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
嬴政接到奏报高兴得抱着寒芳原地转了个圈:“哈哈,芳,太好了!我要亲临邯郸,要回到那个给过我无限屈辱的地方,我要让世人看看,我嬴政就是要征服天下,征服众生,让列国众生臣服于一个当年被人欺负、辱骂的弃儿脚下!”
寒芳妩媚地一笑,说道:“看把你美的?你可要记住老爹的教诲,对战败国要宽大,要有容人之量,这样才能显得你宽宏大量,才能安抚人心。”
“我知道!”嬴政哈哈笑着,十分得意。
寒芳也打心里高兴,不仅仅是因为嬴政灭了赵国,离统一天下又近了一些。她觉得或许在邯郸还可以见到浩然,浩然当年是什么原因离开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希望他以后能过得好。浩然对初到这个时代的她真挚的付出,她今生也无法报答。但是她希望能帮到他一点点,她更真诚地希望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幸福快乐。
嬴政在她耳边说道:“芳,这次我要你和我一起坐着马车进入邯郸城,我要让他们跪在我们的脚下。”
“我不!”寒芳推辞道,“说好了,我只做你的妻子。”
嬴政狡辩道:“可你已经是大家公认的王后。我要在邯郸归来以后给你追加一个盛大的封后大典,大典就定在你的生辰那天,你总得替我分担一些,来履行母仪天下的职责,你推辞不掉的。”
寒芳笑着只好点头答应。
嬴政的仪仗和车马进入邯郸城时,整个邯郸城的百姓都在街道两边欢迎。
赵王迁及丞相郭开、宗室大臣、赵国将军等百余人,全都穿着白色囚衣,身上戴着铁链,跪伏在城门口迎接。
嬴政携着寒芳坐在六匹黑马拉着的华盖马车上,前面有三千名盔甲鲜明的虎贲军开道,身后有三千虎贲军护卫,浩浩荡荡驶进邯郸。
黑色的旌旗迎风招展,上面绣着斗大的“秦”字。
嬴政坐在马车上眯着眼睛看着街道两边跪伏的人群,享受着胜利后的兴奋和得意。他看了一眼跪在城门口的赵王迁,脸上生出厌恶,心道:怎么会有这样不务正业,声色犬马的帝王?
寒芳察觉出嬴政的心思,压低声音道:“没有他,你如何能够打败赵国?要是每一个国君都和你一样,你还何来一统天下?”
嬴政淡淡一笑,点头默认。
寒芳看着街道两边的人群有不少都是皱眉苦脸,还有一些满腹亡国之恨,眼睛里不经意透露出愤恨。她不动声色地握住嬴政的手低声道:“你应该有些亲民的举动,以显示你的爱民和大度。”
嬴政微微一愣,然后笑了笑,拉着她的手下了马车。
众人一看大王和王后下了马车,都伏地山呼万岁。寒芳扶起地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此举让老妪受宠若惊,激动万分。
赵国百姓一看大王和王后如此亲民,平易近人,都是一阵山呼万岁。
嬴政和寒芳相视一笑。
寒芳和嬴政二人下榻在赵国的行宫。
嬴政去处理各种国事。
寒芳除去朝服换上便装,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浩然的情况。一抬头,看见秦煜押着郭开走了进来。
郭开一见寒芳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叩头求饶。
寒芳正在发愁如何找浩然,看到郭开眼前一亮,问道:“浩然呢?他人在哪里?”
郭开惊讶地望着她,结结巴巴地说:“王……王后说的何人?罪……罪臣不……不认识此人。”
寒芳微微一愣道:“就是那次和你一起去地牢看我的那个人。”
“王后是说宋淼?”郭开脸上带着谄媚的笑,“他之前一直住在罪臣府上,他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罪臣愿意把他献给大王和王后。”
寒芳知道郭开会错了意,啐道:“呸!收起你的龌龊想法,别玷污了我们。”心中却疑惑:宋淼?浩然为何改名叫宋淼?
“此人如何处置?”秦煜在一旁请示。
寒芳停下脚步,歪头看着郭开。
郭开紧张地连连叩头。
寒芳轻蔑地一笑:“这种人不能弄脏了你我的手,把他交给李廷尉吧,怎么处置自有国法,我懒得理他!”
秦煜原以为她会杀了郭开泄愤,没想到她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处理了,不由一愣。
寒芳走了几步,回过头高深莫测地一笑说道:“秦煜,两国交兵,我们不杀俘虏!善待俘虏!以显示大王的仁德。”
秦煜会心地一笑,领命。
寒芳兴冲冲跑到郭开府邸。现在的相府已经变成了王翦的临时将军府。
王翦见到寒芳跪下行礼:“叩见王后。”
“王翦大将军好!”寒芳开心地打招呼。
裨将杨端和看见寒芳也忙过来行礼:“叩见王后。”
“杨将军好!”寒芳还是以她特有的方式打招呼,接着兴冲冲地问,“王翦,你见到浩然了吗?”
王翦讶道:“浩然兄弟?我没有见到他。”
寒芳心里猜测,难道他已经走了?又问道:“是一个叫宋淼的。”
“宋淼?”杨端和在一边插话,“卑职想起来了,这个人被判无罪已经释放了,现在人已经离开,不知道去了哪里。”
王翦好奇地问:“浩然兄弟何时改名宋淼了?难怪我当年一直查不到他!”
寒芳颓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他有苦衷吧。”
寒芳闷闷不乐地回到行宫,失魂落魄地坐在殿内发呆。
这几天,嬴政很忙,一直在布置下一步歼灭其他国家的计划,直到天黑才回到行宫。
嬴政见寒芳也不点灯,一个人独自坐在大殿内,诧异地问:“芳,你怎么了?”
“蚊子,有些事我不想瞒你。你是我的丈夫,我该坦诚地对你。”
“何事?”嬴政在她身边坐下,揽住了她。
寒芳低着头说:“我今天去找浩然了,浩然在赵国。”
嬴政点点头:“嗯,我听说了。”
寒芳一怔,心道:果然什么事也瞒不过他。迟疑着问:“你不生气吗?”
“我为何生气?”嬴政笑问。
寒芳用手摸着他的胡须,诚挚地说:“蚊子,我们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坦诚,我不想瞒你,我初来这里,举目无亲,一直是浩然照顾我。起初我并不喜欢他,还不想他纠缠我,可是后来我喜欢上他,也曾想过和他相守一辈子。可是现在我们有了孩子,你又对我这么好,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他的那份恩情,我想还,我希望我能为他做些什么。”
嬴政点头:“我知道,我已经命人帮你找他了。”
寒芳惊异地望着他。
嬴政微微一笑:“你不要忘了,他也是我的朋友。”
寒芳攀住嬴政的脖子,欣喜地道:“蚊子,你真好!”
已经在邯郸停留了十几天,寒芳静静等待着浩然的消息。她坐在窗边看着园内偶尔有一两片落叶随风飘落。
内侍进来启奏:“启奏王后,王翦将军求见。”
寒芳暗自纳闷:王翦这会儿怎么来了?对内侍说道:“请他进来。”
王翦威风凛凛地走了进来,刚要跪下行礼被寒芳制止:“王翦,你就不要再多礼了,你还不知道我?”
王翦微微一笑也没再拘礼,说道:“浩然兄弟托人送来一封信。”
“浩然?信?”寒芳惊异地问,“他人呢?”
王翦摇摇头:“我也没见到他的人,只是一个送信人把信送了来,还带了口信说是他不想见你。”
寒芳苦涩地一笑,心里黯然:浩然一定是在生我的气,气我没有遵守诺言。他究竟为何做了赵王的男宠?他是想给宋国复仇吗?他为何连个报答的机会都不给我?
王翦察言观色,安慰道:“浩然兄弟一定有难言之隐。”
“嗯,我知道。”寒芳抬手接过信简,打开一看,寥寥数语:“一别十余载,相见不若不见。知尔今甚好,深感欣慰,吾也甚好,勿念勿念。”
寒芳合上书简,怅然若失。她知道有些事一旦错过就再也不会有机会。
第一百八十四章 真相大白
赵国就这样被永久地扫进了历史的长河,成为历史往昔的记忆。
这日,寒芳像往常一样送嬴政上朝。她看着嬴政的背影远去,到书房整理散乱的奏简。
她把奏简分门别类摆好,再把批完的和没有批完的分开。
唉!每天他的几案上总是有堆积如山批阅不完的奏简,还不如普通百姓过得舒心。寒芳感慨着抱起一摞竹简放到旁边的几案上。
一卷竹简“啪嗒”一声滑落。
寒芳弯腰把竹简拾起来,扫了几眼,准备放回去,突然觉得这字为何如此眼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若不是当初在巴家细细研究过笔迹,这些古文在寒芳眼里看起来就全是一模一样的。寒芳捧着竹简细细看着,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再看内容是关于从各国搜集来的一些情报,报告人是李斯。
为何她会觉得李斯的字似曾相识呢?
寒芳莫名其妙地一笑,索性不予理睬。
寒芳收拾完书简,去看看还在熟睡中的两个孩子。睡梦中的儿子突然笑了笑,嘴边流下了口水。
寒芳扑哧一笑,拿起手帕给儿子擦了擦红红的小嘴,脑海里突然忆起那个睡觉也流口水的他……
寒芳停步窗前,看着渐渐融化的冰雪。被冰雪覆盖的土地和万物也□出来,就像深埋在心底的那份记忆,不经意间跳出心头。
不知道浩然现在怎样了?他人在哪里?他现在还好吗?
寒芳抬步走到书架旁找出在邯郸时王翦送来的浩然的信简,轻轻掸掉书简上的尘埃,拿在手里缓缓展开。就像展开一段尘封的记忆,慢慢回味着……
初恋时的甜蜜偶尔翻出来回忆一下,感觉是如此的亲切和温馨。她一遍一遍反反复复看着,一点一滴慢慢回忆着。
殿外,渐渐融化的雪地上,值班的内侍正在按照寒芳的叮嘱练习柔道。
一个小内侍比手画脚教另一个小内侍动作,边教边埋怨道:“你怎么这么笨呀,连依葫芦画瓢都不会?”
小内侍表情认真地学着。
寒芳看着二人呵呵一笑,突然她脸色一变,依葫芦画瓢?她转回身再次拿起李斯的奏简。
多年前,她几乎每天都在看浩然留给她的那篇竹简,后来又经常抱着牌匾等浩然回来,印象中浩然的字体是洒脱的、飘逸的,而信简上的字体则是端庄稳重居多。
再仔细看看,李斯的奏简和浩然的信简字体不仅仅是形似,更多的是神似。两个人的字体怎会如此神似?
寒芳习惯性抬手去摸腰上的锦囊,这才想起来自己早将锦囊交给了秦煜保管,于是高声叫道:“秦煜!”
“臣在。”秦煜的声音刚落,人已经走了进来。
“那个锦囊你帮我找出来!”寒芳又怕他误会,解释道,“我想对对笔迹。”
秦煜微微一怔,从怀里掏出锦囊,捧了过去。
寒芳接过还带着温度的锦囊,惊异地问:“这个锦囊你一直带在身上?”
“是,臣一直揣在怀里。”秦煜低下头。
寒芳目光复杂地望了秦煜一阵,小心翼翼地打开锦囊,取出那片竹简,用巴清当年教自己的方法一笔一画慢慢对着。
至此寒芳几乎可以确定这封信简不是浩然的笔迹,她惊慌失措地合上信简。
“您怎么了?”秦煜看出她的异样。
素闻李斯有模仿人笔迹的本事,或许可以到他那里试探试探,寒芳想到这里毅然道:“走,出宫!”
寒芳轻车小轿出了宫。在去李斯的府邸之前,她专程去了快乐豆坊。
豆坊内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
寒芳迈步进屋抱起落满尘土的牌匾,轻轻把上面的尘土擦去。她原以为自己再抱起牌匾的时候心中会很平静,可是当她抱起牌匾看到写满的“爱”字,她才知道自己心中仍会激起千层波澜。
寒芳深吸一口气,拿着信简和牌匾上的字体一一对照着。信简上和牌匾上的字迹果然不一样,由此她可以断定,王翦送的信简一定不是出自浩然之手。
李斯的府邸毫不起眼,门上的人要去通报,被寒芳叫住,她回头对秦煜说:“我们和李大人都是熟人,不必要那么客套,对吗?”
秦煜见寒芳并不道明自己的身份,便躬身道:“是的。”转头对门人道,“我姓秦,我们与你家老爷熟识得很,不用通传,我们直接进去便是。”
二人由门人领着,穿过夹道直奔中堂。
一路上幽暗阴湿,苔藓斑驳。房檐上融化断落的冰柱偶尔掉在排水渠中,发出丁冬的脆响。
这倒也符合李斯的性格,表面上唯唯诺诺从不张扬,可城府很深。寒芳想着走着,到了一个月亮门前。
转过月亮门顿觉豁然开朗,别有洞天。迎门两棵合欢树,中间一道鹅卵石铺成的甬道,甬道两边摆着盆景。园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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