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之后再恋你





的答应了,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里,呜呜呜……你好狠心啦……」  

  霍绍伦抓下她的藕臂,试着将她推出一段距离,可是她赵大小姐是存心跟他卯上,硬巴着他不放,还故意拿丰满的胸脯蹭跟着他,小俏臀不断地在他大腿上摩挲。  

  「茵茵,不要这样。」他阴沉地说,脸色不太好看,很后悔刚才一时心软开门让她进来,如果不是念在父亲曾受过赵家爷爷的恩惠,他根本不想留面子给这个被宠坏的大小姐。  

  他冷静又说:  

  「婚约退了就退了,这样对妳我都好,我不是好男人,妳真嫁给我,是一连串不幸的开始,我绝对不会对妳忠诚的。」  

  「我不管、我不管!」她哭嚷着,「我现在不退婚了,不行吗?」  

  「赵爷爷己跟我爸爸说了,既然如此,我们之间就不再是未婚夫妻,现在妳想嫁我,但我不想娶了。」他故意扯出凉薄的笑,眼神变得冰冷。「我对妳根本没有感情,而且,妳的身体根本引不起我的性趣,就算妳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太大的冲动,毕竟,我什么样的女人没尝过?而妳这个模样,漂亮是漂亮,但不懂得温柔体贴,身材还算不错,却不懂得妩媚风情,请问,我娶妳干什么?」  

  「霍绍伦!」她怒气冲冲,眼睛不停流泪,猛地跳离开他的大腿,「你……你下流!下流又无耻的花花公子!你……你总有一天会得性病,全身烂光光。」大小姐终于恼羞成怒了。  

  霍绍伦冷笑了声,双手一摊。「既然如此,我奉劝妳还是少来勾引我,免得哪天被我传染了性病。噢,对了,差点忘记,基本上呢,我对妳是绝对不会有兴趣,所以就算我不幸中标,也对妳没什么影响。」  

  「霍绍伦!」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赵茵茵再次被气得全身发抖,小脸通红,美丽的五官有些扭曲。  

  这一次来,她是想试着挽回局面的,之前是她太冲动,也对自己太过自信,以为只要请出爷爷,霍绍伦始终会低头认错的,但事实证明,她赌输了。  

  造成这般情况,她觉得好不甘心。  

  她仍想给他一次机会,但是男人根本不领情,不断地给她难堪。  

  就在此时,她气呼呼的小脸一抬,瞥见站在卧房门后的杨舒童,明亮双眼不禁瞠得又圆又大。  

  「妳──」她手指指着,胸脯急速起伏,「妳这个狐狸精!」  

  高声骂人之后,她竟还挥舞着双臂想冲过去打人。  

  杨舒童手仍按在门把上,就怔怔站着,等着对方冲过来,也不懂得赶快关起房门躲避。  

  「够了!」再闹下去当真没完没了。霍绍伦沉声低喝,几个跨步追上来,一把按住赵茵茵的肩膀,将她用力地板开,丝毫不会怜香惜玉。  

  惊呼一声,赵茵茵倒退了好几步,俏臀撞上沙发椅背,差点跌倒。  

  「霍绍伦,你敢打我?!你竟然打我?!」见男人以护卫的姿态挡在卧房门前,保护着别的女人,赵茵茵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不公平」的待遇,顿时委屈至极,眼泪流得好凶。  

  他眼神变得阴沉,嘴角冷酷地勾勒。「既然妳这么指责我,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干脆揍妳一顿出气。」说着,他慢条斯理地卷起衣袖,五指一握,指关节发出喀喀声响。  

  「你想干什么?!」赵大小姐突然气弱,有些害怕地看着男人靠近,逼得她不禁往后退。「为了那个女人,你敢打我?」  

  「没什么是我不敢做的。妳如果再把我惹火了,还这样纠缠下去,我不介意打女人。」他冷厉地玻а郏笂吇狗俏也患蘼穑俊埂 ?br />
  「霍绍伦,你混蛋!」赵茵茵用力跺脚,抓着包包就往大门方向冲。  

  她狠狠地将红铜门甩上,再砰地把外面的铁门也重重关起,以证明她到底有多么的气愤。  

  终于……霍绍伦吁口气,想着他都做得这么绝了,和赵家的婚约应该真的到此为止,断得干干净净了吧?  

  他转过身来,双臂抱在胸前,直勾勾地看着站在卧室房门边的杨舒童。  

  刚才那几幕像极了三流编剧写出来的连续剧,杨舒童看得傻愣了,不晓得能说什么话好,就拿那对兔儿般的大眼,静静地回望着他。  

  「睡醒了?」他问得轻松,暗自打量着自己的大浴袍套在她身上所引起的效果,发觉这模样的她特别让人有感觉。  

  「嗯。」她脸颊热烫,不禁腼腆地垂下视线。  

  「过来。」他仍是一派轻松。  

  她再次扬起兔儿般的无辜眼眸,小手下意识抓住前襟,觉得身上的浴袍虽然都包得好好的,但他的目光赤裸裸的,彷佛要将她剥得精光。  

  那猎豹般的眼让她心脏又狂跳起来,血液渐渐变热。  

  唉唉……她不得不对自己承认,这男人总有本事在短短时间内便唤起她兴奋的颤意。  

  两人之间还横着不少问题待解决,她却在他不知是刻意、抑或是无意的撩拨下,双膝有些发软,口中却不断分泌出唾液,全因他浓烈的男性费洛蒙刺激着她。  

  「小童……」他忽然低柔地唤着,像情人的爱抚,「我要妳过来。」  

  她真是着魔了,被他吸引着,裸着莲足,踩着无声的步伐来到他面前。  

  她红唇微掀,想要说话,却惊呼出来,因为男人出其不意地将她拦腰抱起,等稍稍回过神来,他己坐回沙发上,而她便被他因在怀中。  

  「你、你……放开我。」她雪容忽然沉凝下来,适才的顺从不见了,唇嘟起,挣扎着想跳下他的大腿。  

  「放开我。」她重申。  

  霍绍伦挑了挑眉,双臂轻易困锁了她,不解地问:「怎么了?」  

  她唇嘟得更高,别开脸不去接触他烫人的目光。  

  「怎么突然生气了?不说吗?」略微停顿了下,他将嘴凑近她的耳畔,慢条斯理地说:「再不说……我等一下可要脱妳的浴袍,好好惩罚妳。」  

  杨舒童心脏咚地一跳,双颊火烧般灼热,她瞪着他。「你……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你放开,别来抱我。放开啦!」说着,她粉拳像雨点般落了一阵,全往他胸膛上招呼。  

  霍绍伦一怔,跟着竟哈哈大笑,任由她发泄。  

  「你还笑?你……唔晤……」她的小嘴猛地被男人的热唇堵住,挣扎的身躯也被牢牢抱住。  

  他的吻带着神奇力量,没几下就安抚了她,吻得她全身战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享受那电流贯穿的快感。  

  片刻过去,霍绍伦终于放松吸吮她小嘴的力道,鼻尖轻蹭着她的,欣赏着女人迷蒙、可爱的神态。  

  「这样,我身上的味道就全都是妳的了,小童……我的小童……妳刚才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妳知不知道?」  

  杨舒童费了一番气力才拉回远扬的神智,顿时,她轻喘了声,满面通红地眨动灵秀大眼睛。  

  「我、我才没有。」她结巴地辩驳。  

  「没有什么?」  

  「没有吃醋。」  

  「什么?」他像是听不懂地挑眉。  

  「吃、醋。」  

  「喔……对啊,妳是在吃醋,我知道呀。」英俊脸庞咧出奸计得逞的笑。  

  「你──」杨舒童说不过他,也辩不过他,嫩颊不禁鼓起,咬着唇不说话了。  

  「小童?」他的嗓音像大提琴般悦耳,爱抚着她的神经。  

  她轻哼了声,不去搭理,漠视蠢蠢欲动的心。  

  霍绍伦暗暗微笑,仍继续用嗓音「欺负」她,喃问着:「为什么昨晚会来这里?妳不生我的气了?」  

  她还是不出声,但微促的呼吸声和起伏略剧的胸脯泄漏了一切。  

  他低低叹息,热息扫动她的发丝,也彷佛烫着了她的肌肤,就见她轻轻一缩,却避无可避。  

  「小童……昨天晚上,我以为是在作梦,以为自己又梦见妳,因为只有在梦中,妳才肯静静听我说话,让我解释这些紊乱的事……然后是在半夜,我烧退了,醒来看见妳睡在我身下,脸蛋这么沉静、美丽,眼睫温柔鬈翘,小嘴柔软诱人,像是等着王子来品尝……」  

  「你又不是王子。」忽然,她回了一句,随即就后悔了,可惜就算是放出千里马也追不回来。  

  霍绍伦愉悦地笑,笑得她脸蛋更红,像朵盛开的玫瑰。  

  「小童,我不是别人的王子,但我肯定是妳的。」  

  「啊?」她心一震,怔怔望住他。  

  他微笑又问:「妳肯听我解释了吗?」  

  她凝视他片刻,眼波荡漾着,幽幽出声:「昨天……雪希来花店找我,把你的事大致说过了,她……她说,是我误解你,就算你隐瞒我,初衷也是想维持彼此之间的感情,她还说……我应该要给你机会解释,而不是直接把你三振出局,她、她又说,你这些天心情不好,一直灌酒,三餐都不吃,把自己搞得一团乱……是她把这里的钥匙塞给我,又把我载到这里,要我无论如何都得上来看看你,顺便……顺便……把事情谈开,她她她……」她的细喃消失在他的深吻里。  

  深深纠缠了她的小嘴后,再次吻得她全身发软,霍绍伦终于抬起头,黝瞳刷过迷人光辉,低嗄启唇:「我不要听雪希这个『她』到底说了什么,我只想听妳心里的话,既然妳已经从雪希那里知道我的事……妳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她心跳得好快、好响。  

  是的,她有好多话要对他说。  

  从昨天听完雪希的解释后,想见他一面的渴望几乎要折磨死她,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边。  

  如今,他清醒着,烧已经退了,眼神这么迷人,正等待地直视着她……  

  「其实,你不是花花公子,你也没有玩弄谁的感情,更没有放荡风流,那些……什么3  P、  4  P等等的事,都是你故意制造出来的……」  

  他深深看着她,仍继续等待着。  

  杨舒童又轻启朱唇:「你是为了想引起赵家关注,让他们主动退婚,让你父亲在赵老爷子面前不会那么难做人,你把过错和责任都揽在自己肩上……」略略停顿,她深吸了口气,扬起清亮的眼眸,声音好轻。「我想……我欠你一句道歉的话。对不起。」  


  对不起?!  

  「就这样?」  

  霍绍伦俊眸玻У酶福买Ρ两簟! ?br />
  这什么跟什么?!  

  他以为,她昨晚特地跑来这里看他、照顾他,心里早明白自己喜欢他,甚至是爱上他,如今她对他的误解己然澄清,但等了好半天,她就只想对他说一句──对不起?!  

  「我不要妳道歉。」他气闷地说,带着惩罚意味重重地啄吻她的樱唇,力道之大,都把她吻痛了。  

  尽管双唇被滋润得红肿起来,像颗晶莹的樱桃,杨舒童仍是一副无辜模样,吶吶地说:「我、我确实该向你道歉的,我……骂了难听的话,说你下流、无耻,还骂你是花花公子,没有爱情道德,我……我误会你了……我不听你解释,是因为心里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话说到这里,她悄悄地揪着心口,彷佛忘不了当时那种痛苦的感觉,嗓音不禁微微哽哑。  

  「那时候,像是要刨掉一块肉一样,几乎听得见心脏滴血的声音,然后……整个灵魂都空空荡荡的,每个脚步都是虚浮着,踩不到地的感觉,就只觉得胸口好痛……真的好痛……」  

  忽然,四周变得好安静。  

  她咬着下唇瞧向他,不知自己眼眶中己含着湿润,只是奇怪着男人的俊脸为什么有些模糊了?  

  「小童……」霍绍伦忍不住轻唤。  

  她轻喘着,定定与他相凝视。  

  「妳爱上我了。」他嘴角似乎在笑。  

  秀脸有些稚气,那对美丽的眼睛闪动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柔情。  

  她爱上他……  

  是呀,她早就爱上他。  

  如果不是因为爱他,为什么会由着他操纵自己的喜怒哀乐?  

  在这一年多的日子里头,她总是隐隐约约期待着与他约会的星期五之夜,那些美好的夜晚,他给予她温暖,就如真正的情人。  

  她一直压抑着不愿多想,然而现在,她敞开心胸倾听自己,原来真是彻底的动情了。  

  他的体热和气味慢慢占领了她的身与心,在不知不觉间蚕食鲸吞了她的感情,让她一天又一天地爱上他。  

  「我……爱你……我、我爱你……」她眨眨眼,泪水沿着香颊滑下,略顿,又微笑颔首。「对。我爱上你了,就爱你一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