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
苏破涕为笑,进屋取出腰带。
郑喜还是不放心地望着寒芳。
寒芳笑笑:“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放心吧!——只是以后不要再欺负别人了,谁都不容易,和和睦睦过日子多好。”
郑喜笑得勉强。
用完晚膳。
寒芳笑眯眯的看着嬴政。
嬴政连眼皮也没抬一下,说:“如此表情看我,一定有事。”
“聪明!”寒芳一打响指,然后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我有件东西送给你。”
成蟜也把头伸过来说:“我也要听。”
“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寒芳白了成蟜一眼。
成蟜不甘心地坐到一边,低头喝茶。
嬴政不说话,只是淡淡地品茶。
寒芳把腰带递给嬴政,说:“送给你!”
成蟜惊呼:“我也要!”
寒芳给了他一个爆栗:“说了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
成蟜揉着头愤愤不平。
“你绣的?”嬴政惊喜。
“我哪有这水平?”寒芳不好意思地说。“我的好姐妹,——苏绣的。”
嬴政把腰带撂到几案上:“不是你绣的,不要!”
寒芳忙在蒲垫上移了移,往前凑了凑:“这么好的腰带不要?”
嬴政挑着眉毛,垂着眼皮自顾自去喝茶。
寒芳眼珠一转,拿起腰带,硬往嬴政腰上系。
“你干什么?”
“哎呀!收下嘛!”寒芳央求。
嬴政淡淡一笑,任凭寒芳在他腰间忙活。看系的乱七八糟的腰带,撇嘴:“就系成这样?”
寒芳眯着眼睛笑得很甜。
嬴政故作无奈的道:“礼送完了,说正题吧!”
寒芳吐吐舌头,道:“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想走走你的后门。”
“后门?”嬴政不明白。
“哦!也就是想让你行个方便。”寒芳笑得更甜了。
“我还是还给你吧!”嬴政作势要取腰带。
“别嘛。蚊子!”寒芳按住嬴政的手,又开始撒娇。
嬴政要的就是她这种撒娇的感觉,表面不动声色地问:“什么方便?”
寒芳立刻说:“我的好姐妹苏!”
嬴政皱眉,他向来不喜欢后宫邀宠,讨封号。心生厌恶。沉声问:“是她叫你来这么做的?”
寒芳眨眨眼睛:“不是呀。不过她知道。”她以为指的是送腰带一事。
“你来给她讨封号?”嬴政心里更不痛快。
“封号?什么封号?”寒芳一脸迷茫。
“那你要什么方便?”嬴政也糊涂了。
寒芳瞪着眼睛迷茫地说:“我想能经常去看苏呀,能不能不用每回都给你请示?”
嬴政笑了,知道自己误会了。独特的她岂是如此世俗?
竞技比赛
球队进步速度很快,没几天基本技巧已经完全掌握。
嬴政天赋过人,总是很快就可以从蹴鞠中领悟到一些新东西,每天都有新发现。而且会布阵法,讲配合,连《孙子兵法》都运用其中。
寒芳看着这一切,更加佩服嬴政的天赋。
嬴政把配合技巧、各种阵法给大家逐一详细讲解。让大家先分小组练习。然后再集中训练。没过多久,球队已可以打对抗赛。
经过抽签二十四人正好分成两队。嬴政和成蟜各领一队。寒芳当起了成蟜的参谋和顾问。两队分开练习,几天后进行比赛。
寒芳也开始跟着在鞠城里跑来跑去,指导成蟜的球队训练。要强的她为了体力能跟得上,开始早上起来跑步。
于是庄严的咸阳王宫里,每天天刚蒙蒙亮就会出现这样一种场景:一个衣着怪异的女子,在来回不停跑着,做着一些怪异的动作,还时不时在台阶上像兔子一样蹦上跳下。
寒芳尽全力用心来教成蟜各种方法,深夜还在苦苦研究竞技打法,不为别的,只为成蟜身上有浩然的影子。
寒芳把成蟜当成起初的浩然来对待,把对浩然的歉疚全给了他。一定要协助成蟜打嬴这场比赛!即使输也不能输的太惨。有一点寒芳看得很明白,成蟜的指挥天才比嬴政差得太远了。
寒芳和成蟜渐渐有了默契,成蟜能够很快领会寒芳的战略战术,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已经心领神会。
也不知道嬴政他们那边训练的怎么样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寒芳决定偷偷去刺探一下“军情”。
寒芳悄悄走到嬴政训练队伍的墙外,小心翼翼伸头张望,没看到赵高正挨着墙内站着。
“奴才给韩姑娘请安。”赵高高声喊道,并且规矩地给寒芳行礼。
做贼心虚的寒芳吓了一跳,她知道自己的诡计被赵高这一嗓子戳穿,忍不住狠狠瞪了赵高一眼,暗骂讨厌!
赵高躬着身,毕恭毕敬。
既然被拆穿了,寒芳索性背着手大大方方的走进去。
球场上,十二人分成两队正在进行对抗比赛。
嬴政看见寒芳进来,向她挥了挥手,但是并没有停下。
嬴政在鞠城中龙腾虎跃地奔跑着,他的身后紧紧跟着一员生龙活虎的小将,正是蒙恬。
只见二人以嬴政为主,蒙恬护在身后。嬴政在前面带着鞠左躲右闪,避开来人,蒙恬则替嬴政排开其它的干扰和阻力。
嬴政冲破重重阻力,带着鞠已到了门前,飞脚一射,鞠稳稳当当、毫无悬念的射进球门。
蒙恬在整个过程中和嬴政配合得很有默契,他总是能通过嬴政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领会嬴政的意图。
寒芳看得连连点头。
嬴政在球场上又奔跑了一阵才停下来,朝寒芳跑过来。内侍呈上浸了冰的丝巾,他随手取了块擦了擦汗,笑着问:“来刺探军情啊?”
老是被他一眼看透,真没意思!寒芳背着手,咬着嘴唇翻眼望着天,不作回答。
嬴政一笑:“你这下可是大获丰收,我全部都让你看了。”
寒芳不以为然地回道:“那你不会停下来?不让我看?”
嬴政站着喝了几口茶,笑道:“嗬!你就是探子,我不让你获得些情报,你岂不是很生气?”
寒芳斜睨了嬴政一眼,毫不领情地抢白道:“那是你自己愿意,不怪我!”说着背着手离去。
嬴政看着她蛮不不讲理的样子,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继续组织大家训练。
正式比赛终于开始了,蹴鞠场周围旌旗招展。
嬴政一队人全是黑衣,成蟜一队人全是白衣,和鞠场周围的旌旗一样黑白分明。
以沙漏计时,鼓声响,比赛开始。
黑白分明的两队人,开始争抢一个鞠。
嬴政和蒙恬配合的依旧很默契,把技巧、配合发挥的天衣无缝,蒙恬一直护卫在嬴政周围,抢着球就传给他,二人一体滚滚前进,首先踢鞠进门。
由于嬴政和蒙恬的默契配合,黑队实力显得强一些。
白队由于多了寒芳这个教练,她能够及时给与提醒。只听她不时地大喊:“成蟜,加油!”,“成蟜左边!”,“成蟜换位!快!”“三号、四号跟好成蟜!”偶尔再来些心理战术,干扰一下对方。
所以一时之间,两队踢得不相上下,争得难舍难分。
起初大家体力还都很充沛,只是在抢鞠过程中偶尔有一些轻微的接触和摩擦。
可是到了下半场,体力都渐渐不济,技巧比赛变成了身体对抗比赛,完全是拼体力和耐力。
身体上的接触和摩擦越来越多,有时候干脆控制不住,直接就撞上了,撞得两人同时跌倒;有时候几人同时争抢一个鞠,结果倒了一大片。
场上的人对嬴政和成蟜有所顾忌,不敢真正和他们来身体上的对抗,怕万一因体力不支,控制不住动作,不小心伤了二人,自己担当不起。
除了成蟜和嬴政二人还在真正的对抗,其他的人在对于和二人的对抗时,都开始有所保留,整个比赛渐渐变成了嬴政和成蟜二人的比赛,其他人都是各自护住自己的队长。
现在,是黑对比白队领先一球。
这时成蟜抢到了鞠,带着鞠向黑队球门奔去,一个没留神脚下一滑,摔在地上。他想要站起来,却又摔倒在地上。
寒芳大叫一声:“停!”
场上的人全都停了下来。
寒芳跑过去焦急地问:“成蟜,你没事吧?”
成蟜摇头说:“没事。”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却又大叫一声坐在地上。
寒芳挥挥手,内侍忙跑过来把成蟜扶到场外。
根本没有什么替补队员,寒芳回头一看沙漏的时间快到了,也不容多想抬脚带着鞠,往对方球门跑去。
这下对方球员可傻了眼,他们都知道她是女人,而且是大王的女人。谁敢碰她一点?寒芳所到之处都是象征性的拦一下,就放她过去了。
寒芳带着球已跑到了对方球门近前,嬴政想要拦她,又怕伤了她,只好放她过去。
这时,蒙恬闪身拦在了寒芳面前。
寒芳知道硬过过不去,突然扬声问道:“嗨!蒙恬!你弟弟蒙毅好吗?”
蒙恬猛地一愣,被问懵了。我弟弟和球有何关系?这时候问他做什么?再看寒芳冲自己一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更是摸不着头脑。
寒芳趁蒙恬愣神之际,飞起一脚射门,力道不是很足,球缓缓滚进球门。
沙漏刚好漏沙完毕!时间到!
“耶!”寒芳一声高声跳起,嚷着说,“平局!”
嬴政笑着摇头,但是也没有反对。或许平局这个结果是最好的?也正是他想要的!
比赛终于结束,嬴政下令摆宴,让大家好好放松一下。
晚宴上,也不分主次,几案就在鞠城里呈环形摆放,大家围坐在一起。
经过了多天的相处,这些少年早已对这个和他们年纪差不多的大王,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沉稳,干练,平易近人,还总能推陈出新。他们看他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敬仰的目光。
通过这次蹴鞠,嬴政已经锁定了几个人选,其中最欣赏的就是蒙恬。
寒芳知道自己胜之不武,在庆功宴上,找机会对嬴政低声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谢谢你!你好有度量哦!”
嬴政淡然一笑,为寒芳夹了些菜:“你这段时间也挺辛苦!”
寒芳嘿嘿一笑,扫视众人说:“你看,他们看你的眼神都是仰慕,你现在成了他们的超级偶像了!”
“偶像?”嬴政皱眉。
“就是崇拜的对象!”寒芳吃着菜解释。
嬴政淡淡一笑,端坐着夹了口菜道:“在我眼里,他们是秦国的将来,他们会成为我的左膀右臂!”
寒芳欣赏地望着他,有了更多的敬佩……
龙兄虎弟
成蟜伤得不轻,没有出席晚宴。寒芳放心不下,想要去看看他,嬴政也一同前往。
王室有规定,凡王室的男子除了太子外,到了可以娶妻的年龄就不得再住在宫中,需要另择府第。
嬴政在弟弟可以娶妻前,早就做好了准备,给成蟜划了一大块土地,建了个气派的长安君府。
寒芳不愿意坐车,嬴政只得陪着她徒步往成蟜的府第走去。
四名虎贲军乔装改扮,警惕地护卫在二人身后。
已经立了秋,晚风带着阵阵清凉。
走在路上,寒芳想,真是人生如戏!去年立秋时,自己正因为摘了一个苹果被关在大牢里,如今却和秦国的最高统治者并肩走在
一起。
嬴政抬头看了看寒芳,轻轻问道:“芳,你在想什么呢?”
寒芳茫然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人群,心不在焉地说:“你看!他们过得多自由,多快乐!”
嬴政敷衍着笑笑,没有说话。
寒芳继续低头走路,又走了一会儿,听见嬴政说:“芳,到了!”
寒芳抬头一看,愣住了,这个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当年浩然扛木头赚钱的地方。
往事历历在目,浩然摇摇晃晃地扛木头、费力地穿衣服的情景还在眼前,可是人已离开。寒芳禁不住流下眼泪,抬手擦拭了一下。
嬴政转过身,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想起了我的亲人。”她掩饰着说,不敢抬头,怕嬴政看出自己在撒谎。
嬴政轻轻哄道:“芳,其实我早想问你,你的家在哪里?还有什么人?我把他们都接来好不好?”
寒芳摇摇头,“不必了!”
嬴政诧异地问:“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是孤儿……”寒芳借着说自己身世的哭诉,发泄对浩然的思念。
寒芳一哭,嬴政不知如何是好,退开两步招手示意四个侍卫过来。
四个侍卫忙上前躬身等待大王指令。
“你们每个人给寡人想一个令女人不哭的办法!”嬴政严肃地命令道。
四个侍卫面面相觑,可王命不容违抗,只好躬身领命。
在嬴政的不断催促下,四个人抓耳挠腮地想了一阵,飞身快步离开。一会儿每人手里各持一件物品回来,恭敬地呈上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