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记事 作者:迷糊睡觉(鲜网vip2013.7.19完结)
我不想再忍着自己的声音,又真是怕被人发现,可是这样的忍耐却让身体的反应更为强烈,慢慢地颤动,慢慢地跟着他的节奏,慢慢地,终於攀到顶点。
我是一边哭着一边到的,可是脖子下的手突然抽走,我听到长安的呼吸又重又急,还伴着些低哑的声音,他又将那东西放到我腿间磨蹭了,只是这回好像有些着急地,顶到了……咳,蜜穴。
我不由地哼出声音,他则是僵着身体,又抽了出去,隔了一会,又拱了进来。
“呜──”我也不知道究竟是难奈还是舒服地出了声。
他附在我耳边,气息烫得炙人,“我会慢一些,陆玖,我会慢慢地……”
我还没明白他到底在说什麽,下面就被充满了。
他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很主动地再次将手臂递过来给我咬。大概是太久没有做这种事,又或者是刚才的已经让我舒服到了,身体还是有些紧。而他真的像刚才说的那样,慢慢地来。也没过多久,我的身体再次发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面同他结合的地方,头脑一片模糊,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意乱情迷吧。
“陆玖?”
“唔,嗯?”
“同我说说,怎麽就突然地想要移去江南住,即便那里暖和,你自小就长在这里,不该会不习惯啊。”
我大概听错了吧,咬着他的手臂不出声。
“陆玖?”
他是铁了心要我回答了,我现在脑袋糊糊的,他问什麽,也就很爽快地答了,虽然碍於那什麽,说话说得断断续续,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我……是从小就长在这里,可是同我一起长大的人,嗯,都不在了,我就不想在这里了。”
他的手从我的腰上移到肚子上轻抚,“早几天说的後宫失火……走火的并不是後宫,也不是什麽无关紧要的宫殿,而是十五叔住的那座殿。”
“你,你在说什麽呢?”
他半天没说话,我慢慢地意识到他说的到底说了什麽,转头去看他。
他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握紧我的手,“在里面是看到几具尸体,他跑了。我不知道他是哪里得知的暗道地图的,但我知道他现在躲在哪里。”
“那你……”
“我可以不去抓他,”他亲我的肩膀,“在我治下,京城一定是最适合生活的地方,你想要的一切都可以送到这里来给你,作为交换,你要留在这里,”肩膀突然被咬了一口,“如果你坚持要走,我也不会让你走的。”
☆、(12鲜币)274
之後一直到成亲当天,长安都没有再来找我,我觉得他不来也好,免得我觉得不自然。那天晚上他说的话,我记得一清二楚。正因为记得清楚,才不敢相信。之前是不敢说出口,虽然我很想让照唐好好的,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人告诉过我他到底犯了什麽错,但他被看管得那麽严,结果肯定不好。如果长安愿意让他留下来,那我在京里,是不是会像以前一样?不过这也许是我的妄想吧,如果能像以前一样,照唐也没有必要冒着那麽大的危险去做这种事。
思索间,有位女安进来对我行了个礼,然後送给我一个锦盒。
“公主殿下,这是陛下要仆送来的。”
长安不来见我,送我个盒子干什麽?我让黄莺接过盒子,但怕里面是什麽出人意料的东西,我还是等到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打开。并不是什麽让人脸红的东西,而是一个形状很眼熟的蝴蝶珠花。
形状是原来的形状,用料却比之前的好多了,并不是比我原先买着玩的那个,而是比长安之前送我的那个。这回不知道用的是什麽材料缠起来的,看着像金丝,可是却是很多彩的颜色,很是轻薄,但那双翅膀却能随着珠花的颤动而上下摆去,戴在头上,若是随着头的转动,看上去大概会像是一只真的蝴蝶停在头上一样吧。
这个可不是光有材料就能做出来的。我仔细打量着这朵珠花,在翻过来之後看到,这翅膀表面上是斑斓多彩,可翻过来之後,细看却有两个小字,“莫离”。
他是在提醒我之前那个晚上说的话吗?
留在京里,照唐就能活着?
他能活着我是很高兴,可是感觉这样像是我拿身体换来的,这样又有些不开心了。
“小姐,怎麽一大早起来就不高兴,现在先去沐浴吧,过会儿就要穿上嫁衣了。”碧针姐姐轻声地在後面催促。
我叹了口气,将珠花放回盒子里,跟着碧针姐姐开始成亲前的准备。外面天还是黑的,可是为了赶上吉时,不得不起得这样早。按着礼,是有许多道程序要走的,什麽拜别父母之类的,可是我的爹娘早就不在世了,长安作为我的义兄,本来应该出让他的爹娘给我拜别,但考虑到他的爹娘都已经在皇陵,我只能向长安拜别。
真的在他面前跪下的,感觉有些别扭,可看他穿着皇袍,又有些不好亲近。他走上前来,将我扶起,手一被他握住,我就想到那天晚上我们一起的时候,直觉地想要收回,他紧紧握住,“朕虽然不舍,奈不住男婚女嫁乃是人之常情,妹妹出嫁之後自当孝敬公婆,将来替你夫婿操持家事。若是受了委屈,尽管回来找朕。”
我一时间不知道要怎麽称呼他好,只是犹豫着点点头。
旁边不知道什麽时候跟来的礼官低声提醒,“陛下,吉时近了。”
长安温声:“抬头让朕瞧瞧,你出嫁时的模样。”
他声音太温柔,我抬头看到他温柔不逊於声音的表情。他看着我的头,眉头稍皱,“怎麽没有只有五根钗子?”
听礼仪女官说,以我的身份,五根钗子已经是足够了的,怎麽听长安的语气,这还是不够的?
站在我身侧的女官躬身,“陛下,下官准备了另外两根凤钗,此事一般在出嫁前由皇後陛下为殿下戴上,如今……”
“唔,那就由朕来,绝对不能委屈了妹妹。”
长安一口一个妹妹,简直像是我亲哥哥,他要装我也由得他。可是挽发戴钗,如果是由男人来的话,这行为是有别的意义的吧?一板一眼教习礼仪的女官就不说些什麽吗?我看着地上的影子,她低头将盘子送到长安面前,长安从盘子里拿起一根……他会不会啊!
他一手按着我的脑袋,一手将钗子给我戴好。因为是戴在头上的,所以看不到是什麽样子,我有些不大安心。
偏偏他还客气地伸手给我,“朕送你上花轿。”
这个,我这几日听女官说礼仪的时候,没讲到有这一块啊。
“走吧,不要误了吉时。”
他一本正经地说完这话,好像我再不跟着走就是我的错了,迷茫地看了眼旁边的礼官,他一脸笑意,“陛下爱惜手足,当为下官等典范。”
他,他爱惜手足?我瞪他,他像是没看见,依然摆着副温和宠爱的表情,牵着我。
走出我住了几天的宫殿,外面放着一台金色的花轿,好像有点太招摇了?
“则平说要最好的,朕也是这麽看的,如此,吉时许府再见。”
他的意思是,我成亲的时候他要来?
不过所谓的最好,我以为他只是客套,不过上了花轿,才知道似乎是真的。八人抬的花轿,从殿外一直抬皇仪门,隔着轿子的红纱,看到哥哥穿着一身红衣,站在那里,顿时有些紧张。
看到穿着红衣的宫人弯着腰走到他面前,对他说了什麽,然後他对着正北恭敬地拜了下去,行的是三跪九叩的大礼。但长安并不在,这样的遥遥相拜他又不会知道……况且,以他做的事,真的好意思接受大哥的大礼麽?
大哥站起来,翻身上马,却没有动静。
乐声从西边响起来,皇仪门前慢慢地经过些穿着喜庆衣服的宫人,先是洒水的,後面跟着洒花的,约莫有十几个。他们走过了之後,才看见鼓乐的,我不知道这是什麽曲子,只觉听着很是喜庆欢快。
难怪大哥一直没动,原来是要等着他们先走,人似乎有些多……过了一会,大哥的马被人牵着往前,我的花轿跟在他後面。
从宣德门出去,经过天街,在我熟悉的路口转了弯。在我看着还得再过一会儿才到许府的时候,又听到了鞭炮声。若在平时我也会凑凑热闹,现在这鞭炮声响得刺耳,连同那些鼓乐声,听着叫人头都疼起来了。
脑袋有些沈沈的,肯定是头上的钗子给害的,原本五根就好了,就是长安那坏蛋折腾我要再加两根。
花轿终於停在门口,充当喜娘的礼仪女官牵着我一路走入许府。之後的就没什麽印象,反正是之前就教过要怎麽做,现在成亲的时候又有人在旁指点着要怎麽做,拜天地,拜高堂,站在那里等着大哥对我躬身行礼,喜娘才将我的手放到大哥那里去。
再由他牵着我入洞房……大哥的房间我从小到大去过那麽多次,不用人牵着都能找到。
“陆玖。”
“哥哥,我渴……”我想喝酸梅汤,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女仪女官抢了话头,“殿下请忍忍。”
我顿时有些尴尬,可又真的有些渴,反正都在洞房了,怎麽样又没有人看见。大哥放下我的手,似乎很赞同女官,“今日成亲,那些规矩还是守了吧。女官尽心尽职,许某非常感激,只是有些事想要请教女官,不知道可否到外屋商谈?”
大哥太坏了,早知道成亲这麽累,我就不成了。我生着闷气,看他们走出去,黄莺从後面转过来,递了碗凉汤,声音细细的,“小姐,这是大公子之前就命人备着的,不过得喝得快些,等女官回来,被她抓包可就不好了。”
“……”
作家的话:
可怜的陆玖哟
这一章,咳,我觉得公主出降这段太麻烦了,於是卡了很久,终於缩略成这样
另,红男绿女,小陆玖穿的是绿色的婚服。。
至於唐宋时夫妻对拜的男拜女不拜,我觉得蛮有意思的XD就像是:为夫的一切以後都要麻烦妻子的意思。。咳,虽然我是在架空,其实还是参考宋代背景的
☆、(6鲜币)275
“哥哥,成亲真是不容易。”
好不容易遵着规矩,喝完了交杯酒,等着礼仪女官自动告退,我才松了口气,非常感慨。吉时是申时,现在都过酉时了,我等得挺辛苦。
“哥哥……”我看着他,“我还想要酸梅汤。”刚才的交杯酒其实也是酸梅汤,只不过装在酒杯里真是太少了。
“给你备了许多,出来的时候没吃东西吗?”他转身给我去倒汤。
“出来前喝了些参汤,又吃了个苹果,但一点都不饱,”回想一早起来到现在什麽都没吃下去,觉得更饿了,“哥哥,有些什麽吃的?”
“有些糕点,”他端着剔透的玛瑙碗,手里捏着个同质的小勺子,让我张嘴,“今天很漂亮。”
我刚张了嘴去喝酸梅汤,被他这麽一夸自然很不好意思,将汤咽下去,同他抱怨,“你不觉得我脑袋上的七根钗子很……繁杂吗?我觉得三根就差不多了,女官说要五根,结果同长安拜别的时候那家夥又拿了两根来,他是觉得我的脑袋还不够像针线包麽?”
他又送了一勺子到我嘴边,“陆玖,以後长安呢,你要称为皇兄,或者是陛下,不能用‘那家夥’才替代。”
他只是义兄而已,又不能真的叫哥哥,而且,他要把我当妹妹,就不会拉我去床上了。这件事,大哥应该不知道吧,我是得告诉他的,不过今天是大喜之日……
“五品以下命妇才能有三根,皇家公主得有五根,这是礼制,七根以及凤钗……是皇贵妃的级别,你已经僭越了。”
“可是我……”
“嗯,但长安新帝登基之後初次嫁‘妹妹’,品次高一些也无妨;”他给我喂着汤,“他这是要做给天下人看,将自己最看重的妹妹嫁给许家,十六抬的轿子,六十四抬的嫁妆,还有晚上陛下的御驾,不用太介意。过些时候傅家也该迎娶公主了,兴许也是这样的规格。”
“傅家?是安洲的哥哥?”
大哥抬眼看我,“正是傅三。”
“哎,安洲成亲?”
“原本是想指给旭直的,但傅家非说自己家的三公子到了娶妻的年纪。”
“可是安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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