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爱我无须耍心机(安祖缇)






  黎川静直起身来,注视著那一片透明的湿濡,墨毛上沾著点点春露,就连他的分身也染上了一层淋漓水光。

  勃扬开始颤动,彷佛感染上她的欢愉似的,激颤著想共赴喜乐之极的深切渴望。

  再也难以忍耐。

  大手一把拉开长腿,分架於腰侧,托起圆臀,那片湿润的水源处就离他的男性好近好近,开开阖阖的穴口是挥动的手,热切欢迎他人内……

  於是窄臀向前,当伞状顶端进入幽穴时,紧缚的压力传来,他得用力咬紧牙关,才不会一时冲动,直接将娇弱的她瞬间贯穿。

  在这美好甜美的时刻,他不想看到疼痛的泪水。

  他缓缓的,边观察著她的神情变化,边将赤铁缓缓挤入水嫩之中。好几次,那紧窄的幽径滋味太过美妙,他险险失控,幸亏残存的理智再次将他拉回来。

  “唔…”身下的人儿又开始轻喘。“好大……”

  她觉得她身躯的某一部分似乎被用力的撑开了。

  闻言,他立刻停止前进的动作。

  “会疼?”

  “不……说不上来……”好像有一点疼,可是又好像不怎么疼。

  “会疼我就不动。”抱紧娇躯,他额上冒著克制的薄汗。

  “你”迷蒙的眼睁开,“不会第二次的时候才想到要珍惜我吧?”

  他白她一眼。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上一次我是控制不住。”喔……停下来真是个折磨。

  ”为什么会控制不住?”这次他就控制得挺好的。

  “可能是感觉太好…一”他喘了声,“还会疼吗?我想继续前进。”

  “感觉很好吗,真的很好?”她揽著他的头颈,甜甜娇笑。

  “超好的,好吗?”该死的,他再偷偷进去一点点没关系吧?

  “啊……你动了……”

  怎么办?这感觉越来越舒服了,可是她又想再折磨他一会,报上次弄痛她,还让她伤心之仇。

  “会痛?”他连忙停下。

  见他慌张的模样,在季心里忍不住想笑。

  原来,他也不是不懂怜惜的啊。

  “唔……”她又呻吟了声,“我想到一件事……”

  “什么事?”该死的现在是利用聊天来转移注意力吗?

  “你没有戴保险套。”上回没戴套,没怀孕是好运,但这次她可不想赌运气。

  “我这里怎么会有保险套!”他低吼。

  “你没带女人回家过吗?”她还以为进入青春期的男生身边都会随身携带保险套,更何况这男人的女人缘又超好。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谁会准备用不上的东西!”

  第一个……女人?在季整个傻住了。

  “你没交过女朋友?”

  “懒得交!”正确来说,是过去从没遇到一个能让他在意的女人!

  想不到……想不到她的男人是清清白白的在室男?

  哇赛!她真是捡到了!

  现在这么乾净的男人似乎只存在小学以下了啊!

  “可是,”她轻咬著唇,双颊染著一片难为情的晕红,“你的爱抚技巧很好啊……”

  来自女人对房事上的称赞,多少满足了大男人的自尊心。

  “没看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这个时代看过猪走路的少之又少,没吃过猪肉的才叫少数,故他自动改掉了这句俗话。

  “看什么?A片吗?”听说这是所有男人的性教育启蒙。

  “嗯。”他点头,“还有一些书。”

  “难怪。”还好他很聪明,很多男人只知道横冲直撞。“可是,你还是要准备保险套。”这点她很执著。

  “我说过,怀孕我会负责!”

  “我不要十九岁当妈!”她扁唇,“我还要读书、还要工作,至少要等到大学毕业一年后……”她怎么觉得他好像要贼笑出声了?“不,两年后!”

  “好,我去买!”他闷声将分身抽出她的身子。

  那份充实感一失去,她不由得叹息了。

  费力将仍胀大的粗硕塞人牛仔裤,腰间绑了衬衫遮掩隆起的土丘,他忍著满腔欲火,冲出家门。

  这附近有便利商店吗?纤指抵著下巴猜想。

  黎家的别墅位於郊外,环境清幽,空气新鲜,缺点就是购物不方便。

  他会跑到哪买呢?

  会不会一个小时才回来啊?

  低头看著空虚的腿间,虽然有些后悔叫他临阵退兵,可为了无后顾之忧著想,她认为她的坚持是对的。

  不过他会没有任何抗议,乖乖去买保险套,倒也令她讶异。

  他的鸭霸也不是全然的只想到自己呢,哈!

  时间可能还要很久,也许她可以先睡一觉!

  拉起一旁的被子,才刚盖上裸躯呢,她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著,房门砰然打开,五分钟前才离开的男人,出现了。

  “你买到了?”在季讶异,“这附近有商店?”

  “当然没有!”

  “没有你还回来!”她可不想因为怀孕而被负责任啊!

  “谁说保险套一定要用买的,直接用要的就有了!”

  “跟谁要?”

  “我堂弟!”

  脑海中浮现一张跟黎川静有些相像,但粗壮许多的大男孩。

  “刚刚遇到的那个人?他有保险套?”那男孩不是比他们

  小吗?

  “对!他交往过好几个女朋友,却以为我不知道。”

  当黎苍木听到他要保险套,还直接说破他交往过三名女友一事时,那下巴差点掉到地上的惊讶表情,黎川静只要回想就想笑。

  哪有事能瞒住他!这堂弟未免太低估他的能耐!

  “我们来吧!”他七手八脚迅速退下牛仔裤,跟身上随便套上的T恤。

  “它比我想像中的小耶!”

  因好奇而爬过来的在季看著他的分身,想刚才明明在她体内的感觉那么粗大,怎么目视却如此不起眼?

  “小”字一出口,杀人视线立刻穿透了她。

  “我刚以跑百米速度冲到堂弟家再冲回来,它怎么可能还维持雄风!”这两趟百米赛跑跟洗冷水澡无异。

  “那怎么办?”一双无辜小鹿眼扬起。

  “是你打断的,就由你来!”

  “我来?”她讶然指著自己,“来什么?”

  “你来让它变大!”

  “这……”她也不过是个才脱离处女之身没多久的嫩生手,哪知道怎么让它变得威武雄壮啊?“我不会!”

  “张开你的手来。”在季乖乖把右手张开。“握住它!”

  “啊?”她连忙缩回手,“我不敢!”

  她才没那个勇气去握住男人的命根子。

  他猜想她也不敢,毕竟她仍是如此青涩,对於床第之事仍懵懂未知。

  “不然吻我!”

  嘿,这她就敢了。

  两手撑著床,扬起下巴,吻上两片等待的唇。

  “把舌头伸出来。”

  她很乖的伸出小舌。

  舌尖才碰上他的唇,他即张嘴吸人口中,纠缠那片柔软。

  热切的吻令她不由自主的主动贴近,丰满的雪乳踏上他套上衣物时偏瘦,其实颇有看头的健胸,翘挺的乳尖对上他的小小突起,激窜出阵阵快意。

  他毫不客气的抓握一方雪乳,指尖捏夹嫩蕊,来回搓揉,将那一片粉嫩揉出激情的殷红。

  另一手顺著窈窕的曲线而下,直落腿心,那儿虽仍残留些许湿意,但若要挤入他的分身,恐怕还是不足。

  於是他的拇指快速捻压上方的圆核,修长的中指则挤入窄小的花径,跟著拇指的频率,快速在径内抽插。

  “唔……唔啊……”贴合的唇间溢出快感呻吟。

  紧绷的花径逐渐柔软,他再探入一指,以他的指腹磨遍了每一寸娇嫩的所在。

  春潮,再次因快意而泛涌。

  他的指尖,感觉到水穴内传来奇妙的震动。

  她可能又要高潮。

  第二次的高潮,不准是发生在他的指头上!

  他飞快抽出长指,几滴透明春露因而洒落床单,指尖还牵连著一条银丝。

  “啊……”她又叹息了。“你干嘛不继续?”害她觉得那里又痒又麻的,小屁股忍不住扭起来了。

  “再来要换主角!”

  以嘴撕开保险套的袋子,套上已雄风大振的分身。

  在季顺著他的动作,视线落到他胯间的长物,小嘴忍不住“哇”了一声。

  “它刚刚不是这样子的……”她讶然道。

  “你仍觉得它小吗?”哼哼!

  “呃……”再瞥一眼那“庞然大物”,在季吞咽了口恐惧的唾沫。“你可以让它变小一点吗?”

  那么大,难怪上次会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很抱歉,办不到!”他一把将佳人推卧床上。

  “喂喂!你别直接就进来了!”她可不想疼死啊!

  “我知道分寸到哪里。”

  二话不说,抬起粉臀,一举挺入,再猛然刹车,恰恰停在他适才强忍冲动之处。他猛然的贯人,激擦出有别於长指所带来的强烈快意,她娇吟了声,浑身抖震。

  啊…他怎么忽然停了?

  “还会疼吗?”怜惜的抚触贴上面颊。

  她陡然睁眼,“不,不疼了!”小屁股扭摆,“拜托你,再进来……”那么好的感觉,可别停住啊!

  她的热情邀约立刻将闷住的欲火转瞬间燃成熊熊大火。

  “我进来了!”他咬著牙,全力挺进。

  “啊……太好了……”好舒服……好舒服…

  “还会更棒的……”抓起纤颈,吻上欢愉的嫩唇,窄臀强劲的在紧窒的甬道内持续挺进。“在季……”

  “嗯?”她热切的回吻。

  “我爱你。”

  “我也是……”小手捧住俊颊,“我爱你…”好久好久了……

  这可恶的小女人终於承认了!

  邪恶的唇角一勾,水径内的赤铁几乎快在柔细的花襞内擦出火来了。

  斜睨了眼床头柜上的保险套盒子,他想,堂弟果真上道,给了他足足一盒,而不是仅仅一包。

  今天,他要尝遍小女人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美好,用尽盒内的所有保险套!

  这是他今晚的目标!

  他一向说到做到!

  ★★★

  上课日的早上,一走出家门口,瞧见门前停著一台银色的AUDI,在季心想糟糕,她竟然忘了跟蔺尧槐说清楚,并请他别再接送她上下学了。

  贴著隔热纸的车窗降下,蔺尧槐温柔的笑脸探出,“在季,早。”

  “呃……尧槐哥…”

  在季脸色为难,心想著要怎么跟他说明白才好时,一个修长的高人突然闯人了他们之间。

  “黎川……静?”他怎么会出现?

  问号浮起的下一秒,她方记起他曾说过,所有其他男人对她献的殷勤,往后统统由他来做。

  他还真的是说到做到啊。

  “你是……”不愧是业务主管,蔺尧槐对不速之客仍是带著友善的微笑。

  “你是隔壁邻居的大哥的学弟?”黎川静问,态度仍是不可一世的高傲。

  这小鬼是在跩什么?蔺尧槐隐隐感到不爽。

  “对。”

  黎川静嘴角淡扬,那抹笑意让在季背脊发毛。

  “黎川……”

  “尧槐哥。”他故意学在季喊他“哥”,充分表明他不过是个想吃嫩草的欧基桑。“谢谢身为隔壁邻居的大哥的学弟,与在季毫无关系的你这些天照顾我的在季,以后接送这事就由我来即可,不劳烦你了。”说完,一把将在季拽人怀中,往另外一端的座车而去。

  “啊?”蔺尧槐傻眼,一时之间无法将他对自己那又臭又长的称谓吸收人脑袋。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尧槐哥没礼貌?”腰间被紧紧箝制无法脱身的在季只能慌忙转身,对还傻愣的蔺尧槐挥手道别。

  森冷目光一瞪,“要赶走苍蝇的最好方法就是拿杀虫剂一下子杀死他。”

  而且他说了“谢谢”不是?敢说他没礼貌?

  “但也不用讲得那么没礼貌啊!”

  “你再为他说话,我直接在他面前吻你!”不只要用杀虫剂喷死,还要再用苍蝇拍压得他肚破肠流,无力回天!

  “你真的很鸭霸耶!”在季又好气又好笑。

  “还有,以后再连名带姓叫我,我就当场吻到你改口为止。”

  “黎川…”

  “嗯?”薄唇立刻离她校三公分远。

  “川静!”她慌改口。

  这是在大街上耶,等等父亲就要出门上班了,若被他瞧见就惨了。

  “乖。”他满意的摸摸她滑顺的头发,“乖宝宝该有奖赏。”

  “奖……”不管罚或赏,她的唇都被吻了。

  算了,管他的,吻就吻吧!

  在季双手攀住黎川静的颈子,回应热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