。可是除了记得自己喝了酒,别的一片空白。她抱着被子坐起来,醉酒后的头痛还困扰着她。转头来回看了看。
有两个宫女闻声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喜道:“您醒了。”
“啊!”许寒芳胡乱应着看了看两个年轻的宫女,诧异地问:“你们是谁?”她知道嬴政不好女色,所以王宫中除了后宫外,其它宫殿很少看到年轻宫女出现。
以前在蕲年宫只有两个年龄大一些的女官负责自己的起居,从来没有年轻的宫女服侍她,所以至今也没有一个像其她穿越女那么幸运,有一个能给自己开心、解闷的贴身丫头。
“我们是大王派来服侍您的宫女。”两个宫女齐声回答。
“哦!”许寒芳心不在焉的应着。看来嬴政真的转性了?可以容纳年轻宫女在前殿出现了?
“恭喜您!”两个宫女笑吟吟地齐声说。
“恭喜我?我有何好恭喜的?”许寒芳一头雾水。左右找了找,拉了件衣服遮住身体,匆匆穿上。
两个宫女低着头抿着嘴笑:“恭喜您,前天您被大王宠幸了。”
“什么?”许寒芳大呼一声,像挨了一闷棍,手里的被子也滑落在床上,忙又抓起来挡在身前:“你们说什么?”
一个小一点的宫女说道:“听说您前天晚上,抓着大王的衣服,哭着闹着不让大王走,让大王留下来,大王果然就留下了……” 看到年龄大一些的宫女递眼色,忙又把话止住了。
许寒芳呆若木鸡。怎么会这样?都说酒能乱性,原来是真的?仔细想想感觉前晚的事像是一场梦,可身上隐隐的痛感让她知道这不是梦。
我怎么能做出这样……这样的事?许寒芳难以描绘自己的心情,两眼呆滞地盯着前方,欲哭无泪,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又不是小女孩,已经是成年人。哭天喊地、寻死觅活这种事已经不是这个年龄该做的事。需要做的是要冷静下来想一想,理理头绪,该如何办?这一来只怕嬴政更不会放过自己了吧?
满怀沮丧的许寒芳,无可奈何地穿上衣服。也没有胃口吃饭,心烦意乱地走出大殿。抬头正看见凛立在殿外的秦煜。
这家伙脸上居然有着一丝笑意?许寒芳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怀里像揣着一个小兔子一样怦怦直跳。顾不上理会秦煜,低着头半掩着面快步跑出了庭院。
许寒芳一口气跑到湖边,气喘吁吁地坐下。
湖边红稀绿瘦,残荷调令,湖面轻烟弥漫,愁波涟漪。
烟波湖面使人愁,湖面上笼罩着的淡淡的薄薄的轻烟,使人徒增伤感。许寒芳满怀惆怅的望着湖面发呆,恍若如梦。
浩然,我对不起你。我说等着你的,现在却……她的心里像倒了五味瓶。
她掏出玉簪痴痴看着。后悔、懊恼、自责……难以名状的复杂感觉涌上心头。不知不觉一滴泪水滴到发簪上,落到湖面上,在湖面激起一片涟漪。
“您已经是大王的人,就不该心里再想他!”秦煜的声音在身后冷冰冰地响起。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身后。
这个木头真烦人,有时像个幽灵,无处不在!还老是来戳我的痛处!想起他刚才那莫名其妙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就来气!
许寒芳明知自己理亏,可还是不服气地嘴硬道:“我给你说过,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少多事!”
秦煜忽明忽暗的目光盯着她的背影注视了片刻,识趣地退到一边,垂手肃立,不再言语。
湖面上的薄雾已经渐渐散去,如同烟消云散的往昔已经无法追忆。许寒芳无精打采地坐在湖边,仍旧兀自出神。
嬴政从后面轻轻走了过来,抬手制止行礼的侍卫和内侍,拿起近侍手里的披风,走上前蹲下给许寒芳轻轻披上,柔声道:“湖边风大,小心受凉。”
许寒芳回过神来敷衍地笑笑。想起浩然给自己无数次披过风衣,不禁鼻子酸酸的。
嬴政将她轻轻揽进怀里:“醒来后,也不吃点东西怎行?——地上凉,快起来!”说着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听着温柔的话语,感受着他无微不至的体贴。又突然想起了浩然。许寒芳眼圈一红,眼泪无声流了下来。浩然,我负了他;这个男人,我也负了他。为何我会欠了这么多的感情债?
“你怎么了?”嬴政轻轻放下她,扳起她泪光闪闪的脸。
许寒芳越发的伤心,把脸转到一边。
“我知道这样委屈了你。”嬴政揣摩着她的心思,柔声道:“我们补个大典如何?我想给你补个大典。”
“大典?什么大典?”许寒芳心里咯噔一下。眼角的余光看到一旁的秦煜似乎也猛地抬了一下头,又低下头。
“我们的婚典。”嬴政笑着说:“婚礼大典!”
“不是,我不是因为这个,我那晚……我……我……我不值得你对我这……”许寒芳急得语无伦次,心里堵得难受。
“傻瓜!”嬴政笑了,笑得很开心:“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自然要对你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不是,我,我真的不值得……我……”许寒芳有苦难言。深深体会到哑巴吃黄连的感受。
“嘘!”嬴政竖起一根手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微笑着摇头:“我不许你这么说。你忘了你那晚说过,我们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的。”深邃的眼睛柔情似水地望着她。
许寒芳想出言反驳可有不知道该如何说,谁让自己酒后失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好敷衍着说: “我……没想…。。还想……想一想……”心里直泛苦水。
“还要想什么?”嬴政笑着追问:“还有何要求你尽管提。”
“我……我觉得太突然……”许寒芳心乱如麻,抽抽搭搭哭了起来。这难道就是我的宿命?一想到他那些三宫六院,就格外难受,外加八百二十个不愿意。
嬴政安慰道:“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在宫里住不惯,受约束,如今正在大修上林苑,到时候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我出去也都带着你,好吗?”说着不容抗拒地把她搂进怀里。
许寒芳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只好拿着架势依偎在嬴政温热的怀里,心里不知是苦是涩,又垂下泪来。
嬴政紧紧搂着她:“不要哭,——要不等你想好了再答复我?”他长舒了一口气,眼睛望着迷雾刚刚散尽的湖面,似乎自言自语道:“十年我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些时日……”他的嘴角挂着胜利的、沉醉的笑。
暂时算是无事了。许寒芳许久才心神不宁地点点头“嗯”了一声,却有意无意瞟了一眼垂手侍立在一旁的秦煜,不知为何竟有些莫名的心虚。
嬴政自从春宵一刻得到许寒芳后,这几天没事就往迎辉殿跑。每天一副喜气洋洋,眉飞色舞的样子。这让许寒芳更为烦恼。
嬴政的耐心和温柔也着实令许寒芳感动,可是浩然的影子在她的心中挥之不去,驱之不散。
许寒芳没有失身与谁就必须嫁给谁的迂腐想法,但是总不能告诉嬴政那晚错把他当成浩然吧?这种幼稚的玩笑谁又能接受?看嬴政那高兴劲,如果告诉他错把他当浩然,他不一把火把王宫烧了才怪?
该怎么办呢?天下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一失足成千古恨来描绘许寒芳此时的心理一点也不为过。她觉得既愧对浩然,又愧对嬴政。她在矛盾和痛苦中苦苦挣扎。
许寒芳抽空到快乐豆坊走了一遭,仍然没有浩然的踪影。浩然,你可知道我等你等得很辛苦?浩然,你可知道我对你的心依然没有改变?浩然,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她站在院内仰望着碧空怅怅地发呆。
一道如刀似剑的目光,盯着后背,盯得浑身不舒服。许寒芳不用回头就知道这双眼睛是谁的。她淡然一笑,迈步进到房内,关上房门,把这道目光关在房门之外。
百花凋谢,万木飘零,霜清雾冷,不知不觉霜雾染红枫叶。一夜醒来,突然发现片片欲飞的红叶已缀满枝头。
秋风吹红了枫叶,吹老了岁月;秋霜染红了枫叶,染白了黑发。秋叶年年红艳,人生岁岁老去,岁月飘红的枫叶都是流逝的时光,飞逝的岁月。人的岁月能经得住多少次秋风的吹拂?秋霜的漂染?
“芳!你在哪里?”嬴政愉快的声音在殿外响起。他刚下朝就急匆匆赶过来。
许寒芳正倚在窗边,看着满树似火的红枫叶出神。听到嬴政的呼声慢慢转过头来。
“芳,你的身体可好?”嬴政大步流星走进殿,笑吟吟地问。
“嗯。还好。”许寒芳点点头。
“能骑马吗?”嬴政兴致勃勃地问:“蒙恬今天到山里打猎。我们一起到山里打猎,好吗?”
出去走走也好,我也觉得憋得难受。许寒芳原也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可话到嘴边又改成了:“不了!我不想去!”她无精打采地回答着,在几案边颓然坐下,懒懒地喝了口茶,目光闪烁着似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嬴政笑着补充:“运气好了,没准还能猎到几头狼呢。——走吧!”说着趁其不备将许寒芳抱了起来,不理会她徒劳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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