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傻儿外卷─风起云涌
事物,那感觉让凤惜又惧又羞。凤惜已然不是首次,却仍旧生涩不已。毕竟这激烈之事,凤惜怕是永远也不会习惯。
二人紧紧相贴,男子觉得手中那惹人爱怜之物渐渐硬立,想怀中人儿也是个正常的男儿,当下便又卖力几分,听著那细微而暧昧的喘息。那是不曾有过的,让人心疼的,却又不舍得放开。身下之物不免更加难受,只得隔著黑裳,在少年腿间摩挲,凤惜觉得那硬物猛地往腿间一顶,颤栗之下,释放热流。
事後,凤惜埋首在男子怀中,又是喘息又是颤抖。感觉,那手指渐渐侵入身後。凤惜猛然一抖,闭眸,眼里有泪珠滑落。吟珞轻声问:“惜儿,可是…可是不愿…?”要是――惜儿不愿意……
凤惜摇头,又点首。男子眼眸里闪过心疼,不该勉强这孩子的。正要放开少年,怎料,凤惜抬眸,伸手,又贴向男子。可是,那身子抖得更加厉害。“惜儿…?既然你不愿,又何苦……”凤惜却是不断点头,却是轻微的。吟珞心恋凤惜,虽是极其爱惜这少年,可终究不是圣人,心中也是盼著能和心爱之人结合,如今得凤惜首肯,吟珞更是惊异又欣喜,心波荡漾。
“惜儿…可要莫悔。”猛地,扣著少年的下颚,吻著少年的唇。然而,手指缓缓在那暧昧的入口处打转,此地荒凉,无处润滑,吟珞便更是小心万分,揉捏那外处许久,才试探性地探入一直。凤惜吃痛,脸上的红晕褪去,此刻尽是痛苦之色。吟珞心中极疼,只得在凤惜耳边轻声安抚,细细吻著凤惜的每一处。那一指侵入穴口,缓缓抚进,果真是干涩紧窒。缓慢顺入,揉得凤惜是又疼又涨,可唇又被蹂躏著,那呻吟声在那吻间发出,更是撩人。
吟珞亦是忍得辛苦,好一会儿,那处才纳入第二指,两人皆是汗水直流,吟珞频频柔声道:“别怕、别怕……”又问:“可真是疼…?”凤惜却是摇首,他此刻是伏坐於男子身上,那姿势也是希望凤惜的痛楚少一些,却让吟珞更加难耐。好容易,入了三指,凤惜已是泪流满面,双脚疼得屈起,吟珞看在眼里,即便是心疼,可身下已然肿胀难受,无法停下,只得让凤惜真正适应,将手指抽出,方缓缓抬起身子。可怜凤惜才刚缓过气,那火热粗硬的事物便抵在身後,凤惜还未回神,那玉根便徐徐侵入。
凤惜睁大了眼,感觉身子缓缓地抽离,身後霍地被强硬张开似的,满满地、凶猛地、直入。“啊―――!”凤惜仰头惊呼,可男子的手却紧紧扣著少年的腰,让他不得逃离。“惜儿……”吟珞也是入得艰难,只觉得那处实在紧窒,不知是觉得疼还是快意,只依照本能地侵入到那火热的深处。“嗯――啊呜……”凤惜难以抑制地痛哭失声,夹杂著呻吟。
吟珞不敢妄动,吻著凤惜,只待那人儿稍微适应,方稍稍一动。只是,每一分抽出,下一次便又深入一分,直到全部纳入凤惜体内,凤惜已是全身发颤。“惜儿――”抬高少年的臀,慢慢抽出,再缓缓进入,凤惜一抖一抖地,紧闭著眸子。半会儿,男子的抽出稍稍加快,凤惜在情事上过於生涩,只得流泪抱著男子,任其晃动腰身。“啊……”击於一点,凤惜不禁轻声呻吟,然而,这对吟珞而言,仿佛是救赎似的,倾上前,往那处撞击。
凤惜大震,那强烈的感觉汹涌而来,可来不及出声,男子又是抽出,再猛地击於那一处上。如此,愈加猛烈,愈加快速。“惜、嗯惜儿――嗯啊-―”那是,心爱的人,正在和自己共赴云雨!“惜儿――”身下那雄伟越发壮大,直教凤惜难以招架。
凤惜失声抽泣,身子紧紧贴著男子,密不可分。身前的脆弱又让男子握在手中,凤惜眼里似是有情欲,可隐隐地,却有著恐惧。男子重重顶入,凤惜哭喊道:“珞哥哥――珞哥哥――!”凤惜此刻竟是心痛、心惧,会不会……明日,睁开眼的时候,身边又是一人也无……
伸手,紧紧拽著男子的衣袖,颤颤唤道:“珞、珞哥哥…珞哥哥……”会不会、会不会…明日就――就扔下自己?许久,男子一阵嘶吼,倾泄於少年体内。而後,搂住少年,低首相吻。
“惜儿…惜儿……”唤著,吻著,真想就这麽揉进怀里,就不用怕……别人抢走。然而,凤惜却静默流泪,俄而,颤颤问道:“珞…哥哥……”凤惜害怕著,害怕只要一抬眸,便是那冰冷至极的眼神。只得小心翼翼唤道:“珞哥哥…不要…不要…丢掉我……”已经、已经没有人要自己了啊。
“我…我……不要、不要丢、丢掉我……”在凤惜的记忆中,情事便是能讨好他人,然,他经历生死交间之事,便越怕遭人所弃,吟珞已然成了港湾。只是,凤惜方才应允吟珞,只怕是因为心中极至不安,恰吟珞又欲与凤惜交欢……
吟珞猛然一顿。心头渐渐涌上的,不知是怒,还是疼。惜儿为了……咬牙,语气不禁一冷。“所以――你就这麽…这麽糟蹋自己?”心中暗暗思忖,要是,方才救这孩子的不是自己,那凤惜也要――也要献身於他人麽?!心渐渐寒冷,难道,不是因为,惜儿对自己有意……
凤惜听见那森寒的语气,猛地一颤,急急颤抖道:“不…不要丢――”然而,转瞬间,男子的掌扫过凤惜的颊。
一掌。
要不是腰间的手,倒真是差点儿打偏了去。
凤惜原是微红的右颊刹时红肿。只见,那赤裸的少年怔在当处,好一会儿,方是回神似的,身子微微抖著。然而,凤惜沉默。低著头,肩轻轻抽动著,却再也没敢发出一丝声音。就连脸上发疼,也没敢去摸,只是静默地跪坐在那儿。
“惜儿……”
一声低唤。
霍地,少年剧烈一颤,已是泪声俱下,却死死咬著唇,发出声声鸣咽,压抑苦忍。
指腹轻抚过少年的颊,触及那滚烫的泪水。吟珞心头一颤,这一掌著实不轻,可是,自己又怎会好受?瞅著凤惜,强忍著将那颤抖的身子揉入怀中的冲动。既然…无意於自己,再多纠缠,亦是徒增心痛。
断了罢。
再者,自己……亦是命不久矣。
那缠绵之时,已然是上天垂怜。
缓缓地,收回了手。吟珞别过首,道:“等到了天明,我便送你到另一头村落去,那儿……待日子平息,水如云该是会来接你。”
少年闻声一顿。
吟珞回头,神色平静,和方才那温柔之人判若两人。伸手,给少年略理了理衣服,又道:“自个儿穿好罢,睡会儿,等天一亮,我就带你去村里。”
说罢。站了起来。
凤惜一慌,目光紧随著男子。只见,吟珞走向另一头,静坐阖眼。凤惜眼眶泛红,全身疼痛,胡乱系上了裤裆,亦是静默坐於一角,抱著膝,瞅著男子,没敢阖上眼。
无眠。
殊不知,另一头的男子同是心绪紊乱,心痛难耐,恨不得上前将那垂泪的少年拥入怀中,轻声安抚。然而,方才不是已决定,必要狠心断了这孽缘。自己这一去,凶多吉少,一夜思量,便觉得这一生起伏,却都是为了姓凤之人。不是不怨,吟珞对凤惜可真是全心全意,凤惜却是亦远亦近。一夜亲密,在吟珞眼里,已然变了调,心想――惜儿只是将自己当作了浮木,里头不知有几分愿意,怕还是自己强迫了那单纯的少年。
吟珞再是心恋凤惜,此时也是心伤累累。
天色微亮。
一玄衣男子抱著少年,步入那偏僻的村落。那处人烟极少,村外一井正有个妇人打水。那妇人见远处有人走来,目光精炼,倒不似一般农家妇孺。瞧清了些,便沉稳上前,旁边无人,只听那妇人走向男子,低声唤道:“教主。”
吟珞神色冷峻,欲将少年放下,却见凤惜紧紧拽著自己的衣裳。“惜儿。”那一声,竟有三分冷意,七分淡漠。
凤惜颤了颤,却不见松手。
抬眸,见吟珞一脸漠然。凤惜只颤得更加厉害,强忍著泪,摇首。吟珞看在心里,不知是喜还是痛,语气却不见软,更是冷声道:“放手。”凤惜这会儿倒是真的忍不住了,哽咽著,又是摇首。
男子强将少年置下,在耳边森冷道:“别逼我。”别逼我。别逼我…我的…我的惜儿……
凤惜怔了怔,手一软。
男子袖子一甩,凤惜整个人跌坐在地,模样好不狼狈。吟珞抬眸,那妇人缓缓道:“属下必定会舍命保住护法。”
“珞、珞哥哥……”
瞅了凤惜一眼。只见少年面色苍白,双肩微颤。
少年又唤。
“珞哥哥…珞哥哥……”
珞哥哥……珞哥哥――
转身。
怎料,凤惜倾身上前,竟抱住男子的腰身,放声痛哭。“珞哥哥――!珞哥哥!”吟珞是凤惜放在心底的人,如此冷情相待,真真是要凤惜心伤痛苦。“不要不要我!珞哥哥!不要不要我――!”
那一声声珞哥哥,直直敲在吟珞心上。
吟珞的唇咬出了血,竟是决议狠下心,手稍微施力。凤惜哪里承受得住那力道,硬生生退了好几步,又跌坐在地。此时,那少年灰头土面,一身狼狈,跌倒时又碰著了後背的伤,刹时痛的蜷缩在地。男子看在眼里,实在是犹如鞭子狠狠抽在心上,手紧紧握了握拳。
情丝缕缕,何不断之。
不想,吟珞方行两步,一觉有异样,耳後传来凤惜嘶心高呼的声音。“珞哥哥!!”顿而回首,却是瞧见此生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幕。少年扑上前,银光在眼前一闪而逝,紧接而来,便是一片艳红,温热滚烫。直直,溅在脸上。
少年瘦小的身子,缓缓落下。
男子的眼瞳睁了睁。
少年却是心安似地,扬起了嘴角,唇动了动,似乎是在唤――珞哥哥……
“惜――儿―――!”
奋力一掌,少年身後那执剑的妇人还来不及惨叫,边远远撞至一边,睁眼绝气。吟珞紧紧抱著少年,不断叫唤。只见,凤惜口里鲜血涌出,染红了身上的裳,双眼茫然地睁著。
“惜儿!惜儿!惜儿!!”
然而,不出半刻。传来那阴阴冷笑之声,只听那声音道:“果真…看来守株待兔,也并不是全然无用。”
吟珞猛地抬眸,瞅著那人,眼里恨意乍现。那人悠然走来,转眼,男子周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著。那人於十步远站定,缓缓道:“教主,靳羽来迟了。”吟珞眼神阴寒,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大卸八块。俄而,那些黑衣人团团围攻而来,吟珞拥著少年,提气跃起,手上无剑,那玄色外袍如蝶翼张开,熊熊真气直灌入内,奋力一灰,顿时如雷震动,远远那树木林叶沙沙作向,那黑衣人还未近身,便全数受那真气所伤,向後震去。
只见,男子眸光极其森寒,厉声道:“吾无意残杀吾教教众,汝等速速推开,取叛徒首级,尚能保下一命,否则――!”
狠厉一瞪。
“杀――无――赦―――!!”
那一声吼,如若凤鸣龙啸,阴邪之气汹涌而来,重击那些妄图靠近之人,血溅当场,那龙威馀声隆隆,让人为之一震,就连那神色淡定的靳羽,同是微微後退一步。只是,在下一刻,冷笑出声。转眼,又有一群黑衣人涌来。
如此,一波又是一波。短短数时,已有五、六十人,连站数回,男子攻势越发凶狠,只觉怀中少年气若游丝,身子逐渐冰冷……
“靳羽――!!”自觉再不能纠缠下去,吟珞收掌,正欲趁那空隙,袭向靳羽。靳羽退了数步,突地笑道:“教主乃是绝世枭雄,这几人自是困不住教主,既然如此……”
远处,传来阵阵轰隆之声。
吟珞脸色一变。“炮驽……?”靳羽道:“教主,这是靳羽为兄长之死回敬於教主。哥哥他此生对教主尽心尽力,教主却是如此无情,将哥哥当作娈宠送於他人,至死皆无法瞑目!”那炮驽乃是作战之物,顷刻间便能释放数百支箭,射程极远,让人闪躲不及。
只见,吟珞轻蔑一笑,看在靳羽眼里煞是刺眼。男子拥紧怀中少年,可霍地,那群黑衣人团团围来,竟是将男子紧密困在一处。吟珞眉头紧蹙,这些黑衣人竟是宁死,也要以身困住自己!
这数百支箭齐齐射来,吟珞聚气迎击,为那怀中负伤少年,更是以身保之。只听,靳羽高声喊道:“吟珞!你确是武功盖世,可一旦你回复神智,这功力也不及往日,如今,你内力消耗过剧,已然是强弩之末,自身难保,还要为那将死之人至此田地,实在愚昧!”
那些黑衣人听闻,见男子果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