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英雄传
张阿生道:“你可不要告诉我糟蹋了哪位姑娘。”
武春嘿嘿干笑道:“在江南七侠面前,给个水缸让小弟做胆也没勇气干这坏事。”
张阿生喝一口酒,挟些菜放进嘴里嚼,道:“你知道就好。”
武春小心翼翼的说:“表哥想听听小弟的艳事吗?”
张阿生暗恋韩小莹日久,但从未有过不轨的念头。他虽然生得身材魁梧,但对男女之事却不甚了了。听武春这样说,便道:“这种无耻勾当之事,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如喝酒来劲。”
武春笑道:“说到手上本事,表哥绝对一流。要是讲到床上功夫,表哥嘛,嘿嘿……”
张阿生受气不过,道:“怎样?”
武春拍着胸口自负的说:“不是夸口,床上功夫,小弟认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
张阿生心想:“这小子或许真有点本事。”想到自己苦恋不成,顿时感觉有些英雄气短。却不愿武春看出心事,于是不冷不热的说:“是吗?讲来听听。”
武春感觉奇怪,这位大侠表哥平常不假言笑,更不会谈风月之事,为何今天竟打听起自已的艳事来?难道转死性不成?正自奇怪,张阿生道:“说不出来只怕是假。”
武春被他语言相激,豪气顿生。道:“小弟玩的虽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也绝不至于弄假献丑。”喝了一口酒继续道:“那天晚上,小弟在赌场输了钱,出来之后,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不知不觉来到杜捕头家门口。我突然想出个主意,杜捕头公干外出,家里没有男人,自已何不趁机进去偷些钱财,也好去赌场里翻本,想到这,我就溜到杜家的后墙外,见四下无人,便翻墙而入,跳进杜家。”
张阿生接口道:“就是那爱财如命,喜欢屈打成招的杜峰——杜疯子吗?”
武春连连点头:“对,就是他。”
张阿生喝一口酒,道:“这家伙民怨极大,早就想干掉他,你进他家偷窃也不为过。”
武春听得张阿生夸奖,不禁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道:“表哥说的极是,嘿嘿!精彩的还在后头呢。”张阿生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武春的语气变得兴奋,道:“跳进里面一看,原来是座小花园,虽说不大,但却是种满各种奇花异草,还有几块假山怪石点缀装饰,倒是幽雅别致。在假山旁边摆着一张竹制凉床,一个妇人正在侧睡休息,这个妇人看上去四十出头不到五十,长相虽然一般,穿着衣料却是甚为华贵,一看便知是主人身份。”
武春再喝一口酒,道:“我知道杜疯子虽然年过三十,但却尚未娶妻,现正跟母亲同住,这妇人一定就是他的母亲。”
张阿生淡淡的道:“是又怎样?”
武春道:“杜疯子见钱眼开,为了弄钱无所不用其极,我的一个兄弟只因进贡迟了几天,便被他关进大牢里,现在还没出来,现在是个报仇的大好机会,我怎能错过?当时我想,老子活了二十多年,玩过的婊子、破鞋为数不少,但是狼虎之年的大食女人却很少干,如果能操操这婆娘的臭屄,做一次杜疯子的老子,就是死也甘心了。”
武春洋洋得意。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一定要操了这婆娘。主意拿定,从身上抽出防身用的短刀,偷偷溜到那婆娘的身后,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你敢叫,老子就一刀结果了你。‘“
“那婆娘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出声。我怕她咬舌自尽,恐吓她说:”你别跟老子耍花招,别以为自寻短见就奈你不何,老子照样可以脱光你衣服,臭屄里塞上又粗又大的角先生,然后丢在嘉兴府衙门前,让你死的不清不白。也让你儿子蒙羞,一生一世都抬不起头做人。‘“
“那婆娘听了这话,吓得顿时瘫软,颤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笑道:“老子什都不要,只要操你的臭屄,替我兄弟,替那些受你儿子迫害的人报仇。’”
张阿生嘲讽地说:“亏你还说得大义凛然。”
武春嘿嘿干笑几声道:“我当时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两只浑圆肥大的奶子。
忍不住用手去揉搓、用嘴去亲、用舌头去舔。不一会儿,那婆娘的呼气变粗,奶子变得更大,奶头硬硬的。我顺势解开她的腰带,把长裙和里面的亵裤一并扯落地上,使她的肉屄整块儿露了出来。那肉屄屄毛又浓又密,而且还有一条浅浅的毛路一直连到肚脐眼。我用手去摸她的屄缝,那里早已经是淫水泛滥……“
张阿生只听得口干舌燥,血脉沸腾。他对韩小莹虽然心怡,但绝对不带半点色情,平日里,兄弟几人聚集一起,说的做的无不是侠义之事。象今天这般庸俗淫秽的粗话,不要说讲,就是听也是头一回。
张阿生道:“这女人是个寡妇,长时间没有男人,狂热一点也是正常的。”
武春也不搭言,只是嘿嘿冷笑,
张阿生怒道:“你笑什么?”
武春不敢再笑,继续道:“我想这婆娘表面上正经八本,其实内里比婊子还骚百倍,老子今天一定要好好玩她一玩。那婆娘这时已是浑身酥软,没有丝毫反抗能力,象死羊一样,一动不动的任凭我摆布。我将她的双腿分开,让那只肉屄暴露无遗。这时我才发现,这婆娘屁眼的周围也长有细细的屄毛,墨黑的阴唇一张一合,淫水缕缕不断的流出。”
“我俯下身去,用舌头去舔弄那婆娘的阴蒂,一边舔,一边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屄里,来回抽送转动。那婆娘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有如死去活来,灵活的阴道紧夹着我的手指,淫水顺着我手指的进出不断地往外冒涌。忽然,‘啊’的一声,随即身体一阵颤抖,一股炽热的液体从屄里喷涌出来,原来这婆娘已经泄了。”
张阿生听得浑身燥热,不停喝酒,却想不到这只会令肉欲更加炽热。武春看得暗自发笑,继续绘声绘色的道:“我看时机已到,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裤子,亮出那条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屌,对准那婆娘的骚屄,一下子操了进去,然后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那婆娘被老子操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不一会儿就连泄了两次,阴精把凉床弄湿了一大片。”
“我把那婆娘拉了起来,要她手扶凉床,弯下腰,屁股高高翘起,从后面亮出骚屄,然后用大肉屌一下子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揉摸着她的大奶子,不到一盏茶功夫,那婆娘又泄了三次,泄得一塌糊涂。”
张阿生忍不住叫道:“真厉害。”也不知是说武春厉害还是那个女人厉害。
武春也懒得深究,继续道:“我见大肉屌依旧金枪不倒。于是继续不停的抽插,那婆娘最后似乎忍受不了,不停地哀求:”求求你,别,别操了……小屄快要泄……泄死了……噢……啊……‘我这才停了下来,抽出大肉屌,笑道:“不操你也可以,不过你要替老子吹箫,直到泄出来为止。’那婆娘怕操,只好点头答应。”
张阿生望着武春,似乎要从他脸上寻找出不足信的证据。
武春笑道:“表哥不用怀疑,小弟所说全是实话。当时,那婆娘跪在我的跟前,用手捧起我的大肉屌,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马眼上来回舔,我让她舔得兴起,用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大肉屌在她的口里来回抽插,只插得她‘唔唔’直叫,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淌,最后,我将蓄积好久的精液全都倾泄在那婆娘嘴里,还令她全都咽吞到肚里去。”
张阿生道:“你说这话可有凭证?”
武春道:“当然有凭证,临走前,我从地上拾起那婆娘的亵裤,揣在怀里,这才翻墙离去。”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件亵裤,质地柔软,一看便知是妇人用物。
张阿生脸色顿变,从腰间皮带上抽出那把尺来长的尖刀,‘啪’的一声钉在桌子上,瞪眼望着武春,道:“大丈夫恩怨分明,杜峰伤天害理固然该杀,但祸不及无辜,罪不及邻里。儿子造的孽怎能让母亲来承受这份报应?你半夜私入民宅,淫人清白,毁人贞节,这与杀人有何分别?你这种奸滑之徒留来何用?今天我先杀了你,明天再向姑妈赔罪。”说着手执武春衣领,握着尖刀就要向他心窝刺去。
酒馆伙计见要闹出人命,吓得不知所措,却又畏惧张阿生凶猛,因此谁也不敢冒然上前阻拦。
武春更是骇得脸无人色,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滴滴答答掉个不停,心想:“这次小命休矣。”求生的欲望令他忘记恐惧,大声叫道:“你不能杀我。”
张阿生嘿嘿冷笑道:“毁人贞节还不该死?”
武春喘过气后,心神顿时平定下来,道:“你说我奸污了杜峰母亲的清白,所以要杀我,是吗?”
张阿生哼了一声,道:“这还不该死吗?”
武春道:“如果这婆娘是失节妇人,我还该死吗?”
张阿生眉头一皱,道:“此话怎说?”
武春见尖刀已离开自己心窝,这才松了口气,感觉犹如死过翻生。
“我知道表哥疾恶如仇,但是小弟也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上的无耻淫徒,我搞的杜峰母亲也是一个失节女人,跟我以前搞过的婊子、破鞋没有分别。如果我真的玷污了贞节妇人的清白,表哥要杀我,小弟死而无憾。但如果只因搞了一个失节淫妇便要被杀死,那当真是冤枉,小弟死也不会瞑目的。”一番无耻话语竟让武春说得慷慨激昂,张阿生也不禁为之折服。
张阿生脸色平和下来,收回尖刀道:“有什么理由尽管说出来,不要说我笑弥陀不给你机会。”
武春擦去面额上的冷汗,替张阿生斟满酒,道:“表哥你怎么不想想,杜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奸恶之人,他的母亲能好到哪里去?”
张阿生道:“话不能这样说,你也不见得是个正人君子,难道姑妈就是坏人不成?废话少说,快讲杜峰母亲如何失节,能让你这家伙名正言顺的强奸她?”
武春干笑说:“因为她是一个跟自已儿子乱伦的女人,你说这种猪狗不如的荡妇该不该操?该不该淫?”
‘母子乱伦?’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的确让张阿生惊呆了。他不敢相信,世上竟还会有这种丑事?还会有这种猪狗不如的人?
武春喝干杯中酒,得意的说:“他奶奶的,老子当初还不相信,后来看清楚才相信是真的。”
张阿生道:“别说废话,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春道:“自从那天花园行乐之后,又过了三天,还不见我兄弟出狱,于是决定再到杜家一次,亲自质问那婆娘为什么食言。当晚三更,我再次从后墙跳进花园……”
张阿生道:“恐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武春干笑几声道:“我跳进花园,看不到凉床,心想不信在房间找不到你,当我快摸到厢房时,听到那婆娘的呻吟声,开始我还以为她在自慰,不过仔细听听,又不太象,以前我曾见过女人自慰,声音从来没有这样的愉快和淫荡。而且房间还隐约传来人的说话声,这更加引起我的好奇。于是悄悄溜到厢房门口,透过门缝,想看清楚里面究竟在搞什么。”
武春说到这,卖关子似的停顿下来,向伙计招招手,示意再拿一坛好酒。酒馆伙计不知两人搞什么名堂,一会儿讲打讲杀,一会儿又大杯大杯的喝酒,满心疑惑却不敢多问,因为两人都是有名的恶人,得罪了谁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张阿生想知结果,不耐烦的道:“你别卖关子,接着怎样?快说!”
武春替两人斟上酒,道:“我往房里一看,看到一幕从未见过的景象,杜峰居然压着自已母亲在交媾。只见杜峰一上一下的抽动着他屁股,用力的干着自已的母亲。而那婆娘则淫荡地配合着儿子的抽插,并不停筛动着屁股,口中叫道:‘好孩子,快干妈妈,离家半月,妈妈想死你了,快用力干妈妈……’杜峰那小子也说:”公干一去就是半月,好久没和妈亲热了,屌屌早就饿坏了,这一次可要好好干妈的肥肉屄。‘“
张阿生道:“杜峰母子真是如此说的吗?”
武春指天发誓道:“如有半句谎言,愿受天打雷劈!”
张阿生道:“不用在我面前发誓,你受天打雷劈我也不会理你,少废话,继续说后来怎样。”
武春道:“当时我吓得不敢动,因为杜峰的武功不坏,让他发现我在偷看,一定九死一生。”
张阿生道:“你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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