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 作者:云笺曲(红袖vip2013.9.1完结)
先得月,产生感情之后,遇到昨晚那个天赐的好机会,大行欢。好之事。
自然,别的跟她并不熟识的男人也可能借机拈花采蜜。须知,昨晚的她又岂是“风情万种”四个字能够形容得了的。
得了她的身子,帮她解了春。药的毒,她又不会有所察觉,这样天大的好事原本是他的,结果却被那个该死的神秘人给予夺。想及此,他就恨得咬牙根。
女子见六王爷沉思不语,便福了福身子,“奴婢告退。”
说罢,准备回宫人房去。
“等等!”他却喊住了她,“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谈一下。”
“王爷但说无妨。”女子盯着对方的白色袍子下摆,恬然以对。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乌弥正妃是来自于外域的女子,对代国的诸多风土人情以及宫中的礼仪规制都不甚了解,姑娘是宫中唯一的女官,想来比较适合去加以详解。本王想麻烦姑娘多去玉章宫走动……”眼里填满了热切的渴望。
“这……”
女子支吾着,还没表态,就被人给打断。
“六弟,新婚第二天怎么不陪同正妃去为太后奉茶,反而一大早就赶到了御乾宫呢?”说话的自然是从御花园赏花回来的皇上。
岳桢赶忙躬身施礼,女子也跟着福了福身子。
“都起来吧!”站稳脚步,盯着弟弟的脸,仿佛能看出答案来。
做弟弟的再次拱手施礼,“皇上,臣弟来此是为了两件事,可否容臣弟细细禀明?”
“说吧。”看了女子一眼,“你先下去!”
女子再次施礼,随即飘渺着身子离开。
在场的男人,皇上、六王爷、包括还举着伤手的半个男人李韦,都对女子的身影行了注目礼,及至她消失在转弯处,这才纷纷收回目光。
“皇上,是这样的,”岳桢正视着兄长,“昨日臣弟大婚,却没有见到岳杉的踪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岳杉虽然屡次顶撞皇上,但好歹大家都是手足……这,幽禁的滋味并不好受……”
“这是一件,还有另外一件呢?”龙岳枭并未对岳桢的话表现出任何态度。
“第二件事,便是想跟皇上求个恩典,请皇上允许青笺女官经常到玉章宫走动,主要是把代国的风情和宫中的细规教授给乌弥……”目光里满是探询。
龙岳枭沉吟片刻,“第一件事,朕不能答应。第二件事,朕也帮不到你。”
“皇上……”岳桢的脸色微微一变,又施一礼,“岳杉的事,皇上可以待怒气彻底偃息之后再做定夺;请女官去玉章宫走动之事,请皇上恩准!”
“朕说了,帮不到你!允许贱婢昨晚留在玉章宫伺候新妃,已经是朕做的最大让步了。贱婢虽是女官,却是御乾宫的女官,只可以在御乾宫随意行走,怎么可以坏了礼制,随意去别的宫里走动?”虽然是拒绝的话语,态度却不那么硬,带点苦口婆心的意思,这在冷漠的龙岳枭身上是一件十分难得的事情。
六王爷沉思片刻,“既然如此,臣弟不得不厚着颜面再提一个请求。”
龙岳枭嘴角轻扯,唇瓣微启,“说说看,看看朕能不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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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宫婢(唇斗)
更新时间:2013…6…23 10:29:48 本章字数:5462
龙岳枭嘴角轻扯,唇瓣微启,“说说看,看看朕能不能帮到你。”
“这件事皇上一定会帮到臣弟。”六王爷似乎胸有成竹,一副笃定的神情。
“说吧,何事?”扯过李韦的手,细细打量,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还疼着。
六王爷顿了顿,“既然皇上不肯让青笺女官去玉章宫,臣弟恳请皇上允许乌蛮国和亲使苏婉雅来御乾宫向青笺女官讨教相关事宜……”
皇上淡然一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好吧,朕就准了这个请求。甾”
“谢皇上成全!”六王爷施礼道谢,脸上的难色终于有所缓解。
“好了,快点回玉章宫去陪新妃吧!没事不要四处乱走,新婚燕尔,正是要劲儿的时候呢!”龙岳枭松开了李韦的手腕,正视着自己的弟弟。
“遵旨。”龙岳桢迈着轻松的步子离开涂。
望着白衣飘飘的背影,李韦不吐不快,“皇上,和亲使可以随意来咱们御乾宫走动,奴才觉得这不见得是好事。”
话音刚落,额头就被重重地敲了一记。
“朕难道不知晓吗?若是不让她来,又怎么知道她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可是皇上,六王爷为何要提出这个请求呢?难道他……”蓦地,用缠着绷带的伤手掩住了口,讳莫如深地看着皇上。
“他还不至于跟敌国沆瀣一气。若是想要知道他们的目的所在,只消走着瞧就是了。”伸手拨拉着大太监的脑袋,“***才,跟朕久了,竟也知道用脑子了。”
“既然皇上这么说,奴才可就大胆地禀报一件事了哈!皇上,您是不是该去看看岑妃啊?”说完,频频咽着唾沫,似乎后悔就这么说了出来。
经他一提醒,龙岳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是该去看看岑妃的。”
语毕,径自出了宫门。
然,在大门外却止住了脚步,“李韦,去把青笺叫着,随朕一起去看望她姐姐。”
“可是皇上,青姑娘的脸颊伤成了那样,您不怕岑妃见到之后倍感伤心,再加重了病情?”李韦没有即刻去找青笺,而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龙岳枭却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只怕是岑妃看到她妹妹的脸伤成了那个样子,病情倒是会轻了许多呢!”
李韦似懂非懂地寻思了片刻,便颠颠儿地跑进宫门,把青笺喊了出来。
“随朕去看望你姐姐。”只这么一句,转身上了轿辇。
女子和李韦随行在轿辇旁,于长街上袅然而行。遂,宫人们又有了话题,——女官带着未结痂的疤痕随同皇上步行前往瑶华殿,这就足以证明,即便被皇上数度抱进抱出又能怎么样,终究是没有名分的。庶女就是庶女,地位永远不及嫡女。
转眼来至瑶华殿,进了居室的门,就看见一向圆润明艳、光彩照人的紫筠憔悴地躺在榻上沉睡。婢女翠儿和太监小穗子向皇上问安之后,想叫醒岑妃,却被皇上给制止了。
问了相关的治疗事宜,翠儿一一作答。
“让岑妃安心养病。”只坐了片刻,皇上就起身离开,临走的时候只留下这寥寥数语。
大致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岑妃“嘤咛”着醒来,翠儿便把皇上刚刚来过的事如实禀报。
“为何不叫醒本宫?你们这些***才,为何不叫醒本宫?”听闻自己错过了与皇上见面的机会,岑妃勃然大怒,操起榻上的枕头就砸向太监小穗子。
“娘娘息怒,身子要紧!”小穗子抱住了凌空飞来的枕头,“扑通”跪下,“翠儿想喊娘娘来着,实在是皇上疼惜娘娘,不舍得娘娘被惊醒,遂出言阻止,这才令娘娘错过了与皇上见面的机会……”
岑妃听闻,怒色少了许多,却颓然地坐在榻上,“就这么错失一个大好机会。”
转而,又随口问了一句,“是李韦陪着皇上一起来的吗?”
“回娘娘,是的。”翠儿扭头与小穗子对视一眼,“还有、还有二小姐。”
“那个庶女?”岑妃顿时来了精神,厉色问道。
“是的。娘娘,二小姐的脸颊也不晓得是怎么弄的,竟然伤了好大的一条疤。”翠儿觉得,这件事说出来,一定能够平复主子的怒火。
果然,岑妃的神色平稳了许多,“容貌毁了吗?”
“虽然没有毁容,却也是丑陋不堪的。”小穗子插嘴道。
没想到,这句话又刺痛了岑妃的内心,“丑陋不堪?她都已经丑陋不堪了,皇上还愿意带她出门,可见她在皇上心目中是多么的重要!”
“娘娘稍安勿躁!”小穗子赶忙安慰,“皇上带她出门,并未见得就是对她倾心。娘娘想一想,皇上带她来做什么?自是来探望娘娘的。足见娘娘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是无人能及的!娘娘何苦跟一个丑陋的宫婢相比……”
“闭嘴,你知道什么?”岑妃怒斥小穗子。
随即,一抹阴狠之色浮上病怏怏的脸庞,“小穗子,本宫对你如何?”
小穗子以膝盖步行几步,“娘娘对奴才的大恩大德,奴才致死不忘!惟愿今生为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即便是到了来世,也要当牛做马,伺候娘娘。”
“够了够了!”岑妃打断了太监的话,“本宫不要你死而后已,也不要你当牛做马,只要你做一件事即可。”
小穗子叩首不起,“请娘娘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小穗子在所不辞!”
“好,很好!”岑妃冷笑着看向远处,“小穗子,你尽忠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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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龙岳枭忽然来了兴致,遣走了侍卫、轿辇和多余的宫人,与青笺和李韦一起,步行回宫。
自然,宫人们的谈资又风生水起,言之凿凿地吹嘘皇上竟然屈身与丑陋的宫婢并肩而行,足见一点,——皇上虽然没有给宫婢名分,却也是一往情深的。
行至御花园门口的时候,龙岳枭径自拐了进去。青笺和李韦对视一眼,也跟着往园子里走。
三人来至芍药园,但见满园的芍药花已经竞相绽放,蜂儿蝶儿四处采蜜忙。
李韦垂着脑袋,不停地拿余光瞟着主子,他实在是纳闷不已,缘何主子今天这么青睐于赏花。之前因为青姑娘驳了封赏而心生郁结,所以来御花园排解胸臆,倒是可以理解;这会儿来赏花又究竟意欲何为呢!一会是牡丹,一会是芍药,主子的心思还真是难以猜测啊!
青衣女子虽身处花海,却不以为意,目光并未落在盛开的花朵上,而是一如既往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这花儿如何?”皇上忽然开口问道。
无人回应。
李韦赶忙上前,轻扯女子的衣袖,“姑娘,皇上问话呢!”
女子这才如梦方醒,抬头懵然看着皇上,“回皇上,尚可。”
这回答明显不如皇上的愿,他又咬起了牙根,脸色如渐渐转阴的天气,寒色四起。
“尚可?御花园的花儿竟然只是尚可?”冷冷地问道。
“请皇上容禀,”女子福了福身子,“奴婢不喜欢芍药花儿,所以觉得再美的芍药都只是在尚可之列。”
“那你喜欢什么花儿?”又鼓了鼓腮帮,“难道是寓意着富贵的牡丹?”
“不,也不是牡丹,奴婢喜欢一种山间的野花。那种花儿花冠不大,是由淡紫色的细长花瓣和杏黄色的花蕊组成,与菊十分相似。它没有什么香气,颜色也不够艳丽,单独拿出一朵来是十分不起眼的。可若是数目多了,形成了大片的花海,便会美得令人窒息。”女子娓娓道来,满脸的向往,就仿佛看到了她口中所说的淡紫色花海。
“山间?堂堂相府二小姐,竟然被允许去山野乡间?”龙岳枭并未如李韦那般张着嘴巴沉浸在她的叙述里,而是揪出了问题所在。
女子一怔,“皇上也说了,奴婢是相府二小姐,庶出的女儿。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大部分是给高贵的嫡出女儿制定的,像我这样的庶出女儿,虽然不至于完全散养,却也可以去做许多嫡出女儿不能做的事情。”
他没有再反诘,而是望着她脸上的血痕,蹙起了浓密的眉头,“还疼吗?”
她又是一怔,摇摇头,垂下眼帘。
“为何拒绝朕?朕要听真正的缘由!”声音很低沉,有着淡淡的怜惜,也有隐隐的受伤之后的悲凉。
“一如奴婢之前所说,奴婢的身份和资质都十分卑微,怕污了皇家的圣名。”倔强地重复着那个牵强的理由。
“你讨厌朕,是吗?”他很费力地问出这句话。
“奴婢不敢。”并未多做解释,虽矢口否认,说服力却很弱。
“不敢?”唇角扯出一丝苦笑,“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奴婢违逆了皇上的圣意,请皇上降罪……”女子矮下身子,跪在了土地上。
龙岳枭忽然抬头,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若是真的追究起来,你已经不止一次触犯了死罪。”
女子不语,不求也不辩,一副逆来顺受的姿态。
“皇上,青姑娘已经伤了容貌,能不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还很难说,请皇上大发慈悲,饶了她吧!”李韦跟着跪在青笺身侧,叩首乞求。
龙岳枭并未理睬大太监,而是盯着女子瘦削的身子,“你可知朕为何要封你为妃?”
女子摇摇头,“奴婢不知。”
“是因为朕……”他停了下来,忽然间无法说出口。
难道要他说,是因为朕宠。幸了你吗?那奇特的春。药令她根本察觉不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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