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记事 作者:迷糊睡觉(鲜网vip2013.7.19完结)
他还是留着那条活路,虽然照着他计划的继续下去没什麽意思,可总比干坐着说话要强,我跟着落子,“我信了他那麽多年,当然想要继续信下去。”
“他怎麽说的?”
“他说一切有他,叫我不用多想,他允过的那些,都会做到的。”
他停手不再下棋,我也没法继续,隐隐觉得气氛有些不妙,偷偷抬眼看他。他果然正在看我,表情很是微妙,“这些我也说过,你怎麽不信我?”
“哥哥有很认真地允诺过的。”相比之下,长安每回说起要同我成婚的话,我总分不出是在开玩笑,还是说正经话,现在也还是无法分辨,所以也就带着点玩笑的语气回答他。
“你以前做事从不瞻前顾後,现在却总是要承诺,”他叹气,眼里似有怜惜,“我对着你说话,全是真的。”
“……”听上去是真的,看着也是真的,我应该是将他当兄长一般的,可是听他认真地说要娶我,有种难言的感触,好像有什麽呼之欲出,又有些想哭,因为不管怎麽说,也已经晚了。他是未来的陛下,以後也不能像这般同我说话了。看着他总是捧着杯子,我也捧起杯子喝,是最熟悉的青凤髓,似乎过於甘甜了。
“三年,则平说要三年,才能将那些烦人的世家摆平,光明正大的娶你为妻?”
“你怎麽知道?”
他没回答我,“都在这三年里,原来他将我也算进去了。”
“你们是约好了什麽吗?”
他点点头,“自然是有要约好的事情。”
“哦。”我托着下巴,看他的脸,想象他应该会找什麽样贵女当王妃,会是很听话很识大体,熟读女经之类书籍的人吧。这麽想着,又觉得很失落,心里空空的,很奇怪的感觉,像是想到大哥会另娶一样,好像比那时候更强烈。
“嗒。”他突然又在棋盘上落子,我也很应景地想要跟着下,发现他将我的活路完全地堵死了,很是沮丧地将手里的棋子放回盒中,“你果然是来耍着我玩的。”
“本来是要来陪你玩,可现在觉得,不做点实际的事情,你会搞不懂有些事情的意义。”
“什麽事?”
“比如说……棋下到现在,已经有一柱香时间了,我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不觉得会发生什麽事吗?”
这话说得可真奇怪,他的表情更奇怪。
作家的话:
其实我放得很早是希望这一天下来能看到你们关於“是否让长安就此得手”的回馈。。。。
结果整章空白ORZ
☆、(14鮮幣)176 佛寺鍾聲
“有什麽好想的,又不是头一回孤……又不是头一回只有我们两人,以前在金陵你拖我出去游玩,还有回来以後经常找我下棋,还有上回去胡姬酒楼,不是都只有我们两个麽?还说我要多想,若是要发生什麽,老早就发生了,怎麽会等到现在?”他的眼神让我有些不自然,会觉得那样说的自己真是个笨蛋,可不该是这样吗?
“说得是有些道理,”他又捧起茶杯,喝了一口,站起来走到窗边,转身看我,“那天我在马车上,同你说了些什麽?就是你哭得很难看的那天。”
“当然有记得。”不知道他为什麽又会提起那个时候,脸有些发烫,“你让我静观其变,等上几年,不要答应哥哥或者是小哥的婚事,也不要再同别的公子走得太近。”
“记得倒是很牢,怎麽不见你做到?”
“哪里没有做到?”我都那样拒绝羽扬,害他那麽伤心了。理直气壮,即使他越走越近,我还是觉得自己底气很足。
他微微弯下身,“那怎麽还同我走得那麽近?”
“同你近,那是因为你又不是干什麽其他公子。”
“那我是什麽?”
眨了眨眼,他靠得太近了,我向後稍微挪了一下,很是一本正经地回答他,“军师!”
“军师?”他啼笑皆非,“就你还要军师?”
“那是谋士?”他还笑,我鼓起脸,“反正就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好像有些事,甚至有些同哥哥都没法说出口的事,都会愿意同你讲,想要你的意见。和一起挺开心的照唐,韩楚他们不一样。你看,我连那些事都同你说了,他们可还不知道。”
他似乎还不怎麽满意,“只是这样而已?”
“那,还有……”皱起眉,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要不要告诉他呢,心突然跳得很快,这个应该是危险的信号吧,我还是不要同他说了,可又不是兄长那样的亲近,毕竟他要是真的同我靠得太近,我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那他对我来说是什麽呢?
哭的时候可以倚靠的对象?有不解的事情可以咨询的谋士?觉得不安的时候可以依赖的人?有无法处理的麻烦可以完全扔给他一点都不用再想的,而且不管什麽丑态都被他见过了,我甚至还同他商量过要怎麽让胸部更丰满的事情,同他居然已经有这麽亲密了吗?
他的脸近在眼前,“想清楚了吗?”
“不要突然靠得那麽近,我会吓得跳起来的。”伸手将他推开了,叹气,“就算必须要疏远,也会有不想疏得太远的人,而且我拒绝他们,也只是为了不耽搁他们。”
“陆玖,越多人向你求亲,就证明你越好,为什麽要这麽早拒绝他们,会让人起疑的。”
“我才不管,早点说清楚,他们就能早点去找别人了,早点过上快乐的生活,”扬起脸,“反正迟早会让人知道的,起不起疑就无所谓了。”
“那些是男人,陆玖,无所谓耽搁。”他伸手指戳我的脸,“没有肉,就算鼓起来也不好看。”
“一样的,”摸了摸脸,“怎麽会没有肉,都没有摸到骨头。”
“不用对别人那麽好,你自己又不好受。”他语重心长,还在戳我的脸。
“我也很喜欢他们的,当然不想让他难受。”推开他的手,“别乱动,我决定疏远你。”
他屈指在我脸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痛,放开!”
他还是捏得很紧,没有松开迹象,抓着他的手腕也没法拉开。
“好痛的,快点放开。”
他松了手,在刚刚捏的那个地方用指背蹭了蹭,“红的。”
“疼死了,你做什麽啊。”
“有些人觉得,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就一定会发生些什麽,我只是给他们些证据而已,”他捧起我的脸,对着那处吹了吹,“不疼的,忍一忍。”
“有些人,证据?外面有人?”
他的唇贴着我的耳朵,“小声些,他们看不清楚的,你爱挣紮就用力些。”
什麽乱七八糟的,完全不懂,什麽事也没有,我要挣紮什麽?这种想法马上就被推翻了,他的手伸到我腰间,去解我的腰带。虽然他之前有说过,这是故意的,可是当然还是会很直觉地去推他。
我想长安果然是像传言的那样,经验丰富,有过很多姑娘的,脱衣服脱得很顺手,不管怎麽推拒,腰带还是被他扔到了一边,衣襟散开,被他整个地抱在怀里。
“放开,你这个色狼,放开!”不管是什麽理由,当他的手顺着後背一路向下,我还是慌神了。
耳朵被他含住,脸烫得要命,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神,似乎能让人就这样接受他了,很是别扭地挡住他的眼睛,“别这样。”
他的舌舔着我的脖子,有些痒,手指简直要掐到他肩膀里头去了,“长安,放开我,放开!”挣紮的时候,头发散落下来,一定不大好看,对着这样的我他还能下得了手,真是太能演了。他抱着我放到内室的大床上,一只手按着我的肩膀,一只手将床帏放下来。
“慌成这样,嗯?”
他居然还敢取笑我,我也学他一样压低声音,但无法控制情绪,“怎麽会不慌,谁让你突然做这种事情!”
拍开他的手,“别放在这里!”
他挪开了些,我见他盯着那只手看,又窘又怒,“把我的腰带还回来!”
“好像真的挺小的。”
他说得很轻,可我还是听得很清楚,他刚才居然真的摸到了!羞得想要哭了,更加用力地推他,“没人让你摸的!”
“不若我们在这里做全了吧,”他抓着我的手按住,“就算将来查起来,也好推脱说,是我情难自已,在这里就要了你。”
“谁会查这个?”心跳得很快,很想将整个身体都缩起来,“情难自已,明明是情势所逼,这里这麽偏僻,怎麽会有人偷听?”
“也是,说不定是我故意找的理由,想要占你便宜,趁你不备做些低俗下流无耻的事情。”
说着他又摸到我胸前,推开肚兜,“小是小,摸着倒是舒服,颜色也很好看。”
“呜──”他怎麽能说这麽浮荡的话?
他居然真的低下头,张着嘴含住那里,似乎是把刚才说笑的话给当真了。我也顾不上他到底在搞什麽鬼,“长安,快点放开我,也不想想现在是什麽时候,这又是什麽地方!”
胸前痒痒的,有轻微的刺痛感,他一点也没停顿,换了个位置继续吸吮。
“放开!”抬腿要踢,被他拉开放在身体两侧。想要转过身躲避他的唇,他又紧紧地按着我的肩膀。是错觉麽,他的手似乎有些烫人,腿间似乎也被什麽东西给抵住。
“陆玖,别乱动,再乱动我可停不下来。”他哑着声音,整个压在我身上。
重得要命,我想挣紮又不敢,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寺里的锺声响起来,沈重雄厚,他僵着身体,急促的呼吸慢慢地平静下来,“以後别那样挣紮,也别用这种眼神。”
他还好意思教训我!
可他最终还是坐起来,笨手笨脚地给我整理衣服,又去将腰带捡回来,递给我。我一定要他转过身去,才自己系好腰带,缩成一团坐在床边。
“真那麽害怕?”
“哪里有人说着说着就突然这样了,大色狼,无耻,下流,淫荡,还好意思说自己养生禁欲,连动作都那麽熟练!”
“若真想做那种事情,我可不会选在这里。”他一本正经。
抓起床上的枕头扔向他,“你才不会顾忌地点呢!我都已经快嫁不出去了,你还做这种事,那我不是更没脸见人了吗,连哥哥都不会要我了!”
他接住枕头,“我的人,他还要不起。”
抓了另外一个枕头扔向他,“貌岸道然,衣冠禽兽,要是你真的当了皇帝,我一定会让自己认识的人不要去当秀女的!”
他没防备,被我砸个正着,枕头掉在地上,他看着我,肯定是觉得心里有愧,摇了摇头,低头去捡起枕头,走了过来,将两个枕头都扔回床上,伸手给我,“砸够了?过来将头发理一理。”
双脚一落地,发现有些不对,“鞋子,还有只鞋子不见了。”
他叹气,“我去捡。”
我发誓再也不要同他单独相处了!
作家的话:
长安是很正派的,虽然有时候不靠谱,不过不会像大哥那样提前下手,他喜欢先有名份……
☆、(9鮮幣)177 輕煙淡薄
“还在生气?”坐到马车上之後,他轻轻地拉我的头发,声音放得很温柔。
不过这对我可不管用,扭头不去看他,“当然了。”
明明是对我无心的,还做出那种事情,简直就太无耻了,还装作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比之前对我还要亲昵。哪里会让人高兴得起来,低头拉着袖子,“你的手还乱放!而且还乱说话!”
他的手现在还放在我腰上,拉着他的手腕放得很远。
“没有乱说话,确实不大。”他另一只手又按上来,在我吵闹之前他的手挪到我的腰上,将我抱他他怀里,“不过你还小。”
虽然我曾扑到他怀里哭过,可是没有这麽亲昵过,身体贴得太近,挣紮又没有什麽用。
“别乱动,”他是让我别乱动,自己却靠到一边,“你总是一副什麽都不懂的样子,让我觉得有些话即使说了没什麽用。现在才发现,你不是什麽都不懂,只是装着不懂,其实明白得很。”
他的下巴顶在我的颈窝,说的话虽然轻,可我听得很清楚。
“你现在不动了,是知道我要说些什麽,对吗?”另一只手被他握在掌心,他捏了一下,“别急着摇头。”
呼吸暖暖的,就在耳边,之前完全没有想过,可是他突然表现得那麽明显,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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