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江山(笑倾权)






  煌王,一把掏出了藏在腰带中的韧剑…华光初煞…愣是吓退了本来紧紧围着我们的黑衣人。

  “呵呵呵…瞧奴家粗心的…抓老虎居然会忘了拔老虎嘴里的牙…啧啧啧…真不知朝凤王面具低下的脸是如何的俊朗呢。”人影推开众人袭来。

  “停!”我一脚抵在了如玉娘子和煌王的中间。

  “小宝贝,奴家可不想伤了你…”那人笑了笑,我心想,怎么不叫如花算了。。。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知道她并不想伤害我后心里顿时安了下来。

  “说!你抓我们干什么。”

  “呵呵呵,是抓你,谁料的到,抓了一个居然还有附送了一个。”一双玉手不安分的想抚摸上煌王的脸,但立刻被打掉。“当然,是为了宝藏的事。”

  “宝藏…你们也想让我带你们去五行谷?”

  “不…你的存在对我而言也是一个宝藏…”那女人笑了笑,面容扭曲,“天降孽星,无心无欲,额露红煞,脚踏黄龙,天下独尊。”

  “什么东东啊…”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而旁边的煌王也是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我们逍遥祭祀自古以来就流传的一个预言…”

  “停,你们教究竟是建了几年了?”听他说的怎么感觉这个看起来很抽的什么殿很有来头似的。

  煌低下了头,附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自开天辟地开始,逍遥殿就一直存在着。”

  “什么!!”心里一颤,这么没水平的名字居然流传了这么久…

  “当然之前的名字是叫开元,到了这一代才改叫逍遥的。”说着,煌头痛的摸了摸头。

  呵呵…打算对眼前的起名字的人鄙视之…难为了开元的祖先了…我误会你们了…

  “说吧,这个谣言。。额…预言究竟是关我什么事。”双手抱肩,看着眼前那个诡异的人。

  “你就是预言中的那个人。”

  “啥。”

  “你就是那个人…”那人又说了一遍。

  “大王啊…我们回去吧…这里好无聊。”拉起煌王的袖子就往门口走。

  “站住!”如玉一声令下,黑衣人拦住了去路,“你以为我愿意相信这件事吗,但,从各方面得来的线索告诉我你就是这个人。”

  “那…就算我是这个人…你又打算怎么办?”回头,眼睛直视前方的那女人。

  “请让我效忠您…”那女人单膝跪在了地上。

  “…你认错人了。”一只脚准备好落跑。

  “不…不会错的。”那女人站了起来,“如果是假的话,那么,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话音未落,一群人又围了上来。不是吧,每次都来这招,你们不烦我都烦了。

  咻一声,一直沉默中的煌抱起了我,抓住那些个五颜六色的帷帐似的纱布,使出了轻功。踏着一个个密密麻麻的人头就往外走。

  “追!!”如玉娘子一声令下,众人开始慌乱的在头顶寻觅着,但因为屋子里过于狭小,使轻功的话一群人很快就乱成了一团,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让我们逃了出来。

  “想不到你轻功这么厉害啊。”紧紧的抱着煌王,生怕他把我落下了。

  “我也就轻功好…”他勾了勾嘴角,蛊惑的笑了笑。抓着他的手明显的感觉到了薄薄的布料下热的非比寻常的体温。

  “你发高烧了吗…”不是吧…现在后面还有个女妖怪在追…

  “噗…”一口血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不行!”摸了摸他的脉象,“你现在的脉象很乱,不能使内功!快给我停下来。”

  那人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往前飞奔。

  “听到了没有!!快停下来”见他没反应,狠狠的冲着他的脖子就往下咬,不知是否因为这招有用还是他已经用力过度,整个身子开始往下坠落。

  噗通一声,两人同时掉到了湖里。

  连忙扯着他的身子拖到了岸上,此时,却不见周围有如玉娘子的人的踪影,此事绝对有蹊跷。找了个山洞,把煌王拖了进去,安置好,替他把了把脉,跳的很不规律,这时,煌王已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面颊绯红。眼里闪着些不知名的东西,不会吧…连忙把他周身七十二脉都给点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那女人身上那股艳丽的令人作呕的香气。

  这是…

  春药…

  脸上顿时冷汗直下,那女人不追了是因为料定我会回去找她。可恶。

  煌好像是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尴尬的看着我。瞪了他一眼,“怎么这么没用啊,这么容易就中毒了。”

  “…你…你为什么会没事…”他的眼睛已经迷离了起来,嘴里吐着热气,使得平时看起来薄的嘴角红艳艳的倒也性感,估计刚才他就觉察到了自己的不对劲才会想着法子逃出来的,谁料的到,中了这种春药后再使内功的话,容易使得体内的真气乱窜,只能使得情况更加糟糕。

  哼了一声,坐到了一旁,“我…老娘我可是从小就拿这些东西当饭吃的,早就百毒不清了。”又提他把了把脉,唉,估计再不解决的话这小子这辈子估计就毁了。

  把身体微微倾向他,暧昧的冲着他吹了口热气“还好你遇到了我…”翘起嘴角,构成了一抹奸笑。

  “你…”

  





迷路


  “其实中了这种低劣的春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笑盈盈的解开他胸口的带子,露出他壮实的胸膛。敏感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立刻抖颤起来。而身下华贵的紫衣早就染上了泥土,胡乱的落在了地上。“我那师傅啊…只要心情不好就会拿我和我师兄试药…”一双手在此刻已经被欲望完全吞噬掉的人身上游动着,那人难耐的发出一声呻呤。“知道吗,我连天下至淫的春药都吃过咧…”听到这话,上刻还眼带迷离的人眼里闪出一道煞气,“瞪什么瞪。”那个挨千刀的师傅说了,这是自卫的训练,外面的世界这么复杂,被下药啊什么的还不是经常的事情,喂,知道我中了这种淫毒后都是怎么做的吗。”他艰难的摇了摇头。

  “忍着吧…死不了的。”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屁颠屁颠的跑外头去了。

  “卿苍绝!!!”愤怒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着。

  完全忽略掉后面那个人的怒吼声,径直的像林子的深处走去,方才替他好好的把过脉,估计过去让他撑上那个七八个时辰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其实他中的不是一般的春药…而是我那祸水师傅为了整人而调制出来的天下第一淫药…一吃就发春…有时候不得不佩服那只祸水的思维,不过那个叫如玉的事先没调查过也敢来我面前耍,凡是淫毒都没解药,但,这个…一吃就发春的解药却简单的要命…在地上挖着挖着,不到一分钟,收获微丰啊。小心翼翼的收好挖到的宝贝,用事先准备好的麻布包了起来。

  等回到山洞里,竟然不见了煌王的身影,糟了,莫非是有人寻了上来把他抓了。正暗忖着该如何办。背后猛的被人抱住了。

  “死色狼!!你想干什么。”眼看就要被他压到地上。用力的想推开他,这厮也不知怎么了,力气大的推也推不开。

  “死小鬼…”他嘴里嘀咕着,扶着我的后脑勺,急促的喘息声离我越来越近,看着那张放大在眼前近在咫尺的俊颜…我实在有推开的冲动。“你…。”不待我开口,就被那人拖下面具后那张充满欲望的脸所惊呆了,所有的人在吃了春药后都是这样的吗。两个人嘴唇的触碰令我回过神来。用力的抬起脚就往他那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踢,不幸的是,那人像是发现了我的意图,他空出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很快,原本紧闭的嘴唇被他撬了开来,感受着他的舌尖犹如灵活的蛇溜进了我的嘴里。“混蛋…嗯…你…你听…我说…”抬起令一只腿就想踹,结果可想而知,用力不均匀,两个人都摔到了结实的地板上。他像是没有发觉一样的继续在我的嘴里吮吸着。丫的…还让不让人把话说完了。冲着他的灵活的舌头就一口咬了下去,他吃痛的放开了嘴。额…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有手,从怀里掏出了‘解药’,乘机塞到了他的嘴里。

  “呜呜…鄂…。”他张开嘴想吐出来,我一把捏住他的下颚,那东西咕噜一下滑下了他的食道。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那人摸着喉咙,发了狂一样的看着我。

  “解药。”瞪了他一眼。

  “解药?”他惊愕的看着我。

  “嗯,你现在不是就好多了。”白了他一眼。想起身,却想到他还压在我的身上。

  “那东西是什么做的…”他皱了皱眉,英气的脸上此刻全是阴霾。

  “这是师门的绝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心里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他一脸沉默,还是没有起身的打算。推了推他,他居然瞪了我一眼,可恶…被非礼的人可是我咧,我没发飙你发什么飙。于是乎,两个人闷闷不乐的面面相对了一会儿,他终于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

  “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毕竟对方还是领导,有什么问题问他的话比较可靠。

  沉默…沉默…我都怀疑现在我面前的是煈王而不是煌王了。

  “回去。”冷冰冰的丢下这两个字,他就往门口走。看着他此刻爱理不理的态度实属无奈,估计是在属下面前颜面尽失觉得不好意思了吧,男人心啊真是海底针。

  “诶,你等等我呀。”拔起脚就追,好歹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就这样头也不回的走了,等也不等我一下,算个什么嘛。

  暮色中,一紫衣男子信步飞快的走着,身后跟随这一个娇俏的小小身影,两人你追我赶的,为这单调的黄昏添加了些许趣味。

  

  刚才寻‘解药’的时候是在林子的边上,所以没有察觉到这林子有何奇怪,跟在煌王的身后,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前方的人似乎也觉察到了,停驻下了脚步。奇门遁甲!如果没有料错的话,此刻我们正是误入迷阵了。

  “我看我们这次是走错路了哦…”随手在路旁折下了一支树枝,朝天空一抛,蹲坐到了地上。

  “…你在做什么。”那人终于在历经整整两个时辰后,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找路啊。”树枝落到了地上,捡起地上的树枝,拉起还是迷迷蒙蒙中的煌王就往树枝所指的方向走。他犹豫了下,也没做什么反抗,跟着我往前走。就这样,边扔边走,很快…我们又回到了原点。

  “这是怎么回事。”声音里隐藏着快要爆发出来的气息。

  “地球是圆的…这也不能怪我…”委屈的看着他,我从一开始就没说这个方法一定能找的到路啊…不过…刚才绕了一圈后,倒是发现了些蹊跷,设这个阵法的人法力够高,绝对不是方才逍遥殿的那些饭桶,而这阵法也够奇,但,施阵的地点却让人觉得奇特,一个没有人烟的林子…难道说,这林子里有什么宝贝,所以要用这个阵保护起来。正想着,煌王拉了拉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树上达拉着的,不是刚才把我们拖来的大雕是什么,看它好像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刚才肯定摔的够惨的。以此推断,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刚才所在的山崖的低下,那么那山崖肯定就在附近,找到了它,也许就有了目标。

  煌王似乎和我想到一处去了,四处打量着。拉住了他的手,“这林里古怪,我们还是不要走散了的好。”他尴尬的收回了手,点了点头。我又指了指耷拉在树上的那只大雕,“把它揪下来,留着它也许会多一条出路。”老马识途这句话可不是胡说的,留着这只大笨鸟,就算不能带我们飞回去,也能使得我们走出这片林子。

  煌王点了点头,使出轻功跳到树上,脱下了那只看起来奄奄一息的大笨鸟。

  摸了摸它身上的骨头,有一部分都碎了,可怜的小家伙…啧啧啧

  回头看了看煌王一眼,“也许肚子饿的时候还能把他给煮了。”

  他匪夷所思的看着我,一把拉住我继续往前面走。

  “喂。。。喂…喂…听我说啊…。你这个样子乱走的话…额…”

  两个人都在一间小茅屋前立住了,这…这又是什么东东。海市蜃楼吗?明明感觉的到我们还在阵里,这间茅屋又是怎么回事?是施阵的人担心我们这些误入迷阵的人饿死或累死掉里面建的吗?我汗…还是说,这间屋子里面住着的,就是施阵的那个人。

  怀里那只本来奄奄一息的笨鸟,一看这个地方,耷拉的翅膀不停的折腾着,吃了兴奋剂似的,一时无法抓住,竟被它逃脱了,一落到地上,它拼命的挥动着翅膀,似乎想要逃脱这个地方,可惜力不从心,又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