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夫君好过年
岁已老,资质太差,根本学不了这让人羡煞的赌术。因此我最近实在是……”
唐老押刚吃完饭,一边剔牙一边漫不经心的道,“这有何难,你学不了,让你媳妇教你儿子不就行了,想开点。”
哎?“是啊!”龚自真把埋下的头又抬起来,“一语惊醒梦中人!想我龚自真自小立志要赌遍明水无敌手,谁知直至今日连条旺财街都杀不出去,百年之后又有何面目去九泉之下见各方赌神赌鬼?不过还好我有儿子,儿子还有儿子,子子孙孙是无穷尽的,哈哈哈哈哈。”
“外甥!喂,外甥,你去哪儿啊跑那么快。”唐老押还待再聊,转眼龚自真已经溜不见了,留下一串尾音,“——造子去也——”
“阿——青嫂!”阿青嫂吓了一跳,抬头只见龚自真左手扶墙、右手叉腰站在自己面前。
“少爷你干吗?”阿青嫂脸色一变,“我警告你哦,别骚扰我。”
“嗯——?”龚自真差点顺着墙跌坐到地上,“我、我有这么落魄吗?”
阿青嫂望天,“以前就没有,可自从少奶奶进门,谁知道你会不会饥不择食。”
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鬓角,龚自真清清嗓子,“原来——阿青嫂你也认为少爷我——是一朵那什么插在那什么上——啊。”
“鲜花呢你就不像,不过,”可能觉得说少奶奶是牛粪不妥,阿青嫂摇摇头,“算了,少爷你让开,我要去磨豆腐。”
“咳咳,阿青嫂,我有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要问你。”龚自真忽然变得神神秘秘的。
“什么问题啊?”阿青嫂不耐烦了。
“你们女人——”龚自真想了想措辞,“也就是说,你们不那么漂亮的女人——”
阿青嫂用杀死你的眼神射向龚自真。
“啊,不要这么仇视我,我是真的有问题要请教,”龚自真接着清喉咙,“话说,你们不那么漂亮的女人,面对我这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貌比潘安神似卫玠的绝世美男子,会不会有自卑感、沉重感而导致不敢正视我、不敢追随我,即使暗恋我,也不敢明说,明明喜欢我却说讨厌我,甚至嫁给了我都由于心理罪恶感太严重而无法面对自己、无法履行做妻子的义务的——情况呢?”
两人间顿时一片安静,半刻后,“哎?阿青嫂,你吐了哎。”
“呕、呕、呕。”阿青嫂扶着墙狂吐不止。
“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龚自真道,“可要去看看郎中?”
“不用,”阿青嫂摇头,“少爷你离我远点就好,我要去磨豆腐了。”
“然则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龚自真在阿青嫂身后大叫。
阿青嫂头都不回,“你说有就有咯,反正也死不了人。”
“娘子——”龚自真扫了林遥一眼,其实看多了,林遥也不是那么难看的嘛,就是线条粗了点、脂粉浓了点、鼻孔大了点、下巴方了点——而已。
龚自真晃晃脑袋,警告自己,莫要多想。
一只大拳头忽然出现在眼前,“你叫我什么?”
龚自真啧舌,“为夫的错了,夫君。”再加拳头快了点,脾气爆了点——而已。
“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龚自真咬牙,决定今晚作个了断,“夫君可曾发现——我们夫妻结婚半月,尚未圆房的事实?”
“你不是嫌我生得难看吗?”林遥打发性的说,打了个哈欠。
“然则,一日为妻终生为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龚自真低头,“哎?夫君,你莫要走啊,听为夫的说完,”急急的跟着林遥跑到床边,“你看为夫的给你带来什么了?”
嗖的从袖子里拿出个皮制面具来,是个做工十分精细的美人面具,“为夫的知道夫君你是太自卑了,这也是为夫的新婚之夜口不择言给夫君造成的——阴影,为了弥补这种缺憾,夫君不妨戴上这个,把自己想象成——美女,今后就不会那么——羞涩了。”
林遥愕然,“为什么要把自己想象成——美女?”
“因为你夫君我太过——出众,夫君你怕自己配不上我,所以需要借助一下——外力。”龚自真把左手往床沿上一扶,右手往腰里一叉,风度翩翩的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啊!夫君你为何如阿青嫂一般呕吐起来。”龚自真自言自语,“莫非吃了一样的午饭?”
“我睡了。”林遥不再理他,合衣倒下拉过被子。
难道要我主动?龚自真有点别扭的想,虽说吹了灯都一样,然则——
无奈,龚自真走过去吹灭灯盏,七手八脚的上了床,林遥背对他朝墙而睡。龚自真叹气,伸出一只左臂搭在林遥肩上,林遥身体一僵,反手打掉了龚自真的左臂。龚自真又叹气,把右臂伸过去,又被林遥打掉。
无法,只得伸手到林遥的后脖子去脱林遥的中衣,手才刚碰到林遥的脖子,林遥就跳起来,冲着龚自真怒吼,“再动一下,就剁了你的手!”
“夫君何必如此害臊呢,”龚自真吓得一抖,“为夫的、为夫的只是——”
“我说到做到。”林遥阴森森的呲牙。
“为夫的不再勉强你就是。”龚自真往被子里一缩,欲哭无泪,面对帅哥自卑而已嘛,何必这么过分,呜呜。难道我想的吗,呜呜,说出去都没人信,丑媳妇对俊相公还要拿腔作势的,呜呜呜。
“贞女也疯狂?会不会太猛?”龚自真听药店老板说得天花乱坠,“我新婚而已嘛,助兴的就可以。”
“那就红袖添香散好了。”药店老板又拿出一包。
“这名字听起来文雅古朴,好,就要它了。”唉,为了早日看到儿子代替自己实现梦想,龚自真好佩服自己的牺牲精神。
等龚自真走出药店,店里的学徒探出头来,“老板,你卖给他的不是那个又称长夜不眠粉的东西吗?好烈性的。”
老板笑嘻嘻,“那个最贵所以就卖那个咯,反正烈不烈的,又不会找我们来秋后算帐。”
“夫君——”龚自真试探着叫了一声,林遥已经把茶壶里掺了红袖添香散的茶水给喝的差不多了。
怎么没反应?龚自真琢磨,不会是店家骗人的吧?
林遥站起来了,和往常一样,合衣倒到床上就睡。龚自真暗叹晦气,只得也无精打采的吹了灯躺下。
过了半晌,龚自真昏昏欲睡时,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又一声痛楚的呻吟,龚自真忙爬起来掌灯一看,只见林遥面色泛红、在床上翻来滚去、好不吓人。
“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林遥气得作势就要打龚自真一巴掌,可手上此刻轻飘飘的全不着力。
“只是一点助兴之药,娘子怎会痛成这样?”龚自真有点慌了,也忘了要叫林遥夫君,遂娘子娘子的叫起来。原来他自小痴迷赌戏,从未经历过云雨之事,亦未见识过情发之状,如今见林遥神情古怪、面容扭曲,说不出的怪异可怖,心下大骇。
“我非杀了你不可。”林遥这下明白了,但随即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啊~~~~~”
龚自真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然而那声低低的呻吟听在耳朵里不知为何却让他脸上一红。
“滚出去!”林遥指着房门口。
龚自真也懵了,“娘子你且忍忍,我去唤郎中来。”拔腿向房门奔去。
“回来!不许叫郎中!”林遥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得大叫,人也从床上跳了起来。
龚自真却不听话,只道,“娘子莫硬撑,须得看看郎中。”
“砰!”的一声,原来是林遥从后面扳倒了龚自真,“我说不许去!听到没有。”林遥急怒,随即又发出一声呻吟。
龚自真被仰面压倒在地上,哎哟一声,只觉得一个滚烫滚烫的身子贴上来,定睛待要看林遥如何了,眼前突然出现一堆放大了的脂粉,原来是林遥的脸凑了过来。
“娘——唔,唔唔——”龚自真才一张口,就被另一张嘴唇给堵住了,林遥忽然一上一下的啃咬起他的嘴唇来,好热好软的嘴唇,覆在龚自真的唇上,酥酥麻麻的,带着充分的润泽。过了会儿一个灵活的火舌探进来舔噬龚自真的上颚,撩过他的舌头,退出去,又伸进来,吸了吸龚自真的舌头,又退出去,然后伸进来,那进进出出的动作配合吮吸亲吻的声音,在静夜里听得人热血沸腾,龚自真哪曾尝过这个,顿时瘫软在地上。
林遥看起来已经忘情,呻吟着辗转扭动,“唔,唔,娘子,”龚自真趁林遥的嘴唇暂时移开呼吸的当口,不自觉的发出呓语,“娘子。”
听到龚自真的声音,林遥似是有点惊醒了,猛抬头,额上顿时渗出密密的冷汗,龚自真此时却已有些情生意动,见林遥脸上冷汗直往下淌,遂用袖子帮忙擦拭,一擦将脂粉给擦污了,龚自真就忍不住细细抹拭,这一抹却抹出点底色来,龚自真一呆,顿觉林遥不施脂粉的样子比画成一堆颜料时要好看的多,虽然五官称不上精致,但眉目居然也疏朗有致、看得出还颇为端正,微黑的皮肤衬着这张有点英气的脸,倒也相得益彰,只是棱角太过鲜明了些。龚自真看的有点发愣,娘子的妆容真是画的糟糕啊。
林遥见他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心下一惊,一把抓住龚自真的手,想着是要推开,怎奈五指相交,那手又不听使唤起来,“嗯~~~~”林遥面现痛苦之色,赤红的春潮已经泛到眼睛里,一漾一漾的似要将人吞没一般。
似乎是感到自己快到了忍耐的极限,林遥伸出手臂啪的打碎了一旁的灯盏,然后猛吸一口气,将龚自真从地上拎起来扔到床上。
龚自真就觉得娘子好大的力气,背上被扔的隐隐作痛,还未舒缓过来,林遥又扑过来嗤的撕开龚自真的衣裳,龚自真在黑暗中顿时面红耳赤,林遥那略显粗硬的手指拂过龚自真胸前的突起,引得他一阵微颤。
但下一刻龚自真没想到,林遥竟把自己的双手给绑到床头柱上,龚自真不安的企图挣开,可林遥的力气比他大,牢牢压住了龚自真的挣扎,接着龚自真惊呼一声,林遥把他的眼睛也给蒙上了,接着是双腿被固定在两边。
由于看不见东西,身体又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大字型状态,龚自真心里忐忑不已,“娘子,娘子你放开为夫。”没有回答,龚自真又试了一次,“夫君,夫君快放开我。”
下身突然一凉,龚自真意识到裤子被褪下来了,好痒,是林遥的发丝,从龚自真大腿内侧拂过,紧接着龚自真整个人都绷起来,“啊!!!”两腿间的肉棒突然被包围在湿热温暖之中。
肉棒被上下套动,伴随着吮吸,随着吮吸声越来越大,龚自真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强烈,“啊~~~~~,娘子,夫君,哈~~~~~~”不多会儿,龚自真就射了出来,林遥拨拨他的肉棒,也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转而将嘴唇吻上了龚自真的身体,沿着小腹一路舔咬到胸口,在突起处拉扯轻咬,惹得龚自真又是惊喘连连,下身的欲望也在这种逗弄下再次缓缓抬头。
林遥似是哭泣般用那低低的嗓音挣扎着说了句,“我非杀了你不可。”接着龚自真感到林遥似乎跨坐到自己腿上来了。然后肉棒的前端顶到了一处炙热的所在,龚自真心中一荡,“嗯~~~~~”身体自己兴奋的扭动起来。
“噗!”前端插进了一个紧窒的洞口。
“啊!”龚自真摇晃着脑袋,呼吸起伏,下身的骚动和被束缚的无奈让他叫出声来,“让我动,娘子,快放开我。”
“不——嗯啊!”林遥单手撑到龚自真身上,整个身体依然与龚自真保持距离,只有下身热烫的部分紧紧相连。
真该死!龚自真扭动的更厉害了。
“噗哧——”龚自真感到整根肉棒都被热烫到令人发狂的紧窒给箍住了,“啊!”龚自真大叫出声。
林遥撑在他身上的手掐住了他的皮肉,痛痛的,但此刻却只是给这强烈的刺激增添额外的韵味而已。
林遥似是要塌坐下来,但又伸直了腰杆,接着迫不及待的摆动腰肢,含住龚自真火热的肉棒开始吞吐。
“唔——,嗯,热,好热,好紧,啊——”龚自真仰起了脖子,所有快感都集中到小腹下面,被绑住的四肢不断挣动,“娘子,嗯啊!你动得好厉害!”龚自真舔着自己的嘴唇,开始不甘心的挣扎,腰部却不自觉的往上冲顶,配合林遥的动作,“嗯,好棒,娘子,还要,往下,深一点,嗯啊,慢些慢些,你要夹断我了!好舒服,呼!”
“闭嘴,”林遥有些恼羞的掐住龚自真,但随即叫的比龚自真还厉害,“嗯,用力,再用力!顶上来,嗯,快,快一点,嗯啊!”林遥在龚自真身上动得越来越厉害,前后左右的摆动,让肉棒从各个角度冲顶挖掘,黑暗里肉体的撞击声、滋润的进出声、两人时高时低的吟叫声不绝于耳。林遥有时还用手去辅助,握着龚自真肉棒的掌心也是火烫湿润一片。
龚自真觉得自己快死了,灭顶的快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