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更新时间:2013…1…11 0:05:53 本章字数:13765
挂了电话,聂远就把陈瑶搂过来哄道:“好老婆,咱们换家医院吧?昨天那医院不好,查了半天都查不出是男是女,不如换一家私人医院吧。爱萋'”
陈瑶昨晚就看见手机上那些未接来电了,而且听聂远那接电话的口气,跟孙子似的,一听就知道是他那厉害的大女儿。
心里也纳闷着,怎么向茹那没出息的女人,就能养出个大明星的女儿,处处给她长脸,再想想自己的女儿,虽然还小着,可今年也十九了啊,怎么就天真的除了念书只会念书,回到家就伸手跟自己要钱。
陈瑶故意装不知道,埋怨道:“唉,换来换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看了!”
她本是生气话,谁知聂远正绞尽脑汁想脱身呢,当即一拍手,高兴道:“好,不看了。”
陈瑶连一垮,生气道:“儿子我也不生了!他爸都不疼他,我还生什么,生下来没爸爸啊?”
聂远一听,头都要大了,连忙哄着:“别气别气,昨天那医生不也说了么,才两个月,照片子也拍不出是男是女的,而且现在人家医院都保密,塞红包也不收,要不……你还找那大师给你算算?”
陈瑶听了直翻白眼,那大师收了她两千块钱,才编了个不像样的谎话把聂远给唬住了,她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两个月查不出什么来。她不过想用孩子的借口把聂远绑在身边罢了。
眼看人是留不住了,那也得把他钱包留住吧?
“唉,算了,我还是去广和楼喝茶吧。”陈瑶意兴阑珊的转过头。
“对对,顺便再逛街买两件衣服,你昨天看中那狐狸毛的大衣不是没舍得买吗?老公给你出钱啊。”说着忙不迭的掏出卡。
打发了陈瑶,聂远才打车来到中心医院,按照聂素问给他的病房号上楼。过来时素问正站在走廊上等他,脸色铁青,看到聂远,把保温桶往他手里一塞。
聂远打开盖子一看,一股粥米的香气扑鼻而来,不禁一愣:“你煮的……?”
“是你煮的。”聂素问直接把他推进病房,瞥了眼病床上的向茹。
聂远看见向茹露在被子外缠满纱布的手,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烫伤。”素问抿了抿唇,没有细说,说起来,向茹受伤她也有责任。
聂远当即走过去,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向茹难受的哼哼,止疼片的效用过去,她的手又开始疼,聂远本想握住她的手,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阿茹,你感觉怎么样?”
向茹还是一个劲喊“疼”,时不时着聂远的名字。
聂素问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想,不管聂远是真情还是假意,反正她算是把能做的都做了。她对聂远说:“妈一晚没吃过东西,等她醒了你把粥喂她吃了吧,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聂远回过头,想叫住聂素问,不过一想她那句“出差到医院妇产科”,心里就有点犯憷。说实话,他这女儿是越大越出息了,他也有点拿不住。看这样子,向茹还得在这住几天,回去还是赶紧劝陈瑶换家医院吧,不然早晚生出事端。
聂素问走得很急。在走廊上碰到昨晚给向茹打针的护士,笑着同她打招呼:“你妈妈醒了吗?”
素问似是而非的点点头。昨晚向茹睡得不安稳,半夜里一直叫疼,疼,聂素问本来就浅眠,几乎隔半个小时就要起来给她擦擦汗,盖盖被子,早晨又去超市买了点米,到护士那借了个员工用的小厨房,煮了点粥,等着向茹起来了要是想吃点东西,也不会饿着。
这一通忙完,她才记起昨晚和陆铮说好了,今天早上在民政局门口等,要领头一张证的。看看表,都快两点了,这傻子不会还在民政局门口等自己吧。赶紧揣了户口本就打的往民政局赶。
开车司机挺风趣的,看她表情严肃,风尘仆仆的,说要去民政局,又是一个人,不禁问:“姑娘,离婚不用这么赶,让那负心汉等等才好。”
素问对着后视镜白了一眼,心想,你才离婚,你全家都离婚。
心里也懊恼着,千挑万选,怎么偏偏就这一天,怎么会赶上今天呢?
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就这么匆匆忙忙,在不甚愉快的心情中展开了。
从出租车上下来又走了一段,今天果然不是个结婚的好日子,连民政局门口都冷冷清清。一截东风卷着片落叶从聂素问鞋跟前溜走,她又急走了几步,果然在民政局一楼大厅里看见了陆铮。
不过和她想象得不太一样?
原以为人去楼空,早已看不着人影的,谁知大厅里密密麻麻不知挤了多少绿军装。大家叽叽喳喳,有一句没一句说得正热火,不知谁看到了聂素问,扯着嗓子吼了句:“咦,你们看那是不是新娘子?”
话音未落就被人扇了个爆栗:“滚,别看一女的就说是新娘子,咱陆铮品味有这么差么?”
刚一说完,就看见陆铮从人堆中站起来了,看着门口的聂素问傻傻的笑了:“素素……”
“……”
“……”
“……”
所有的官兵都不吱声了,看着陆铮军装笔挺的走过去,拉住那穿拖鞋的美女的手,回来向大家介绍:“这是我爱人,聂素问。”
“……嫂子好!”沉默了一会儿,一群人一起异口同声的大叫道。
喊声震天。
他们里面一个挂两毛二军衔的领导上前一步,对聂素问伸出手:“聂同志好。”
素问本能的回了句:“首长好。”
一队兵哗啦啦的笑开,随着中校同志一声训斥:“严肃点!”,官兵们本能的排成一队,自动向右看齐后立正站好。
陆铮拉过素问给她解释:“连参谋长知道了我结婚的事,打电话给他在北京的一个战友,叫他关照一下我。”
结果就关照成了眼前这样?
素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还有……你的政审也是他给过的。”
难怪知道她姓聂。
部队里还有拿相机的兵,说要给新郎新娘子照相,素问赶紧推辞。她这样,穿着睡衣和拖鞋,就别照了吧?
中校同志说一不二:“一生就这一次,不能不照。”
于是乎……咔嚓——
穿军装的陆铮和穿睡衣的聂素问有了一张罕见的结婚照。
这么一大帮兵结队来办证,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们看着也新鲜,反正今天办事的新人也不多,就由着他们在大厅里闹。
闹了一上午,战士们也不急,中午在附近的小面馆里一人来了一大碗辣肉面就好打发了,陆铮说他请客,中校同志还不让。说他的兵,他请。
好不容易等来了新娘子,中校同志话不多说,直接把两人推到办证窗口。
工作人员例行公事的问两人:“请问你是自愿和聂素问结为夫妻的吗?”
“一百个自愿!他愿意得不得了!”中校同志一乐,就抢着答道,还在陆铮肩膀上擂了一下。
工作人员瞪他一眼,拍了拍桌子,强忍着笑问陆铮:“问你呢,是你娶还是他娶啊!”
“我!”陆铮抢着答道。
“他!”中校同志也急忙指指陆铮。
这一下,战士们可更乐了。
陆铮不顾大家的嘲笑,抱住素问,在她脸蛋上用力亲了一下:“我愿意。”
“哇……”惹来一阵轰笑。
工作人员又问拉着张小脸不情不愿的聂素问:“那你呢,是不是也自愿和陆铮结为夫妻?”
素问撇着嘴,还在纠结: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啊,为毛是这样啊!
工作人员瞥了她一眼:“难道你不愿意?”
这下陆铮可急了,拉着素问的手,十指交叠,就证明给工作人员看:“她愿意,她心里可愿意了,是不是,素素?”
战士们见新娘子老不说话,也都跟着急了。中校同志看这婆妈的小夫妻都快沉不住气了,从后面彪悍无比的把陆铮和素问的头一扳,两人直接撞在了一起。
“哎呦……”素问叫了一声,揉着额角,抬起的眼睛却正好看到陆铮。见他也跟自己一样又气又是好笑,可更多的却是温柔而紧张的担心。
看到他眼里殷切期望的目光,素问的心一暖,低低的说:“我……愿意的。”
“唔……”
大庭广众之下,陆铮不顾众人的目光,把她抱起来就在嘴上用力亲了一下。
“啪啪啪……”随之响起的是热烈的掌声。
工作人员笑看着二人,啪!啪!用力的盖下两个红章,一人一:“祝你们婚姻幸福,永结同心。”
陆铮和素问握着手里的本本,在一群战士的簇拥下,走出了民政局。
顿时,晦暗的天色也好像一扫而空了,她几乎忘了刚才的烦恼。
等战士们集体跳上军车,向他们告别时,陆铮才拉着她的手问:“怎么迟到了,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
唉,她就知道陆铮这么聪明,肯定猜到了她家里有事,才没有打电话给她,怕给她增加负担。
素问倚在陆铮肩上,翻开结婚证,高高的举在面前,一遍遍的看着证上两人的结婚照,郁闷的发出感叹:“怎么能把我拍得这么傻呢?”
陆铮笑了,把她更搂进一点:“小傻子好,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小傻子。”
“去,你才傻呢。真是毁我一世英明。”素问用腰撞了他一下。结婚照上面,陆铮军装立领,显得英气挺拔,她却两眼发直,像是根本没反应过来要看镜头,目光呆呆的,人也挺呆,反正就是脑门上写着“二货”俩字。除了五官尚算清秀可人。
“啊……啊……啊……”无语问天啊。
说是不待见这张结婚照,可这一路上就没见她把结婚证合起来过,一遍遍的看,百看不厌。反正有陆铮搂着她,她也不担心会摔着。
走了一会儿,聂素问终于发现不寻常了,陆铮也没说去哪,也没见他叫车,而且越走方向越不对。穿过一片正在建造的开发区,新修好的水泥路上还无人经过,笔直而空旷的街道在夕阳之下如同一幅昏黄色调的油画。
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好几年的聂素问也感觉有几分新奇,这才问:“我们来这干什么?”
“趁着心情好,随便走走。”陆铮依旧是故作神秘。
素问踢走一颗盲道上的小石子,抬起头突发奇想的说:“不如我闭着眼睛,由你领着我走,看你把我带到哪里?”
她说着便双眼紧闭的停下脚步,陆铮正求之不得,低头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是不是真的,不许偷看。”
“不看就不看。”
素问随即感觉到陆铮再度拉起了她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视力的阻碍,她反倒觉得他的手给了她一种足以安心的坚定。在陆铮的牵引之下,他们徐徐走过了两个路口,最后停在了某个地方。
陆铮让素问在一旁等他一会,接着几米开外传来他与一个陌生人的低声交谈。素问终究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循声看了几眼,那是一间毫不起眼的低矮房子,角落里支着个布满了灰尘的招牌,上面写着“玉器出售,来料加工”。陆铮刚好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不起眼的木质盒子。
素问在他转身之前赶紧又闭上了眼睛,待他走到身边,她充满了期待地问道:“你刚才在干嘛?”
陆铮答得很快:“没干嘛。”
“那我们现在要干嘛?”她只得继续问。
“回去啊。”
他真的就牵着她浑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地往回走了几步,聂素问这下子不干了,一撒手,睁开眼睛说:“你骗人,我明明看到你刚从里面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还说不偷看。”陆铮笑了笑,“哦,你说刚才那店啊,我把你给卖了,换了点东西。”
素问也学他拖长了声音说:“哦,原来是这样。”她说话间忽然发难,扑向他被在身后的手,“我至少有权利看看卖了我能换回什么东西吧?”
他躲了躲,不过还是让她轻易得了手。或许压根就没打算瞒她太久。
聂素问飞快的拆开那打磨得精致光滑的木盒子,里面竟然是一只玉镯子。
聂素问是不懂玉,平常也不收集这类饰品,所以好坏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讲究。她抑制着心中的讶异,拿起那个镯子对着天际的余晖端详:“用我换来的,那自然是倾国倾城的宝贝,我要看仔细一些。”
陆铮听了直笑,坦白的戳破了她的自信:“路边捡来的石头,不要钱的。”
“真的?”聂素问不信,再差的玉镯也没有不要钱白送的理由吧。
陆铮告诉她,石头是他在经过二手古董市场的时候,看到有人在赌石。这块原石因为打开来里面玉质含量少,且种和水头都很差的,所以被买主气愤丢至一旁。陆铮就是用它捡回来打了这个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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