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英雄传






  这个问题陶三姑倒没想过,不过却很自负的说:“老娘只会嬴不会输。” 

  有人反驳道:“世上哪有常胜将军?陶三姑你怎担保自己一是嬴?要是输了怎办?” 

  陶三姑反问:“你说怎办?” 

  那人道:“万一你输了,这好办,明日正午,你陶三姑把衣服脱光,在东门城里城外走三圈,再在醉仙楼摆一席认输酒请大家喝,便算了事。” 

  自从江当日南七怪跟丘处机比武之后,醉仙楼从此声名远播,慕名前来之人更是每天络绎不绝,无不以醉仙楼一聚为乐,难怪这群好事之徒,也想在醉仙楼附庸风雅一番。众人听到提议,连声叫好。 

  有人嫌此还不够刺激,特意补充道:“陶三姑在东门里外走三圈时,屄里还要插上一节大茄子。” 

  另一人道:“对,没有茄子黄瓜也行。” 

  有人接口道:“没有黄瓜,水瓜也可以。” 

  众人笑道:“对对对!没有那些东西,木瓜、胡萝卜也可以,就是不能空着屄。” 

  张大胆有心勾引陶三姑,见她脸有难色,连忙替解围,道:“各位,各位,请听小弟一言。”见众人安静下来,接着道:“脱光衣服,屄插茄子,在东门城里城外走三圈。这要求的难度也太高了,陶三姑虽说为人豪爽,但毕竟不是烂婊子,各位想想,这种连烂婊子都不敢做的事,为什么要用来为难陶三姑呢?” 

  众人大笑,齐问:“你说怎办?” 

  张大胆道:“小弟有个提议,不是是否可行。” 

  众人道:“请说。” 

  张大胆道:“小弟跟陶三姑是不打不相识,一打便相惜。” 

  有人不耐烦的说:“你小子不如直接说,输赢都要淘陶三姑这口古井得了,怎地这么多废话?” 

  张大胆微笑道:“这位兄弟还真是急性子,不过也说出了重点,小弟正有此意。” 

  陶三姑也为张大胆的神鞭所折服,听到此言自是满心欢喜。 

  有人喝倒彩道:“输赢都一样,还有什么看头?倒不如回家睡觉算了。”哄的一下子,走了一大半人。只剩下十几个好事无赖和六七个淫娃荡妇不肯离去。 

  张大胆哈哈笑道:“小弟本想说,无论输赢都会在醉仙楼摆酒设宴的,那些家伙却没耐性,哼!走了更好,我还嫌人太多碍事。” 

  众人问:“见者有份吗?” 

  张大胆笑道:“我东门大少张大胆是那种小气的人吗?今晚有缘相聚,都是朋友,哪有不是人人有份之理?” 

  众人齐声叫好。陶三姑见所剩之人,十有八九跟自己相熟,不禁变得放荡起来,道:“打赌结束后,无论是谁,只要有兴趣都欢迎见证我陶三姑跟东门大少张大胆的床上决战。” 

  众人听之,顿时哄动,有人问:“陶三姑,我们可以操你吗?” 

  陶三姑笑道:“老娘只对东门大少有兴趣。” 

  众男人失望的道:“只道可以捞些油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几个淫娃荡妇很是不满:“老娘们就不是女人吗?你们这群家伙都瞎了狗眼么?” 

  陶三姑笑道:“有这群好姐妹,你们这帮家伙还怕没得快活?” 

  一个无赖道:“我们十几个男人,她们才六七个人,三对一,不怕被我们操死?” 

  陶三姑笑道:“你们能支持得住打个平手就谢天谢地了,还妄言把人操死? 

  真是大言不惭!“ 

  张大胆拍拍陶三姑丰满屁股。笑道:“你这骚货,还不赶快上前定个输嬴? 

  等什么?早点了结,好点快活不更好吗?“ 

  众无赖见那几个体态丰满的淫娃荡妇,不停的骚首弄姿,言语挑逗,早已欲火难忍,巴不得就地按倒奸淫一番。对打赌一事反而不怎么上心了。 

  陶三姑为人巴辣,敢作敢为,当即不再犹疑,快步跨进屋里,摆正武春的身体,她知道让男人屌子发硬,最好也最快捷的办法是手口并用,当即手握武春那根微弯的阴茎,捋动着包裹着龟头的那层包皮,伸出舌头,轻轻挖弄龟头上的小孔,舔食着从马眼流出来的润滑液。 

  众人看到陶三姑毫不犹豫地含住武春的阴茎,唧唧有声地舔弄吮啃着,并不时吐出阴茎,用舌尖去舔龟头与包皮之间的环沟。技术之高,令人大为佩服,张大胆更是赞口不绝,恨不得被吮吸之人是他而非武春。 

  陶三姑吮吸武春阴茎之余,更用手不停玩弄垂在阴囊里的两个大睾丸。受此刺激,武春的阴茎变得越来越大。 

  陶三姑吐出阴茎,转过头似笑非笑地望众人,又向张大胆努努嘴,似是说:“怎样?看到了吗?你输了!” 

  (六之二) 

  晚间之风微带寒意,吹醒了昏迷中的张玉莲。只见她揉着兀自发痛的后脑,不情愿地睁开双眼,眼前景象把她吓坏了,屋外不知什么时候站满了人,男男女女不下二十人。这群无耻男女,目光中透射着极其淫荡的欲火。一阵晚风袭来,张玉莲感觉身子微凉,这才想起身上未着寸丝,难怪这些男人会色迷迷的看着自己,立时羞红满脸、双手掩住胸前双乳。 

  人群中传来怪笑:“武大嫂,不用遮掩啦!你的大奶肥屄咱们己看得一清二楚,干脆叉开双腿让大伙帮你数数有多少根屄毛吧!” 

  随即听到一人骂道:“王八小子,你他妈的胡说什么?这骚货的屄毛,密麻麻一大团,一根一根数,天亮也数不完,你他妈的有兴趣自个数去,老子没这份闲情。” 

  一个尖嘴男子嘿嘿怪笑道:“哟哟哟,说说笑就当真?钱不要你小子也他妈的太不长进了。还有王八小子,过街虎老母的屄毛你也敢数?嘿嘿!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喽。” 

  有人驳斥道:“过街虎老母的屄毛你不敢数,赵完松你小子来这干什么?” 

  赵完松怪笑道:“过街虎老母的屄毛老子是不敢数,但牛大力小子老母的屄毛老子却有兴趣去数。”众人哄然大笑,随后是一阵拳脚交加声,原来赵完松和牛大力竟然打了起来。这下子场面更加混乱了,口哨声,喝彩声相互交织一片。 

  张大胆上前分开两人道:“你们找死吗?还不停手。” 

  一个叫金大妈的淫妇冷笑道:“陶三姑说的对,一群窝囊废只敢说不敢做,在这里做滚地驴,算什么英雄?有本事就亮出你们的狗屌,上前把过街虎老母奸了,老娘这才真正服了你们。” 

  赵完松对牛大力眨眨眼,牛大力领悟,两人突然上前,一人一边的抓住金大妈,金大妈惊道:“两个混蛋,抓你老母干什么?” 

  赵完松嘿嘿怪笑。道:“你说得不错,老子是没胆子搞过街虎老母,但是搞你这骚货却是胆大妄为。”说着用手抓向金大妈肥大的乳房。 

  牛大力对众人说:“金大妈这骚货,我跟赵完松两人包了,各位有兴趣也只好说声抱歉,这骚货欺人太甚,我和赵完松不把她操死,难出心头之气。” 

  赵完松道:“操死她要抵命,为这种烂货抵命不值得,把她操得屁滚尿流就可以了。”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金大妈胸脯受袭,不拒反迎,道:“两条小嫩屌,想操你妈的肥屄,等不及了吗?好啊!来来来,有种就在这把你老母操了,让大伙看看,到底是你两个小子的嫩屌厉害,还是老娘的老屄厉害。”众人即时叫好。 

  赵完松和牛大力被金大妈的淫威所震摄,不自觉地放开抓住她的手。金大妈得理不饶人,快捷无比的在两人胯处各抓一把,嘿嘿笑道:“老娘还以为是什么神兵利器,只不过是条小肉虫,这点玩艺儿也想玩你妈妈?嘿嘿!你妈妈就算给你们这两个不肖儿子插,只怕……” 

  好事之徒问:“怎样?” 

  金大妈道:“筷子搅水缸……” 

  好事之徒又问:“那怎样?” 

  金大妈淫笑道:“不到底喽!”众人无不哈哈大笑。 

  赵完松和牛大力当众受辱,气得七窍生气。牛大力对赵完松说:“兄弟,如果我们还能忍这口鸟气,真是枉做男人了。” 

  赵完松道:“说得对,咱们现在就当着大伙的面把这骚货操了,操死她,老子去替她偿命。” 

  两人说着便要上前撕金大妈的衣服,金大妈是那种色历内荏的女人,别看她口头横蛮,其实内心却泄了气。心想:“让这两个家伙轮流的操,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那个尖嘴赵完松还没什么,那个牛一样的牛大力,少说也有二百斤,让这家伙没命地操,恐怕真会给他操死。” 

  众无赖来劲了,纷纷议论道:“对!对!操死她,操死金大妈这骚货!” 

  “他妈的,这种女人一早就该操,不操她,我们男人以后还有什么脸子?” 

  “说得对,这种女人一定要操!” 

  “两位兄弟,放心的操!大伙支持你们!” 

  “奶奶的,这种女人真讨厌,该操!” 

  “这种女人,见一个操一个!见两个操一双!” 

  “他妈的,这种女人就是我老妈也一样照操!” 

  张大胆见众人越说起劲,笑道:“大伙要操金大妈的屄还怕没机会吗?不要焦急,一个一个的来,人人有份。”众无赖一轮大笑。 

  金大妈这个媒人婆见惯世面,知道张大胆替自已解围,于是顺着阶梯下,笑道:“哎哟哟哟哟,东门大少爷,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看这帮爷们谁不是膀大腰粗的?我金大妈这块老屄又怎能经得爷们巨屌操插?恐怕轮不上三个就把老娘插死喽。” 

  有人道:“你就是死了,我们照样操你!老子不怕奸尸!”众人一听又是一轮淫淫大笑。 

  金大妈委曲地说:“就算爷们有兴趣奸尸!但一个一个插,到天亮也轮不完啊!” 

  又有人道:“不怕,我们分批干,一人插你的嘴,一人插你的屁眼,一人插你的老屄,一次三人,很快就会轮完的!”众人听了笑得更加厉害,齐声附和叫好。 

  金大妈看看说话之人,正是燃点火头的王八,心里恨得要命,但慑于势众,不敢撒野,只好皮笑肉不笑的说:“老娘四十多岁的人,口臭,屄垮,屁松,怎敢秽渎爷们宝屌,再说操一个没知觉的死人也太没意思了,今晚在场的姑娘夫人哪一个不比金大妈惹火?难道爷们就这样白白浪废这美好良辰吗?” 

  众无赖无不点头称是。金大妈一番话,说得那几个被冷落的淫娃荡妇心花怒放,不停的骚首弄姿,极尽淫荡之态。 

  王八却偏要跟金大妈顶扛,道:“这几个娘们固然不错,但老子却只喜欢操金大妈你,要求也不高,臭口、垮屄、松屁一概不论。只要能泄精就可以,金大妈,你说我该操你那个洞好呢?”此言一出,刚平息的笑声再次响起。金大妈表面笑嘻嘻,内心却不住咒骂王八直娘贼。 

  牛大力忍无可忍,冲上前去,一把揪住王八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作势便打。王八的个头比牛大力矮了一半,哪是对手,只吓得面无人色道:“你,你,想干什么?有话好说,慢慢说。” 

  牛大力一把摔开王八,道:“你奶奶的王八蛋,金大妈跟老子刚结下的私人恩怨还没有解决,你小子就想横插一脚?你当老子是死的吗?老子告诉你,金大妈这骚货牛大力包了,谁个不服出来比划比划。” 

  众人见他这付模样,谁还敢说话,再看金大妈这老骚货,年过四十,相貌一般,虽说身材还可以,但在场的淫娃荡妇哪一个比她差?说不准真是个口臭、屄垮、屁松的老骚货,争来何用?既然牛大力这小子当她是宝,让他就是。当即齐声道:“服!服!服!金大妈是牛大哥的,没人跟你争,你操死她好了。” 

  牛大力靠近金大妈,色迷迷的盯着她起伏不停的胸乳,淫笑道:“怎样?看到了吧!你他妈的骚货老子要定了,你竟敢侮辱老子?老子不把你这骚货操个半死就不是牛大力!” 

  金大妈看到牛大力身高体壮,膀大腰圆,一付床上征战高手的好料子,早己神往,加上他刚才替自已解围,对他更是芳心暗许。当即倚靠着他,媚目传情,柔声的道:“你有本事就尽管操,老娘给你操死也愿意。” 

  牛大力听言大喜,伸手偷摸着她的屁股,感觉软滑圆润,说不出的舒服。金大妈也不抗拒,挺股相迎,这一来,牛大力的淫劲更足了。 

  张玉莲人虽转醒,但神志未清,迷迷糊糊看着众人嬉笑淫乐,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众无赖见她有如痴呆,捉弄心又起。道:“武大嫂,你没事吧?”张玉莲摇摇头,不置可否,众人大乐,说笑更加肆无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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