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第三卷
他要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直接喷血而亡?
二话不说,伸出一根手指头,勾起他的衣服,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再用被子遮挡的牢牢的,揪了两团棉花塞住鼻孔,抓起他的手就开始解绷带,“你给老娘穿严实点。”
“我给你把下脉,开点清凉下火的药。”手刚摸上我的脉门,肌肤的清凉让我心头一荡,鼻子好像又痒了。
我手一捂,拍开他好心的爪子,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哎呀,你又流血了,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扒拉着凑了过来,发丝下颈项细腻,如雪如玉,有一种弱质纤纤的病态美,真想好好的抱在怀里亲亲摸摸,搂着不放。
“别看了。”鼻子被棉团塞着,我说话瓮声瓮气的,推挡着他的好奇,“流鼻血证明我气血太旺了,有什么好看的。”
“那不一定啊。”他一脸正经,“有可能是虚火太旺,也有可能是筋脉阻塞,还有可能是你内伤发作。”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他看上去这么的诱人?每一个动作间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在呼唤着我上他,上他,上他……
我连头都不敢抬,抓起他的手解开层层的棉布,敷衍的回答着,“我没伤!”
没受伤的手几次试图摸过来,都被我灵巧的躲开,专心致志的将自己投入到敷药疗伤的大业当中。
忽然,他一拍脑袋,“我知道你是什么问题了。”
眼睛心虚的瞄了他一眼,死鸭子嘴硬的咬着,“我没有问题。”
“你一定是经血不畅,导致血脉逆流,所以流鼻血。”他开心的笑了,自信满满,“如果其他问题都不是,一定是这个。”
手一紧,我差点想伸手捏上他的脖子,掐死他算了。
“我没有经血不畅。”硬硬的甩出几个字,“我的身体正常的很。”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把脉?讳疾忌医是很要不得的,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你干什么躲着我?”说到他的长处,柳梦枫整个人顿时眉飞色舞,“其实我只要开几贴药就能治好的,不过你要多注意,有时候行房过多也会造成经血拥堵。”
我还行房过多?这都□冲脑了。
手中的棉布被全部打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看我的心头一阵抽搐,虽然柳梦枫是大夫,下刀拿捏的很准,不会切断自己的筋脉,但是皮肉的痛还是能在这伤口的翻卷中感觉到。
他的药很好,可他只是普通人,不可能行功加速自己筋脉的愈合,我拿过身边的药,一层层的涂抹上去,“以后别这么傻了,如果那两个侍卫没有拿到任绮罗的解药,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血放干净去救他们?”
他露出一个恬静的微笑,“如果能救回他们,又有何妨?”
我发现,和他说这个根本说不通,在他眼中,只怕一条狗的命都比他自己的值钱。
“如果你以后还是这样,我会考虑扭断你的双手双脚,把你丢在床上一辈子,我看你拿什么去死。”我的手贴上他的手腕,用自己的内力游走于他的筋脉间,在一两个周天后,一指点上他的穴道,望着沉睡在被褥间的容颜,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烂好人。
却也是个纯净可人的呆书生,小木头。
若不放在身边看护着,怎么能放心呢?
他无意识的动动唇,我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贴上他的软嫩,偷吮了下属于他的甜美,耳边仿佛听到他舒服的轻喟。
鼻子又痒了,我狼狈的转身,夺门而出。
我居然真的干出偷香窃玉的蠢事,一定是太久没纾解了,我必须立即,赶快,迅速的离开这里。
慢慢的走着,脑海里全是他刚才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其实,他啰嗦起来也不是太难忍受……
他笑起来真的很纯净,一点也不呆……
他的肌肤真好,平日里灰扑扑的裹着,我居然没发现……
还有他的味道,蛮香的,体香夹杂着药香,真的很好闻……
他的鸟儿粉嫩嫩的,不知道摸上去什么感觉……
“滴答……”
我,我咧,又流鼻血了!
久旱逢甘露
本想直接找幽飏谈下关于遥歌的事情,谁知道脚步刚经过大厅就忽然停下来了,里面香烛燃烧着,飘出阵阵烟气,虔诚的经文声也一起飘了过来。
我站在门口,静静的欣赏着月栖。
他的背影清瘦笔直,声音低沉清晰,身影在袅袅的烟雾中更显出尘飘渺,阵阵经文声中,有种超脱的舒服感。
我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后,正沉浸在超度经文中的他丝毫没发现,清逸的檀香从他身上透出,我从侧面看着他的脸,月之清辉,脱俗俊秀。
自从他不准我碰他以后,他总是似有若无的与我保持着距离,我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与他单独相处过了,更少有这样的端详他的脸,难得他的专心可以让我如此贴近的看他,欣赏他的美。
他的唇细细的动着,在这样优雅端庄的动作中,最是让人头疼繁杂的经文都不在那么让人觉得难听头昏,只要看着他的脸,坐上一天听经书也是种享受。
他眼皮低垂,偶尔手指微动,翻过一页经书,大多数的时间他都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僵立的姿势,银发及肩,偶有几丝散落额前,给他的飘然增添了几分可爱。
忍不住的伸出手,拂开他额头前的发丝,刚一碰到他的发丝,那双清亮的眼睛顿时睁开,瞬间的凛然不可侵犯回归,眼眸中神光乍现,触碰的手一顿,有种亵渎神灵的罪恶感。
在看到是我后,他眼眸一闪,青涩的男子回归,“楚烨,是你?”
我将他的发丝拨到耳后,体贴的从背后箍上他的腰身,“你昨天晚上就很晚才去睡,今天一大早就起来了,不如吃了饭睡个午觉休息一下怎么样?”
他不自然的从我怀里挣扎而出,“这里是灵堂,我要念经超度他们,不想休息了,念足七天,他们冤死的魂魄就能得到安息,再世为人。”
我摇头,扳着他的脸,轻柔着声音,“我不反对你这么多,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国师的身份和经文一直在熏染你,你或许早就不是我见到的临月栖了,但是七日也要吃饭睡觉不是吗?我可不希望当你超度完了别人之后就换我来念经超度你。”
“好!”从来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他被我牵着手拉出门外,行走间看到他的发丝被风吹动,飘荡在脸颊边,颈项边,肩头……
有些参差,算不上很平整,但已无碍于他的隽秀,自从他的头发刚刚及项后,他就仔细的收起了我那顶发髻,用他的话说,那是最宝贝的东西,心疼不想戴。
爱美到连一条丝线都不允许自己散乱的的月栖,也有宁愿丑上几分也舍不得碰的东西,一句普通的话语,已足见他心目中谁是最重要的人。
“月栖,有两多月了吧?”我牵着他的手,交叠互扣着,闲庭信步中笑着侧望他。
“什么?”迷茫的楞了下,“什么两个多月?”
贴上他的脸颊,对着他的耳朵轻呵着气,“你一直不准我碰你,因为你怕呈现在我面前的你不够完美,现在你已经披散了自己的真发示在人前,证明你已经觉得这样的你是足够完美的了,回来我身边两个多月了,加上离开我的日子,我们已经有一年没有欢好过了,月栖,我想你都快想疯了,还不愿意陪我吗?”
他脸瞬间通红,狠狠的剜了我一眼,不知是怒,是嗔,是怪,“大白天的,你怎么能说这些?”
我哈哈一笑,月栖就羞涩的如同少年处子一般,随便两句话就能挑逗的一脸通红,柳梦枫就不知该说是憨还是呆,明明从未接触过女子,却因为太过冷静的从大夫的角度看事态,把人世间最缠绵悱恻,隐秘恩爱的情形坦坦荡荡说成是无脑的发情。
如果月栖和柳梦枫能互相中和一下就好了,不过若是中和了,只怕也就没有他们各自吸引人的特色了。
他抬头看看天,完美的微笑,“似乎吃饭还有点早呢?现在过去怕不是要坐上半个时辰等着。”
“那我送你回房先休息一会,站这么久时间,你也累了。”相视一笑,两人在轻柔的风中漫步走着,走进月栖的房间。
把他的身体按进椅子里,我手指按压着他肩头和背部的穴道,舒缓着他的僵硬不适,他微微向后贴靠着我,眼睛轻轻的眯了起来。
“月栖,累吗?”我俯身低声凑上他的耳边,关切的询问着。
他靠着我,很轻的摇了下头,“不过是一两日的经文,以前在‘云梦’的时候我整夜祈福,碰到祭天的时候,忙上半个月一个月也是正常,这算不得什么。”
我手一顿,“我不是说这两日,而是说这两个月,你一直跟着我颠沛流离的,我知道你喜欢清静,却让你每日连清心诵经的时间都没有。”
“我本来就不在乎这些东西,凤后为了你连性命都可以不要,更别提什么锦衣玉食,华服美车,我又算得了什么?”他抬头微笑,抚上我按在他肩头的手,“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在一起,对不对?”
我的手指不知不觉的挪到了他颈项边的盘扣上,捏着把玩,“八月十五就要到了,我记得有人说过每年都要给我做月饼吃的哟,不知道今年有没有口福?”
“我的手艺是不能与夜侠比的,楚烨尽会说些好听的逗人开心。”他被我搂着,露出一段雪白美好的颈项,声音温文细致,愈发的出尘淡定了。
我捏了捏他的下巴,手指绕着他的尖下巴感受着滑腻的肌肤,“对我来说,吃什么无所谓,关键是看谁做的,当初在神殿中,月栖的斋菜也是让人十分怀念的,什么时候再做给我吃?”
“你想吃,我明天做给你吃就是了。”他忽然被我一搂,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呼,人已经被我压入了床榻间。
坏笑着,看着早已经被我偷偷解开的几粒盘扣下秀丽的春色,“明天吃斋菜,那今天吃什么?是不是吃月栖?”
“啊……”刚叫出一嗓子,就被我的唇狠狠的堵了回去,思念已久的唇,记忆中熟悉的身子,多少次在梦中徘徊的身影,终于又回到我的怀抱里了。
紧拥着,激动的甚至有些颤抖,我想要拿捏住分寸,又恨不能索取的多些再多一些。
啮咬了下他的唇,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我吮着,让檀香的气息从他的身上传递到我的身上,从他的唇中探来的舌尖被我含着,留在我的齿中肆意的□着,他哼着,在被褥中不安的扭动着,完美极致的身体为我慢慢的绽放,敞开着的墨绿色长袍一点一点的露出他包裹着的无暇美丽。
“你比月饼香多了,甜多了。”我咕哝着,唇顺着他的颈一路的滑下,在胸口来回的舔吸着,晶莹的水光在他的胸膛间闪烁,那起伏的胸膛越来越急促,我的舌尖似乎都能感觉到他心口的跳动。
手指绕着他的胸口,指尖刮着他的肌肤,每一次触碰他都瑟缩颤抖着,在我含上他胸前最耀眼的殷红时,轻吟飘荡。
“别人都是晚上才能看到月亮,我倒是日日夜夜都能看到月亮,所谓明月在怀,谁人有我幸福?”他的战栗和扭动,手指伸入我的衣衫间,拉下我的身子,吻上我。
热情的月栖,看来有人和我一样,憋的好辛苦呢。
“傻瓜,为了漂亮,把自己弄的这么辛苦。”我不断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掠遍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在层层的火焰中看到他绽放的激情。
腰身挺动,双腿交叠着,忽而又蜷缩着,羞涩的人用力的咬着唇,声音似呜咽似幽怨,一直酥软到我的骨头里。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睁开迷蒙的眼睛,“楚烨,要……”
月栖的声音乱的象是哭泣,不断的抽着,断断续续,我低头亲了口,“楚烨是要,但是现在月儿似乎更想要!”
“我……”他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要……”
肌肤的贴合,火热中带着汗意。
月栖的呻吟,仿佛看到了仙子从飘渺变为真实。
身体的交融,银丝的交缠,竟无法辨别究竟是我的还是他的。
爱不够的肌肤,要不够的缠绵,吻不够的唇瓣,我们在床榻间翻滚着,我的清高明月变成了最疯狂的妖月,衣衫落满地,被褥丢弃到了一边,偌大的床上只有我和他不断交缠的身影,需索着一年来的对对方的思念。
“楚烨……”
“月栖……”
现在的他,早忘记了什么大白天不能欢爱,现在的他,早忘记了矜持和高贵,他与我,只是最平凡普通的夫妻,在享受着久别的恩爱。
房间里,只有我们清晰的亲吻声,互相缠绵着的剧烈喘息声,欢愉的呻吟声……
肩头重任一身抗
中午的阳光炙热刺眼,落在床头播撒着金色的光芒。
谁说日上三竿就不能赖在床头,谁说大中午的就不能翻云覆雨,被翻红浪的?谁说这个时候就不允许小情人窝在床榻间娓娓低语,说着自己的悄悄话。
手指把玩着他的发丝,坏坏的搔着他的脸庞,看着他眼角眉梢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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