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皇后(彼岸繁花)红袖vip完结
“是画儿的错,不该逼着夫人吃那燕窝,是画儿的错。”
苏宸摇了摇头,无力的手擦拭掉画儿脸颊上的泪,她不知道那四个影卫还在不在殿外,所以她不能走出去。只是没想到那个艳丽的身影却一下子跳入眼帘,眼神中是不屑,对着面色苍白的苏宸她丝毫地不忍让。
“我道是什么人,却是你这样的人霸着他不放,我完颜胭脂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失手,哼。”说完之后,苏宸看着那人就这样走了出去,边上的踏雪与画儿却是愤恨,苏宸身子无力,倒是画儿与踏雪语调中夹着惊喜,“夫人,夫人,您的毒去了,脸上的紫色都褪了……”
苏宸无力地抹了抹自己的脸,嘴角的笑淡淡的,却看着画儿不动,“画儿,事到如今你还不说?”
画儿身子一僵,偏过头去,苏宸叹了口气,有着踏雪将自己扶回到塌子上,“夫人,外边那人的话你理去做什么?”
苏宸倒是无言以对,外面的话她怎么会听不到?他们在质疑新后的清白,那段被劫持的经历不知道如何就是被曝了出来,于是所有的留言蜚语可以将她斩杀了,她又怎么会想不得到这一切都是他下命让画儿瞒着自己的?
“将祁儿带去给关老看一下。”后面的事情踏雪与画儿肯定知道怎么处理,苏宸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皇上。”占剑站在边上,想了很久后还是开口,这爷自从登基之后就没有好好笑过,只是在每一晚皇后娘娘睡着了之后才偷偷溜了进去,点了她的睡穴抱着直到天明后又急急地换了衣裳早朝,可这毕竟不是长久的法子啊。
轩辕霄摆了摆手,素来充足的精神也在那一刻觉得有一丝疲乏了,纳妃那是逼不得已,可他没打算要放手苏宸,她说过要陪着自己一辈子的,只要这段时间过去,她一定不会这样的,到时候再寻个好时机好好解释一下。
这样想着轩辕霄还是挥了挥手,“传御史进来。”这吏治上还是有些缺陷,需要多多修正才能安心,不是吗?
占剑顿了顿还是躬身退了下去,爷既然这样说了,他还能怎样?
“爷。”若尘跟在轩辕褚身后,犹豫了一下子还是开口,这时候的新朝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爷这样子执意入宫到时候添了非议,倒是不好处理啊。
轩辕褚又怎会不知若尘考虑的是什么,可是他不甘心,那日自己伤重,五哥带着军队就回来,等自己反反覆覆总算是清醒,知道这边究竟怎样的时候,她已经被昭告天下,成了他的后,可是那些留言蜚语也一样接踵而至,他真的不放心,即便只是偷偷看一下,他也安心啊。
只是却没想到,再相见时,她竟成了那样!!!
当睡意一点点袭来的时候,苏宸只是翻转着身子,蚀骨的痛楚一点点从身子里面泛出来,直到那一股子呛鼻的浓烟将她吵醒。
一片耀眼的红光将视野充满,苏宸急着要起身却没想到身子一软就这样倒趴在了地上,下半身如同沉入泥浆一般动弹不得,苏宸额前冒出细细的汗,心底却只闪过这样的念头,好在,祁儿让踏雪与画儿带出去了……
这样一想,身子也就放下了所有的坚持,嘴角竟然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是啊,这算不算是天意要分开彼此,在两人都不曾互相伤害的时候?这样的结局是不是保全了所有的可能?苏宸只是有一丝眷恋,不愿意就这样走了,甚至连最后一面都不曾见到?
门扉被一个力道撞开,火光朦胧中,苏宸看到有一个人,站在那里,身子峻拔,他在急切地开口叫着什么,苏宸张了张干裂的唇,那一丝低弱的请求却是说了出口,她说,“带我走……”
“三王爷。”下人将身子躬了下去,对着那个案座后面的男子行礼,叶言轩将身子悠闲地一靠,“朝中的大臣如何反应?”
“百官上书,要求皇上废后。”
叶言轩拧着眉,将身子向前一倾,抿着唇却是什么都不曾开口,“皇上怎么说?”
“皇上将折子都压了下来。”
……
叶言轩微微叹了口气,宸儿,那个男人又什么好,难不成他这么点怜惜也不能让你做个痛快决定吗?你是怎样的人,我又怎么不会知道?你要的是唯一,干干净净的唯一,他既然给不了,你为什么还不放手?宸儿,你又怎么能忘记了我?
又怎能?
“皇上,皇后寝宫着火……”
彭一声砸裂玉案,轩辕霄的面容一紧,身子跟着旋了出去……
迟了……
当那一具焦黑的身子被挖出来的时候,轩辕霄的眼眸底下冰一般凛冽。
舞芳菲,零乱红颜藐红尘。
是谁说,我爱你那么多,我要陪着你走下去?又是谁在成全千载霸业,于是用离开作为结局?
他,与她,从此天各一方,独自走下去……
(大结局了。。哦呵呵,话说本人新政策,当日留言或鲜花过二十追加番外更新一篇,番外主题由亲们确定。。。至于很多亲反应说留言有禁语,请亲们多见谅了,这是系统设置的,哎。。。)
花自飘零?卷三?凤 求 凰
“阿牛,快点,不然先生会生气的。”趴在炉灶上面伸手抓馒头的那个小男孩一听到窗户外面清脆的喊叫,身子立马一弹,囫囵地塞了两口就穿着鞋子要往外跑去,惹得男孩的娘从灶台后面探出半个身子,额前被火光印得红亮。
“别急,还早呢,对了,阿牛,别只顾着自己吃,带两个去给你们先生吃。”阿牛他娘连忙从灶台里面跑出来,用围裙兜子擦了擦自己的手,边扯了块干净的布包了三个馒头进去,交给那个背着布包就要跑出去的阿牛。
阿牛将馒头塞到布包里面走就挥了挥手,“娘,我去上学了。”
阿牛他娘依在门扉上看着阿牛蹦蹦跳跳地跟同乡的小伙伴一块儿上学,目光中满是欣慰,他们这个边远乡下祖祖辈辈都不识字,一年到头也遇不上几个外人路过,却没想到去年年尾的时候来了一个青年,穿着素色的衣裳,面容干净却也秀致,虽然是青衫布服,可是她远远地也瞧过两回,却是一下子就信服他。
他带了一个仆人平日里也是贴身照顾着,阿牛他娘也是后来才知道他腿脚不利落,下不了地,都是坐着轮椅的,可却总是没把他当瘸子看,像他那般清贵的人,合该不是那样的。他来了之后没多久,就在开年后清扫出一间草阁,教周围邻里的一些孩子认书识字,起初也就是村尾那片的孩子,到了后来名声越来越好,村里大多的孩子都去了那里。只剩下阿牛,因为家里实在没钱,阿牛他爹那年被拉去当兵,就再也没回来,她一个人在村人的照应下好不容易将阿牛带到现在,家计农活连阿牛都要搭把手,却是实在没能力送阿牛去读书,后来却是那先生找上门来,将村人送给他的那些东西交给自己,只为了让阿牛能去上学。
阿牛他娘只记得那时候他的仆人将他推了进来,近看来面容更加精细秀美,眉目之间的那股子气息甚至比村长家从镇上讨来的新媳妇儿还要俊美,阿牛他娘忍不住脸红了一把。
“阿牛他娘吗?我看阿牛那孩子挺有天分的,不如到我那儿习点东西,他日也可出人头地的。”
阿牛他娘记得,就是因为他告诉自己阿牛会出人头地的,自己咬着牙就让阿牛去读书的。
“昨天让你们想的问题,想过了吗?”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可是原本哄闹的草堂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一张张被太阳晒黑的小脸全都正经起来,目光直直地瞪着眼前那素衣修冠的先生摇着轮椅进来。
“先~生~早~安~~”一群孩子摇头晃脑地站了起来对着坐着的先生行早礼。南遥将身子稍稍动了一下子,腰腹上蔓上一层酸胀的感觉,他微微蹙眉,眉宇中清净下的灵气一下子透了出来,班上的孩子都忍不住张了张嘴。
“三人行,则必有我师焉。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告诉先生吗?”南遥知道这只是一个穷乡僻壤,就算是最好的人家,比如村长家的阿东也买不起纸笔,所以他也不强求,只是让孩子们回去想想前一日留下的问题,他相信,心得胜过一切。
“先生,我知道,我娘说师就是先生的意思,那就是咱们三个人一块儿走路,先生一定会在边上。”
“才不是,先生才不会跟你一块儿走呢。”
“就是,要走也要跟我们一块儿走。”
……
草堂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南遥坐在椅子上浅浅地笑,只有在这样的气氛中他还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是被需要着的。
“别吵别吵,先生,您来说,到底是谁说得对!!”终于在所有的人都发现先生只坐在不开口的时候,一个个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决定将草堂交还给先生了。
南遥清了清嗓,“三人行,则必有我师焉。字面上听来,是三个人一同上路,里面一定有一个是我的先生。我们再看一下,三个人,比如阿牛,阿东,阿旺你们三个人一块儿去西边的山上,一路上,谁有可能是先生?”
大伙儿倒是交头接耳说了一番后,阿牛站了起来,“先生,我觉得阿东可以当先生,他会的最多。”
南遥点了点头,“大伙儿都这样觉得吗?”
看到所有的学生都点头了之后南遥才继续开口,“为什么我觉得阿牛你可以教阿牛犁地,而阿旺可以教你们怎样抓鱼,那么你们再告诉我,谁可以做那个先生?”
“都可以。”个人都有长处,而那长处都可以成为你的特色,超越别人。
“三人行,则必有我师焉。好了,大家按着这上面的练下怎么写,然后大伙儿先找找自己身上会的,再看看边上,他们比自己好在哪里。”
……
“公子,我一大早去镇上买了些鲜肉,中午烧闷肉,怎么样?”南遥将椅子摇到了草堂外面,正午的阳光懒懒地晒了下来,金子从屋里拿了褥被子搭在南遥膝上,南遥浅浅一笑。
等到最后一个学生从草堂走掉后,南遥才抬头睨了一眼金子,语气中带着一丝了然,只是那一眼却不然带着点娇媚,惹得金子有些不自在,“你倒是什么时候才让金子回来?”
却没想到边上那人咬着唇狠狠地跺脚,“公子你摆明了偏心,每次都是让金子照顾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
南遥将手覆在被褥下面,嘴角的笑依然浅浅的,“银子,你比较聪明,所以我才放心让你去打点的。”吐字很是缓慢,但是一字字都异常清晰,落在这样初春的午后,有着嫩芽吐露枝头的芬芳柔软,银子拽了拽自己的衣袍,“公子什么时候知道的?”嘴角那勾起的一丝不甘愿带着娇媚,即便是穿着男装也不像金子那般似个男人啊,南遥终究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你穿男装没有金子那般自在。”
(看不懂?哦呵呵,清水小白继续登台。。。)
浅寐
银子倒是一愣,接着身子一扭,颇有些不甘愿,“是,就公子你穿男装好看!”话才出口才像是想到了什么,将眼眸偷偷瞅了瞅南遥一眼,看对方只是摇了摇头,这才放下心,蹲下身子摇着南遥的手背,“好公子,是银子不乖,下回保证不乱说话。”
南遥抿了抿薄且粉嫩的唇,“倒真怪不得我偏心,你这嘴就是没得牢靠。”就在银子又打算拽着自己表明心迹一番的时候,南遥及时地开口:“做一道糖醋的吧,我想吃。”
对于南遥突然开口的话语,银子先是一愣,然后嘴角一扬,“好,公子您先等会儿,我马上去做。”
南遥看着那跳跃的身子隐在厨房内,嘴角的笑才一丝丝抽离,现在的她很好,只是转过身的时候,依然留着一份惦念……
等银子绕着屋舍一圈,总算在屋后不远的那处河畔找到了南遥,嘴角一嘟,开口就是碎碎念。
“公子,你身子才好一些,怎么就又跑出来吹风?这才是初春,若是着了寒又要咳了。”银子连忙将被褥铺开,边又不停的对着南遥说教,南遥眼神空幽地收了回来,对着银子淡淡地眯了下眼眸,却没想到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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