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哩 爱来爱去都是你
生之间的诺言。
只是……
「维媗,妳爱我吗?」他抬高她月牙般的下颔,深情地望进她水瞳深处。
「我……」他突来的问题让她手足无措。
这段时间以来,她在爱与恨之间浮浮沉沉,她想过数百种报复他的方法,猜想过他会露出忏悔或痛苦的表情,但她万万没料到,他光是用一个眼神,竟然就让她像个情宝初开的小女孩,羞怯得不能自已。
她还能不认输吗?但是她已经输得彻底了呀……
「妳爱我吗?」他不死心地再问,虽然她羞涩的神情让他很享受,但他还是想听到那句箴言。
「这句话,你问过多少女人?」她几乎要死在他柔情款款的注视下了,但席俪的姣美面容却杀风景地跳了出来。
「只有妳一个。」他们是彼此的初恋,却没想到一爱就爱得天雷地火。
「你骗人,你跟席俪……」或许她不该提出来破坏此刻的美好,但她却没办法欺骗自己一点都不在意。
「呆子,我爱的一直就只有妳。」他的手入侵她衣襬,握住她挺翘的乳房徐徐按揉。
「你……你的手……不要乱摸……」她意乱情迷地说着,他真的很贼,竟然故意做这种事让她分心。
「妳还没说完,妳爱不爱我?」他隔着胸罩寻到她小巧的乳果,指尖抵着轻戳。
「可是……」
「说!妳爱我吗?」他占优势地逼她倾吐,挪高她上衣和胸罩,让他的手能更恣意地玩弄她两团雪峰。
「爱……嗯嗯……」她终究还是投降了,甚至自动张开双腿,诱惑他更进一步的爱抚。
「让我猜猜,妳下面应该也湿了吧?」她就靠在他强壮的胸膛,放任他两手包住丰满的浑圆按摩,他性感的唇在她耳边呵气低语,让她体内的骚动沸腾,敏感地蜷起脚趾。
「我……我没有……嗯啊……」这样通体舒畅的快感,让她始终不知如何形容,她就像是一块奶油,只要一碰触到他的温度,就要融化了……
「没有吗?」他怀疑地脱掉那件居家短裤,长指到神秘的栖地一探,一股湿意让他邪恶地笑开来。
「嗯啊……你怎么这样……」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谎言被拆穿了,但她即使羞愧难当,却仍抗拒不了他指尖带来的强烈欢愉。
「妳真是个敏感的宝贝。」说这话时,他心里有着满满的优越感,这世界上,只有他知道她有多容易兴奋,也只有他晓得这副娇嫩的身躯有着哪些秘密机关,该怎么摸、怎么尝,才能让她发出最销魂的吟浪。
「嗯啊……好舒服……」她忍不住也跟着他抚摸自己私处,想学他让自己快乐的方式,偏偏一层底裤让快感减弱了大半,让她懊恼地锁紧秀眉。
「妳这样子好浪,好像巴不得我赶快进入一样。」他服务周到地将碍事的底裤脱掉,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她花蜜满溢的姿态,令他有些惋惜,但他光看卷密黑丝上的点点露珠,就能得知她一定湿透了。
「你快点……」她管不了自己的催促有多淫浪。
他也没让她多等,即使看不见那儿的全貌,但他的手就像长了眼睛似的,迅速捏住她内部芽肉搓弄,然后又像弹琴一样轮流从肉穴往上勾抚,爱液滋润了她的小小花心,让他的行动更为顺手,而她也不禁将腿张得更开,欢迎他撩弄她每一处甜蜜缝隙。
「很舒服吧?」他两眼沉着地盯着她柔魅容颜,让他更想将她逼至更高峰的境界。
她的女穴是一处使人迷醉的漩涡,他长指在里头抽撤,同时也让她一波又一波的蜜液洗礼着,他指尖轻揠,试探那壁肉是多么柔嫩,却不意触碰到她那一点,让她乐得连声吶喊。
「啊啊……天啊……我要……」她浑身酥麻到近乎没知觉,但私密的需要却一再颠起,她玲珑身子好不安分,只因她已不能满足于单纯的爱抚了。
「想要吗?」他问,手指的活动变得激狂,捣得她爱液四溅,喷得她大腿内侧都是。
「我要……快啊……啊哈……」
「答应我一件事,无论我做了什么,都不要忘记一句话──」将她轻盈的身子移为正面,他瞬也不瞬地凝望她。
「什么……话?」她神情有着欲望高升的茫然,他庞大的巨物正抵在她火热的穴口,让她好想压低臀部,一口吞噬掉他。
「我爱妳!」剎那间,他用力往上一顶,将忍耐许久的火龙刺进她的水穴,进行着永恒不变的美丽律动。
「啊啊──」她让快感击得魂飞魄散,但身体却自有意识地上下活动,偶尔,她会注意到他眼中浓厚的不舍,想问却忙得分身乏术,而他一次次在她耳畔诉说的爱,亦消弭了那若隐若现的不安。
她沉浸在他无尽的欲爱里,以为自己终于在爱恨间做了幸福的抉择,贴着他颈窝,美妙的触感让她的心饱胀,彷佛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
原来,对他的爱,从来不曾消失过。
第九章
回台湾后,江御堂和欧维媗再也没有多余时间黏腻在一块儿,又回复朝九晚五的规律生活,不同的是,有了爱情滋润的欧维媗不再让人感觉一板一眼,在她的眉眼间,流露着一股女性娇媚,就算明明没发生什么好事,嘴角也始终挂着灿烂的弧度。
「嘿嘿!」钟怡文发出好贼的笑声,将活动的办公椅滑到欧维媗身旁,一双大眼睛直溜溜地在欧维媗身上转啊转,让欧维媗不自在极了。
「妳是太闲了吗?」她拿笔敲了下钟怡文的头,让人这么盯着,她哪还有办法工作啊?
「我很忙啊!」忙着解析女人恋爱前、恋爱后的迥异差别。
「去!不要打扰我。」欧维媗将钟怡文推了回去,但钟怡文却硬是黏在欧维媗身边。
「说嘛!你们是不是和好了?」钟怡文对欧维媗和江御堂之间的事非常感兴趣,别看「春天」员工密集,却很少传出办公室恋情,这下倒好,欧维媗果然够争气,一出手把到的竟然是堂堂总裁耶!
「妳说呢?」欧维媗说得有些无奈,事到如今,哪还逃得过钟怡文的法眼?
「那妳们……有没有那个?」钟怡文凑近欧维媗,装神秘地问道。
欧维媗小脸爆红,谁晓得钟怡文竟然会问这么禁忌的话题?「妳……妳问这个做什么啦!」
「喔──有做坏事厚?」钟怡文一口咬定,瞧欧维媗害羞的咧!就说恋爱是女人的大补帖,有了心爱的男人在身边,比喝什么四物鸡精都有效啦!
「妳好烦喔!」欧维媗随手把一份报告塞到钟怡文手里。「给妳一个钟头把它搞定!」
「我答应!不过我要再问最后一个问题──」钟怡文窃笑着说出女人间最容易八卦的主题。「妳家的总裁……厉不厉害啊?」
「妳……」欧维媗瞪大了眼,就在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桌上的电话突然亮起红灯,解救了她的窘境。「是总经理,我先接电话。」
「哼!被妳逃过一劫!」钟怡文扼腕地摊开手,没关系,反正来日方长,她一定会「不耻下问」到欧维媗说出来为止!
「好的,你等我一下。」欧维媗挂掉电话后,马上拿了一本资料夹快步走进总经理办公室。
「欧经理,妳都弄好了吗?」刘文成看到欧维媗回到工作岗位,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天知道江御堂把他的得力助手带去洛杉矶那一个礼拜,他忙到真的只有「焦头烂额」四个字可以形容而已。
「都好了。」欧维媗优雅地将资料夹摊开在刘文成桌前。「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这倒不必,妳做事我很放心。」偷懒就偷懒,还扯了一堆理由!
刘文成突然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欧维媗,让她感到非常奇怪。「总经理,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呃……」刘文成收回视线,「虽然我不该太干涉这方面的事情,不过我想我们同事了这么久,我还是忍不住想关心妳一下……维媗,妳最近跟总裁好吗?」
「啥?」欧维媗怔住,怎么每个人都对她和江御堂的事这么感兴趣?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起妳的伤心事,我只是关心妳……」刘文成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迭声道歉。
「总经理,你不需要这样啊!我跟总裁好好的啊!」欧维媗觉得刘文成反应怪异,却隐隐直觉事有蹊跷。
「真的吗?那就好……那就好……」刘文成低头打自己嘴巴,看来欧维媗应该是还没听到传言,那么就让事情再拖一阵子,至少不能让总裁知道事情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
突然,两只细白的手击在桌上,他吶吶地往上一瞧,知道自己想装傻已经来不及了。
「总经理,请你把话说清楚!」欧维媗双瞳透露坚定,她想刘文成一定握有关于她的秘密,那她非得挖出来不可!
「呃……就、就也没什么事……」刘文成眼神慌乱飘移,根本不敢直视欧维媗。
「别想乱掰借口唬弄过去!」
「啊!我只是听到有人在传……」刘文成看了欧维媗一眼,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采取比较委婉的方式诉说。「楼上的人都在说总裁已经有了新欢,而且还连续三天都来找总裁,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你确定?」欧维媗狐疑地玻鹧郏乩吹恼饧柑煳烁瞎ぷ鹘龋羌负踔挥型砩弦黄鸪苑故辈庞信雒娴幕幔故敲豢闯鏊腥魏喂钜斓牡胤桨。?br />
「就是不确定才问妳啊!」刘文成懊恼地抓抓头皮。「维媗,既然没事就好了,妳可别跟总裁说是我讲的啊!不然我就完了!」
「胆小鬼!」欧维媗忍不住以下犯上地啐了声。
「好啦!我就是天生要让妳们这些女人爬到我头顶上,行了吧?」反正家里有一只母老虎他也习惯了,至少眼前的欧维媗还能帮他逃过一个小劫难。「维媗,妳现在有没有空?帮我把这份资料送去总裁那里好吗?」
「这不是前天就应该要呈上去的吗?」
「我知道啊!可是我一忙就忘了,刚刚总裁的秘书打来催着要,我想说妳跟总裁那么好,所以……」
「所以你就想叫我当你的替死鬼?」她替他把话接下去。
「别说得那么难听,就当日行一善嘛!」虽然江御堂上任不久,但讲求效率的铁规他可是清楚地体会到了,要是待会被骂个臭头,那他岂不是很丢脸吗?
「这……好吧!」欧维媗本想拒绝,但又私心地想藉此见见他,于是她将资料整好,决定帮这个忙了。
「维媗,妳真是我的救星!」刘文成相信江御堂再怎样也不会责骂欧维媗,双手抱拳感激不尽,但他却没有料到,这个举动会让他们好不容易修补回来的感情再度碎裂瓦解……
一直以来,席俪就像一朵散不去的乌云般笼罩着欧维媗心田,即使和江御堂重修旧好,但那并不代表她已经能完全释怀当年的事,她只是不想再逃避,决定和席俪公平竞争。
因此,当她看见席俪出现在江御堂办公室里,她仍强压下满心的不安,平稳地将资料放在他桌上。
席俪为什么会在这里?刘文成口中的那位美丽女子指的就是席俪吗?
好多的疑问梗在欧维媗心头,但她知道现在绝不是质问的好时机。
「为什么是妳送上来?」江御堂看见欧维媗并没有太大的惊讶,然而这样的凑巧却让他临时做下了重要抉择。
「总经理有事情抽不开身,才会吩咐我转交。」欧维媗腰脊站得直挺,她不会忘记自己是个专业工作者,纵使他眸底的寒意令她心慌,她仍叮咛自己绝不能感情用事。
「是吗?我看他是不敢面对我吧!」江御堂冷笑着,徐缓地拿起资料,突然往地上砸去,让席俪和欧维媗都吓了一跳。
「御堂?」欧维媗受惊地捂着胸口,他的怒气快得让她不能接受。
「住口!这里是公司,谁准妳喊我的名字的?」
江御堂不留情面地破口大骂,顿时让欧维媗有种受辱的感受。
「对不起。」她咬牙承受他的谩骂,是她一时疏忽才会喊出他名字,况且迟交资料本来就不对,他的责备并非毫无理由。
「江御堂,你有话不会好好讲吗?」席俪有些看不过去地说道,虽然她明白公司的制度不是她能干涉的,但她认得欧维媗,那不就是他那时朝思暮想的爱人吗?怎么还以如此恶劣的态度骂人呢?
「席俪,妳过来。」江御堂朝席俪使了个眼色,席俪虽然一头雾水,但两人同事多年的默契让她还是靠了过去。
但席俪没想到江御堂居然会一把抱住自己,害她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