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记事 作者:迷糊睡觉(鲜网vip2013.7.19完结)
那时明明有反应的嘛,我记得当时还被他吓哭了的,就算他後来说了很多甜言蜜语也没有办法弥补。
“所以才说,”他看着我,“要找你解决。”
“什,什麽啊,你之前说自己不行,被我揭穿了又说要找我解决,你想说的是什麽啊?”压着嗓子说话真累,我捏了捏自己的喉咙,另一只手就突然被他扯过去放在他的腿间,手扯不回来,我差点吓得跳起来,“长安!”
“我的意思是,好像就那个时候有过反应,後来就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了,虽然觉得没什麽问题,”他根本没脸没皮地拿我的手心摸到亵裤里面去揉他……那里,“但想着无论怎样也必须得开枝散叶,总得要恢复才行。”
“喂……”我有点接受不了他平静的表情,加上手心下的那东西慢慢地变烫变硬,“哪里,哪里是没有反应,不是很快的吗?”
他若有所思,“确实是这样。”
“你不会也很久没有碰女人了吧,兴许不管是谁都能我这样的,连我的手都行……”我最後在他的眼神里败下阵来。
“你也不要太小看自己,毕竟我是喜欢你的。”
在这种时候听到这句话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尴尬得不得了,想挣扎又挣扎不了,“你後宫里的女人,随便选来都能做得比我好吧?”
身体都被他整个揽过去了,背靠着他怀里,他亲着我的侧脸,另一只手环着我的腰不让我掉下去,“你以为见惯了那些场面,还会随随便便地被人挑起欲望来吗?”
可是他现在不就是随随便便地起了欲望吗?什麽见惯了那些场面,听着多淫荡!
他将我两腿分开放在他腿上,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腿的裤子,那里就隔着我的裤子轻轻地顶着我腿间,他自己的则空出来抚我的胸,听着他轻声喘气,声音变得嘶哑,“只是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想要再试试,也许试得多了,对着别人也可以,再说,你现在有身孕,还怕我真对你做些什麽吗?手再动动。”
他的那块地方拱着我的腿心不停地动,我的身体也跟着慢慢颤动,为了不摔下去,只能用手按在桌上,可是这样胸前那个地方就完全地被他握住了。
“长,长安,别这样……”我现在禁不起这样摸,会难受的。
“再一会,再过一会儿。”他哄着我。
亲吻与赤裸相呈一点都没有,只有这样隔着衣服的抚摸,我额头渐渐地出了汗,腿也慢慢地开始发软,他的手简直太会摸,我都舒服地想出声。
我很怕他继续这样摸下去,“长安,不用试了,你不是很,很精神吗?”
“是啊,对着你的时候倒还真挺精神。”他稍拉开我的衣领,唇贴着我的肩膀轻轻地吸。
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抓着桌子的手都要没力气了,侧头看一边,地面上两个人影叠在一起,上面的那个一上一下地动着,光看影子的话,像是真的在做些什麽,这样的冲击太大,我只能闭上眼。但是闭了眼各种感觉更为明显,“呜──”
我还是没有忍住。
他动作稍停,将我的脸转过去,“觉得受不了?”
点点头,眼泪开始往下掉,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挪到我肚子上轻摸,最後比刚才稍用上力气环住我的腰,将我固定住,就开始在我腿间耸动。
我不知道他之前说自己近来男女之事不行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就他现在的表现来看,不但是没问题,而且根本就是年富力强的皇帝陛下应该有的表现吧,还是身经百战的皇帝陛下──只是听着他动情的声音,我就腿软得不行,更别提他的那些动作。
到後面他终於将我放到一边的椅子上,又拿了我的绢子给我擦手,一边擦还一边安慰我,“又没有真的怎麽样,哭得那麽惨干什麽?”
“你这是在非礼我。”我埋怨他。
他伸手给我把衣服拢回去,“你小的时候不就知道我要非礼你了吗?”
“你卑鄙!还骗我说什麽难题,要我理尚往来地帮你解决。”
“你是在帮我解决难题啊,”他凑过来拿袖子给我擦脸,“而且解决得挺成功,不是吗?”
“呜,我才不信你,呜呜──”
他摆出束手无策的模样,“看来是不管用什麽法子,都会把你惹哭就是啊。”
什麽叫做不管用什麽法子啊,还想用别的什麽法子,我哭难道不应该吗?
作家的话:
啊,卑鄙的长安终於下手了,我好激动!!
所谓的不管用什麽法子都会将陆玖惹哭,指的是他的那些春梦里面陆玖一般都是在哭的,但长安当然是那种一边疼惜一边更激动的类型……
☆、(8鲜币)270
长安这人实在是了解我的脾气了,我一直哭,他就轻声细语地安慰我,明明受委屈的是我,可以他的那个态度,我都觉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了。我不理他,他就陪在我身边,用膳都要同我一起,菜肴都是以我的口味为主。我要是骂他,他也就是挑挑眉,什麽也不说,甚至拉我的手去亲吻。
这样的情况都持续两天了,碧针姐姐她们肯定能看出什麽来的。
“哦,这个没什麽,现在外头偷偷地在传,说许家小姐其实是当朝陛下的妹妹之类消息,”他轻轻地揪我的脸,最近他很热衷这样的举动,“所以她们大概会将你眼睛红了一圈,当作是知道身世的自然表达;而我要同你私下里相处,当然是为了说些王室秘事。”
连其他人的反应都已经预测好了吗?我恨恨地瞪他,“你不要借着这样的理由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就算,就算是隔着衣服,可是你的手……”他上下其手不说,而且还很老到的会让我觉得舒服,这才是令我最难堪的地方。
不知道他是不是感觉到了,所以并没有让我继续说下去,反而是有些苦恼地看着我,“我之前说的明明是实话,你怎麽就不相信呢?如果这样隔着衣服让你觉得没有区别的话,还不如直接……但那个样子的话,你会哭得更惨吧?”
“不,不是我会哭得更惨之类的事,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我把他的手按到桌上,“你同哥哥算是朋友吧,朋友妻不可欺,你看你,哪里都欺负遍了!还有,我实在不能理解你身为一个陛下还一定要这样执着於我的原因啊,你想要的话,有的是姑娘愿意献身的……啊,你是不是又念着自己的‘孝子’名头,又色欲薰心地想要做那种事情,然後正好碰上我,才一点都不克制的?”
说什麽自己是守孝期,那些大臣所谓充实後宫的建议可以通通无视,可是他这两天来的举动,根本就不像是修道修到清心寡欲的人啊,总是一有机会就会上下其手。
“我好像说过许多遍了,之前以为你已经听进去了,”长安眉头微皱,“我喜欢你,明白麽,所以才会像你说的那样执着於你,色欲薰心地想要对你做那种事,你不是知道的麽?”
他是有说过,可是他的喜欢……我咬着唇,“我都要成亲了,你之前都没有对我怎麽样的……”
“你自己想想,我晚上再来看你。”
晚上?晚上来看,就算是兄妹也很过份吧,最近这段时间,两个哥哥晚上去我的房间都是偷偷溜进去,又早早地走掉了,虽然我的“名节”已经没剩下多少了,可至少还像有块布一样遮着,他这个陛下要是在晚上明目张胆地来,就算什麽都不做,也会让人议论半天的。至少大哥肯定会因此生气吧?况且,他又不能保证真的什麽都不做。
但到了晚上,还真是我多心了,他居然也是偷偷地溜进来的。虽然睡在我一旁的榻上,但长安走到床前了,黄莺都还没醒。
他左右看看,将放在一边的袍子拿来披到我身上,“走。”
“去哪里?”
“秘道……皇宫大院,通常有秘道可以通向城外,用於紧急情况。”他一手里执着风灯,一手拉着我走进去,也不知道他触动了什麽机关,进来的那处又被关上了。
我不知道他要将我带到哪里去,黑漆漆的秘道只有他手上的灯是亮的,“长安……”
“不要怕,”他握着我的手,左转右转,极为熟练地将我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去,“这里是我原来住的地方。”
原来住的地方,也就是──“东宫?”
他点头,“自我搬到内宛,这里就一直空着。”
这个房间还挺凉快,但是有水气,我看着他将风灯吹灭放到一边,“你带我来这里干什麽?”
“你这几天是不是没有好好沐浴过?”
我红着脸,“要你管!”
“是因为我在你身上留了痕迹麽?”
“不是啦,”对上他的眼睛,“虽然这也是个理由,可是宫里人多口杂,我的肚子,穿着衣服的时候不怎麽看得出来,脱掉了沐浴的话,就很明显了。”
“所以带你来好好洗一洗,就算在宫里被发现了也没关系,反正有我在……”
他带着我转到屏风後,果然放着一大桶的热水,我伸手去探了探,温度正适中。
“你,你准备了这个,就不怕被人……”
“我没有什麽好怕的,陆玖,”他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我是陛下,即便有人知道,也不敢说出来,这就是身份的好处,你洗吧,有什麽事叫我就好了。”
他退了出去。
我知道他不怀好意,可是看到这麽一大桶水,我又真的很想洗一洗,这些天那麽热,要忍着不沐浴实在很难受,反正他能做的都已经做过了,我又有身孕,应该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想清楚之後,我就脱了衣服钻到木桶里面,喟叹着舒服。
作家的话:
我能说小陆玖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容易相信男人麽
☆、(6鲜币)271
我是被长安拍着脸给拍醒的,虽然有些丢脸,但是我觉得……他明知道我在沐浴却还要进来,是很不要脸的事。
“你已经在里面泡了很久了,再不出来水都凉了,”他像是没有看到我瞪他似的,手里拿了块干净的棉布,“出来吧。”
“你把布留下,我自己会出来的。”
“你会摔倒的,”他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将棉布搁到一边,手伸到我旁边,“出来吧,你泡得那麽久肯定全身发软,哪里还能撑得住?”
说得也是,我之前在家里沐浴,都是有碧针姐姐她们扶着出来的,这个房间没有其他人,难道我真的要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站出来?
“你窝在里面不动,是希望我将你捞出来吗?”他慢悠悠地将袖子卷上去,一边往木桶这里走来。
这个坏蛋……我撑在木桶边缘,“你把棉布打开,我一出来就把我给裹住,不然全身湿漉漉是会着凉的。”
“好。”他很好说话地照我说的办了,看着确实将布展开了,我也不客气,很干脆地扑到他怀里,拉过棉布往自己身上裹,才将自己裹严实,头上就被盖了另外一块布。
“头发都浸湿了,”他拿着棉布给我擦头发,低声地笑,“你尽管把自己裹得像虫茧,再过一会儿,这澡也白泡了。”
“那你再等等,等我把衣服换上。”
亏他还知道我裹得严实,难道还不知道我是因为他才裹成这样的吗?
“……”他用不知道什麽方法,将我的头发与那块棉布裹成一团,又将我打横抱起来,“我这样侍候你,可不是为了让你穿上衣服走人的。”
所谓的作茧自缚,大概就是我这样的,把自己从头到尾包得太过严实,以致於现在想挣扎都很难。
“像条鱼一样,”长安对我的挣扎做了这样的定义,“都到我手里了,难道还想着逃跑?”
“你不能每次都这样的。”
他大步地走着,最後真的将我放到床上去。包着头发的布巾被他抽走,我紧紧抓着身上的棉布不让他动。
他就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腰带。
“长安!”我惊惶地看着他的衣服滑下去,隔着衣服被他那样非礼就算了,他现在居然变本加厉了。可是被放置在这样一张大床上,他又站在床前堵着,我就算是想躲,也找不到地方。
“陆玖,你把嗓门放大,不会是想让人发现,你在成亲之前突然赤身裸体地同皇帝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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