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
,我有些自私,也有些小心眼,可是我也是女人,我不愿意和别人分享我的丈夫,但是我又觉得我也不能独占着大王。我心里很矛盾。”
嬴政轻轻一笑,抬手把她搂进怀里。
寒芳环搂住他的腰:“所以我想,你应该可以分一些关心和爱给她们,但是我要你心里最爱的是我……”
“不!我只要你!”没等把话说完,嬴政就摇头拒绝:“我只要你!”他再次加重语气强调。
寒芳叹了口气说:“蚊子,我有时候也会想,你有那么多女人,干嘛非要我?”
二人缓缓走着,嬴政望着地上二人的月影:“你跟她们不一样。我记得我给你说过,那些女人,对我没有一个是真心的,他们喜欢的不是我,而是我的王位,生个孩子就想当太子。跟着我都是有所求,希望我赏赐她们。而你不一样,我知道你对我无所求,我对他们没有任何感觉。我就想要你,就想要你给我生孩子。”
寒芳笑着打趣:“现在说得好听,等到我老了,不漂亮了,人老色衰你就不喜欢我了,该喜欢别的女人了。”
“你现在很漂亮吗?没觉得!”嬴政撇撇嘴,低下头端详着她的脸:“长的这么丑……”看她撅着嘴闷闷不乐地瞅着他,忙改口道:“我的芳可是靠神韵和智慧吸引我,可不是美貌。”
寒芳用力去拽他的胡子:“你敢说我丑?”
“哎呀,好疼呀!”嬴政捂着下颚低呼。
寒芳倚在嬴政怀里用拳头砸着他结实的胸膛,咯咯轻笑:“都说虎口拔牙危险,我偏就拔一回龙须,让你再敢说我丑?我把你的胡子拔光!”
二人吃吃的笑声在寂静的御苑小路上轻轻回荡,就连御苑里的桃树似也在轻笑。
第一百七十九章 情深似海
惊蛰已过,转眼到了春分。万物显蓬蓬勃勃的生机。
寒芳的妊娠反应越来越厉害,每天吃什么吐什么,吐得翻江倒海,整个人瘦了一圈,怀孕时的喜悦也因一次次剧烈的呕吐破荡然无存,每天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
嬴政每天只要有时间,就会守在她身边,无奈繁忙的政务缠身,使他陪在她身边的时间少得可怜。
寒芳实在觉得无聊,就把苏和秦煜叫过来陪着说几句话。苏每次都是问一句说半句,不问就不说话,颇有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幸好还有秦煜比较说得来,虽然他说话时很拘谨,但是也能领会寒芳的意图。
窗外姹紫嫣红,一派繁荣的景象,黄鹂鸟在枝头上跳来跳去。这几天寒芳的妊娠反应稍微轻了一些,她倚在榻上和秦煜闲聊着。
秦煜恭敬地坐在榻边的脚踏上。
“秦煜,我们认识有几年了?”
“八年。”秦煜一口就答了上来,虽然声音很轻,但是说得很确定。
寒芳一怔,仰起脸想了想感慨万千:“时间过得真快。八年了,回想起来,很多事情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
“嗯。是。”秦煜轻轻点点头。
“你今年有……”寒芳掰着指头算了算,“有二十六岁了吧?我记得你比大王小一岁,对吗?”
秦煜一时摸不清她的意思,望了她一眼,微微欠身恭敬地回答:“是,臣今年二十六岁。”
寒芳吁了一口气,换了个姿势靠在枕上道:“这个年代,你这个年龄早该娶妻生子了。”
秦煜的脸微微一红。
“秦煜,你的年龄也不小了,也该娶妻了。”寒芳认真地说。
秦煜坐在脚踏上难为情地一笑,低下了头。
寒芳笑问:“有没有中意的或者看得上眼的姑娘?我请大王给你做主。”
秦煜摇摇头,头垂得更低。
“怎么?还不好意思?”
秦煜沉吟着说:“没……没有。”
寒芳取笑道:“那为何脸红?”捂着嘴轻笑了一阵,“说正经的,你真的该娶妻了。”她明白秦煜的心思,不想误了他一生。
秦煜吞吞吐吐说道:“臣……臣已经娶过了。”
“娶过了?”寒芳诧异地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娶了也没有说一声?哪天带过来瞧瞧?”
秦煜一愣,低头思索了半晌,咬了咬嘴唇道:“娘娘还记得您对臣说过的那句话吗?”
寒芳笑问:“我说了那么多,是哪一句?”
“曾经……”秦煜刚要说话,寒芳猛地一阵干呕,秦煜忙把铜盆端过来。立在殿外的宫女忙进来侍候。
寒芳干呕了好一阵才止住,接过宫女呈上的漱口水漱了漱口,挥手示意宫女退下,虚弱地靠在枕上问:“你刚才说什么?”
“没……没什么!”秦煜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寒芳笑笑,刚想再问,抬头看见嬴政春风满面地走了进来。
秦煜看见嬴政走进来,忙起身跪地行礼。
嬴政一面示意秦煜免礼一边问寒芳:“今天可好些?”
寒芳微笑着点点头。
秦煜轻轻地躬身退下。
嬴政在榻边坐下,细细看她的脸色,见她乌黑的秀发散散地挽在一起,香腮微红,更是有着一番慵懒娇羞的神态,不禁说道:“每次看见你,都让我销魂。”轻轻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低头在她的香腮上亲了一下,亲昵地说,“想我了没有?我可是想你了,今天还吐得厉害?”
寒芳顺势依在他身上:“好多了,可能快要过去了吧,没想到生个孩子这么辛苦。”
嬴政轻轻拍着她,边哄边问:“想吃什么?我命人给你做。”
寒芳微微摇头。
嬴政一笑:“上林苑现在已经修好了,如果你觉得身子还受用,我们去看看?”
寒芳直起身伸了个懒腰:“好。我也想出去走走了,天天躺得快要生锈了!更何况能有你陪的时间不多呢!”
上林苑经过几年的修葺,湖山楼阁,规模已经相当宏大。
苑内挖了五个人工湖,湖水是引自渭河的活水。湖与湖之间,由弯弯曲曲的长溪相连,青石筑成湖边的斜岸,五色石砌成长溪的水底。
在这五湖三山中修着四座别院。每个别院根据景致特点分为春、夏、秋、冬。院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园内散养着仙鹤、锦鸡,更显得院内幽静休闲。
内侍在岸边铺下了锦垫。二人在湖边坐下,饱览着湖光山色。
暖融融的太阳晒得寒芳脸烫烫的,她陶醉地躺在他的怀抱里。
嬴政随手梳理着她的秀发,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芳,我想送给我们的孩子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
“韩王不是杀了你的父母吗?我要为你报仇,灭了韩国。然后……由韩国攻打楚国和赵、魏等国,等到孩子出生的时候,这几国已经是我们的领土。”
寒芳一愣道:“那些陈年旧事,我早已不记得了,更不会放在心上。”又白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心愿是统一天下,我不拦你,可是你不要说是给我报仇,更不要说是送给孩子的礼物,我可不想我的孩子还没出来就一身血腥。”
嬴政端详着她的脸庞,认真地说道:“我要攻打韩国怕你不同意呢,你不是韩国人吗?”
“你攻打韩国和我没有关系?”寒芳把玩着嬴政腰上的玉饰漫不经心地说。
嬴政微微一笑,在她耳边亲昵地道:“那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顿了一下补充道,“我要是攻打其他国家,必须要取道韩国……”
“我明白统一天下是你的心愿,但是我不想参与……”寒芳想起战争的残酷,有些不忍。
嬴政稳重地点点头,轻轻揉了揉被寒芳压麻的腿:“可是我要先灭了韩国这个障碍,我要考虑你的感受。
寒芳搂着嬴政的脖子甜甜地一笑:“我既然是你的人了,我当然支持你,你不用顾忌我。”
嬴政轻吻着她说:“芳你真好,我要让史官记下你的功劳。”
寒芳咯咯笑着说:“不要记我,我只愿做你背后的女人。”
嬴政固执地说:“不,我要让你和我一起傲视天下。你藏在深宫不为人知太可惜!”
寒芳也没再坚持,思索片刻正容道:“蚊子,现在秦国有‘暴秦’和‘虎狼之国’之称,这一点你必须要好好考虑一下,韩非主张法制治国没有错,可是苛政和沉重的徭役会让民不聊生,这样你即使统一了天下,又能坐得了江山多久?”
嬴政慎重地点点头:“芳,你说的我都会记下,认真考虑。”又审视了她片刻,“你的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总是语出惊人!”
“我可是不是靠美色吸引你,这是你说的,我是靠智慧。”寒芳掩口轻笑。
嬴政在她红彤彤的香腮上吻了一口:“对呀对呀,你说得对!”
“哎哟!”寒芳突然轻呼一声。
“怎么了?”嬴政关心地问。
“他动了。”寒芳摸着自己的肚子。
“真的?我听听!”嬴政趴在她的肚子上,兴奋地说,“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要做父亲了,好高兴!”
寒芳嗔道:“你又不是第一次做父亲。”
嬴政摇头道:“不,以前不一样,以前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欣喜和希望。我觉得这次才真的是我们的孩子要出生了。”
“还早呢,现在才四个月。”寒芳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享受着即将做母亲的幸福和喜悦。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我们的儿子长什么样子了。”
“你怎么确定是个儿子,万一是个女儿怎么办?”
“女儿我也喜欢。要是个儿子就像我,要是个女儿就像你,好不好?”嬴政掩饰不住的兴奋。
“看你乐的!”寒芳忍不住笑了。
“哎呀!他动了!”嬴政摸着贴在寒芳肚子上的脸,喜道,“你感觉到了吗?他动了,他是不是在踢我!”
寒芳扑哧一笑:“谁让你压到他了!”
嬴政抚摸着她的小腹爱怜地说:“你敢踢我,等你出来了,打你的屁股!”
二人搂在一起轻轻地笑。
一个内侍过来禀报:“启奏大王,骑射蒙武有要事求见。”
嬴政略一皱眉,低头沉思。
“你去吧,蒙武大老远跑到这里来求见,一定是有要事。”
嬴政略一点头,起身离去。
寒芳看着嬴政的身影消失在堤岸尽头,吩咐一个内侍:“去把我的筑拿过来。”
不一会儿内侍把筑捧了过来。
寒芳接过筑,轻轻抚了抚微微隆起的腹部,准备进行自己的胎教。
丁丁冬冬的筑声响起,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和清脆的筑声一起合唱。
嬴政过了许久也没有回来,寒芳坐得浑身酸痛。
寒芳离开湖边,沿着曲折迂回的幽径缓缓走着,呼吸着百花盛开的芬芳,抬头看见嬴政背着手立在柳树下,阴沉着脸,似在沉思。
蒙武肃立在一边。
嬴政听见脚步声,侧过脸看到寒芳过来,命令蒙武:“你先退下吧。”
“是。”蒙武叩头告退。
“你为何来了?”嬴政快步迎了上去,脸上已挂满了笑容。
寒芳问道:“蚊子,出什么事了?”
嬴政握住她的手笑笑,漫不经心地说:“没事!”
寒芳反握住嬴政的手:“你瞒不了我,你有心事。”
嬴政没有言语,只是扶着寒芳往景明院走去。
寒芳幽幽道:“蚊子,我知道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只是在有些时候我或许可以做个最佳听众,听你说说心中的苦闷,发泄一下也好。”
嬴政把她揽在怀里感激地道:“芳,今生遇你,何其幸也?”
晚膳过后,宫禁寂静,月光如水,花影树阴,参差庭院。
寒芳抱着筑,轻轻敲着,婉转悠扬,令人意远。嬴政坐在一边,每听到动情时二人便相视一笑,宛似神仙眷侣。
一曲终了,嬴政迈步到寒芳身边轻轻坐下:“芳,听你击筑,似乎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
“如果你喜欢听,我以后天天击给你听。”
“好。”嬴政拉着她的手紧紧握着,又看了看计时沙漏,体贴地说,“时辰不早了,你先休息,我还有奏简要批阅。”
半夜,寒芳醒来,看看空荡荡的床榻,轻轻坐起来,拉了件披风披在肩上,出了大殿。
偏殿内灯火辉煌,嬴政坐在灯下认真批阅奏简。
寒芳走了进去:“这么晚了,为何还不休息?”
嬴政正在苦思冥想,听到说话声才回过神来:“你为何起来了?”
“我看你还没有休息,就过来看看。”寒芳一边吩咐人去备参汤,一边挨在嬴政身边坐下:“时辰不早了,你该注意身体才是。”
“奏简还没有批阅完呢。”嬴政又拿起了一份奏简。
寒芳啪的一下把奏简合上:“奏简永远也批阅不完,可是你的身体会吃不消,你该回去休息了。”
嬴政淡淡一笑:“我不累。”
“那也不行,你累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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