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那人完全不动。
她于是走过去探下身子,推了他一下。
手碰到他的那一刻,她像过电般一颤,顿时紧紧攒住他的胳膊,跪下去摇醒了他,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在这儿呢?”
男人沉默的坐起来,拿开胳膊,这下素问看清了,果然是陆铮!
而他只是很茫然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不认得她似的。
素问心里“咕咚”一声,仍旧平静的看着他说:“我找了一整天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我给你的留言你听到了吗?我很担心你,我……”
陆铮仍旧没有理睬她,只是厌倦的动了下眼皮,素问满腔的话忽然说不下去了。看到他的外套就搁在旁边的草地上,于是大着胆子拿起来,果然在外套口袋里找到了电话,打开一看,已经没电了。
她替他把衣服拿起来,这么冷的天,在山上穿这点也会着凉的。
“走吧,天黑了就不好下山了。你吃过晚饭了吗?我们回家吃晚饭好不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她刻意不提公司的事,生怕一不小心触动到他。她知道陆铮现在的样子有点反常,可起码他是在她眼前的,不是那个摸不着又联络不上,让她担心得坐立不安的陆铮。
陆铮还是没什么反应,像座雕像似的紧挨着墓碑,素问费了好大劲才把他弄起来,替他披上外衣,正做着,她的电话响了,邓丽君的歌声唱着“我一见你就笑”,在这空山墓园里倒显得格外的诡异。
一零七,扯证?
更新时间:2013…1…11 0:05:11 本章字数:7198
素问的脸有点绿,陆铮倒是因为这突兀的铃响,有了点反应,松开她,自己把衣服穿好。爱萋'
素问接起电话,是燕北打来的,问她找着陆铮没。
她看着身边跟梦游似的陆铮,皱着眉头说:“人找到了,就是……情况不太对。”
燕北说:“不管怎么样,找到了就好。你们在哪,要不要我过来接你们?”
素问如实说:“我们在陵园呢,一来一回太折腾时间。”
“那好,等你们到家了我再过去。”
挂了电话,素问又看那看陆铮:“你开车来的吗?”
他还是不做声,素问想想,他现在这个状态,也不敢让他开车了。索性直接到路边去拦车。
坐在车上陆铮还是一言不发,素问陪着他坐在后座,一直紧张的攥着他的手。
快到市区的时候下起了一点雨,在高速公路渐次的路灯下淅淅沥沥,打在玻璃车窗上。司机打开了雨刷,隔一会,就在车前床上划出道扇形的痕迹。
因为陆铮一直望着窗外发呆,素问无聊之下,就盯着那雨刷,眼球跟着雨刷来回转了两次,就有点打瞌睡,毕竟她昨天被郝海云带走,除了凌晨十分眯了一会,几乎没怎么睡觉,甫一获得自由,就又为了陆铮的事奔波,这回是着实的累了。
这个点进城的车很多,在刚进入市区的这段路几乎堵得水泄不通。车一停下,车厢内的空气就分外显得凝滞,窗外也仿佛应景似的,雨点越砸越大,打在窗户已经有种噼里啪啦的声音。
好在已经进了市区,不多时就能回到家,素问稍微舒了口气。
就在她放松的这一空档,陆铮不知从窗外看到了什么,忽然间拉开车门跳了下去。
素问反应慢了一步,或者她压根没想到陆铮会在车流拥挤的马路中间下车,本能的跟着跳下去,被出租车司机叫住:“嗳,小姐,你还没给钱呢?”
素问急得直接从钱包中抽出几张粉红色钞票丢在车座上,等她直起身在车流不息的马路上寻找陆铮的身影时,入目的,只有模糊的雨幕和点点斑斓的车灯。
一切都是那么的猝不及防,就像突然间哗啦啦落下的雨水,倾倒在她的身上,把她从头到脚浇得冰凉,她的心也是一片冰凉,中了魔怔般站在马路中间,一动不动,满目茫然而焦急的四顾着。
相邻车道上一辆汽车疾速从她身侧滑过,带起半人高的水浪,然后戛的一声在她面前急刹住,刺眼的车灯像两把巨剑,刺得她不得不抬起手臂阻挡。强光照的她睁不开眼,只听见车窗滑下的缝里,男人恶毒的咒骂:“作死啊,不要命了!”
大家谁也不会想到有人会傻不啦叽的站在高速公路中间。
素问木木的,连道歉都忘了,强烈的车灯仿佛在黑暗中劈开了一条路,穿过车顶,她看见在马路对面停下来,一动不动张望着她的陆铮。
……似乎是担心?原来他还知道紧张她?
素问终于按奈不住,直接从车头前绕了过去,背后那司机还在骂骂咧咧,而她只是紧紧咬着牙齿,不顾一切的顶着暴雨横穿过公路,陆铮还是站在那儿没动,似乎在等她,又或者不是,他的面目在雨幕中都变得模糊起来,那张熟悉的英俊的脸,那亲吻过她的唇,全都变得那么模糊。
素问心中五味陈杂,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她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接从他面前快步的走了过去。她以为自己可以潇洒的背对他,让他也尝尝让人牵肠挂肚的滋味,谁知才刚扭身,脚底一滑,整个人就重重的坐在了地上。
她疼得直接叫了出来,又或者是愤恨,为什么老天也要跟她作对!刚一试图站起来,脚踝处一动便锥心刺骨的疼,她有些懊恼的低头看向右脚的脚踝,应该是崴住了,目光落在那双崭新的乳白色细跟皮鞋上,都是因为新鞋不跟脚,顿时把满腔的怒气,怨气,都发泄在郝海云买的这双鞋上,二话不说,坐在地上,抬脚就把两只皮鞋咚咚都甩了出去。
一直站在那边的陆铮终于向这里走来,素问却有点要强,忍着疼痛硬是撑着站了起来,还想往前走,然而疼痛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不能忍受,疼痛和暴雨一样攒心的涌上来,让她难过得想要尖叫,发泄,忽然,被一个力道从后面拉住,天色越来越黑,滂沱大雨形成的帘幕几乎完全挡住她的视线,但她知道,拉着她的人是陆铮。
她腾地一下扭过身,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扬起的手就那么愣愣停在半空。
“如果不是你现在也很难受,我真想扇你!你这种男人到底有没有心?不就是丢了一切有什么好怕的?你难道就没有胆量白手起家从头再来一遍?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此刻正看着你,你越是自暴自弃,他们就笑得越开心!我看不出来你到底哪里值得我这么死心塌地的爱你!就因为你受伤了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也伤害别人是吗?”
“……素素”从今晚找到他以来,陆铮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他像是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激动,伸手想去拉她,反被她大力甩开。
“别碰我!”素问恨恨的瞪着他,“你真是……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么没出息的男人!我再也不管你了,我走了!”
她说着,就真的挣开陆铮,强行要往外走,才迈了一步,脚底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这次陆铮没再犹豫,直接在马路中就把她抱了起来,打横放在手臂上。把天地都连成一线的雨幕中,只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抱着个姑娘大步流星的越过绿化带,姑娘似不是自愿,一路上还拳打脚踢的挣扎着。
直到人行道上的一处避雨处,陆铮才把她放下来,素问的脸上身上全是水,湿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狼狈不堪。陆铮脱下大衣不顾她反对硬是给她披上。
“你自个儿继续伤春悲秋去吧,我用不着你管——唔!”
聂素问后面的话被他忽然压过来的唇密密实实的赌住。
等到他的舌探入她口中那个时,素问才意识到陆铮在吻她。
心蓦的一紧,舌头已被狂热的卷起,缠绕……素问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开始剧烈的反抗,推打他的肩膀,胸膛。而陆铮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对她的挣扎不管不顾,利用身体优势把她捆砸怀里,并一步步逼着她后退,直到她脊背贴在墙壁,再无退路。
那种不顾一切的气势让素问全身酥麻,怎么都敌不过他的力气,受伤的右脚使不上力,他于是就抱起她来,使她的脚尖几乎都离了地。
在他肩头捶打的双手突然间像失了力,慢慢的变得柔软,像两根藤蔓缠绕过他的后脑勺,紧紧的抱住他的颈项。身后是墙,身前是他……所有的狂风暴雨仿佛都被他挡在外面,聂素问知道自己逃无可逃,感官中只剩下陆铮火热霸道的吻和一种无法名状的悸动。她的世界,从此将被一个叫陆铮的男人独占。
……
漫天雨珠,他们旁若无人的拥吻在一起,耳鬓厮磨,颈项缠绵,连在暴雨中急着赶路的路人也络络绎绎被他们吸引的停住。
终于吻到连自己的舌尖都麻了,陆铮才缓缓停下,放下她却还是没有给她空间和自由。素问差点因窒息晕过去,被他扣在胸前无力的大口大口的呼吸。
陆铮也在喘,这个吻到最后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两个人从头到脚全湿透,雨水顺着他脸庞流下,汇聚在下巴滴落,陆铮执起她的下颚,深深的看她。
她的眼神告诉陆铮,她在哭。
陆铮以指腹抹去她与雨水混合的眼泪,轻吻上她的眼皮。
“放心我是清醒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闭了眼,感受陆铮的轻吻像温柔的羽毛,滑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最后抵在她唇瓣上。
她颤动的启唇,冰冷的唇瓣贴着他火热的唇,不住的颤栗:“报复别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们过的好。有我在你可以不用一个人躲在墓园里和已故的人倾诉,不用假装坚强,一个人撑起一切。我们在一起,无论甜蜜,痛苦,我都会陪着你……答应我,不要再丢下我,好不好?”
陆铮错愕的盯着她,一直以来,都是他为她撑起一片晴朗的天空,尽量让她的道路一片平坦,不会遇上风雨,不会遇上坎坷。从没想过有一天,当他跌倒的时候,她会这样站在自己面前,拥抱着他说:我也会陪着你走过一切。
原来他铺设的这一条路,并不只是她的,而是他们两人的。
风雨同舟。
“陆铮……你要不要试一试?试试,我们在一起,我相信你会是最好的丈夫,而我……会是你一个人的素素。”
属于他一个人的……素素?
不用在担心午夜梦回,醒来时她已不在身边,不用在最开心的时候蓦然失落,怕这一切只是场幻梦。从此打上他陆铮的专属标签,烙印他陆铮独有的标记,她不再只是聂素问,而是他陆铮光明正大的女人。
见他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素问有些着急:“陆铮,你能感受的到我是认真的对不对?因为你的心是通透的。今天你让我看了一个外人不知道的你,以后,我想跟你在一起,看到更多更多的你,全部的你。”
陆铮看着她,在素问的眼眸深处流转坚定而炫目的光芒,那种光芒像是黑暗中一点最璀璨的星火,吸引着他去追逐,沉沦,坠落。
这一刻,他忽然相信,就算失去了所有,只要能拥有她,他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他啄在她的唇上,素问屏息回应着她,他时轻时缓的描绘着她的唇形,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说话也似接吻,接吻也似如侬细语。不同于刚才疾风骤雨似的吻那般火热,却每一下都令她有被珍惜的错觉。
最后被两人湿透透的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陆铮一路都抱着她,打横的公主抱那种,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们。素问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里,进了大厅,再也不肯让他抱,执拗着一定下下地自己走。
陆铮有点担心她的脚,肿起馒头般老大:“你行吗?”
“没事,大不了单脚跳。”
检查的结果,却很不容乐观,医生说最然没有骨折,但是韧带严重拉伤,至少要在床上修养十天。十天?素问悲惨的想,叶子非刮了她不可。
“医生,你们这里是不是每个月石膏也有任务指标啊,我不过是崴了一下脚,有必要打石膏这么严重吗?”
医生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听了素问的话后,呵呵一笑:“我每天坐办公室喝喝茶,跟加班加点打二百个石膏,工资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你这脚要是这次不打石膏,以后就会经常崴,所以一定要打。回去之后让你老公多照顾你,少下地,别干活,别沾水!”
两个人身上都水嗒嗒的,就过来挂号看病了,再没眼色的,都看出他俩关系。素问脸上一红,来不及解释,边上陆铮已经帮她答应着,等看完病,又把她像个娃娃似的抱在怀里,直奔楼下。
外面雨势未歇,陆铮站在门前看了一会,把她放下在等候的长椅上,说:“你这脚刚打了石膏,不能沾水,你等我下,我出去买把伞。”
素问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儿,看着他把头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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