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皇后(彼岸繁花)红袖vip完结
果然是可恨啊。
北门上面。
谷斯南困难地揉了揉自己的头颈,只觉得整个人累死了,白衣拂过,果真是冷得厉害了,好在轩辕霄那喜怒无常的没直接发配自己去受边防,后果真是……不堪入目啊……
等一下……
谷斯南突然目光一瞪,刚才那对送葬的队伍,那辆车……
“来人,马上追上前面那队发丧队伍!!”
希望来得及,那人果真狡猾,若不是自己看着那车轴子有些怪异,就险些被瞒骗过去了,只希望不要太迟。
……
马车上。
“不要想着如何逃跑,你身上被忘儿下了毒,离开我半日就会毒发。”淡淡地口吻仿佛说的事情无关生死,苏宸一口糕点噎在喉里没能吞下去,又下药了?什么时候的事?
苏宸咿咿呀呀,急着连身体都开始不停扭动起来,肢体语言甚是丰富,倒是面前的男子面上纹丝不动,“一个女人家,要有点相。”
还想叫她有点女子样,她连命啥时候都不是捏在自己手上了,还管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苏宸真是欲哭无泪,到底是什么样的主仆啊,怎么偏生就给自己摊上了?自己出门的时候祁儿好不容易哄睡了,现在天都快黑了,一整天过去了没见到自己祁儿肯定又闹得厉害了……
“前尘往事都忘了吧,如果不行,忘儿那儿有药。”与其那么死命记住不会再有的东西,倒不如聪明点忘记,忘记曾经拥有。
又是药!!!苏宸现在一听到药那个字眼就想吐,先是因为血崩吃了那么多的药,那倒也罢了,身子确实需要,何况那时候在王府有巧手料理着,边上还有帅哥美人亲自伺候着,现在呢?马车里面,被一对诡异的主仆逼着吃的都是些毒药,她可不可以不吃啊?
“我不要吃!!!”努力摆慢了口型,苏宸真的很念能够开口说话的那些日子……靳海易,自己是不是一直忽略得太多了?他就算平日里多么寡言但是现在是不能言,叶言轩比起他来说幸福太多了。
也不知道现在他们知道没知道自己失踪的消息了……
目光一瞬间变得凄迷起来,男子看着苏宸空茫的脸,心底有一丝触动,那个时候的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就在两个人各自想东西的时候,马车突然一个颠簸,“少爷,对不起,这段路面多是些石子,忘儿待会儿会注意的。”
马车外面的忘儿继续赶车,而马车里的两个人气氛却有些尴尬——
因为那下颠簸,有武功的男子自然稳坐泰山,可怜的却是苏宸,本来就分神在想事,现在这样一颠簸整个人就往前一扑,恰好就落在男子怀里,左手还不小心地搁在别人最尴尬的位置上……
直面的感官刺激啊!!!!
虽然说苏宸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但是对于异性对于性还是一无所知的好不好?她心里上还只是个可怜的黄花大闺女啊,现在要怎么做?
苏宸恼羞成怒,这男子就这般无动于衷吗?就算自己是不小心落在他身上的,可他也用不着那般淡漠,就算失手将自己打飞出去也好,为什么要用这样冷漠的神情看着一切?苏宸很想吼一声。
咬了咬牙,他被吃豆腐的都无所谓,那她这个吃到豆腐的又忸怩些什么?不就是那个东西吗?哼,顶多就是一团肉!!!!
苏宸把手从某个部位上移下来,然后扶着边上的榻榻米站了起来,撩了撩自己额前的碎发,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前尘往事都忘了吧,如果不行,忘儿那儿有药呢,你要是做不到就去找忘儿吃药!!!
男子的目光一直黏在苏宸身上,那个时代的女子都如同她那般,爽朗自然,半点也不忸怩吗?男子死寂的眸光带着一点审视,苏宸因为故作的大方而脸颊发红,甚至不敢直视,毕竟做贼还是要心虚一下的。
“人呢?”谷斯南的话语轻柔,态度好得不可思议,叫那个扶着棺木的大汉更加毕恭毕敬。
“回这位官爷,我们只是那姑娘请来的扶棺之人,付了银子的。”那大汉擦了擦额头,果然这便宜银子没那么好赚的,自己当初看到那姑娘哭得可怜,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下来,这从出城门开始就一直出事,莫不是真有什么事吧?这样一想到,那大汉额头就开始冒虚汗。
谷斯南笑得很温文尔雅,他有这样凶神恶煞吗?真实的……
“就是这儿?”祭品还在,不过那点的香烛之类已经隐灭了,谷斯南看了看那松软的坟土,绕了个圈就走到大汉前面,“那个姑娘呢?”
大汉摸了摸自己额头的汗,“小的不知,那姑娘说还要再待会儿……”
“来人,开棺验尸,本官怀疑那死者是前日从死牢中逃出的囚犯……”
(二更完结,我是逃了一节课的哈,嘿嘿,话说明天要说课,背的东西真多,哎。只有一章存稿,泪一个先,宝贝们留言哈哈,飘过,再说鲜花估计要被你们鄙视了。。。。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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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咱们真的继续赶路吗?”那坟地虽然动过手脚,但是死人是真的死人,她才不相信有人能够看得出其中的猫腻呢。
忘儿嘟着嘴巴,在前面一个小镇请了一个赶车的人,所以现在她也可以躲在马车里面不用挨冻了,红彤彤的鼻尖与脸颊可爱极了,苏宸才冒出这样的念头就想起这个丫头喜欢拿自己来下药就脸一沉,把头一偏。
男子点了点头,苏宸发现,其实这个叫做清的男子很吝啬说话的,只用那双冷淡的眼神示意或者是几个言简意赅的句子表达,就像现在,对着忘儿也不过是点了点头,苏宸突然觉得这个男子身上就如同裹了一层谜,她好想看到那层谜面下面真实的本性。
“好吧。”忘儿看了看那碟被苏宸吃得差不多的栗子糕,眼神有点不屑,同是女子,苏宸当然知道忘儿眼神中那鄙夷代表着什么,也不想想她饿了多久,没吃掉一只乳猪都算好了。苏宸哼了一道气出来,伸出手掌摆在忘儿面前,忘儿一跳竟不明白苏宸这是什么意思,只看到苏宸弩着嘴巴向着那碟子示意。
“夫人,你要说什么?”忘儿看了许久还是不能体会苏宸的意思,只好开口问了出来,苏宸忍不住翻眼,你要是想听见她说话那还不如直接给解药来得方便。
“忘儿,下一个集市停下车,买些新鲜的果点上来。”男子才开口说完就接受到苏宸那含着泪的目光,这男子果然是心细如尘啊。
忘儿倒是还没清楚,“少爷您饿了?都怪夫人不好,这么大的胃口。忘儿待会就去买些新鲜的果点来,少爷您再委屈一会儿。”说完还丢了个眼色给苏宸,苏宸若不是考虑到这个忘儿身上到处是坑人的毒药,不然找就扑上去掐着忘儿了,她不知道不能对淑女说你吃太多了之类的话语吗?有本事你饿个一天不吃饭试试看?那栗子糕为了好看一碟才多少啊?加在一起还没个拳头大小!!!
男子倒是谁都没有看,只把目光放回到自己手中的书册,马车里除了偶尔的颠簸以及车辙子咕噜咕噜的声音外,别的声音都没有。苏宸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哑巴,与忘儿怄了也是白怄气,只好把目光重新放到那男子身上,明明有那样出众的双眸,就算里面死寂一片那也无所谓啊,这面相实在是……不咋滴。
这样一想,也不知道轩辕霄那只狐狸怎么样了,会不会自己一不在就欺负祁儿了……
“爷,小世子一直在闹,怎么哄都不行。”画儿与踏雪护着手中娇小的祁儿,实在是没法子只好来找轩辕霄,好歹是亲爹,总会有点办法的。画儿与踏雪原本就心急一夜未归的夫人,现在小世子也闹了起来心神也就乱了起来。
轩辕霄冷冷地看着画儿手中的祁儿,目光一顿,那眉眼像极了阿宸啊……
伸出手,画儿已经小心翼翼地靠近,把祁儿娇小的身子放在轩辕霄怀里。轩辕霄看着怀里这团粉嫩的肉团,心底悄悄一软,“小东西,你也想娘亲了?放心,爹一定帮你找回来,很快……”
小祁儿在轩辕霄的怀里虽然哭闹的声音小了不少,可到底还是有些惊慌的,手脚乱扑腾着,画儿看得心惊胆战,谁不知道主子最没耐心哄小世子了,平时那都是装出来给夫人瞧的,现在夫人不在,还不知道主子怎么样呢。但是这回倒是出乎意料,主子抱着祁儿虽然话不多,但总算是没了平日里的恶声恶气。
“爷,谷公子来了。”占剑规矩地站在门侧,后面跟着白衣翩跹的谷斯南,轩辕霄目光一闪,怀中的祁儿似乎也一瞬间安静下来,而在所有人没注意的地方,一只黑色的身影也匍匐在那里,树梢上似乎也隐约可以看见一团绿色的身影。
谷斯南进来后,画儿与踏雪就非常乖巧地退了出去,只是画儿临走前还带看了一眼轩辕霄,若是主子有一点厌恶的表情就立马把小世子抱走的样子,但是意外的,轩辕霄挥了挥手,似乎还打算抱着祁儿,画儿觉得有些纳闷,爷到底喜欢不喜欢小世子的呢?
“小东西,我要是照顾不好你,你娘回来肯定不给我好果子吃啊。”轩辕霄假意拧着眉,对着怀里的蠕动的小东西时眼眸里面却闪耀着一丝温暖的光,小世子的情绪也一下子安静下来,似乎也哭闹得太久了,竟然腻歪在轩辕霄的怀中睡去。
“爷,今天从北门出都城的一队送丧队伍有些可疑。”谷斯南瞧着轩辕霄怀中的祁儿一眼,面色温文尔雅,气质高贵。
轩辕霄看着怀中混沌欲睡的祁儿一眼,这才示意占剑叫来画儿小心地把睡去的祁儿抱了出去后才开口说话,“然后呢?”眸色一深,就算面色在怎么平静,但是轩辕霄知道自己的掌心隐约发烫。
“来人很狡猾,等我顺着路追去的时候,一点痕迹都没留下。”高人,果然是厉害的人,能够藏在城中躲过荣王府的卫士搜藏,甚至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来人势力相当。
砰一声。
轩辕霄不自觉地将茶杯重重地搁在茶几上,谷斯南挑了挑眉,倒是终于能够瞧出点意思来了。
“那你怎么断定人在那队伍里面?”
“车轴子印记太深,而且那新坟的坟土太松了,我问过护棺木的人,疑点实在太多,而且死的是城中一户鳏夫,无亲无故。”谷斯南说得云淡风轻,他就是想看看,到底怎么逼轩辕霄才会显露点真情来,不然苏宸这一遭也算值了。
轩辕霄眯了眯眼眸,看着面前神情平淡的人,心底有些了然,只是他是轩辕霄,就算对方是谷斯南他也不允许有人挑战他的权威。
“城中哪几户人家不安生?”
“老二家似乎出动了不少人。”谷斯南垂着手回答。
(今天起一周的运动会,但是下午要说课,很郁闷来着,呼呼。PS:鄙视某个不及时跟文的cyxym,对了高跟鞋宝贝的ID很是熟悉啊,呼呼,俺现在没有存稿,能够保证一天两更是我的能力范围内,嘿嘿,等着,俺慢慢来,需要啥东西刺激一下,我就能三更了,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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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军师有什么看法?”一听到三那个字眼,轩辕霄就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老三果然是坐不住了,只是苏宸被绑会不会跟他有关那就不一定了。
“属下觉得,爷可以换个门房了。”那门房太趋炎附势了些,荣王府留不住这样的人,谷斯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眉梢一跳也不再说话。
“占剑,让平安去处理。”先是进来个桃儿,然后是现在的门房,看来府里确实是督察不严啊。
“是。”隐身从屋内退了出去,现在房内只剩下轩辕霄与谷斯南二人。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轩辕霄给自己倒了点热茶,口吻是少有的严肃,谷斯南也一改先前的云淡风轻,走到轩辕霄右侧坐下。
“我觉得那人只是单纯要带走表妹,但却选了个非常好的时机,我们既不能大张旗鼓地寻人,同时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再去寻找了。”谷斯南顺着自己理清的思路进行思索,也不管轩辕霄此刻想的事情,他要做的只是陈述,最后的决定将由爷自己定夺,那是他的使命。
轩辕霄嘴角淡淡地一撇,是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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