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价格自然也贵上几块。
黄昏时分,古色古香的店铺外业排起了长龙,都是慕名而来买栗子的食客,好多外籍游客不明就里,看着这排到马路外的队伍,还以为卖的是什么神奇玩意儿,结果是一颗颗灰不溜秋的栗子。
素问拉着陆铮,跟其他人一样,在长长的队伍后面排起了队,翻炒的栗子一出锅就被抢购一空,根本供不应求,掂到手里的栗子隔着纸袋都烫手。
陆铮看到买完出来的小姑娘被烫得一个劲儿换手,就笑着说:“待会别抢,我来帮你拿。”
素问得瑟的晃晃自己包着纱布的手指头。
队伍虽长,排起来倒也快,大概半个多小时后,素问心满意足的看着售货员铲了两斤栗子上秤,陆铮接过来,一出店,素问就迫不及待的从纸袋里掏出一个栗子,结果被烫得差点扔出去,捏着耳朵直吸气。
“瞧你那馋样!”陆铮把纸袋夹在怀里,抢过她手里的栗子帮她剥。
素问搓着烫红的指尖,扁着嘴说:“我都好久没吃糖炒栗子了呀。”看到陆铮慢吞吞的样子她就着急,拿回来放嘴里“卡嘣”一声咬个洞,三两下就剥开了。
“你有没有剥过栗子啊,这样才快。”说完,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心急火燎的把栗子放进自己嘴里,而是塞给了陆铮。
陆铮慢慢的咀嚼着嘴里的栗肉,糯糯的,香香的,带着古老街道独特的香甜气息。他当然是没剥过栗子,这样吃着刚出炉的新鲜火热的栗子,他也是第一次。
素问给他剥完一个,又剥了一个塞自己嘴里,浑然不顾街上的人流。陆铮替她捧着栗子纸袋,专注而热烈的看着她,听她说“啊”就张开嘴,时不时再把手掌伸过去,替她接着栗子壳。直到发现她的右手剥得都发红了,赶紧收起栗子,替她带好绒手套:“不许吃了,要吃待会我剥给你吃。”
素问直流口水:“你剥得太慢了呀。”
晚饭在一家京炒店吃了爆肚。这季节爆肚正受欢迎,不大的店里却人声鼎沸,客满为患。爆肚是用鲜牛肚或鲜羊肚制成,用那个沸水爆熟,蘸油,芝麻酱,醋,辣椒油,酱豆腐汤,香菜末,葱花等拌制成的调料,吃爆肚就是吃个脆劲儿,嚼在嘴里咯吱咯吱的,但不费牙才最好。而且肚爆出来应该有股清香,闻着跟臭豆腐似的肯定不新鲜。
爷们吃爆肚都要来二两酒,再喝碗羊杂汤,来两个刚出炉的烧饼,火热,暖饱肚子,还能跟三两好友侃大山,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不过素问刚受了伤,不能喝酒,陆铮他们部队禁酒,他也早戒了。所以陆铮给她点了两个清口的素材,又来了两碗热腾腾的粥,
爆肚卖相极好,脆脆的,粉白的边儿,旁边放着调好的蘸料和香菜碎,香香的芝麻酱勾在上面,陆铮惦记着素问手上有伤,不叫她吃辣,所以那红红的辣椒油就被他们摒弃了。
你一筷,我一筷,店里气氛火热,他俩也吃得火热,吃完又要了一盘爆肚,粥和小菜也吃得精光,聂素问发了一头汗,小脸红扑扑的,心满意足的靠在椅子上看自家老公帅气的掏钱,付账。
这样平实的快乐,比不得那种出入高级餐厅的享受,却让她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满足。
出店门的时候,她勾搭着老公的肩,问:“以后时不时来点两盘爆肚,喝喝小酒,这样的小日子也挺有滋味不是?”
陆铮只是笑,搂着她并不回答。
出了店门,风一吹,聂素问才冷静过来。她这吃饱了说胡话呢,陆铮马上就要回部队了,谁来陪她喝小酒吃爆肚?
难免又有点怅然。
情不自禁的往他怀里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到后来,整个人都像没骨头似的赖在他身上。陆铮也不说出来,好脾气的拥着她,拖着她往前走。
素问见得逞,也是又抬起头蹭蹭他的肩膀,再用小胳膊磨磨他的腰,兀自在前面眯着眼睛笑,光天化日占便宜,不过没关系,她占的是自家老公的。
几次之后,陆铮终于忍不住了,抓住她乱摸的小手:“是不是手痒痒了?”
“嗯……有点……”她扬着脸,“恬不知耻”的回答。
“再摸,晚上不放你回去了!”他一本正经的警告。
“那不行,老公,你忘了我还得回去拿户口本,不然咱俩明天也领不成证了。”她有恃无恐洋洋得意。
但是聂素问显然忘了“秋后算帐”这一说。
刚一进小区的绿化带,素问就被陆铮扯着手,拖到了一条路灯照不到的石子路后面。
聂素问刚想拔腿就跑,却被他一把拥住,按在了冰冷的假山石上面。
一股不祥的预感让素问背心发凉:“你不会……在这里……”
“你觉得我要在这里干嘛?”陆铮故意坏坏的笑,“我是你老公,真要干嘛,别人也管不着是不是?”
素问鄙视的瞪他。
“我只是想告诉你……”他的声音透着磁性的颤动,没有一丝一毫的戏虐意味,“男人都是很小气,睚眦必报的。”
素问往后靠了靠,身子无力的抵在假山石上:“别,这里会有人经过的!”
“哦。”他不慌不满,挑开她的衣领。
“你再这样,我要叫了!”这台词有点熟悉?
陆铮牵动一下嘴角,托起她的下颌,强硬的吻下去。她的惊呼都变成“唔唔”的呜咽,远处有一束车灯扫过,耳边响起车轮碾压的声音,而他毫无顾忌的侵犯着她……
素问一紧张,咬紧了牙关拒绝他,在这样的挑战和隐秘的刺激下,陆铮的理性早已被炸得粉碎,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浑然忘了逗逗她的初衷,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她的心,她的人,她所有的一切。
在他蛮横又狂热的激吻里,素问抵抗的手越来越无力,到底是个女人,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拥吻时也不免软化,当她终于松开防懈,任他予取予求时,陆铮的唇移到她的耳边,笑着说:“今晚……不回家了好吗?”
聂素问呆住。他,什么意思?不回家,那她去哪啊?
懊恼间,陆铮已经含住她的耳唇,开始吮吻。潮热的气息令她心头一震,双手竭尽全力推他。
他捏着她的双臂按在墙上,全身力量都压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困在怀抱中……
她不得不承认,男性与女性在力量上的对比,真是天差地别。
“解放军战士就是这样欺压我等良民的吗?”她又羞又恼。
“你不算。”他征服性的热吻一路从耳后吸吮到她的下颌,“你是我老婆,军嫂也算军队的。”
蛮横的辗转热吻让她的呼吸开始散乱,四肢有些酸软,抵抗也越来越无力……
半推半就中,她挽着头发的发夹在与墙壁的摩擦间掉下去,秀发倾泻而下,发尾微微卷翘着弹起。
不经意的妩媚在夜里份外妖娆。
陆铮放开按着她手臂的手,沉迷地摸了摸她的发,突然揽着她的腰,再次将唇印上她的唇……
本就不稳的呼吸完全被他那散发着浓烈男人气息的双唇封闭。
她因窒息而昏沉,屈服地张开贝齿,渴求着氧气的同时,让他抵在齿间的舌闯入。
致命的纠缠,仿佛注定了她的迷失……
她连最后一点儿抵抗的双手都无力的垂了下去,在舌尖碰触的瞬间塌陷,在他的狂风疾雨的炽烈里溃败。埋藏在深处的热情被搅出来,她忘乎所以地搂住他的肩,大胆地回应着他的热吻……
摧毁式的拥抱,咄咄逼人的侵入,和狂狷的唇舌纠缠。
没有一点的温柔怜惜,她却偏就爱这样的他,这样的吻……
她不需要男人的怜惜,不需要男人的保护,她就想要一个能征服她的男人!
这样撕咬在一起,仿佛——天生一对!
缠绵的热烈就在这路灯都照不到的假山后面,在这阴暗的角落里开始。
两个人的一腔浓情也就在这纠缠的唇舌间开始交融,再难自拔……
热吻结束的时候,陆铮伏在她肩头剧烈地喘息,心跳比她的还要狂乱,而且……特殊的坚硬抵在她下腹。
他的左手插(蟹)进她的长发,缓缓地抚摸,眼里跳动着欲望膨胀的火焰。
右手伸向她胸口的扣子……
“不行……”素问在最关键的时刻找回理智,颤声说:“你……过火了!”
陆铮双手搓搓脸,冷静了下来。
替她扣好领子的扣子,声音沙哑地对她说:“早点休息,明天我来接你?”
素问想了想,还是别让陆铮看见家里这境况:“明天直接在民政局见吧。”
“嗯……那好,明天见。”他在她唇上流连的又亲了一下。
素问好一阵子才从混沌的状态里恢复过来。都说了告别的话,可谁也没动,素问默默的在他怀里又待了一会,忽然鼻音重重的推开他:“快走吧,晚了不好打车。”
“嗯。”他点点头,还是不动。
这样的眷恋和依恋,让他不再像个铁血的爷们。他大概不是个合格的军人吧。
素问先走开两步,把手上剩下的半包糖炒栗子塞进陆铮怀里:“我的手剥着不方便,你拿着,无聊的时候吃吧。”
陆铮默默的接过。
“你先走,我看着你。”
素问竭力遏制着眼底的算账,向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陆铮重重的叹了口气,看了下腕表的时间,冲聂素问声音低哑的嘱咐了声:“傻姑娘,快回家,别在这傻站着。”
素问又深深看了她一眼,一扭身,快步朝门洞里跑去。
楼道里声控灯亮了又灭,她终于停下脚步,看着远方没入黑暗的身影。她的身上,还留有他霸道的男人味,唇边还余着他的微温。
聂素问啊,你完蛋了,这才分开一晚你就受不了了,那以后要是分开一年呢?
*
回到家里,向茹正在厨房里煮桂圆银耳汤。
一听见门响,习惯性的叫:“阿远,今天不是不回来了吗?”
转过客厅,却见看聂素问在玄关里弯腰换鞋。
向茹怔了一下,脸上立刻笑起了皱纹:“素素,回来怎么也不打电话说一声。外面冷吧?妈正好煮了桂圆银耳汤,来,过来坐,妈先盛一碗给你喝。”
聂素问换上拖鞋,进屋先四处看了眼。
这房子还和她当初离开时没多大变化,就是茶几上多了副烟缸,阳台上晾着几件男人衣服,她的房间门锁着,钥匙还插在上面,向茹的房间里换了张大的双人床,明显多了一个人的生活痕迹。
素问稍微放心一点,看来聂远还是老实在家陪着母亲生活的。
向茹见她一进来就四处看,赶忙把她的房间拧开了,对她说:“你看,你屋里的东西我都没动过,还跟原来保持一样,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你什么时候想搬回来住都行。”
素问拍了拍欣喜张罗的母亲:“妈,我就是回来看看,您忙你的吧。”
向茹愣了一下,尴尬笑道:“瞧我这,话多,你烦了吧?那,客厅坐会,看看电视。茶几上有糖有水果,你自己拿着吃,嗳。”
向茹说完,又喜不自胜的进了厨房。
聂素问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随便翻了翻报纸杂志,都是聂远来了以后才订的,向茹以前在家是从不看报纸的。
她随手剥了颗巧克力糖塞到嘴里,起身在电视柜里翻找。
“妈,你知道我户口本放哪了吗?”
“啊……?”厨房里的向茹没听清,系着围裙跑出来,问,“你找户口本干嘛?”
聂素问回过头,看着她:“妈,那天我不是说了吗?我已经结婚了,婚礼都办了。明天去补个证。”
向茹一呆:“婚礼……我都没去参加,这能算什么婚礼?你见哪个办婚礼父母不在场的?”
素问不知怎么跟她解释:“我们那是在部队办的,不是条件不允许吗?不然我就把您接过去了。”
“那你也打个电话跟我说声啊?结婚这么大事,哪有不说一声就自己给办了的。再说能有多不方便,我自己掏钱买票坐车去还不行吗?到底哪个部队啊,这也忒小气了吧。”
向茹现在就是对陆铮一肚子的不满意,所以处处都是毛病,处处都是错。
“西藏。你不是心脏不好吗?高原反应你受的了吗?我不让你来也是为你考虑。何况现在婚礼办都办了,你女儿已经是他的人了。”
向茹急都快急死了:“瞧我这怎么跟你说的,都让你洁身自爱……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向茹一这么说,素问心里就不高兴:“上次陆铮来家里吃饭,你也没说不满意啊。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向茹手里拿着个锅勺在客厅里团团转,想来想去,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行,不能这么便宜这小子,你去跟他说,让他在北京再摆一次宴席,让他把家里亲戚都请来,还有我们这边的亲戚,一个都不能少。我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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