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皇后(彼岸繁花)红袖vip完结
不过现在她要想的不是这些东西,“画儿,这天下,除了京都首富柯公子外,旁的最有钱的是谁?”
“江南凌氏!”虽然不知道夫人要做什么,但是画儿还是很尽职地告诉了夫人。苏宸一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身子忍不住一惊,脑海中就冒出了凌屿阳这人,上回与自己在寻芳阁里遇见的人,难不成就是江南凌氏少主?若不是的话,那又怎么解释表哥对他的态度,尤其还要引荐给轩辕霄?
“派人去找一个人。”若是运气好,那人还不曾离开京都,那么她肯定能找到他。
“五哥。”出了京都十余里后,轩辕褚终于找了个机会与五哥交谈,才一开口,轩辕霄就浅笑地看着他,“怎么了?”
轩辕褚顿了顿,策马行到轩辕霄身侧,两人并驾齐驱,至于占剑与若尘倒是稍稍放慢了脚程,稍稍落后一段,身后是扬起的沙尘,遮天蔽日。
“五哥,臣弟有一问,为何不早点动身,也好避免屠城之劫?”完颜部落的举动一直都有探子盯着,至于屠城的意向,五哥早就收到了,可却一直要等到冬宴后才动身,这一点他不明白,无论如何,那些都是我干圣皇朝的子民,不是吗?
轩辕霄倒是勒了一下缰绳,转过头来,唇角的笑浅浅的,“陪着祁儿过了他百天,这个理由,够不够?”
轩辕褚呼吸一窒,眸子似乎有些不忍,倒是轩辕霄重新将目光落到远方,“七弟,论才智,你不比我低,但若论心狠权术你定输我。屠城麻痹了完颜部落,也激起城民的悲痛,待到大军到来,你说,是不是最好的一个时机?”
轩辕褚的手紧了又松,虽然不想承认,但却没办法开口,那的确是最好的一个办法,让完颜部落将城民的斗志激昂起来,到时候不拚个鱼死网破那绝不可能的。只是……那样的牺牲有点大。
“是不是觉得很恶心?我从十三岁起就在死人堆里爬滚,十六岁以后我就不让任何一滴血落在我身上,你说,是不是很有趣呢?”轩辕霄的眸色冰冷,这世人都只看到了他战神的荣誉,又有谁问过,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亲手砍下的人头滚落在脚边时的惊恐,热血溅在手上的粘稠灼热停在他手背上好几个月消不去……
轩辕褚的身子一愣,下巴绷紧,“对不起……”声音空空地落在金戈铁马中间,苍白无力。
成大业者,不拘小节。
只是,若有一日,她也成了你大业中的一处小节,五哥,你会不会也这般轻而易举地舍弃?目光中含着一抹深思落在前面骏马上的男子,轩辕褚低声呵了一声胯下的马匹跟了上去。
三王爷府。
叶言轩甩了甩自己的臂膀,昨天晚上他就坐在苏宸对面,只可惜,她没认出自己来,情有可缘,只是看到她与轩辕霄之间互动频繁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不过,今天可是个好天气,因为那个该死的男人出征去了,连着走的还有七王爷轩辕褚。
“三皇兄。”就在叶言轩计划着什么的时候,怯弱的兮兰站在一边,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叶言轩拧了拧眉,显得有些不耐烦。
昨天是皇室冬宴,但是自己没勇气跟着三皇兄一起进宫,她怕面对那份不堪。只是一直躲着不是办法,兮兰知道三皇兄素来疼爱自己,那么既然他都知道了,一定会帮自己的。
“兮兰,你与凌氏少主的事皇兄没有跟母妃说,但是……明日你就回宫去。”叶言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面前的轩辕兮兰不打算开口。
(更到新章节了,晚上回来码字,不码字估计你们要抽了我。。可怜的我,身体孱弱啊。。。)
浮华的背后
兮兰苍白的小脸浑然语气,惹得叶言轩毕竟有些不忍,叹了口将她环在自己怀里,“三哥帮你一次,但若真的不成,你就安心做皇十二女吧。”给你一次向命运争夺的机会,但若不行,那么你就认命吧。
兮兰伸出手,无力地闭上眼,就听到三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日凌氏少主怀里的,不是旁的女子,而是他的亲妹,凌卿卿。”
那一瞬间,春暖花开。
“呕——”金色的帘帐后面,一个纤细的身子探了出来,边上侍女立马端上痰盂,待一切平静后才撤下去换个干净的进来。
清雅拧干手中的帕子,递上清水给床榻中央那个苍白的女子漱口,边用帕子帮着擦去污迹,“皇后,要不要宣御医……”
清雅的眼眸深处含着浓浓的担忧,床上那女子怎还有一国之母的气势与尊贵?她的面容苍白,唇上干裂,无力地张合着,双眸内狰满了血色,气若游丝。
皇后推开清雅递过来的清茶,强忍住胸口泛起的恶心,硬撑着身子要下床,“水……”
清雅眼眶含泪,挥手让侍女撤掉痰盂,过来一起扶着皇后,话语里有着颤抖,“娘娘,何苦呢……”
“水……”轻绵的话语落在房内尽管有气无力但愈发的冰冷。
清雅咬着唇,将皇后一大部分的重量依在自己身上,往屏风后面走,“水都备好了。”止不住话语里的呜咽,清雅偏了偏头,皇后却如同中了魔一般撑着身子往浴桶踉跄地走去。
几个侍女都忍不住低低地哭了起来,褪去华裳下的身子如同一朵残破的莲花,青红交错,胸上甚至有几处牙齿啃咬过的痕迹,双腿之间红白粘稠……
皇后将身子浸到浴桶内,双手无意识地抓着浴布开始凶猛地搓着自己的肌肤,每一次力道下去,几乎划出红痕。清雅看不过,夺过皇后手中的浴布,“皇后您别这样,让奴婢来,咱们烧了很多的水,您想洗几次就洗几次,别这样糟蹋自己啊……”
修长的指尖沾着泪,清雅轻柔地擦拭着目前这具浸润在热水氤氲中仍旧显冰冷的身子,泪流满面。
“糟蹋吧,怎么就没糟蹋死呢……”轻飘飘的话语随着热气氤氲落在清雅耳中,清雅的手一颤,“皇后娘娘,您想想霄主子好不好?还有小世子呢。”
霄儿?我的霄儿!!目光中迸出一抹光亮,清雅忍不住咬着唇。皇上就算再怎样,也不能这样拿娘娘出气啊,他根本不是人!!!
目光冰冷地穿过染着玫瑰花香的热气,她想起霄儿出生的那一刻,她的霄儿,那般的荏弱,用乌黑的眸看着自己,而自己就是她的全部,可是后来的一切都变了,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根本不值一提,就算这样她还是抱着一丝奢望活在这座华丽的宫阙内。那火烧得真够彻底,烧光了他最后一丝虚伪,只因为大火前那一日,自己找过她……
可笑啊,轩辕柘,你以为谁都会如你这般将那个女人放在掌心,是吗?她那般低贱的骨血不配!!
可是她不曾想到的是,他会用那样羞辱的方式对待自己,他用那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宠幸自己,换自己一回挖心掏肺的呕吐,就这样折磨自己,他就可以获得变态的快感!!
牙关咬得死紧,一丝暗红的血从嘴角缓缓流出,清雅见到了手一晃,“娘娘,您快松开,别这样……”
“霄儿呢?”许久后,皇后缓缓地开口,一股血腥从话语中蔓延出来,清雅的指尖轻柔地拭去那血迹,哭着回话,“走了,天没亮就走了。”
点了点头,皇后的目光落回到自己身上,双腿间那斑斑点点的乌黑在热水的熨烫下传来刺痛,整个又有些疯狂起来,“洗掉……全部都洗掉……清雅,洗掉!!!”
最后的话语如同含在喉咙深处的怒吼,清雅眼眶通红,侍女不停地忙碌起来,换水擦拭,直到那冰冷的肌肤泛出温暖的粉嫩才扶着皇后起身,“干净了,都干净了。”
原先那凌乱且沾满了血迹与浊液的床单被褥全被换掉了,只听见清雅的声音在边上轻柔地响起,“别怕,娘娘,都是新的……”
直到香炉里面带着安眠性质的熏香燃了大半,清雅才看到皇后的眼无力地阖上,挥手让旁地侍女将屏风后清理干净,自己则将所有换下来的衣褥取了过来,走到外间取了铜盆,一点点全部烧掉。
“皇后凤体欠安,概不见人……”
“凌卿卿!!”
就在前面那人踮着脚尖往回走的时候,一道怒喝从大厅内传来,那青衫棉褂的瘦小身子不情愿地转了过来,嘴角立马扬起谄媚的笑,“哥哥。”
凌屿阳冷哼了一下,瞪着面前的卿卿,脸色确实是红润了起来,只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竟敢甩了护卫自己溜出去!“说,去那儿了!”
卿卿吐了吐舌,“我先是去看了关爷爷,然后就去找了如儿姐姐……”自从上回在关老那里与如儿相识后,卿卿就喜欢上了如儿,人长的珠圆玉润,但是脾性却十分对自己的胃口,所以总是很不安分地找尽一切机会找她。
凌屿阳眼眸底下一暗,如儿那女人虽然讨厌但也不至于害卿卿,多走动倒也无妨。凌卿卿看到自家哥哥脸色缓和下来,立马上前讨好,“好嘛,人家下回绝对会带着护卫出去的,不过跟如儿姐姐一起真的知道很多东西呢,对了,如儿姐姐说京都有一只最出名的鹦鹉,出口成章,哥哥你有没有瞧见过?”
鹦鹉?忍不住又想到那个淡若素菊的女子,凌屿阳心口一紧,她的夫君出征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如儿姐姐说下次她去王府就带我去看看那鸟儿,哥哥,你说好不好?如儿姐姐说了,荣王妃人很好了……”听不清别的,凌屿阳的胸口猛得跳起来,去荣王府,是不是就能再见一面?
(虐了小五的娘算不算间接虐了小五?额。。。我无良的飞走,下午毕业生会议连着两个,我不无耻都不行了,哎、、、)
画儿=桃花?
“画儿,你瞧见小黑了没有?”总觉得身边少了什么,苏宸这时候才想起,似乎从回府后自己就见过靳海易一面,那还是昨天自己进宫的时候,叮嘱了他去找下叶言轩,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画儿倒是摇了摇头,“昨个儿有瞧见,今天没有瞧见,备了吃食也没见少去。”她倒是有些奇怪,夫人都回来了,按说不会再玩失踪的,可是小叶子却一直没回来,小黑倒是找回了夫人,可是今天早饭与午饭都没动过。
苏宸点了点头,“等到了晚间再看看吧。”若那时还不回来就是真出了事,想想苏宸还是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怎样的。
“夫人,您不在的时候对外一律说体虚不见客,别的倒也无所谓,只是这天香楼的如儿夫人倒是来过几回,夫人您看要不要回一下?”踏雪捏着几封烫花的帖子走了进来,苏宸忍不住抽痛起来,做一个王妃光是应付这些虚伪的拜访就够受的了。
不过如儿倒是例外,“邀如儿夫人明日来府里一趟吧。”估摸着是来要小叶子登台的,可现在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该说的倒是不能拖拉,苏宸冲着床中央自己玩闹的祁儿咧嘴笑了笑,“小乖,来叫一声妈妈……”
表面上倒是无所谓,其实苏宸心里却在算着小九九,有钱没什么了不起的,钱能生钱才是最好的,那么在这个朝代,什么生意做赚钱呢?(某花建议:炒股或者房地产,宸宸女儿你自己参考啊。)
看着这边差不多了,画儿神色倒是有些慌乱,苏宸瞧着也不舒服,将祁儿往被褥里面一塞就坐了起来,“画儿,有事吗?”
画儿倒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了口,“夫人,我能不能先回房……我……”倒是苏宸了然,“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这儿有踏雪陪着,还有嬷嬷也在,有事就跟我说,别一个人扛着。”
画儿点了点头,谢过苏宸后就急忙忙地退了出去。人总是在背后好奇无比,苏宸自然也有这样一点,当然她的好奇只针对自己关心的人,她真心喜欢着画儿,所以她好奇一下,理所应当。
“踏雪,你知道画儿忙什么吗?”
踏雪倒是帮着祁儿从被褥里面出来,因为房内点了炉火,所以也不担心祁儿着凉,“踏雪倒是不知,不过这些日子画儿姐姐倒是睡得迟,我几次起夜看世子看到画儿姐姐的房还亮着。白日里问了画儿姐姐也语焉不详,我也没好意思再问了。”
这么神秘?苏宸微拧了拧眉,她记得画儿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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