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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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吴昆正在厨下忙碌,冯蘅突然进来。她打着手势让吴昆退开,自己挽起衣袖,亲自做了两道小菜。
吴昆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心头的火焰一阵一阵往外拱。冯蘅粉颈低垂,秀发按少妇装束盘成发髻。几缕纤细的青丝散在雪白的颈后,仿佛轻烟般若有若无。两条香雪似的玉臂光洁秀美,春葱般的玉指晶莹纤巧,毫无瑕疵。热气一蒸,一股体香淡淡传来,令人心神俱醉。
吴昆从未与她离得如此近过,他心里翻翻滚滚,一时自惭形秽,只想就这样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她;一时又想上前与她并肩站在一起,像一对夫妻那样烧饭煮菜;但他更想扑上去,将这尊女神剥得一丝不挂,狠狠蹂躏她,让她流泪,哭叫,跪在自己面前哭着求饶……
冯蘅没有留意背后那双野兽般的目光,她疲倦地支起腰,提起食盒,慢慢离开厨房。
黄药师正在一株花树下练掌,这“落英神剑掌”正是他得意的绝技,华山论剑后,他弃剑不用,便把剑法化在这套掌法之中。掌法凌厉如剑自不待说,偏生出手又美妙无比,只见劲气到处群英乱飞,花影如织。
冯蘅远远站在一旁,含笑望着丈夫,心里既是得意又是怜爱。
等一套掌法打完,黄药师青袖一举,漫天花瓣雨点般散在阶前。冯蘅温软的手掌拉住丈夫,缓缓走到几前,柔声道:“黄哥,你还不开心吗?”
黄药师余怒未消,“我黄药师一生纵横天下,何曾吃过半点亏?没想到竟被门下的弟子盗走了经书!”
“左右不过是一本书罢了,”冯蘅手指轻轻揉着黄药师拧紧的眉心,“我再给你写一部好了。黄哥,你就别生气了。”
黄药师又惊又喜,“阿蘅,你还记得?”
冯蘅微微一笑,“我试试吧。”
雨过桃花(八)
自此冯蘅每日苦思冥想,将脑中零星的文句一一写下。她不懂武功,对文句的意思丝毫不解,只是倚仗天生的聪慧才把数万字的经文生生记下。现在隔了将近一年,如何还能记得?
断断续续写了几日,录下七八千字,却都是前后不能连贯。冯蘅心智耗损,但为解丈夫忧虑,仍勉力支撑,在黄药师面前犹自强颜欢笑。黄药师怕分了妻子心神,也不敢多扰。
这天夜里,黄药师独赴弹指峰吹箫,冯蘅独在灯下苦思经文。
吴昆提了夜宵来到精舍,只见案上放着一盏琉璃灯,冯蘅一袭白衣,弯眉紧颦,素手执管,正在凝神思索。灯光下,更显得娇靥如花,香肌胜雪。
吴昆放下食物,正待退下,突然见冯蘅放下笔,星眸紧闭,两手按着鬓角轻轻揉动,显然已累到十分。过了一会儿,她从袖里取出一条香帕,在耳后,颈中轻轻抹着。灯光下,白嫩的肌肤泛起娇艳的柔红,幽香四溢。
吴昆脑中轰然一响,那股火焰再压抑不住,立时烧红了双眼。他猛然跃起,从身后紧紧搂住冯蘅。
冯蘅美目圆睁,惊骇欲绝。她默写几日,已经正智竭神倦,愣了一下才张开口,欲待唤人。红唇一动,一只大手已经重重捂在嘴上。
吴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无数次在想像中、睡梦中搂住过这个女子,在她香软的身体中尽情蹂躏,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做出来。
想到黄药师的身影,吴昆顿时哆嗦起来。但温香软玉在怀,被黄药师压抑多年的凶性升腾起来。吴昆抬指点了冯蘅的哑穴,然后把她按在地上。
冯蘅惊恐地望着这个丑恶的哑仆,两手拚命打着手势:“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吴昆两眼通红,突然大嘴一张,咬住冯蘅的手指,使劲吸吮起来。
冯蘅只觉得手指像是要被那张肮脏的大嘴吞掉,不禁紧张得浑身战栗。那只剩半截的舌头刮在手上,又是恶心,又是可怕。她另一只手朝吴昆脸上、肩上拚命打去,奋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重压。但她手上毫无力道,打在吴昆脸上如中木石,反而是自己的手掌隐隐作痛。
吴昆暗自计较,现在已经是死路一条,不如先干了再说!嘴一张,吐出那只雪白的小手。
冯蘅顾不得擦去手上恶心的唾液,立即比划道:“快放开!我丈夫马上就要回来了!”
吴昆咬着牙齿阴森森笑了起来,他知道黄药师至少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这一个时辰已经足够干很多事了。
“你再不放手,我丈夫回来一定会杀了你!”
吴昆突然抬起头朝外面看了一眼,一看才想起来,那个整晚在外面窥视的家伙已经被自己干掉。而原来住在附近的桃花岛弟子已经逃的逃、逐的逐,周围两里以内,再没有一个人影。
吴昆松开手,翻身坐起。冯蘅哑穴被点,手脚还活动自如,她故作镇定地挤出一个笑容,纤手颤抖着掠了掠秀发,趁吴昆不注意,立即爬起来向外跑去。
刚跑了两步,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两腿绊在一起,重重摔倒在地。虽然她护住了小腹,但这一摔还是碰到了腹球,腹内顿时一阵绞疼。
吴昆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慢慢玩弄这个美女。他出手如风,一把扯掉冯蘅的腰带,松开亵裤,把她绊倒在地。然后慢悠悠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的衣衫。
冯蘅亵裤溜到膝下,露出两截凝脂般的大腿,随着衣裙的撩起,肌肤越露越多,在烛光下晶莹生辉。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按着衣角,侧过身子,哭泣着朝吴昆摇了摇头,无声地乞求他不要再继续。
吴昆嘿嘿一笑,张开大嘴,伸出半截舌头一亮,又指了指耳朵,然后伸出中指,朝她股间一比,狠狠做了个捅的动作。
冯蘅玉脸粉白,两手死死按住腹球下的衣衫,珠泪连珠价滚落。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十七岁少女,即使再聪慧十倍,面对一个野兽般的凶徒也无能为力。
吴昆抬手握拳,朝她腹上一挥。冯蘅喉中一声低响,死死咬住红唇,直以为他已一拳砸在自己腹上。
“想要孩子,就乖乖听老子的话。”吴昆比划道。
强奸黄药师的老婆是一回事,能让黄药师的大肚子老婆乖乖撅着屁股让自己肏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的大盗生涯肏过不少女人,只要用孩子来威胁,几乎是百发百中,再贞烈的女子也会乖乖听话。
冯蘅明白了他的意图,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吴昆大咧咧地坐在还带着冯蘅体温的圆凳上,指了指冯蘅红润的小嘴,又指了指自己胯间。
冯蘅半晌才吃力地爬起来,她似乎已经耗尽体力,两腿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吴昆不耐烦地把裤子褪到踝间,露出毛茸茸的双腿,掏出青筋暴露的巨物。
冯蘅摇摇晃晃站起来,刚一站直,她突然拉起亵裤,转身就跑。
正等她香舌伺候的吴昆大出意料,他恨恨地踢掉裤子,光着下身追出精舍,抓住冯蘅的头发把她拖了回来,接着一拳擂在冯蘅腹上。
冯蘅摔在地上,满面痛楚地捧着痉挛的小腹,两腿疼得直颤。刚提起的亵裤又滑了下来,露出其白如雪、丰润滑腻的玉臀。
吴昆拧住冯蘅的玉颌,把粗黑的阳具朝她嘴中塞去。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使冯蘅几乎窒息,她挣扎几下,终于张开红唇。
吴昆心花怒放,立即插了进去。肉棒刚伸入寸许,冯蘅牙关猛然一合,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
吴昆痛得浑身一紧,幸好他早已防了冯蘅这一着,同时塞入的,还有他两根拇指。
吴昆掰开冯蘅的小嘴,手指微一用力,便拉脱了她的下巴,接着一挺腰,龟头狠狠顶在冯蘅喉头。他抱着冯蘅的臻首,把她精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丑恶的肉棒磨擦着鲜美的唇瓣,在温润的檀口内不停捅弄。
冯蘅呼吸断绝,下巴剧痛,口中又咸又臭的肉棒将她的香舌捅得几乎麻木。她两手拚命撕打,即使腹上被擂了几拳,疼得浑身乱颤也不屈服。
吴昆没料到这个柔弱的女子会如此坚韧,他一把扣住冯蘅的肩头,勾住她的玉臂向上狠狠一送,嘣的一声轻响,挣扎的手臂顿时瘫软下来。吴昆把她另一只手臂如法炮制,也拉得脱臼,这才阴阴一笑,拧住冯蘅的发髻慢条斯理地抽送起来。
到了这等田地,智慧已经无能为力。冯蘅被拉脱的手臂垂在身侧,呆若木鸡地任他凌辱着。
吴昆数年未碰过女人,何况是冯蘅这样的绝色?只捅了几下,便精关一松,一股浓精深深射进冯蘅喉中。
冯蘅罗裳半褪,软绵绵躺在地上,无力地轻轻喘咳,浊白的精液星星点点溅在樱唇上,神色凄婉。
“小婊子,老子还没有肏到你的屄呢,装什么死?”
吴昆抱住冯蘅柔软的腰肢,把她拦腰放在圆凳上。丝绸亵裤一溜到底,堆在脚踝上。冯蘅腰臀被圆凳支起,上身低垂,秀发散落在地。她上身的衣物仍然完好,下身却赤裸裸一丝不挂。白腻的小腹高高耸起,鼓成一个圆球,两条玉腿斜斜分开,弯成一个雪滑的菱形。菱形顶端,则是一片桃叶形红艳欲滴的嫩肉。
白嫩的玉阜上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好像被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下面两片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柔柔翻开,红艳夺目。湿湿的空气中,一股充满女性气息的体香飘散开来,使吴昆刚射过精的肉棒又一次勃起。
他一头扎进冯蘅股间,张开嘴巴咬住娇美的玉户又舔又吸。冯蘅哑穴被封,玉颌被卸,只能在喉中发出微弱的痛呼。吴昆听不到,也不加理会。他松开嘴,两只带着牙印的拇指伸出,掰开花瓣。只见滑嫩的肉片柔柔翻开,露出下方一个密闭的小孔。整个秘处通体红嫩,再无一丝杂色,润如红玉。吴昆挺起中指,指尖按住穴口,那股温热的柔嫩,使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冯蘅妙目含泪,急切地望着四周,想找出脱身之策。但她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再有什么妙计也无从施展。正惶急间,下腹一紧,那根手指已经钻进体内。
“肏!这小婊子的屄还真紧!”吴昆心里嘀咕着,手上着力捅弄。
滑腻的肉穴带着一股异样的潮热,那是孕期分泌增加所导致的温润。想到她的肚子里还有黄药师的骨肉,吴昆愈发兴奋,“黄药师!看我怎么肏你的大肚子婆娘!”
冯蘅下体高举,整个玉户就象放在象牙凳上的供品,纤毫毕露地展现在灯光下。
吴昆一提阳具,顶在那团竖立的红艳之中,还带着唾液的龟头轻易便挤入芬芳的肉穴。
冯蘅心下一片冰凉。她一直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自己遇上了世上最好的男人,成了他的妻子,又怀了他的孩子……然而这段幸福的日子仅仅持续了不足一年,便被生生打碎。今后会怎么样呢?
吴昆按住冯蘅的腰胯,肉棒在少妇体内尽情抽送,小腹撞在鼓胀的腹球上,啪啪作响。温热的嫩肉比唇舌更光滑细腻,层层肉褶痛苦地缠绕在龟头上,带给他莫大的快感。“黄药师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肏的屄我吴昆不也肏了?他的女人还不是让我吴昆上上下下玩了个遍?”
吴昆剥掉冯蘅的亵裤,把她雪白的双腿架在肩上,又是一通猛肏。白裙从腰际翻下,遮住了冯蘅凄痛欲绝的面孔。一枝珠钗从髻上滑脱,亮晶晶横在发侧。
狰狞的肉棒猛然一送,接着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这次的喷发比第一次更加猛烈,精液倒灌出来,滑过娇柔的红嫩,在象牙圆凳上汇成一片。
脸上的白裙被人掀开,冯蘅发现,琉璃灯的光芒竟是那么刺眼。无缘无故,突如其来就被人玷污,即使死她也不会瞑目。
以她的智慧,当然知道吴昆会杀她灭口。然后呢?丈夫会杀光他岛上所有的人,然后自杀。
黄哥好可怜……从来没有人能理解他,人们都把他当成离经叛道的妖邪。她曾经想一生陪着他,呵护他,安慰他。现在是不成了。
最可怜的是肚里的孩子,下个月就要降生的孩子,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要随自己一起死了。
衣襟被人拉开,那双手探入怀中,粗暴地捏住乳房。冯蘅疼得皱起眉头,难道他还要玩弄自己?
吴昆先拣出冯蘅刚才抹汗的丝巾,然后抱住她的肩背将她托了起来。冯蘅粉颈低垂,脱臼的手臂拖在地上。她衣襟敞开,露出比丝绸更光滑的酥乳。半月前她已经开始沁乳,乳内涨满了液体,更显得白嫩丰润。微翘的乳头像两粒樱桃,俏生生挺在乳球顶端。乳晕微微胀开,还带着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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