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皇后(彼岸繁花)红袖vip完结
“满儿,这是你姨娘,记得吗?”轩辕祁带着满儿的身子往前去一些,直到自己腿脚被人抱住,低头一看却是彤彤睁着漂亮的眼眸对着自己看,轩辕祁微微一叹,松开满儿的腰肢,蹲下身子将彤彤轻轻抱了起来,“彤彤越来越漂亮呢,来,让祁哥哥香一口……”
轩辕祁作势要亲过去,却没想到彤彤扭了下头,眼眸飞了一个,声音有些闷闷的,“哥哥抱着别的姐姐,都不理彤彤了?”
彤彤的话语惹得满儿更是脸颊红透,眼看着自家娘亲出来这才连忙躲在娘亲身边,抿着唇却是死也不肯开口,只盼着离开这公子越远越好。
倒是苏宸明白这对小冤家了,这不是继续前缘了吗?
“如儿,将女儿藏着这么好,这不是一样被人给找到了?”明白那小姑娘的身份后,苏宸倒是知道为何自己儿子会做出这般无礼的举动了,这都多少年了,还是一样啊,青梅竹马遇上一见钟情,还真是谁也躲不开谁了。这满儿似乎瞧着有些恼怒,可是那眼底润泽的眸光,苏宸看的分明。
“我的女儿,自然宝贝着。”
跟在如儿身后出来的熙儿一看到自家娘亲来了,自然是连忙过来腻着,苏宸笑着牵着熙儿的手走了过去,如儿看着自家女儿那一番情丝懵懂,倒是哑然,眼前这小狐狸可不比大狐狸简单多少,满儿遇上他,算是完蛋了。
轩辕祁自然知道自己在与父皇斗争的这些年里,进展有多么的迅速,一个如姨倒是不成问题,虽然满儿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也没关系,重要的是,与满儿在一起,他觉得很开心,心底的暖装的满满的,这样子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别的,他不管。
原本苏宸是打算赶去祁儿那里好好陪着住两天,现在既然祁儿也在这一处,自然也就不急着赶路了,倒是急着占剑抓耳挠腮,只能飞鸽告诉自家主子,事情有变,却一直没收到回信,只能在一边保护好女主子。
轩辕祁倒是寻着了娘亲,这边剩下的就是绑住满儿的心,动不动就是抱着满儿不肯松手,偏生这边熙儿与彤彤与满儿混熟后,被祁哥哥一忽悠,说是只要娶了满儿回家,他们就能吃好多好吃的点心了,这样子两个小鬼头手拉着手叫满儿又羞又怒,但却又不知不觉地沦陷,粉嫩的脸颊煞是好看。
也亏得轩辕祁只顾着缠着满儿,这边等轩辕霄放下手中的事情南下后,竟然意外地没有去追究祁儿私自下山的罪过。
“父皇,你上回说,若要下山就势必得大婚,是不是?”轩辕祁站定后,两父子脸上的狂傲如出一辙,苏宸忍不住叹息,以前就教过早恋不好,现在倒好了,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呢。
轩辕霄这两日又怎么看不出自己儿子对满儿那丫头动的心思,捂着下巴就是不开口,轩辕祁也冷哼了一下,走到苏宸边上,故意腻得紧了一些,惹得轩辕霄眸底一暗,“是。”双手一伸就讲苏宸扯了过去。
轩辕祁扯了扯自己的衣袍,“那儿臣有话说。”
“哼!”
“若要大婚,儿臣选柯氏满儿为正妃。”
……
十里红妆求佳人。
当朝大皇子学成下山后,先被封为太子,然后出乎圣都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十里红妆赢取北方首富的独生女人柯满儿为妻,一时之间,圣都流言不断。
凌凤飞单薄的身子坐在客栈一脚,眼眸底下却一片片冻结成冰,身子一寸寸僵住,粉白的唇似乎融入了苍白的脸色,整个人除了那一对眼眸处乌黑,旁的几乎分不开。
为什么?她不明白,感情真的太奇妙古怪了,她爹喜欢上了那个女人,一辈子纠缠,留在南方痴等一个不可能的梦,那么现在的她呢?追到了这里又能怎样?他的心,他的眼从一开始似乎只看得见满儿,那么她呢?
是不是又在重复一个过去的劫数?躲不开的,这么些年,他们各自都长大了,分开后又在同一家酒肆遇见,可最后还是她与他走到一处,甚至没有人认出她是谁……
可是,那么她自小就牵扯出的那一份心动该怎么收拾?谁来替她收拾?
她也欢喜那个小时候的他,可是为什么再见面,她心动依然,而他也依然不喜欢她?苦涩的酒一杯杯入肚,神色凄婉之下更显得森冷几分,小二原本想要劝阻的,终究还是迟了脚步。
步出酒楼的时候,凌凤飞的身子忍不住跌倒在雪地里,姣好的脸庞就这样沾上了污浊,人却又忍不住痴痴地笑了起来,拽住面前一寸乌青的衣袍下摆,直到那人俯下身子,一对乌墨般的眸子。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的声音低低地很好听。
凌凤飞瞬间迷茫开去,“囡囡,我是娘亲的囡囡,你带我找回轩辕祁好不好?我喜欢他,我真的欢喜他……”
“将军,要不要?”
“不用!!”声音里似乎染了一层怒火,但是男子俯身抱起的动作却是百分百地轻柔,“囡囡……”
白雪纷飞中,有一段故事,开始了……
(恶寒。终于清水扯完了,亲们新年快乐。记得拿着花花回来看看我啊。。。。)
苏宸VS小叶子:错开的爱
我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情,但是喜欢上这邻家的大哥哥倒是从有记忆起的事情。
之所以会来到两道旁开着木棉花的城市全都是因为爸爸职位的调动,而我和妈妈一直都是跟着爸爸的职位而不停的搬家,只不过这一回,爸爸却说,应该会住的比较久。不止是因为职位调动,还因为这座城市湿润的风景适合母亲调养身子。
爸爸疼爱母亲,那是我打小就明白的事情。
只是却没想到,留在这座城市,久到认识了一辈子的叶言轩。
作为叶家的独子,叶言轩素来有着得天独厚的骄傲,父母均是部里的高官,虽然与爸爸不是一个部门的,但见了面素来都是客气的。加上叶言轩他自小就生得唇红齿白,年岁增长下身高也愈发的峻拔,课业体育也均是学校里的骄子,这样子的叶言轩,骄傲如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我不同,我的课业一般,性子一般,甚至这样貌也一般,父亲与母亲均生得不赖,甚至站在人群中可以得天生一对的赞叹,可偏生落到我头上就只是一碗清汤挂面了。
叶言轩说,我们是从一开始就结下梁子的,我不知道,他就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提醒”我,说我绊住他出逃的路线,害他被叶伯伯抓住。
我不知道当时只是四岁的我是怎么有能力绊住他出逃,可是具体的情节他又不肯多说,但是从那以后倒是唯一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喜欢欺负我,喜欢到只准他一个人欺负我。
他会故意把蚯蚓抓好藏在我的便当盒子里面,又或者趁着我走到拐角的时候唆使一条凶狠的狗狗冲着我狂叫,又或者故意把我藏好的考试成绩一般的卷子在两家人聚会的时候给双方的父母亲看到……
尽管我小时候就帮着妈妈打理花园,根本不怕这些蚯蚓之类的毛虫,尽管我也根本不怕一条前天还冲着我摇尾巴的狗狗,尽管那对于他来说一般的成绩却是我最正常的发挥……尽管我知道他并不能真正捉弄到我,可我就是会带着点细小的惊慌、恐惧与羞赧,因为那样子我就会看到叶言轩站在阳光下,细细的光线打在他俊美的侧面上,嘴角的笑,却分明胜过暖阳三分……
喜欢着他的心事,一直都被我藏得很好。直到那一回被母亲发现。
母亲什么话都没有说,我只顾着低头,脚尖堆着铺着的地毯,企图在上面弄出个褶皱,却死咬着唇,什么都不肯说。母亲也不问,许久后,微微叹息,走到我身边,牵着我的手,里面一片冰凉湿润,母亲的叹息落在我办高的头顶,我身子一软,乖乖地随着母亲离开客厅。
“傻丫头,这地毯要是被你戳出个洞,你爸爸可要心疼抱怨妈妈了。”
我嘟了下嘴,“怎么会,爸爸才不舍得……”
出了口才发现自己的防线彻底地被母亲击垮,苦着脸抬头望过去,母亲只是抿着唇笑,“你可以你爸爸的宝贝囡囡,自小他可不舍得说你一句重话。”
我别开头,只听见妈妈的话,“前天,我还瞧见叶家小子带着一个女孩子回来……”
心底浅浅漾着一圈苦,我怎么会不知道,又不是第一次了,而单车上的女孩子,已经不知道换了几个了,不过每个都比我好看,尤其是依在他边上,脸上的娇俏迷人更叫我望尘莫及。
“囡囡,妈妈觉得囡囡很漂亮,尤其是这双眼睛,比爸爸跟我都要好看……”
那天晚上,我没有下楼吃饭,爸爸上楼端着一杯热牛奶,我小口小口地抿着,“是不是你妈欺负你了?爸爸给囡囡做主,咱囡囡有爸爸在,谁都不能欺负。”
我伸手指了指爸爸背后,就看到爸爸神情一点古怪,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过我不喝的杯子,“咳咳,当然了,肯定是你不乖,你妈妈教你是对你好……”
那天晚上我肚子刀绞一样地疼,身子下面是一片濡湿,那是我初次来潮,妈妈将一个滚烫的热水袋用棉袋子套着塞在我肚子上,我却是连手指头都不敢动弹……
直到第二天扭捏着不舒服的身子走出门口,叶言轩单脚撑着自行车,单肩包就那样子随手挂在肩上,笑着接过我手中的书包放在前面的车筐里,却在碰到我指尖的时候略微一顿,“不是都入夏了吗?怎么你还这么怕冷?”
想起自己身子里发生的事情,我脸颊又忍不住一红,只是期期艾艾地别开目光,“你要是不高兴带,那我自己走过去也可以。”
“切,我都答应苏阿姨了,你想惹我背信弃义吗?”叶言轩转过身,我慢慢挪着身子坐在自行车后面的位置上,嘴角却忍不住微微扬起,小腹上抽着的疼痛也似乎轻了不少。
彼时叶言轩在高中部,那几天,他都绕着大半个校区接我来去……
心底满满的甜,妈妈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也许,她觉得女儿还小,那时候的情感还只是单纯的好感罢了。我却知道,不是的。
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不是一样出了国,虽然每年总会来回,可却不如不回来,每次回来,都带着身材高挑修长,或者金发碧眼,但却都说着拗口地汉语,揉着我的头,“啊,叶的妹妹……真可爱……”
不如不回来,我信奉眼不见为净,也是那几年,我更加喜欢呆在房间里看书,或者摊开布,绣着十字绣,做些精致的娃娃,比如,晴天娃娃。
直到我挂满了一窗帘的晴天娃娃,心底那个愿望却始终没能实现。
那场穿越,来得诡异,虽然我知道,那其实都是某个人,一个无聊的游戏罢了,可,心底却是感激又悲伤的,因为,因为那场游戏,我找到了最爱,却也失去了最初的叶言轩……
(不知道几个人看得到,看到的亲给俺回复哦,抱抱)
苏宸VS之清:梅树下的清愁
遇见之清,属于一场意外吧。
所以,这场遇见,美好得如同一场梦,浸润着满满的梅香,他站在梅花树下,略一低头,看不见眼底的清澈,但却有一抹光,浅浅地落在心尖,就这样子,沁在心底,抹不去。
印着月色下的之清面孔却一点点扭曲,修长的身子在清冷的风中瑟瑟发抖,苍白的唇被牙齿死死扣着,逼出唯一的一点血色,我看到,不远处,忘儿捂着自己的唇,低回的风中,我甚至听不清,谁在叹息,又是谁在哭泣……
虽然我看过那份手札,那又怎么样?之清对我来说,依然是清贵的公子。
这样的事情,即便不可思议,却又心底戚然。
写手札的该是个非常的女人,字迹秀丽,但却有一股淡然的风范,只从那点横撇捺间便能看出。
字迹带着一些情绪的波动,我闭着眼睛翻过去,那些过去,该是属于之清的,我不该看,我这样告诉自己,可是看着空荡荡地木屋,我指尖微微颤抖,叹口气才睁开眼。
那个女子救了之清,洗去他满身的鲜血,也试图想要将他从暗无天日的地方拉过来,她收之清为徒,教授她所会的东西,之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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