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结之孔明锁+4番外 作者:子伽(起点大封推vip2014-06-09正文完结)
货,郭品骥就留下了自己的地址和电话,让珠宝店进了这款项链后,送到他所住的酒店式公寓的收发室里。因为他要出国去玩一个月左右,没空来取。而他所住公寓的收发室工作人员有他信箱的钥匙,可以把收到的东西塞到他信箱里去。
郭品骥的话得到了收发室和珠宝店工作人员的证实,他在一个月前,确实出国玩了,到巴西。他的护照上明明白白写着出入境的时间,证实在这一个月内他确实是呆在国外的。
而从国外回来后,郭品骥根本没回酒店公寓,而是去了他常去的帝狮酒店住。三天前,他和老朋友简白约好,去和简遇安相亲。他在帝狮酒店收拾停当后就去赴约了,之后就发生了方窈自杀的案件,郭品骥被警方带走审讯,洗清嫌疑后才得以释放。
他回到酒店式公寓时,是梅颜被炸死的前一天,监控显示,他压根没开信箱,打开房门就进去了,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出来。出来时他才开了信箱拿出了项链盒,连检查都没检查,就塞进包里去了。
按照时间推算,郭品骥根本没时间在项链盒里面安装雷管和炸药,在郭品骥家里也没发现炸药之类的东西,案件一时陷入了僵局。
这还没有让整个案件陷入泥潭,真正让人难以理解的事还在后面。
珠宝店因为避免失窃,在每个角落都放置了监控,监控很清楚地记录下,在郭品骥订的珠宝送达的那天,正好是梅颜值班,是她把项链包装好的。而酒店式公寓的监控也照下了梅颜的身影,是她亲手把项链交给了物业管理处的工作人员。之后她就进入了公寓五楼的某间房里。
经过调查后,警察了解了那是梅颜的旧情人,就是她现在所供职的珠宝店老板所住的房子。
在梅颜和自己的旧情人幽会期间,一个和梅颜一样穿着白色夹裙的女人跑到了郭品骥所住的十楼,用调换锁头的方式,瞒过了物业管理员的眼睛,调换了项链盒。
有眼尖的警察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个女人的身形和梅颜相似,但也很像几天前为郭品骥割腕自杀的方窈。
在获取这条线索后,警察迅速展开对方窈的调查。
深入调查后,警方发现方窈家里有大量化学实验用的工具,她以前是化学系的高材生,由于是系班出身,她对TNT炸药的提炼和制作颇有心得,也可以轻易搞到硫酸和催眠用的药品。而在她家里也找到了沾有物业处管理人员以及她自己指纹的锁头。那锁和郭品骥家门口的信箱锁一模一样,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差别。
而专家在对监控视频的内容做出专业评估后,得出的结论是:
方窈确实是更换项链盒,从而炸死梅颜的罪魁祸首。
郭品骥在拿到项链盒后,压根没打开检查一下,就送给了梅颜,梅颜开心不已,立刻跑到卫生间去试戴,结果被当场炸死。
那么方窈又为什么要在项链盒里设计两枚炸弹?她和警察又有什么仇怨?
经过分析后,警方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方窈对郭品骥近乎偏执的爱,是与恨交织在一起的。她既渴望得到郭品骥的爱情,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郭品骥,可她本人却又选择自杀在郭品骥身边,让郭品骥遭受惊吓。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她性格中爱与恨激烈的碰撞交锋,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偏激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情感。
由此看来,她安排两枚炸弹的动机,是想要坐实郭品骥的罪名,甚至,如果郭品骥事先打开项链盒检查,那么被炸死的就会是郭品骥。
方窈已经想好了,要么,就按照计划顺利地炸死梅颜,然后再炸死警察,让警察怀疑上郭品骥,再加上她刻意营造的监控假象,郭品骥很可能会无辜入狱,甚至判处死刑,要么,就炸死郭品骥,让郭品骥和她一起走。
只能说,女人一旦因为爱而疯狂起来,简直是撒旦和邪灵的化身,任何企图伤害她们爱情的人,都会被她们用惨烈的手段拖下地狱。
说到底,她最爱的,还是自己。
只是郭品骥,和无数女人打过交道,这次却被女人狠狠算计了一把。
这样看来的话,也算是因果报应了吧。
至于这些钱和监控录像盘是谁寄过来的,警方也试图进行调查,但是包裹上连一枚指纹都没有,警局的监控并没照到那人的身形,只看见一个小孩子,颠颠地拿着包裹跑过来,放在门卫室门口,撒腿就跑。
警察根据监控找到了那个放包裹的小男孩,可是他说,他不记得那人的长相,只知道是个漂亮的姐姐,戴着酒红色的墨镜。那个姐姐说只要他戴着手套,把包裹放到她指定的地方,她就把那副好看的手套送给他,还给他买了糖和水果。其他的小孩子就记不清了。
线索到这里全部中断,那笔钱上面放着一个打印出来的小纸条,写得清清楚楚:
“赔偿公寓监控损失。”
据郭品骥所住的酒店式公寓物业处马主任所说,托辞是保险公司员工,调走并破坏了监控的也是个年轻美貌的女人。
这女人,和把包裹放在警局门口的“漂亮姐姐”是否是同一人?
难道是郭品骥家族中的某人,为了保住郭品骥而采取的非常手段?
不过,眼下这些都不重要了,案子能够如此迅速地告破,他们也可以早早地休息一下,不用四处奔劳了。
但,相对于警察的轻松而言,安他们这里却迎来了一个大麻烦。
第二十一节 夜半电话
更新时间2013…5…26 17:10:40 字数:3307
“你怎么又来了?”
江瓷和龙炽一推开木梨子家的大门,就看见郭品骥坐在修的身边,神情沮丧,垂着脑袋,像受了什么重大打击一样,根本没听见江瓷的气势汹汹的问话。
这天,距离郭品骥被释放才不过两天,江瓷实在不能接受,这个龌龊的女性公敌把他们这群朋友聚会的地方当做公共厕所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坐在一旁的木梨子看郭品骥没有说话的意思,就替他简单地讲述了一下事件的前因后果:
“他叔叔好像知道他在外面乱搞弄出人命来了,就到修在的那个车场去抓人,说要打断他的腿。他不敢回车场也不敢回家,平常去的宾馆和朋友家也不敢去,怕他叔叔布下天罗地网把他逮回去,就只能躲这里来了。”
木梨子说完,郭品骥抬起头,看看大家,沉痛地点了点头。
江瓷开始幸灾乐祸:
“打断哪条腿?如果是第三条腿的话那我就想办法把他叔叔拽过来进行这个拯救人类的重大工程。”
江瓷本来还想落井下石几句,不料木梨子的下一句话就把她镇住了:
“他说……想住到你家里去。”
江瓷在大脑短路了半分钟后,总算成功重启了,她立刻强烈抗议起来:
“为什么要他住到我家来?我怕他到我家,龙炽会传染上什么病。梨子你家不是大得很吗?让他住这里不就成了?”
木梨子非常干脆地否定了江瓷的提议:
“这个家伙太色了,我怕他半夜摸到我房间的时候,我下手没轻重,不小心把他杀了。”
江瓷望望简遇安,发现她正翻着她的笔记本发呆,也不好意思把这祸水引到她身上,只好把目光转向了夏绵。
夏绵推了推眼镜,说:
“我家就一室一厅,我妈妈睡卧室,我睡沙发,如果他愿意睡沙发,我可以睡地板。”
郭品骥思考了一下,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还没等江瓷把目光转向shine,shine就喊出了声:
“不行,我家不能让外人留宿!不然的话夫人肯定以为他是我姘头!”
大家都能够理解shine,她称呼自己的母亲为“夫人”,这位“夫人”极其不靠谱,满脑子奇思妙想,说不定还真能把郭品骥当成shine在外面找的老情人,所以大家都统一自动忘记了去纠正shine“姘头”的用词错误。
江瓷数了一圈,发现还真的只有自家适合郭品骥去住,而且,木梨子说的下一句话更让她胸闷。
她说:
“恐怕只有你能镇住这个家伙了。我看他还挺怕你的。”
好像是特意为了呼应这句话似的,郭品骥可怜巴巴地蹭到江瓷身边。一将近三十岁的大老爷们这么卖萌,竟然还没多少违和感,可江瓷压根不吃他这套,操起一个沙发垫就直接闷到了他脸上。
商议的结果,还是江瓷吃了个哑巴亏,认命地把郭品骥带回了家。
在回家的路上,江瓷给他制定了三十多条规定,包括不准到处乱跑,不准带各种女朋友回家,不许抽烟,不许试图和龙炽交流等等,郭品骥都非常乖地一一答应下来。
江瓷家是复式的,上下两层,商量好的是江瓷睡在楼下的父母房间里,龙炽还睡他自己的房间,郭品骥睡客房。
但是,郭品骥入住的当晚,江瓷就差点用拖鞋拍死他。
夜晚十点的时候,有人按门铃,刚刚睡下不久的江瓷睡眼朦胧地去开门,结果一个浓妆艳抹窈窕有致的女人直接用屁股挤开江瓷,钻进了江瓷的家门,江瓷还没来得及问她是谁,就看见郭品骥站在二楼的楼梯上,一个劲儿地冲那个女人媚笑,顺带还给江瓷丢了个媚眼。
他是没把他女朋友带到家里来,他直接打电话招了个妓!
江瓷万分崩溃地钻到了父母房间里,她已经完全不想去管郭品骥这个极品的人类渣滓了。现在的她只想给木梨子打个电话,冲她咆哮:“谁说这王八蛋会听我的话来着?”
然而这家伙是存心不让江瓷安生,客房正巧就在江瓷住的房间上头,客房床铺不大结实,摇床的声音简直是惊天动地,伴随着各种猥琐的声音,足足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江瓷把耳机从耳朵里拔出来又插进去,反反复复不得入睡,她无比怨毒地瞪着天花板,诅咒郭品骥最好中途熄火了,然后卡在里面拔不出来。
两个小时后,楼上终于安生了,那个妓女也被郭品骥送走了。江瓷总算松了口气,摘下耳机准备睡觉,但更让她忍无可忍的事情发生了:
郭品骥从楼上丢了个保险套下来,从天而降,刚好掉在江瓷父母房间的阳台晾晒着的衣服上!
江瓷不打算再忍下去了,她恶狠狠地爬起来,恶狠狠地用家里的老虎钳把那个保险套从父亲的西服外套上夹起来,恶狠狠地爬上楼,恶狠狠地砸开客房房门,等到郭品骥睡眼惺忪地开了门,江瓷恶狠狠地把老虎钳一甩,把保险套直接丢在了他脸上,相对于她凌厉剽悍的动作,她的语气淡定得都快要羽化登仙了:
“你把你儿子丢下来了,拿好。”
眼睛一半是因为熬夜,一半是因为气愤而变得通红的江瓷从楼上下来,钻到房间里,刚才郭品骥明显被惊吓到了的表情让她好好地出了口恶气,她终于可以心平气和地去睡觉了。
但她好不容易陷入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后,父母房间的电话铃陡然炸响!
江瓷一激灵,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就弹了起来,等她明白是电话铃声后,她伸手去拿话筒,心里打定主意,如果是父母或是安他们中的一个打来的电话还可以原谅,要是骚扰电话或是打错的电话,她绝对会把这个号码记下来,明天找个机会把号码用喷漆喷到附近的巷子墙壁上,前面写上“办证”或是“传销”。
她声音带着点藏不住的恼怒,问:
“喂,是谁?”
电话那边沉默半晌,响起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怎么,品骥又换了个新的?”
江瓷在花了十秒钟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后,差点一把把电话摔到墙上去,万千头羊驼从她脑中呼啸而过,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慢条斯理,却嘲讽味十足地问:
“怎么?这么说你是用旧了的?”
电话那边响起了女人的笑声:
“小姑娘火气还挺大的?你父母没教过你品德两个字怎么写吗?”
“品德这种玩意儿是需要动力产生的,我可没自带那种发动机。而且,你觉得像你这样,半夜打骚扰电话的,我还需要特地拿出品德来招待你?你是慈禧吗?不是就别来打扰我睡觉。”
江瓷懒得接着搭理她,准备放电话,却听那边说:
“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家的电话,就是为了跟品骥说说话,你把电话给他,我就说几句,不会打扰你们俩的好事的。”
江瓷二话不说就把电话撂了,她没义务当这个通讯员。
过了没半分钟,电话又响了。
江瓷早有预感,在电话铃第一声还没响完的时候,她就矫健地一把拔下了电话线,天下太平。
但让江瓷抓狂的是,一分钟之后,自己的手机居然响了!
她把手机接通,还没等她说话,那边女人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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