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顾淮安一个个扫视过他们:“现在,你们这里的二十四人将分成AB两小队,每队十二人,正好是一标准的作战行动小组,进行红蓝对抗。蓝方抓捕了我军重要情报人员,红方负责突击营救。任务过程当中,有任何违反演习规则的行为,立刻剔除演习,取消考试资格。我将和大队领导考核你们在对抗中的表现,记住,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底下。都明白了没有?”
“明白。”菜鸟们大声回答。
顾淮安看表:“行动开始,这是你们的情报和任务简报。”
红蓝两小队更派出一名队长接过地图等情报,敬礼。
“准备登车——”倪况在旁高吼道。两辆伞兵突击车携着沙尘歪歪扭扭驶来,菜鸟们快速上车,车粗暴的向着机场驶去。
顾淮安看着车开走,然后转身,以标准姿势跑步抵达指挥中心。
平日里只有雪狼小组的人进出的指挥室,今日气氛严肃,主位坐着一名鬓角染霜的高级将领,军装常服上两颗耀眼的金星,武装带束腰,中将军衔,正是西南军区副司令员傅学良同志。
他的身后,站着狼牙特种大队建队以来的第一位大队长,何志军上校。另一边,是一位身穿女装常服,头戴军帽,留齐耳短发的女士官。
顾淮安一怔,立刻挺直腰板敬礼,用洪亮的声音喊道:“报告首长,菜鸟们已经出发完毕,请指示。”
傅学良道:“稍息。”
顾淮安才放下手臂。
傅学良指着他,转身冲身后的何志军笑着道:“小顾啊,好几年没见,越来越有模有样了。”
顾淮安也放下姿态,轻松咧嘴:“首长,您今晚怎么这么有空,到咱狼窝里来散步啊?”
顾淮安的父亲与傅学良曾经是一个团的战友,所以傅学良对顾淮安也亲切有加,两人之间说话就没那些架子。
何志军瞪了他一眼:“没大没小,没看见这还有人呢。”
顾淮安这才假装眼睛一抹,亮道:“呦,这位是……”
那位女士官不等他问话,就主动跳出来说:“我是总后卫生部的下士傅晓雅,少校同志你好。”
说着已经伸出素白的手来要与他握手。
虽说是同志,顾淮安哪敢碰这位女护士的手,一个下士,就能跟着首长来特种部队的基地视察,再一听她姓傅,这头腹黑狼还能觉不出什么来吗?
果然,那边傅学良已经无奈的笑道:“晓雅这丫头啊,一天到晚的就崇拜你们狼牙特战队,一听说我要来视察,急了火了的要跟着来。我就说,反正也不是什么正规视察,我就来看看老何和小顾,带着女儿来看朋友,也不算玩忽职守了。”
顾淮安赶忙溜须拍马的跟上:“那是,首长您啥时来,我们都欢迎。”
傅中将笑着捋了捋毛寸,说:“晓雅这丫头待在总后,娇生惯养的,是该让她见识见识一线部队最精锐的战士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作战的。”
傅晓雅一听,急了:“首长同志,您这么一说,好像我就是来玩似的。我可是带着医疗设备来的,狼牙预备队选拔,都是真枪实弹,搞不好出个一两个伤员,还得用直升机运到军总,我在这不就省事了吗?”
看这对父女的对话模式,其他特种兵都笑了。连傅中将也拿这个小傅同志没辙啊。
顾淮安呵呵笑:“是是是,小傅同志说的对,有你在,我们都放心了。”
傅晓雅洋洋得意。
监视器里,直升机已经低空盘旋降落。菜鸟红队和菜鸟蓝队全副武装,满身满脸迷彩,手持步枪逐次跳下飞机。
直升机丢下他们就拔地而起。
丛林上空,回荡着无线电的嗡嗡声,红队指挥官打开地图卡片,为了地图在丛林中不会受潮,特种部队的地图都是采用塑料卡片形式,组合起来就是一张完整地图。
他指着地图中心某点:“这里就是蓝军降落的B控制点,现在每两人一组行动,从各方向向B控制点行动,小心路上蓝军可能设置的各种陷阱,明白了就出发?”
红军十二人一起击拳响应,迅速打散成六只小队消失在丛林中。
陆铮与项前进为一组,在这个完全陌生与世隔绝的地方,通过头顶的夜视仪在灌木丛中辨认方向,不断的向指挥官报告方位。
半小时过后,红队菜鸟甲和菜鸟乙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发现军车一辆。
菜鸟甲惊疑的“嘿”了一声:“老鸟们对咱还不错啊,知道丛林路难走,还给咱准备了车。”
菜鸟乙上前阻止:“这恐怕是蓝军的陷阱。”
菜鸟甲不啻:“蓝军也是跟咱们一样从直升机上跳下来的,难道他们还能带着车跳下来?”
在菜鸟乙沉默的瞬间,菜鸟甲已经拉开车门跳上车。
指挥室里,顾淮安和何志军嘴角都拉开一条不易察觉的细缝。
车钥匙就插在上面,菜鸟甲刚一旋动钥匙,突然一团白烟从驾驶室窜出。
“妈的,有炸弹!”菜鸟甲怒骂了一声,无奈的甩下佩枪。
按照演习规则,他们已经被炸死,只能原地待命等到直升机找到他们把他们带走,不能再继续参加考试了。
指挥室里,傅晓雅不解的问:“那这车到底是你们布置的还是蓝军布置的?”
何志军看看顾淮安,笑道:“每年总有一两个菜鸟要跌倒在这地方,真是太没新意了。雪狼啊,我看明年得换招儿了,不然菜鸟们各个都知道了。”
然而此时深陷丛林的菜鸟们并不知道,他们除了要警惕来自对抗方的偷袭外,还要提防老鸟们埋伏下的各项陷阱。
很快,陆铮就从无线电里得知了两名队友“阵亡”的消息。而此时,陆铮和项前进已经到达B控制点外围的一处高地。从这里可以观察到B控制点整个为一个低洼的谷地,从望远镜看不到任何一个守卫的蓝军队员,然而四面却处处都是伪装点,处处都有绝佳的狙击阵地,是个易守难攻的地形。
现在他们已经阵亡两名队员,若贸然攻进,则会立刻成为狙击手的点名对象。恐怕连人质的营帐还没看见就全军覆没了。
项前进在旁边搭起狙击枪防卫,陆铮拿着观察镜继续观察周边情况,忽然他指着远处山洼里的一处灯火:“那是什么地方?”
项前进把狙击镜转过去,也看了眼:“不知道,山里的防卫队吧。”
“不可能,大队既然选在这里演习,绝对不会让无辜山民卷入进来。”
他们把情况报告给指挥员,指挥员拿出塑料地图卡片,在卡片上一搜索,回道:“那里是边防武警中队。”
陆铮眼睛一亮:“边防武警在山地使用的军马巡逻,比汽车和摩托车好用。”
项前进一愣:“你的意思是……?”
“用军马绑上炸药,冲进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他们的狙击手看到绑着炸药的军马,黑夜中肯定会以为我们要发动进攻了,当他们进行射击时就会暴露目标。到时咱们再逐个击破,清除了他们的狙击手就好办了。”
项前进“啊”了一声:“武警可都是实弹,咱们去他们的营房偷马……”
陆铮拿肘子撞了他一下:“你小声点。”
既然意见不合,那就问指挥官吧。
指挥员根据陆铮的坐标赶到,统一了大家的意见:“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大家有什么不同意见没有?”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同意。
“好!现在明确一下,我们要潜入边防武警中队盗取军马。任何情况下不要开枪,如果招来边防武警部队的实弹还击,那问题就复杂化了。一旦得手,立即把所有马匹驱散,纵马原路返回,明确没有!”
大家低声道:“明确!”
指挥员挥挥手。大家无声滑下山坡,潜身进山。
指挥中心,几人方才的轻松笑意早已不复,傅中将指指画面上的陆铮:“这个小伙子有想法啊。”
何志军解释道:“他就是上回我跟您提过的单枪匹马挑了我雪狼小组的边防兵,已故陆司令员的外孙。”
“噢……”傅中将恍然大悟。
顾淮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心里暗骂:这混小子,又去招惹边防武警队!去年的菜鸟考核里,因为他们的兵偷了武警队的车,顾淮安拎了好几瓶酒去赔罪,被武警大队长骂得跟孙子一样,今年倒好,菜鸟们不偷车了,改偷马了。
旁边的倪况知道他想什么,偷偷跟他对了个眼色,都撇了撇嘴。
监视镜头里,一支三人的小分队无声滑下山坡,潜身进山。其余的人开始在B控制点周围埋伏狙击阵地,监视蓝军动静。
三公里山路对于经历了地狱周的菜鸟们来说不在话下。一路奔袭,武警驻队很快就出现在他们视野里。
陆铮站在山坡上,用望远镜观察。驻地门口,哨兵持枪肃立,他们身后是高墙电网,探明灯不时的扫来扫去。营房里黑着灯,武警们还在睡觉。电网上有电火花偶尔闪动,他回头低声说:“通了电的,小心点。”
另两名队员举起射绳枪,瞄准扣动扳机,嗖!飞虎爪带着细细的钢索脱膛而出,攀住了马圈屋檐。暗夜中,一条黑色的钢索拉直了。
陆铮观察哨兵的巡逻规律,说:“一人行动,一人接应。”
待那二人凌空而下,陆铮也收起望远镜,将滑翔扣套在钢索上,顺着钢索凌空滑下,如同一只黑鹰。
待哨兵察觉什么抬起头时,夜空中早已空荡荡,只有一根黑色钢索隐藏在静谧的夜色中。
先头那人已经打开马圈,陆铮随后落地,两人丢开滑降环,进入马圈,匆匆把三副马鞍安在马背上,然后上马,拉着其余几匹马的缰绳冲出去,殿后接应的菜鸟扔出催泪弹,回手直接就抛在马圈里面,催泪弹喷出白雾,马儿们受惊,夺门而出。
营区里突然群马奔腾。陆铮等三人紧紧贴在马背上,混在马群当中,纵马冲出大门。
武警们被吵醒了,一片喧闹开灯出门。
武警们从后追出来,举起步枪就射,噼噼啪啪——枪声震荡在寂静的夜空。随后赶来的一名军官挥手推开他的胳膊,怒吼:“不许开枪!赶紧报警,把马追回来!”
武警惊讶着:“大队长,谁会偷咱的马啊?胆子肥了?”
军官咬牙,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些狼崽子们!
“妈的!你管他是谁,都给我追!”
机动车辆嘟嘟的开出来,武警们纷纷上车,军官在车上对着电台吼:“给我接陆军特种部队!”
指挥中心里,边防武警队的电话已经进来了,傅中将是笑得直不起腰,何志军怜悯的看了顾淮安一眼:“看来你今年又要亲自出马,去负荆请罪了。”
顾淮安苦笑:妈的,这帮狼崽子。跳上车疾驰而去。
边防武警队,警灯长亮,武警们带着钢盔虎视眈眈。一名武警军官跳下车,指着他的鼻子就一路骂过来:“小兔崽子,我要去告你们!你们这是射门狗屁训练,搞得我们武警队都鸡飞狗跳?在你们基地旁边就一天安生日子都过不了啊?”
顾淮安任打任骂,赔着笑:“对不起,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
跟着他一道来的特种兵,包括倪况,更是偷笑,他们不可一世的雪狼少校啊,也有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时候。
那军官狠狠盯着他:“得了吧,你心里那点猫腻我还不知道?你舍得严肃处理?你身后站着的这个,是不是去年偷我们车的那个?***我刚安了电网都没挡住你们!更厉害了,不偷车改偷马了!”
顾淮安一下子乐了,凑近了贴着那军官小声说:“老高,给我点面子,今天军区首长来了,都看着呢。来,我请你喝酒。”
“还喝什么喝啊?我专门下令晚上归队的车油箱必须是空的,结果***盯上我们的军马去了!你知道那马多少钱一匹马?我告诉你啊,你得赔偿我们损失!”
顾淮安乐不可支:“没事,按照老规矩,从他们的工资里扣。不够就扣我的。行了行了,老高,别装了,走走走,去我们那喝酒去,酒钱从我工资出,够意思了吧?”
武警军官绷着脸,支使下属:“你们,给我继续追啊!注意,不要开枪,保险都关上!抓住那帮菜鸟往死里打,打不死就行!***!我这跟陆特的干部去找他们领导。”
顾淮安笑着带那武警军官上了车。
山地河边,十几匹马快速奔驰着,马蹄践踏下,有红色的液体滴答滴答无声被踩入泥土中。
眼看快到B控制点,陆铮拿出无线电呼叫指挥员接应,正说着,忽然他整个人如同一只沙袋,咚一下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跑在后面两名菜鸟立刻勒马停下,关切的问:“你怎么样?”
陆铮揉着屁股从地上坐起,咧了咧嘴:“没事,这军马还挺烈的,不好驯服啊。你们先把马匹送过去,我随后就到。”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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