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皇后(彼岸繁花)红袖vip完结
说完后,谷斯南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听雪轩那一处光亮中,夜深了,他还是回去吧。
靳海易心底一缩,身子一僵,然后撒开四肢在黑夜中没命地奔跑,如果可以,你为什么要让我成了这样一幅模样?他,甚至连一声苏宸都喊不出口,他的爱,注定无望!!!
是谁在夜色中轻轻吟唱?是谁在夜的彼岸操控了这一场颠覆的悲苦?又是谁让谁陷入万劫不复,只为了求一个出口?
“夫人,醒了?”才稍一转身,苏宸的身子就酸疼得厉害,忍不住龇牙咧嘴一番,这才半托着自己的腰身撑起来的时候,画儿已经起了帘帐,一双轻灵的眸子里面竟然含着点水色,苏宸一愣,甚至忘了自己***的身子,以及那上面斑斑点点的红莓。
画儿用袖口轻轻逝去眼角的清泪,脸色不由地一绯,这爷也真是的,夫人才回来就……不过也难怪了,夫人这回下落不明可急坏了府里的人,尤其是爷,就算爷表面上那般,可是画儿知道爷的心落在夫人身上了。只是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子,这般的绯色奢靡还是有些羞怯。
而画儿的羞怯也提醒了苏宸此刻的自己正是衣不蔽体,酥胸半露的艳丽模样,连忙扯了被子掩出胴体的时候,却没想到自己是撑着身子坐起来的,这一个动作让苏宸活生生跌了回去,倒抽了好大一口冷气。
画儿抿口一笑,“夫人小心,踏雪已经在那边备好了热水,实在是担心夫人再不进食身子会弱了,画儿才胆敢进来打扰夫人。爷出门前……”
“出门?”苏宸的心底一凉,他……不在了……
画儿看到苏宸的眸色一黯,还以为苏宸多想,连忙开口,“夫人别多想,那是因为爷得早朝,最近边陲的战事吃紧,爷得早些部署一切呢。”
苏宸沉默地点了点头,然后抬起眼对着画儿浅浅一笑,“祁儿醒了吗?你先去照看下,等我梳洗好了,你抱过来我瞧瞧。”
画儿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苏宸已经伸手解下帘帐,画儿的身子一僵,苏宸看到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纱帐,画儿轻轻弯身福礼后就轻声退了出去,苏宸将自己闷到被子后,但是被褥之间尽是那男人的气息,苏宸的心口一酸,难不成真的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在欢好后被情人拥着才好吗?苏宸口中微苦,只觉得鼻尖那萦绕着的气味叫自己觉得难受,闷得一掀被子,狠狠地瞪着那帐顶,管他去死!!
这场爱情的厮杀还没有最终决出胜负,这么早就弃械投降,不是她的风格!随手裹着件大外衣,苏宸套了鞋子就歪歪斜斜地走到那边屏风后面,攀着小梯子浸到木桶里。温暖的热水舒缓了肌肉,苏宸安静地闭上眸子:她说过的,要送点什么给他的,不是吗?
等水微凉后,苏宸裹着大块的绸布从浴桶里爬了出来,适才那黏在腿间的不适以及身子上的酸痛也好了不少,将踏雪搁在边上的干净衣裳穿上后,苏宸摊着发回到梳妆台前坐定,还以为会见到一个瘦削而苍白的女子,但没想到黄花镜中的自己竟然粉脸微红,一双眸子里面更是水润泽光,整个人竟然透着该死的娇媚……
采阳补阴,天地调和,果然正道啊!!!
就在苏宸对着镜子瞪眼的时候,苏宸的房又被人推开,这一回总算是见到踏雪了,苏宸送镜子里看到踏雪那恬静的模样又想起梅花林中的美男,难道踏雪问自己的那个问题,她问自己,有没有见到一个倾国倾城的男子……
看来之清对于踏雪,并未曾掩其面容,这一点让苏宸稍稍释然,只是……她真的不想再面对一次背叛了。那日自己出府,除了跟在身后的影卫外,听雪轩里该也就是画儿与踏雪了,画儿是轩辕霄的人,苏宸信,但是踏雪……
苏宸微微叹息,只是耳侧突然响起一阵哭声,苏宸慌得丢了手中的桃木梳,身子一转就看见画儿怀里的祁儿朝着自己哭着张开双手要抱抱,苏宸的眼眶一红,连忙从画儿手中抱回了祁儿,退回到梳妆台前。
祁儿,才不过几日没见,似乎长大了不少,只是瘦了不少,小脸上精气神儿似乎也不是很好,母子连心竟是真的,这样的认知叫苏宸欣慰又心酸,这世上毕竟有人全心惦念着自己,而那个世界里,父亲与母亲又怎样面对女儿突然失踪这个事情呢?
苏宸将祁儿轻软地拥抱在怀里,“祁儿,祁儿,乖,想娘亲了没有?娘亲可是一日都没忘了你呢。”祁儿小小的身子也拚命黏在苏宸怀里,哭声也渐渐小去,凝成了抽噎,叫苏宸好一番心怜。
“画儿,我不在这几日,祁儿是不是挺闹的?”苏宸抱着祁儿,心绪总算是缓过来了,画儿瞧见了也开心不少,就知道是少爷是夫人的软穴,果然呢。
“世子一直惦记着夫人,现在可好了,夫人回来就好了。”踏雪的眼眸内清净灵秀,苏宸对上的时候竟然浅浅的一笑,这样的毫不设防的踏雪叫苏宸有一些迷惑。
(果然浮水了啊,多了个菜刀亲亲,吓得我都失眠了。。。丫得瑟死我了,好在大家没过度反应,因为H里面还写了别的情感,所以某人说云里雾里俺沉默了哈,嘿嘿。)
踏雪的决定
苏宸轻轻环着祁儿,这边画儿已经从衣架上取了件厚实的披风替苏宸围上,瞧着夫人那身子淡薄的实在是揪心,而踏雪则从旁取了块干帕子绕到苏宸身后擦拭起头发来了。
苏宸感受到踏雪轻柔地对待,心底有丝丝的柔软,“踏雪,跟我说说你师傅,好吗?”
察觉到绕在自己发间的手一顿,苏宸也不管,只是轻柔地与自己怀中的祁儿低语呢喃,不一会儿,绕在自己发间的手继续灵活地动了起来,就听到踏雪轻缓的声音响起,“师傅只传了踏雪一首曲子。”
“《沧海一声笑》?”苏宸了然地接了一句,踏雪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一下,苏宸也不再开口。
“师傅……很美。”像是思索着什么的时候,苏宸倒是幽幽地开口,“也很冷?”
踏雪愣了一下,然后与记忆中的那人重合,缓缓地点了点头,“嗯,师傅很少开口说话,只交代了让踏雪随那个能说出曲目的人走,此后的路,让踏雪自己决定。”
苏宸拍着祁儿小身子的手一停,倒是没想到之清这般安排踏雪,苏宸嘴角微勾,“踏雪,你老实答我,你……喜欢他?”与当初自己听到时候的讶异完全不符,见识了之清其人后,苏宸也就明白了踏雪就算真喜欢上了他也无可厚非,因为好几次,自己不就在心底狠狠摧残了他一把吗?
踏雪的目光一瞬间空茫,手中的布也落了下来,画儿虽然不知道为何夫人会这么问,但也聪明地缄默,只是在踏雪茫然的时候取了干净的帕子继续替苏宸弄干头发。
踏雪的身子无意识地走到苏宸面前,神情也有些恍惚,然后跪在了苏宸腿边,目光里面洒满了一丝恳切,“夫人……夫人见到他了?”
苏宸目光轻轻一瞥,落在踏雪身上终究一软,就算是骗又怎样,她毕竟做不到她所以为的那般,罢了,“嗯,他,我是说你师傅,叫之清。”
“师傅……他好吗?”
若不是伏在自己腿上的踏雪目光太多凄迷,苏宸真的很想笑,若在平时听到的,不都该是师傅——他老人家还好吗?苏宸抿了抿唇,“应该还好吧。”
踏雪撇开头,目光落在斜前方那一处地上,目光里面泛着点凄冷,声音有一丝涩,“夫人,是不是也觉得踏雪卑贱?”
苏宸身子一紧,空出一只手扶起踏雪的下巴,而怀里的祁儿竟有些愤愤娘亲的分心,手脚有些晃动挣扎起来,苏宸轻声呵斥了一句才稍稍安静下来,“踏雪,你会弹琴,你的琴艺天下无双,你又不是面目可憎,这世间哪一个是你配不上的?只是看你的心,想不想要罢了。不过,踏雪,你若当我贴心,那么我告诉你,他,并非良人。不是说我对你们的身份有意见,这世间爱就是爱了,哪儿分那么多的阶级地位?但他对人没心,所以,我舍不得我的踏雪白白被人糟蹋了,除了他,别的人,踏雪再挑一个,好吗?”苏宸的话软软的,停了一下后话锋一转,“踏雪,我只给你两条路,一我告诉你他现在在哪里,你走了就再给别回来,二就是留在我身边,只此一心,你该明白,王府将来要面对的,我不能冒一点风险。”
“踏雪从跟了夫人那日起,就只剩下一条路了……”
“我的亲亲表妹,几日不见,可是担心死表哥了。”痞痞的声音从边上传来,苏宸的眉峰一挑,将怀中好不容易睡去的祁儿交给画儿放在床内,然后才转给过倒了两杯热茶,“表哥,几日不见,还是一样嬉皮啊。”
谷斯南做了个与自己英挺相貌不同的耸肩动作,蹭到苏宸对面坐了下来,自发地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故作感动的样子,“表妹,我来看了这么多回,你总算替表哥倒了杯热茶了。”
苏宸唾了一口,看来皮又痒痒了。
“表妹我以怨报德啊,哪像是表哥你,眼睁睁看表妹被人带走也救不了,也就是表妹我人好,不计较。”苏宸托着下巴看着谷斯南,眼眸一转,竟然看到谷斯南脸颊微红,身子一转,似乎有些不自然。
苏宸勾了勾唇,“表哥,我听劫匪告诉我,王爷就要出征了?”
谷斯南不知道苏宸什么意思,想那也早就昭告天下过了,便点了点头,然后就听到苏宸继续勾了勾唇角,“表哥,你是王爷的军师?”
这不是天下都知道的吗?谷斯南精神绷紧,苏宸这样问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点了点头,“嗯,随军出征。”
苏宸眼眸一闪,“什么时候出征呢?”
谷斯南心底实在狐疑,不过只要针对的人不是自己那就好,“过了冬宴就要出征,西北的战事实在吃紧。”
苏宸眼角一弯,也就是说她很快就要独守空闺了?“什么时候冬宴呢?”
谷斯南这一下倒是面色有些紧,“表妹,你难道忘了皇室冬宴的日子了?”
苏宸眉一拧,这一得意倒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过好在苏宸转得快,“表哥就这么不愿意搭理表妹?”
谷斯南莫名所以地笑了笑,“怎会,只是想表妹对着别人总不能这般撒娇吧?”停了停,然后谷斯南才开口,“明日。”
苏宸总觉得谷斯南话语中的口气有些奇怪,似乎与自己的身份有关,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倒是听到的消息有些吃不消,明天?冬宴做什么的?
送走了饶舌的表哥后,苏宸就一直就陪在祁儿身边,听画儿与踏雪的说法就是祁儿没自己在身边就吃得不多,睡得也不安生,听得苏宸心底心疼极了,只想将这些日子欠着祁儿的都给补回来。
“对了,夫人,明日冬宴要带上小世子。”踏雪想到那日王爷吩咐的话,连忙提醒苏宸,苏宸停下逗弄祁儿,眼眸一跳,她的儿子生来就要去适应那个宫城啊,面对那一双干净而又完全信赖自己的眼眸,苏宸心底一软,她想到了轩辕霄,也许曾经的他也有这样一双眼眸……
(发现大家强烈要求虐小五,俺得瑟地答应了,到时候别太心疼哈,嘿嘿,废话一句,昨天的留言与鲜花收的我非常开心啊,嘿嘿。)
沉浸在冬季
直到天色渐晚,荣王府门外才响起车□辘的声音,王府的主子回来了。
苏宸看着听雪轩里忙进忙出的下人在画儿的调配下有条不紊地摆放膳食,看样子轩辕霄决定今天晚上在这里用膳了,苏宸不知道自己现在心绪如何,只知道自傲经历过那样亲密的一个夜晚后有些不知所措了。
苏宸想了很多,而怀里的祁儿似乎也察觉到娘亲的心不在焉,所以乖乖地依在苏宸胸前不吵不闹,直到轩辕霄出现在视野里面,苏宸还是没有想到如何调整自己的心态。
“祁儿今天乖不乖?”没有换掉朝服,轩辕霄就往听雪轩走,昨夜的绯色缠绵叫他难以把持,甚至起了流连的意愿,终于知道为何会有君王不思早朝的说法了,毕竟怀中躺着自己所系的软玉温香,能够坐怀不乱的人肯定不是正常的。而他,很正常。
苏宸看了眼轩辕霄,一样的神清气爽,俊美无敌,然后低头看了一样死死拽紧自己衣袍的祁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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