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波刚也跟着爬上来,用缅甸语咒骂道:“都是那该死的小分队,十二个人居然跟我们周旋了这么久,要不是被他们拖住,我们绝不会损失这么惨重。”
他并没有受伤,只是衣服和脸上沾满了火药的屑片,有点狼狈。
“是特种部队吧。”有过军队服役经验的杨宗贤淡淡分析,“以前有过这样的实战,一支十几个人的特种部队,可以对抗整编的坦克连。”
波刚转过头,正准备再骂几句,前面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声。
“我去看看。”杨宗贤提起枪,大步迈过去。
很快,他回来,对波刚说:“抓了个俘虏。是那个叛徒,卧底。”
*
聂素问是在军总医院醒过来的,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醒过来的时候,病房里一屋子的陌生脸孔,都是穿着松枝绿的军装,领口金花和肩上军衔,微微晃花她的眼。
金星……都是军区首长级别的吧。
她微微发愣,被这样子的排场吓到了。见她醒来,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他们齐齐静默了下来。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她有点茫然的问。
这么多张脸孔里,只有顾淮安是她认识的,也只有他,军衔最低。
她把目光锁定在顾淮安脸上,可顾淮安却沉痛的避开了她的眼神。
他的这个动作,让素问莫名心惊的悲痛,忽然问:“陆铮呢,他怎么没来?”
顾淮安摘下帽子,抿了抿唇,用颤抖的声音说:“陆铮他……牺牲了!”
轰——
无异于头顶的一道炸雷。
她呆呆的望着顾淮安,仿佛还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骗人的把,顾队长什么时候也爱开玩笑了?望着一屋子的首长司令,他们都一脸沉痛,纷纷摘下了头上的军帽。
素问的表情僵住了,嘴唇哆嗦着半天,问不出一个字来。
陆铮……怎么了?
陆铮……你怎么了?
不是说好要一起活着吗?
她望着红了眼眶的顾淮安,用最后一丝希冀,笑着同他说:“我知道电影里最后都喜欢来个反串,你们快别逗我了,我胆儿小,惊不起吓……”
顾淮安再也忍不住胸中翻覆的情绪,悲恸的重锤一下下敲打在这位钢铁中校的心上,他没有勇气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只是转过身,用力的在紧绷的脸上拍打了两下,眼泪几乎盈眶而出。
最后,是一位肩挂一颗金星的少将司令走上来,向她解释:“陆铮同志,在掩护队友撤离的行动里,被俘了!”
随后赶到的刑警和公安大队,虽然剿灭了大部分恐怖分子,但找遍整个山头,都没有找到陆铮的下落,同时毒贩头目杨宗贤也逃了出去。
根据军方的推测,陆铮可能在与毒贩的货品中牺牲了,或者被俘虏了。以毒贩的凶残程度,若然被俘虏,恐怕九死一生。
“我不信……我不信!这不可能,他答应我要活着的呀……他答应过的……”素问就当着这么多首长的面,歇斯底里的哭了出来。
首长们纷纷掩面,亦明白这是人之常情。
待病房里人走得差不多了,唯独顾淮安留了下来。
“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你怀孕了,你自己知道吗?”
“……”
哭得几乎脱了神的素问倏的抬头,布满红丝的眼睛怔怔的看着他。
“医生在给你检查的时候发现的,已经有四十天了。”
安抚一个绝望的人,最好的办法,不外乎给她制造一个新的希望。
当顾淮安从医生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几乎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一旦素问听到陆铮牺牲的消息,一定会悲痛欲绝,甚至会轻生。幸好,这个胚胎的及时到来,也许能带给这个可怜的女子新的希望。
顾淮安说完良久,素问都没有发声。
只是怔然的看着他。那眼神又不像在看他,或许透过他,看着虚空的某处。
她的眼睛里,是一潭死水,没有任何光亮。
手掌微颤,从被子里缓缓下移,停在自己的小腹上。
又……怀孕了吗?
之前最寂寞的时候,她曾经想过要个孩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兑现了。瞧,这个世界总是心想事成的。
上帝给了你一些东西,就会拿走你另外一些东西。
所以……这就是对她的惩罚吗?
死了的人,烟消云散,挥挥手,不带走尘世的一丝留念。
活着的人,却始终在这世上反复的受到煎熬,虽在人间,却已犹如堕入了阿鼻地狱。
在顾淮安带上病房门离去的时候,病房里忽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嘶吼——
嘶声沙哑,如同撕裂了心肺,用血在啼哭。
------题外话------
断在这里,估计又要被人骂了……傅小三没死,陆铮……当然也没死—,—
☆、一六四,最终围剿(求票)
深夜,两辆民用卡车开进山区,一束车灯扫过,卡车停下,后面的人接二连三的跳了下来。接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被从车上扔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
陆铮哼了一声,痛醒过来,却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最前面车上跳下来的杨宗贤转头瞧了瞧,一脚踢在他颧骨上,口气阴冷的说:“拜你所赐,我和谭哥损失了几个亿。”现在中缅边境的所有口岸都在严查,他想偷偷出境也不可能,只能留在这座山里,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先带去给我看好了,等我吃完饭有力气了再好好招待他。”
几个手中提着冲锋枪的大汉一把抓起他的手腕和脚踝,便粗鲁的抬走了。
囚室是一个阴暗的山洞,空气湿冷,散发着腐烂的味道。两名武装分子提枪坐在洞口,百无聊赖的打呵欠,外面的人开始捡柴生火做饭,山洞里有食物储备,这样的生存条件对他们来说并不算恶劣,还有人在轻松的开着玩笑。
不一会儿,山洞里就香气四溢,有人来给囚室送饭,两个彪形大汉闻着饭菜的香味都在咽口水,其实就是最地道的中国菜,但他们流浪在山中丛林,似乎很久没吃到这种美味了,现在已是垂涎欲滴。
陆铮被绑在刑架上,满脸血污,额前的碎发被泥污沾在一起,垂下来挡住了视线,他眯着眼睛,不知在思考什么。
一顿饭吃得仍然很快乐,就像当初在凭祥庄园里一样,美酒佳肴,歌舞升平。波刚对中国菜很感兴趣,竖着大拇指赞扬。大家都是退役军人,无论似乎奢华还是简陋的地方,都过得怡然自得。
过了一会儿,酒足饭饱的波刚才问杨宗贤:“抓到的那个叛徒,你准备怎么办?”
杨宗贤的眼里满是阴毒的笑意,漫不经心的说:“不忙杀,得问出他们部队的番号,谁是这次围剿的领导人。”杨宗贤从坐着的地方揪了一把枯草,攥在手心拈碎,“他们毁了我一个毒品仓库,我要还他们点颜色看看!”
杨宗贤扯了扯嘴唇,脸上全是嗜血的兴奋。落魄至此,他想的不是能否逃出生天,而是如何报复。
连波刚都为他的狠绝打了个冷颤:“中国陆军不是这么好惹的吧……”
“放心,我们这个地方一向隐蔽,就连卫星也发现不了。他们短时间内不会找到。只要利用好这段时间,联络军火供应商,只要有钱什么买不到?他们有武器,我们也有!他们有特种部队,我们也有武装军队!”
波刚已经开始打退堂鼓,杨宗贤是个军人,骨子里有好战的因子,而波刚是个不折不扣的缅甸商人,顶多从事的毒品生意需要一些非正规的武装力量保护而已。
“那么那个特种兵……留着他会不会夜长梦多?”
杨宗贤脸上露出轻蔑的笑,他摸了摸自己右肩还未痊愈的伤。那是枪伤,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能伤到他!
“好不容易抓了个活的,当然得好好的款待宽带他。我对他倒是很感兴趣,中国陆特?我要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样的精英。”
波刚附和的点了点头,脸上却没有与杨宗贤相同的兴奋。
吃完了晚饭,杨宗贤就要去囚室提审犯人。
在这之前,沿途运输的路上,陆铮已经没少挨过拳打脚踢。但他一直格外的沉默,有时连哼都不哼一声,也许是军人和军人之间额外的惺惺相惜,看守他的武装士兵认为他是条汉子,倒也没有过分为难他。
杨宗贤走进来,陆铮从垂着的刘海下面微微斜眼,睨了他一眼,嘴角一松,扯出一抹冷笑,又视若无睹的撇开了视线。
杨宗贤随手取下墙上的鞭子:“看来你们是不懂如何对待战俘?我不想看到他还能笑得出来!”
话落,鞭子扬手抽了过去,“啪”的一声划破空气的锐响。
与陆铮一样,同样在外军特种部队待过的杨宗贤,都受过审讯和反审讯的专业训练,知道怎么样可以让人意志薄弱。他的每一鞭都手法极其讲究,鞭身一转,就扯下一大片衣服,每一鞭下去,几乎都是皮开肉绽,血淋淋的口子。
很快,陆铮身上就看不到一块完整的衣服,一道道血痕挂在身上,因为他肤色白,更加得明显。
好不容易交错的啪啪声停止,陆铮却还有力气啐出口血沫,抬头冷笑:“你是晚饭没吃饱吧?没力气了可以换一个人。”神情之间充满了轻蔑。
杨宗贤更怒,顿时鞭如雨下,当漫天的鞭花已经从身上蔓延到他的脖子,脸上时,杨宗贤终于意识到,这样下去,没有一点用,就算把他打死,打成一滩肉泥,他也不会开口说一个字。
他扔下鞭子,回头对一旁守着的下属说:“换点新花样,你不是硬汉么?让我看看你有多能撑。”
一旁受邀前来观赏审讯犯人的波刚早就耐不住性子了,光鞭打有什么意思?他提议:“不如把我们研究的新药拿来给他试试吧?”
杨宗贤眼睛一亮:“不错,给他绣个花,把新药埋进去。他炸了我一个仓库,我怎么也得给他留点纪念。”
其他人都笑了。
之前提炼的海洛因,粉末状虽然轻便适合运输,但随着缉毒技术的发展,各种探测仪器无孔不入,所以他们一直在合作开发一种新的毒品载体,更隐蔽,更不容易被发现,当然,浓度和纯度也更高。
只是,过量纯度的毒品常常会使人产生幻觉,发生猝死。研制出的新药还没有经过人体测试,不能确定这种经过化学反应提炼的新药是否会产生副作用。
下属拿来了新药,杨宗贤决定亲自给陆铮种药。
“这种药,还没有名字,我叫它‘神仙冰’,今天给你先尝尝,让你也感受感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看你到时候骨头还硬不硬。中国陆特,来自地狱的勇士?只怕没两下就要变成狗一样,跪到我面前求我施舍了。”
种毒的过程非常残酷。
与海洛因注射或吸食不同,这种毒,是采用刀割开皮肤,直接种入肌肉中,除了能阻断人体神经传导外,还能加强肌肉兴奋,令服食者在短时间内产生情绪高涨,激动,好战等现象,攻击倾向强烈。杨宗贤之所以有信心以非法武装对抗正规军,正是因为手中有这样的药品。
当然,这种药的副作用极大,会对服食者的心、肝、肾等主要脏器都造成不同程度的损害。
一个人上前,将陆铮胸前的衣服一把撕开,另一个人按住他手脚,杨宗贤手里横持着锋利的刀锋,直接便划上了他的胸膛。
陆铮在骤然袭来的剧痛中绷紧了身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哼都没哼一声。
杨宗贤在他的胸膛心口位置,横向纵向划了个十字,然后斗开药包,将一粒粒状似碎冰(蟹)糖的晶体抖入他的伤口中,等到晶体快速融化,渗入血液中,有人递上来一根针,杨宗贤亲自为他缝合上伤口。
他们都学过野外医疗自救,缝合伤口自然不在话下,只是眼下的条件,自然不能消毒或镇痛,陆铮疼得全身直哆嗦,却始终硬撑着,没有一丝一毫示弱的表现。
而杨宗贤果真十分有兴致的在他胸口绣了朵罂粟花。可怖的伤口被挤压扭曲在一起,缝合成花形,陆铮紧咬着的牙关终于松开,他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痛晕了过去。
“给他松绑。”一旁,杨宗贤扔开针,淡淡的说。
波刚忙质疑:“这……”他本想见识下新药的奇效的,没想到整个过程除了血腥恶心以外,没有任何观赏性和趣味性。这个俘虏的骨头太硬,从头到尾一个字不说,甚至连申银都没有,使整个过程非常沉闷,一点也不刺激。
杨宗贤淡淡笑道:“不要急,一会请你看好戏。绑着能看出什么意思?等会就让你见识什么叫超级战士。”
波刚半信半疑。
杨宗贤陪着他走出了囚室,两人在外面吸了根烟,又聊了会,波刚开始觉得意兴阑珊:“会不会药性太猛,他已经挂了?”
正说话,忽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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