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第三卷
“王爷,皇上在里面等您。”伺人小声的提醒着我。
点点头,再次回复平静的面容,我大步流星的走向后殿的寝宫,好像那二十棍根本不曾存在过。
甫一入门,我俯身而跪,“参见皇上。”
还没落地,皇姐的手已经扶上我的手臂,“免了。”
她静静的打量着我,眼神中闪烁着激动,嘴角不断的轻轻拉扯,最终绽放出一缕欣慰的笑容,“楚烨,苦了你了。”
看着她的激动,我的心头深处隐隐的抽搐,想起小时候彼此的玩笑打闹,花园追逐,背书诵文,那单纯的岁月飞快的在眼前掠过。
论文,她不及我过目不忘,文采飞扬,我能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长篇大论,她只能默默的写着,一点一滴的背诵着。
论武,她更是不象我,丢下书本就缠着侍卫,护卫,母皇的暗卫学功夫,甚至还能缠着将军从小学习兵法之策,她所有的时间,都在静静的读书。
在我眼中的她,一直都是有些愚笨的,直至后来我才明白,不正常的不是她,是我。
我轻易的将所谓天纵之才,绝世将领,文才武略样样精通等各种恭维收入囊中,她只是在身后,偶尔一缕微笑,从没有过妒忌之色,也从未与我争过任何东西。
即使所有人都认定我是太女的不二人选时,她也依然是含笑一句,“楚烨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此刻的她,一如从前,抚摸着我的头顶,怜惜挂满双眸,“对不起,这三年让你受苦了,我无数次的派人寻找,结果都是空手而回,有时候刚探听到一点消息,再赶去,你已不见了,这一次你肯主动回来,我,我真的很高兴。”
主动?她不知道是穆家寻找的我?
我轻描淡写的一笑,“不苦!”
她摇摇头,“是我对不起你,当初不放你入城,让你见不到母皇最后一面,更让你背负了弃君抗旨的罪名,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却这般对你。”
自始至终,她没有用朕这个字眼,而是我。
她在告诉我,不管身份怎么改变,她还是当年那个疼爱妹妹的姐姐。
“你是我的姐姐,却也是‘云梦’之君。”我看着她,“你有什么要我做的,我都会去做。”
看看内殿,所有伺候的人早已走的干干净净,显然是上官楚璇的授意,我压低声音,“你要我先动谁的兵权?风若希,庄文菲还是华潮灵?”
她满脸疲惫的摇摇手,“你才回来,我们能不能好好叙叙,你是我妹妹,我不想谈国事。”
“国事为重。”这是我的回答。
不是我真的那么急切,如果她不想谈国事,又何必将殿中前前后后都赶了出去?
如果她关爱我胜过一切,又怎么会让我拖着发疼的屁股来见她?
时间与地位,真的能改变很多,很多。
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我站在她的身侧,是尊重她,更是因为那肿胀的屁股实在无法坐下,“‘九音’内乱,各国都在虎视眈眈,也都知道其他人心中打着什么算盘,庄将军不日即将开拔,借镇守边境之名行监视之实,我暂时不想动她。”
庄文菲是她的人!
那朝堂之上的争吵,不过是想先堵那些人的嘴而已,她若不信任那人,又怎么会在明知有内奸的情况下,派她监视‘九音’?
“前几日,探子回报,‘沧水’兵力在边境集结,意图不明,如若要开战,我唯一能信任的,只有你!”她愁绪满怀,“母皇的江山,我不能失去。”
“我知道了。”重重的一点头,“我不会让‘云梦’在姐姐的手上失去半寸土地。”
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我,此刻我和她的眼中,只有彼此。
我姓了上官,我流淌着这个国家皇族的血液,我就必须以自己的生命来维护这片土地。
她脸上的愁容终于散了不少,在我准备告退的时候,她先开了口,笑着拍上我的肩膀,“对了,你出去三年,也没能看我大婚,如今回来,是不是应该去见见我的凤后?”
我身子一震,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手指捏上她座位的椅背,紧紧的撰着。
她的凤后,是沄逸,穆沄逸。
没有人知道我与沄逸曾经私定终生,我更不知道沄逸是怎么欺瞒过大婚之夜前的验身,我知道知道,那具清香的身躯,曾经属于我。
心口仿佛被掏开,将所有的内脏挖的一干二净,空空荡荡的只剩了个躯壳,最后的抽搐着,淌着血,然后慢慢的麻木,不能动弹。
“皇姐,您就忍心看您的妹妹翘着肿胀的屁股,一脸狼狈的见您的凤后?不如让我回去歇两日,神清气爽的拜谒才对。”我涎着脸,恢复那不正经的无赖德行。
我不想见沄逸。
我不敢见沄逸。
我不能保证自己在见到他的瞬间,会怎样的失态,为了他,也为了我自己,我不能见他。
“可是我已经着人去请他了。”一句话,将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即使他是后,也该他来见你的。”
我能拒绝吗?
我有理由拒绝吗?
疼,从心尖往外冒的疼,凌迟骨肉般的疼,让我顿时忘记了屁股开花的疼痛,只知道眼前白花花的闪着光,身形不稳。
我不想见他,我逃跑了,我远离了一切是非。
可是他,仅仅一块玉,就让我放下所有屁颠颠的回来了。
我知道危险,我更知道卷入了一个无底的黑洞中再难脱身,但是我还是回来了,因为他的请求。
但是我,真的没有准备好见他,我只想兑现自己的承诺,想象着他眼神中刹那的闪亮,遥遥的祝他幸福就够了。
对我来说最残忍的事,就是最爱的人在我眼前,我却要装作不认识。
“皇上!”伺人匆匆而来,一进门就跪倒在地,“凤后,凤后的病又犯了,突然昏了过去,皇上您……”
姐姐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衣衫都来不及换,急急的往外冲去,“快点传御医。”
她的焦急是真的,因为她连招呼都忘记和我打了。
她对沄逸的疼爱也是真的,她连皇上的风范都丢了。
那么我呢?
我对沄逸的爱,有谁知道有多深?
苦笑……
我自己都不知道。
香艳的敷药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皇宫,拖着脚步,心被掏空了,力气也被掏干了,感觉不到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听不到各种声音,就象一具行尸走肉。
不知不觉,我抬头看见的,已是‘怡情阁’的大门,楼梯间一抹青绿出尘飘渺,眉宇间的担忧在看见我的时候,终于渐渐松开。
想要迈步下楼,他手指一动,抓住了楼梯的栏杆,身子微转,楼间已不见了他,只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
他在等我,而且等的很揪心,所以顾不得什么花魁架子,从房里出来。他想来扶我,又怕这样失了我的面子。
就这么一个动作,他的心思我已然全部明了。
当我推开房门,刚踏入房内,一双臂膀从身后伸来,带着兰花清香,将我抱入怀中,“别动!”
我哪敢乱动,自己一身伤,力大了还伤他。
我又哪舍得乱动,在他为我等了这么长时间以后。
身子一轻,他的手已经插入我的腿弯中,将我打横抱了起来,脚步挪动迈向床榻间。
这么多年,还没有谁如此放肆的抱过我,不过这个感觉,其实……很好。
被他反过身小心的放在床榻间,腰下是他的双腿,我撑起半个身子,看见他正从怀里掏着瓶子,熟悉的瓶身告诉我,那正是我给他的消淤止疼药。
“你全知道了?”我惊讶又无奈,虽说青楼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他居然能在我赶回前得到我挨了打的消息,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笑容,手指轻巧的解着我的衣带,唇角拉的长长的,我知道他在不高兴,也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可是这不能怪我啊,我也是受害者。
他的手指勾上我的裤缝,被我一把抓住,涎着脸,我堆满笑容,“你看我都能安安稳稳的走回来,哪有那么严重?笑一个吧,打我不过是肉疼,你不笑我可是心疼。”
丢给我一个超级大白眼,他终于还是扯了扯嘴角,算是给了我一个安慰式的笑容,“朝中下了朝直奔青楼的官员多了去,这么大的消息还不一路的议论过来?现在只怕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逍遥亲王二十棍子换来无尚的地位,连国师都亲自出马求情的事情了。”
“所以你的从容全没了?从在房里等,到坐不住出门看,是担心我筋断骨折昏死在路上了,对吗?”我大笑着,突然屁股一凉,亵裤已被他拉扯而下。
手指一挡,我慌忙的捂上,讨好的看着他,“这个,给我留点面子,我自己来行吗?”
他没说话,只是手指一推,将我的手推开,紧接着,我听到一声重重的倒抽气的声音。
还是吓到他了,我撑着脑袋,无奈。
暖暖的掌心贴上我的伤处,缓缓的移动,他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疼吗?”
“怎么可能。”我半转身,看着自己高高翘起的臀部上,青紫交错,满是淤血,肿胀中还能看到血丝沁出,根本找不到一点原来莹白的色泽,确实有点,呃,触目惊心。
再一次的试图遮挡,我满不在乎的让口气更加轻松,“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厚的就是皮,打不坏的。”
他没说话,只是那唇角又往下拉了拉。
空气沉闷,我只好抽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晃巴掌,“你有没有觉得,象是做寿用的大号寿桃?红不啦叽。”
继续沉默,这一次连眉头都皱了起来,温柔的子衿皱眉的样子真不可爱。
“你有没有觉得,这颜色和秋天的紫葡萄很象?薄薄的皮下面还有水光晃动的?”继续我无所谓的言论,试图能软化点他脸上的僵硬。
还是没有反应,身上的温柔感觉荡然无存,他,生气了。
我动了动身体,实在觉得这个被扯了裤子光着屁股给人参观的感觉很不爽,“子衿,虽然如此硕大艳丽的屁股你没见过,也不需要感慨这么久吧,能给我上药了吗?”
他终于动了,当清清凉凉的药膏腹上我火辣辣的部位时,我舒服的长喘了一口气,眯起了眼睛享受着。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他一层又一层的往我那个地方涂抹着,冰凉的感觉顺着我的挺翘往两边流下。
“喂,那是疗伤圣药,万金难得一瓶,只要两滴就够了,别浪费,别浪费啊……”
我的话,根本没有半点作用,他索性一翻手腕,整瓶药彻底倒上我的屁股。
我的手,抓上身下的床单,面孔扭曲变形,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迸着,“子衿,你,你看准点,菊花又没伤,别倒那,很凉啊。”
何止是很凉?
散淤圣药的名声又不是假的,擦在身上和冰敷的效果差不多,但是更持久,我只感觉到某个部位,被一点一滴的侵蚀,冰凉的感觉慢慢的沁入,那感觉,真他妈的销魂。
我几乎已经感觉到,在冰冷的刺激下,那个地方已经失去了基本的闭合功能,越来越多的凉意渗透。
我咬着牙,夹紧双腿,肌肉绷的紧紧的,意图控制那清凉的药水进入,还有控制那清凉在某个部位带来的特别感觉。
还来不及喘气,一只手指头探入了我的臀缝中,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均匀的抹着,几次有意无意的擦过我的菊花,更多的冰凉敷上那敏感之处,我好不容易坚守的阵地彻底沦陷。
我紧握着拳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子衿,那,那里没有问题,你,不用。”
“不行,若是伤了怎么办?不要强撑。”他的声音,正经的听不出一点问题。
我是在强撑,不过是在强撑那药水对我某个部位的刺激,当然,还有他轻柔的手指。
想象着,他那如玉修长,在我的臀缝中进进出出,抹抹划划,身体里就涌动着奇异的感觉。
突然,我一声轻啊,开始扭动,“不好了,那药水流,流下来了。”
是的,那清冷的药水,就象一块寒冰,顺着我的臀缝向两腿中间缓缓流去,所到之处,冰冷滑腻。
“流就流了,反正是药。”他一点不在乎的继续抹着,手指偶尔擦过我臀缝,越来越往下探索,又很快的收回,只将那冷冷的药水留在了那。
我撑起身体,试图从他身上下来,刚一动,耳边已传来那碧湖清幽的温润之声,“王爷可是嫌弃子衿伺候的不好?”
话语是细致的问候,声音是温柔的流淌,可偏偏,我感觉到了一丝隐忍的愠怒,心中一叹,乖乖的窝了回来。
我知道他心疼,也只好顺了他的意思,不然以我的性子,怎么也不可能大咧咧的敞开裤子让人检查伤势,我只是不愿意他多想难过,不过我现在开始后悔让他敷药这个决定的正确性。
但是那感觉,真的太刺激了,冰冷的划过我每一分隐秘之处,然后就此停留,渗入肌肤,试想着,最敏感的部位被彻底放入一个冰块,是什么感觉?
我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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