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记事 作者:迷糊睡觉(鲜网vip2013.7.19完结)
他低头吻我的下巴,“去了胡姬酒楼?”
“嗯。”我後知後觉地意识到,现在嘴里只剩下果脯的甜香味了,他说不苦,是刚才那麽做的时候尝到的,难怪憋着笑,我眨眨眼,突然脸烫起来。
大哥像没见着一样,“还穿成这样跳了曲舞?”
“嗯,”我怕他又会教训我,连忙辩解,“虽然这样做名声会不好,但是不好了,宫里才不会想着给我指婚。”
唇被他舔了一下,“你知道现在京里在传什麽?”
“什麽?有多不好听?”
“他们说,胡姬酒楼,宰相公子击鼓,许家小姐独舞胡旋,可传为佳话。”
“为什麽会是佳话?”
嘴里被塞了一块果脯,我等着大哥答我话。
“自然是鼓乐激昂,胡旋翩然,公子贵女与民同乐,大有盛世气象。”
“不是还有查库乾麽?”
大哥看我一眼,我将剩下的果脯吞到嘴里,“我知道了,又是我不懂的那些事了。”
“刚才旭直说的事,是什麽?”
“嗯?”我愣了一下,想起小哥说的,放下果脯,“嗯,哥哥……”
“什麽?”
我有点不好意思问,可小哥说这个一定要问,绞着手,还是问了,“你会不会当驸马啊?”
作家的话:
好像甜了点……
☆、(11鮮幣)132 疑惑眩苫?br />
“我会不会想当驸马?”大哥将我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身体稍微退後,同我隔出些距离,他正视我,“你觉得我想不想当?”
哪有人这样反问的?我转开头,“因为不知道才要问你的!”
“那你想不想我当?”
我鼓起脸,转回头看他,“是我先问的!”
“那,如果我想当,你会怎麽做?”
他的手指绕住我的头发,害我想偏头不理他也不行。他问这样的话,我觉得有点不高兴,因为听上去好像他已经打算去了。但想起我的决心,还是硬着头皮,“如果哥哥真的想要娶那位公主的话,我也只好接受公主嫂子了。”
“听起来可真委屈你,”大哥又笑,“真的这样想?”
他声音轻轻的,温柔地反问,被宠着的感觉让我狠狠瞪他,“就是这样想的!我难得下了要大度要为你们着想的决心,不要这麽随意动摇我!”
下巴再次被捏住,他又靠近了,“这样的决心我听着真高兴,这麽为我着想,就来亲我一下。”
“才不要呢,我那麽认真的问话,哥哥却这样耍着我玩……”抱怨的话马上就有了,而且还源源不断。
“陆玖,”他突然叫我,“你真想知道我是怎麽想的?”
大哥的眼神看上去有那麽点危险,不过我现在一点也不怕他,“当,当然了不然我,唔……”
他将我抱到桌上果然是有预谋的,我坐在桌上无处使力,他边吻着我,手还钻到我衣襟里头去摸。
“陆玖,你也是个郡主。”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身上划来划去,有些痒,有些地方被他碰到了,我的身体还会颤一下,急着去阻止他,所以他说的话,我听是听到了,就是没办法思考。
“所以娶你的话,也称得上是个驸马。”
唔,衣服被扯下去,里面的肚兜都露出来了,我忙着拢衣服。
“我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什麽时候能同你成婚。”
衣服我是拢回来了,可脖子上的细绳被解开,肚兜滑下去了。
脖子上痒痒的,大哥舔我脖子的时候,我总害怕他会不会一口咬下来,“哥哥,别……”
他的手划过我的肩膀,温热的手指滑过肩膀,按在我的背上,他的唇也下继续下移。身体被迫向前挺起,他突然含住我胸前的红点,声音还是模模糊糊,“我从来不将最好的留在最後面,但却一直在忍着。”
身体又开始变得奇怪,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亲吻过的地方,吸吮的地方,都有些酥酥麻麻的,还有点想发出声音,“哥,哥哥!”听上去果然有些不对劲,我的呼吸好像也变急促了。
他突然将我整个抱起来,放到床上,我好不容易扯上来的衣服又被他拉下去。幽黑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我,动作轻柔但不容许我拒绝。
眼看着腰带也被他解了,我干脆趴到床上,不肯让他再趴在我胸前。但这样一点用也没有,他开始吻我的背,像对待胸前一样,一处处吸吮。
“停下来,停!”我害怕得哭出声音来。
“我忍着不碰,就是因为你会害怕,”他抽走了我的枕头,拨开我脸侧的头发,擦着我的眼泪,“我等了那麽多年,哪里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放弃?”
他一只手将我的外衣拎起来,重新披到我身上,“你觉得不确定,不管什麽时候来找我都行,关於这些,我有很多话可以对你说的。”
脸颊湿漉漉的,我侧过头看他,咬着唇,“但是听老爹的意思,难道不是想要让我们做点什麽吗?”
他低下头,亲我的眼睛,“是我做些什麽,你什麽都不需要做。”
我抓住他的手,“哥哥……”
“怎麽?”
“照唐昨天上午才同我说,他已经请陛下赐婚,陛下也是同意了的。为什麽到了下午,老爹听宫里传来的意思,是要给我同长安指婚呢?”这是我最不明白的地方了,不是说照唐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儿子吗?
“大概是长安说得更早些吧。”
“哥哥,真的有办法不娶也不嫁吗?”
他握住我的手,“是,不过也许要委屈你。”
“委屈我什麽?”
“父亲说要等你及笄再告诉你的事,我想要提前抖出来。”
我看着他,“是我爹娘的事情?先告诉我,先告诉我,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你的母亲,也是许家的人,只不过生在偏房,爹娘早逝,过继给另外一家。”
“然後呢?她是个什麽样的人?”
他的手指在我背上划来划去,“她……我印象里是很漂亮的,她能歌擅舞,又精通词文,也是名动一时的才女。”
“这麽厉害?我也算能歌擅舞,可是词文就不怎麽精通了。”我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依然侧着头,根据他形容的,来相象母亲的样子。
“据说当时向她提亲的人很多,最终是嫁给了江宁芦家。”
“江宁芦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羽扬家里。
“你父亲也是江南有名的才子,才子佳人,也是一时佳话……只是你的母亲名头太盛,你父亲又是一心读书之人,所以被人陷害了也不知道。”
“可是既然都是世家联姻,又怎麽会被陷害呢?”不是说家里会有照应的吗?
大哥看着我,过了许久,才道,“陷害你父亲的人,是他的弟弟。你父亲当年,还以炼丹闻名,他以你父亲之名给家中长辈,达官显贵送了什麽延寿药。”
“所以,他送的不是?”
“世界上哪有那种东西,自然是骗人的。”
“那後来呢?”
“你父亲背负不忠不孝的罪状,最後是死於牢狱,你的母亲……将你送回家中之後,就自尽了。”
我不知道说什麽好,只是觉得不大好受,大哥还有很多事没说吧?
他摸了摸我的头,“别担心,该查的事,该拿的物证,该请的人证,还有多年前的卷宗,翻案所需打通的关系,要请的状师,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我在江南路当了那麽久的宪司,就是为了将你的事查清楚。”
他算是回答了我的一个问题,为什麽当年会选择宪司刑部那种阴森森的地方。可是关於我的身世,他却给我带来了更多的疑问。
比如说,父亲的那个弟弟,现在到底是在做什麽呢?
我听羽扬说过江宁芦氏曾经因为公主血统不纯而拒绝迎娶,但当时的皇帝陛下也没能将他们家怎麽样。父亲的弟弟我应该叫叔叔的,他如果也是芦氏的人,翻案真的会同大哥说得那麽容易吗?
☆、(10鮮幣)133 輕鎧
大哥说事关江宁芦氏,我就想下午回来後写封信给羽扬问问。但一回到家,就接到羽扬的信。这几天都没有收到他的信,我就一直觉得奇怪。还没回到自己院子里,就将信拆出来了。
“陆玖,是不是觉得我这几天没有写信,有些想念了?这几日江南热得紧,听你说北方凉快,我决定去你那里避暑。”
他每回来信都是厚厚一叠,这回居然只有短短三行字。我不大相信,翻来覆去的看,果然看到另外一行小字,“不必回信,两天内到达”。
看着这行字,突然觉得他要来的事情变得真实了。
两天而已嘛,我也是等得起的,这个家夥一点也不老实,我之前可没说过北方凉快的,这里夏天更干更热,来避什麽暑,经常有人跑到外头去避暑。嗯,他这两天就能到了。
“陆玖,一个人傻站着开心什麽呢?”
我笑得眯起眼睛,“羽扬要来这里。”
“羽扬?”韩楚拎着个很大的包从墙头跳下,“是谁?”
“就是我同你说的,在江宁府认识的朋友,他很漂亮的!”我觉得有必要帮羽扬先留个好印象。
“很漂亮?是个姑娘,你好像是说过经常同谁一起出去玩的,是手帕交麽?”
“不……”
“你的朋友来了,我们自然要好好招待她。”
“好好招待是没错啦,可是……”羽扬可不是个姑娘啊,虽然长得很美。
韩楚将手里的布包放到桌上,有些兴奋,“瞧瞧我给你带了什麽?”
“什麽东西?”
他将布包整个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是铠甲?”
“你现在不方便去校场,我带套衣服来让你感受一下。”
“会不会大了?”我把衣服拎起来,比看上去的要轻很多。
“重不重?”
“还好吧。”我将铠甲放在身前试了试,转头看韩楚,“让我去试试,你在这里等着。”
我抱起铠甲就往屋里走,将自己的裙子给脱了,剩下里衣,这里套上铠甲……握在手里是不重,穿到身上就有点不大习惯了。不过,从来没人同我说过,铠甲是一片片的……
“韩楚!”我只能大声叫他。
我听到他站在门外,“陆玖,是穿好了吗?”
“没有,你过来帮我一下,铠甲的裙摆拉不上去,青苹姐姐又不在。”我有点狼狈地系着拉紧腋下的皮绳,打好结,把裙摆拉到腰上,结果就对不住系绳了。
他还是站在外头,“这样不大好吧,不如我去帮你叫人?”
“……那还是算了吧,等她们来了我再穿,你再等一会。”如果是大哥他们,肯定会直接进来了,就算是羽扬,他也会在我叫他之後蹭进来的。韩楚果然是个很正经的人。我忍着笑,将才套上的铠甲脱下来。
刚才系上去的皮绳解不下来了,可是叫韩楚的话,他肯定会比刚才更正经了,叹口气,“你去帮我叫人来吧。”
“怎麽了?”
“就是铠甲的事,叫碧针姐姐或者是青苹姐姐,再不然叫黄莺也好。”
外关半天没声音,不大像韩楚的行事,他就是真的去出去叫人,也会先答我的话,只能再扬声,“韩楚?”
他果然还在外面,我听到他的鞋子在地上磨蹭的声音,“陆玖,你是不是生气了?”
“嗯?”怎麽莫名其妙问我这个,我低着头努力解着不知道什麽时候变成死结的皮绳。他有些试探的声音有就传进来了。
“因为我不帮你穿铠甲?”
“没……”死结果然是打不开的。
“是在生气吧,我知道你拿到新衣服都是马上穿的,现在半道改主意要换下来的。”
“我是改主意了,现在换不下来,韩楚你要麽帮我叫人让她们帮我解皮绳,要麽……就等着把这套铠甲拿回去重新做吧,我打算把它给剪了。”房间里剪刀还是有的,我早几天紧着绣茶,就随便扔了一把在桌上。
“你还是生气了。”韩楚的声音近了些,我转过头,看到他的脸红通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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