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小受
金明烈把我揽在怀里,“别露出那么寂寞的眼神,看得我我好心疼。”
我靠在他怀里抬头看他,“真的?”
“真的。”语气难得的严肃。
“低头。”
“干嘛?”
“叫你低头你就低头,问那么多干什么!”
“送你东西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还要听你凶……啊!”我的嘴唇蜻蜓点水一样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
“我不过亲你一下,又不是咬你。”
“不是,只是……”恩,红头发、红脸、红衣服……大番茄!
对哦,我根本都没亲过他……而且我和他已经有好一阵子没亲近过了。
“只是什么?”
“只是没想到……”他难道转性了?以前不是很变态的吗?算了,反正我也不了解他,说什么都没有凭据。
后来流焱又在雪儿的脖子上挂了一个纯金的小铃铛,镂空的铃铛上盘旋着一条龙,制作得很精致。雪儿似乎很喜欢,经常跑两步然后突然停下来扬起脖子,自己有时候也会用小爪子轻轻的拨弄。
金明烈送了我两个乒乓球大小的木球,雕刻着不知名的古朴花纹,据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龙涎香。可怜我还一直以为龙涎是用来点的……
他说这两个木球的味道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让我以后随身带着。
但是,就算再稀有也不至于独一无二吧?
金明烈说龙涎木不会开花,也不会结子,而且极难成活,所以世上就只有一棵。
我先不跟他讨论植物细胞的全能性和营养生殖的问题(很多高等植物的营养器官,如根、茎、叶,在脱离母体后能发育成完整的植株,这种繁殖方式称为营养生殖。)就单说这一棵树也不可能只被他一个人发现吧?
结果,那小子一脸不在乎的说:“我已经一把火把它烧了。”
我知道太子殿下你们家不缺这些个身外之物,但是就算出于环境保护的角度,也不要这么浪费好不好?
最近两天睡的不算太好。
因为晚上都不敢翻身。雪儿很喜欢晚上钻到我的被窝里,因为怕一不小心压到它,所以我都是摆好一个姿势然后坚持到天亮。
虽然艰苦了一点,但是每天早上看到雪儿毛茸茸的小脑袋从被子下面探出来,实在是一件让人觉得很幸福的事。
我和他的关系好像有点特别。人家都是先后上床,我们两个似乎弄反了……
不过上一次亲热也是好一阵子以前的事了,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难道想和我玩纯爱游戏吗?
我提出过要见孟泽和婧芸,但是金明烈拒绝了。我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虽然我不是什么能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伟人,但是我实在没有立场再要求更多了……
我对金明烈得过去越来越好奇了,总觉得有很多事不能理解。
但是又觉得那些事情不是我所应该知道的,知道了会无法面对他吧?
知道了也会为他心痛吧……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比较理性的人,但是却又在很多地方出奇的脆弱、柔软。
我怕黑、怕安静、怕寂寞,怕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我总觉得感情是这世上最不纯粹的东西,没有任何一份感情是纯粹的,就像我觉得没有人会没有理由就喜欢上另一个人一样。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就像是一根线,如果绷得太近势必会断得很惨烈,恐怕两个人也都会心神俱伤。但是若空空的悬着,又会让人觉得空虚而又没有安全感。
爱情是火焰,虽然美丽,却需要有依附物。就像没有干柴,烈火永远不能绽放它的美丽。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能发自内心地去爱一个人,能够爱的单纯,爱的无怨无悔……
我只知道自己现在的自己其实很悲哀。
我不知道自己最想要得到底是什么,不知道自己该走的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等待什么。
有人和我说过,人出生的时候只拥有半个灵魂。所以人的一生都注定要在不断的寻寻觅觅中度过,为了寻找灵魂的另一半,也为了填补灵魂上的空虚。
有多少人曾经无数次的看那一张张莲花般的容颜,在时间的灰烬中凋零陨落。
到头来,又有几人能真正的觅得一处桃花源?
人是刺猬。
离得太远会觉得寒冷,抱得太紧又会让彼此都受伤。
我不敢去想为什么禤夜一直都没有来找我,希望他只是一直都没有得到我的消息。
我怕真的和我猜想的一样,我怕他和金明烈之间会有什么奇怪的交易,我怕在他的眼中我只是一件用来交易的物品。
我甚至没有勇气去找金明烈去确认。
我怕知道后会觉得自己更悲哀,更可怜。
现在的我还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金明烈。
对他,我到底应该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我不知道。
至少觉得他现在对我很重要,但是到底又有多么重要,我说不出来……
这样的感觉,会是喜欢吗?
一个人站在惜晖阁的屋顶,任凭清风将衣带吹得猎猎作响。
黄昏总是给人一种遗憾,一种即将逝去的感觉,就像离别。
一双手从身后将我抱在怀里,他的头靠在我的颈窝。
“怎么了?”我伸手握住了他环在我腰间的手。
金明烈没有说话,只是将我搂得更紧了些。
“你不觉得这夕阳很美吗?我们那里有一个叫《西游记》的故事,说的是师徒四人远上西天去取经,那是一条很艰苦的路,也许就是因为西边有最美的夕阳,才能让他们一路向西走下去。”
“刚才……那一瞬间,感觉你好瘦弱,好像会被风吹走一样。”金明烈的声音满是颤抖。
“觉得我太瘦的话,你多给我弄点好吃的不就得了吗?”
“吴双,我喜欢你。”金明烈的头埋在我的颈窝,用有一点模糊的声音说到。
“有多喜欢?”
“喜欢到觉得心痛,为什么我和你明明离得那么近,感觉上却那么遥远……”有一滴滚烫的液体贴着我的脖子流下。
“喂……”不会吧?他居然……
“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可笑,但是我是……”
“我们来做吧!”
“……真心的……你说什么?”
“不要算了。”
金明烈打横把我抱在怀里,眼角还有一点模糊的泪光,“不许你反悔!”
双足用力一踏,惜晖阁房顶的瓦片应声而碎,他抱着我一个转身,轻盈落地。
不是说惜晖阁的屋顶很结实吗?就是怕金明烈小时候上房揭瓦一不小心掉下来……
但是现在看来,这质量……豆腐渣工程!
还是说他小子功夫太好?不过,我好像的确不知道他功夫到底如何……
最近之所以没有遵守约定天天更新是有原因的……
前几天莫名其妙的心跳奇快,连续3天都没下过120下/分钟。坐着听课,心跳居然能达到140下/分钟,去西医检查未发现任何异常,去见中医(我妈私人医生)发现问题其实还真不少。
气血两亏,免疫力低,心脏有病毒侵入迹象,但是还构不成心肌炎,肝燥,肾有点弱……
现在我每天三顿饭、四顿药,一堆药里我认识的只有人参、当归、茯苓和冬虫夏草,我们家彻底拿我当保护动物了,连补习班都不太想让我去了,作业根本不让我写就撵我去睡觉……
所以,希望大家理解,但是我还是会尽量保证更新一点的。
桃花劫(H)
金明烈的手一点一点地向我衣襟里滑去,我只觉得紧张的不得了,感觉上像在以前陪家人在澳门玩牌时等着看底牌的心情。
难道真的就这么沦陷了?
但是话已出口又不好收回,反正又不是和他第一次,豁出去了……
“你身上好香……”金明烈的舌头滑过我的脖子,“龙涎是我给你的味道,我要你一生都带着。”
“你好霸道。”我躺在惜晖阁的大床上说道。
“如果我真的霸道,就不会等这么久都不吃。”他的舌尖跳过我的锁骨。
“说得你好像很伟大一样……”
“本来就是。”金明烈加重了手上爱抚的力度,“我这么乖,要不要给点奖励?”
“烈……”我的手抚上了他的后背。
“嗯?”他抬头一瞬也不瞬的看着我。
“你真的很喜欢我吗?”
“嗯。”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你会对我很好,是不是?”我一连委屈装状,“你会努力对我好,是不是?”
“是。”他肯定得说道,“一定会比譞慧帝对你更好。”
“真的?”我闻言后立刻眉开眼笑,抱住他的脖子猛的一翻身,骑在他的腰上,“那我要在上面!”
他吃了一惊,“你说真的?”
“让我在上面,好不好?”我眼波颤动,一脸央求的表情。
“他们也让你在上面?”金色的眼睛眯了起来。
“谁啊?”
“以前……碰过你的人。”后来的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只有譞慧帝碰过我,你说‘他们’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伸出食指抬起他的下巴,“让我们烈儿吃醋了?”
他的眼睛与我对视着,那样的眼神我看不懂,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在做心理斗争。
“我说过我一定会比他对你好,你来吧!”眼睛一闭,完全一副上刑场前的大义凛然。
看得我不禁在心中暗笑,“有药吗?我怕伤到你。”
“在我怀里,你自己拿。”我顺着他敞开的衣襟一路摸进去,太子殿下果然保养的很好,入手之处一片华丽的柔软滑腻。
看着他紧闭眼睛,一脸赌气的表情,实在让我觉得可爱至极。
估计他本来以为终于等到了春天来了,可却没想到只是枝头摇曳的一块红布,春红绽放还远的很呢!
我的手抚上他胸前的那两点淡淡的红晕,轻轻地揉捏着。
“嗯……”脸上由刚刚的苍白变为带上一点红晕。
“舒服吗?”我轻含住他的||||乳首,开始用力的舔弄。
“唔……”含糊不清的声音,估计是心里觉得喜欢,但是又不肯放下架子承认。
那敏感的一点渐渐在我的口中结为嫣红的果实,我一只手开始抚摸他的另一边||||乳首,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金明烈的表情也开始渐渐变得淫乱。
放开那鲜艳欲滴的果实后我继续摸下去,终于碰到那个装着润滑用药膏的瓶子。透明的琉璃瓶子中装着鲜红的药膏。
好亮丽的颜色!
臭小子,居然带在身上,看来早就图谋不轨。
我胡乱把那红色的液体的倒在我和他的下体上,一边开始慢慢的摩擦,把他身上的红色液体一点点揉开,看着他的表情开始融化,我也开始觉得越来越热……
他低头看着我们两个人一塌糊涂的下半身,一脸的无奈,“你怎么这样……”
我还是一脸调笑得表情,“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这世上最温柔的攻。”说完伸手向他身后的小||||穴摸去。
在我碰到他那一瞬间,他的反应几乎可以用颤抖来形容。
“不疼的吧?”我又没进去,当然不会很疼,但是他的反应还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无奈的笑笑,“你直接进来吧!那些繁复的准备工作就免了。”
我吻了吻他的嘴唇,笑着说:“那我来了。”
“嗯。”金明烈闭上眼睛,洁白的牙齿咬着红艳的下唇,微微皱着的眉头让他此刻的表情变得格外生动。
我看了看他一柱擎天的分身,咬着牙,慢慢的向上面坐了下去。
“啊……”
“嗯……”
我们两个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呻吟声。
“你……”他的脸更红了,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脸上更多的是惊喜。他稍微支起了一点身子,靠在床头的软垫上。
“你别动……让我稍微适应一点。”
“吴双……”
我一点一点的让身体向下挪去,感觉到自己似乎在一点点吞噬他的分身,很难为情的感觉,但是似乎还有一点兴奋?
看着身下比我呼吸还要急促的红发美人,我气喘吁吁的说道:“我说过的吧,我会是这世上最温柔的攻……”
虽然我胡乱在他和我的身上弄了不少润滑的药膏,但是我的后||||穴的内部毕竟没有经过润滑,让他进入的过程还是很痛,我抓着身下床单的手有些颤抖。
他伸手拉过我的手,我因为紧张引得下体一阵收缩,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我们两个人都是一阵颤抖。
“你……突然这么紧,要谋杀亲夫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因为是第一次,我……紧张。”两个人的喘息都很剧烈。
他拉过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怎么会是第一次,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说完他又是一阵喘息。
“以前那算强Jian好不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