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 第一部 by 妩媚 (强攻强受啊)





 噗哧一笑,汤姆森转向另一边的女人道“海伦娜,我赢了。”他伸出手,摊开掌心。 
 掏出一张百元钞票,有著一头细小卷曲长发的女人低骂一句将钞票狠狠拍在汤姆森手中。她圆脸圆眼,加上卷曲的头发,给人一种芭比娃娃的感觉,不过,一旦认识她以後,决不会有人再认为她与娃娃有何相似之处。 
 “还有那?”金色长发的男子嬉皮笑脸的向海伦娜靠近一些,道“再加上一个吻如何?” 
 圆眼微微眯起,盯著汤姆森,海伦娜冷笑道“小子,找死啊,上次那一脚你已经忘记?” 
 汤姆森无趣的住了口,将凳子转了个圈,面向酒吧内,四下张望了一下,又笑道“大都市就是不一样,比咱们那个鸟不拉屎的岛好太多了,唉”他叹息道“这里才是人过的地方啊。” 
 一个身材妖娆火爆的金发美女扭著细腰走来,汤姆森瞪圆眼,吹了个口哨。女人径直走到金正影身前,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柔声道“嗨,靓仔,陪我喝一杯?”她媚眼如丝,前倾上身,低胸紧身短裙露出深深的|乳沟。金正影转头浓眉一扬,冷冷道“抱歉,我比较喜欢东方女人,把手拿开。” 
 女人有些羞恼,她笑起来,将手中的果粒鸡尾酒喝了一大口含在口中,低下头吻住金正影的唇。‘噌’一根锐利的钢刺出现在海伦娜左手,她寒著脸,狠狠瞪著性感女子,一旁汤姆森连忙抓住她手臂,沈声道“住手,海伦娜,这里可不是岛上”。冷冷瞪了他一眼,海伦娜收回武器。 
 一个热吻过後,女人抬起头,擦了擦溢在唇边的酒液,道“可真巧,我也非常喜欢东方男人。不过,真是可惜呢。”她笑著扬手一个飞吻,眨了下眼,施施然离去。 

 走回酒吧不起眼的角落,女人笑著比了个OK的手势,向坐在沙发的黑衣男人伸出手臂。 
 “干得漂亮。”男人握住女人伸来的手,将她拉到怀里。 
 女人吃吃笑著,道“不好好奖励我一下?” 
 “当然。”男人也笑起来。 

 不久後。 
 金正影突然沈下脸,站起来。 
 “老大,怎麽了?”汤姆森问。 
 一旁海伦娜也转头露出疑问的神情。 
 “马上找出刚才那个女人。”他将手中酒杯捏得粉碎,厉声道。 
 “是。” 
 “明白。” 
 两人虽然不明所以,但仍应了声就迅速散开。 
 金正影抬手舔了舔上面的血迹,剑眉下深邃双目中冰冷的怒火静静燃烧。 

 “现在药性应该开始发作了。”女人道。她张开双腿坐在男人身上,米色的外套围在腰间,遮掩住两人交合之处。“真可惜呢”她叹息道“那个男人也很不错呢。。。啊”男人突然一挺髋,让身上女人发出一声轻喊。女人低下头伏在他肩上喘息,他轻笑道“小声一点比较好吧,你想叫人来围观吗?” 
 “这样。。。真的好刺激。。。”女人喘息著笑道,轻轻扭动腰身,让男人的坚挺更深入体内。 
 突然,一只细跟高跟鞋重重踏在他们所在沙发前茶几上,茶几强化玻璃制的台面应声碎裂,玻璃碎片与钢制脚架散落在地板上。有著细小卷曲长发的女人扬起手将一只女用袖珍型手枪指在伊达邦彦头部,俯视的眼冰冷而带著深深的厌恶,她冷冷道“不要乱动,先生。”看也没有看男人身上的女人,她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非同小可。她另一只手掏出移动电话,“老大,我找到他们了。。。” 
 伊达身上的女人毫不在意,从衬衫下摆伸入的手抚摸著男人结实的胸膛,一边缓缓摇动身体。男人抬手抓住她的发,稍一用力将她扯起甩在一旁,看也没看她一眼冷冷道“你最好快滚,如果还想活命的话。” 
 女人咬著唇怒骂著,抓起外套气冲冲离去。 
 收起电话,海伦娜冷冷道“我应该说过不要乱动。” 
 伊达将衣物整理一下,抬眼看著面前娃娃一般面孔的女人,微微一笑,道“小姐,用枪对著我很危险。”他突然单手用力一按沙发,人影闪动,海伦娜扣动扳机,然而眼前男人已只剩残像,“可恶”她大喊一声,两根长长的峨嵋刺出现双手,扭身,左手反手向後刺去,已到她身後的男人抬手抓住她手腕,右手正欲刺下,右手亦被男人抓住,耳畔响起男人嘲弄的话语“我说过很危险的。小姐,如果你要邀我,就不要用这种粗暴的方式。”他唇边一丝笑意,然而双眼却冰冷,直让海伦娜心底泛起寒意。 
 手下用力,海伦娜吃痛松了手,钢刺‘丁’一声掉落在地,将海伦娜仰面压倒在沙发上,整个身体压在女人身上,用一只手紧抓住女人两只手腕按住,伊达在她耳边低语道“小姐,你赶走了我的女伴,只有让你来代替了。”他低下头亲吻女人的唇,扯住女人紧身上衣的领口,稍一用力,女人上衣撕裂,他将她胸衣带子拉下,女人丰满的Ru房坦裎而出,他顺著女人脖颈吻下,含住那顶端暗色的突起,轻咬、舔弄著,手伸入女人长裤。 
 女人的反抗软弱下来,发出低低的呻吟,他将中指缓缓探入女人湿热的通道,女人身子一震,下身的唇瓣紧夹住他的手指。 
海伦娜渐渐沈溺在快感之中,就要迷失自己的时候,脑海中那个沈默寡言的身影闪过,“阿真!”她低喊,挣扎起来“畜生,放开我。”一滴泪流下脸颊。 
 伊达邦彦停了手,淡淡一笑,道“看来你是我不该碰的那种女人,抱歉。” 
 海伦娜睁开眼诧异的看著男人澄澈的双目,突然,她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 
 伊达邦彦突然察觉有异,虽然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气息,但是身体本能发出危险的警报,猛地放开海伦娜,银枪出现手中,抬起手臂瞄准身後。 
 如猎豹般无声息接近的高大男人急速伸出右臂抓住伊达握枪的左手腕,用力向後一带,在他转过身时,左臂伸出扼住他咽喉,猛地将他压倒在地板,一腿压在他双腿上,一腿屈膝著地。他的动作非常简单,不过是普通的擒拿手,但是由该人使出来却是如同魔术的效果,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 
 地板的数块碎玻璃插入伊达邦彦背部,一阵剧痛,衬衫很快被血沾湿,抬起右手抓住男人扼住他喉咙的手,他面不改色,直视身上的男人,笑道“金少校身手了得,果然名不虚传。” 
 金正影冷冷瞪视身下的男子,带著压抑怒气,沈声道“原来是你在搞鬼。” 
 海伦娜站起来,拾起地上的钢刺,瞪圆眼,扬手朝伊达头部刺下。 
 “住手!”金正影大喝。 
 海伦娜止住手,不满的看著金正影。 
 赶来的汤姆森脱下外套披在海伦娜肩上,也怒道“老大,杀了他!” 
 紧紧盯著身下男人,金正影道“汤姆森!你带海伦娜先回去。” 
 “老大?” 
 “这个男人”他双眼闪烁著极怒的火光,一字一顿道“交给我。” 

 酒吧三楼是与旅馆一般的房间,供夜不归宿的客人暂住。在其中的一间房中,与爱无关的欲望之火正猛烈燃烧著。 

 他有些茫然的看著房间的天花板,男人凶猛的发泄与四肢脱臼的痛楚并不能扰乱他的思绪。金正影确实身手了得,就格斗技自己确实稍逊一筹,然而,真要交手,自己虽无法致胜,也不至於束手就擒。那女人的眼泪似乎触动他心底的什麽,让他有些烦乱。 
 他对於女人并不挑剔,看得顺眼即可,但决不会碰两类女人。一类是妓女而另外一类就是对情执著的女人。 
 妓女让他想起自己的母亲,那个为了酒与毒品出卖自己的女人。 
 而执著於情的女人会让他觉得非常麻烦,并且心神不安。即使背叛他的凉子,在後来想起也让他有些歉然,但是,即使时光倒转,他还是会杀了她。而这种不安到底何时开始,因何而起,他却完全没有印象,唯一可确定的,这种感觉不是与生俱来。 

 如果有人告诉他,世界上有人能够光凭肌肤的接触就能让人产生强烈的欲望,他一定会大笑,但是,数次在身下的男人体内释放後他不得不相信,世界上确实有一种人天生应被成为‘尤物’。 
 虽然他被那个女人偷偷灌下药力强劲的催|情剂,但是他明白,如此昂扬的欲望并不是那种药剂就可以达到的效果。 

 金正影又一次将欲望全数释放在男人狭窄灼热的通道中,低下头。 
身下的男人双腿大大张开,两人接合处,漫溢的Jing液顺著大腿、臀瓣滑下,空气中弥漫著暧昧的气息。然而,男人的荫茎软垂在微微卷曲的毛丛中,甚至没有勃起。 
 对上他的视线,伊达邦彦露出一丝促狭笑容,道“不要介意,你已经是不可多见的勇猛男人,不过,跟男人Zuo爱,光凭这样是没法让我冲动的。”顿了顿,继续说道“有个男人用了一年的时间改变了我的性好。用你能想象得到的最残忍的方法对我,或许我就能感到快感。” 
 金正影冷冷瞪著他,猛地挥起右手,重重一拳击在他面颊,面颊迅速肿起,火辣辣生痛,血丝顺著嘴角溢下,伊达邦彦笑起来,道“这还差的远。” 
 直视身下男人冰晶般的双眸,金正影缓缓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会为了改变一个男人的性好而浪费一年的时间,但是,对於我来说,只要一晚就足够了。”他将伊达邦彦四肢接回,双手抓紧伊达的双手紧按在床上,双腿架起伊达的双腿,将分身更深的埋入他体内,整个身体前倾压上去,埋下头吻住身下男人薄薄的唇,将他的嘲笑抹去。 
 男人的坚挺难以置信的持续著,很长时间之後不但没有泻出,反而越发坚硬巨大,一次一次的冲撞,每一次都到达更深之处。习惯了男人抽送的内壁自动吸附著男人硕大的棒棒。不知道过了多久,慢慢的,仿佛从身体的至深之处缓慢的浮起,一丝丝酥麻的感觉。这感觉似曾相识却也似乎从未感受过,逐渐的,以不可阻挡之势变强、扩大,直至身体也仿佛要融化一般。他呻吟起来,难耐的扭动著身躯。 
感受到身下男人的变化,金正影露出笑容。他双手扶住伊达的腰向後仰倒,伊达大叫著,双腿跪落在床,男人的硕大重重的深入他後庭,快感震颤著身体,混乱了理智,他压低声音嘶喊,难耐的摇动腰肢,扶著他的腰,转而躺倒在下的金正影配合他的节奏将荫茎在伊达紧缩蜜|穴时深入。 
 突然,身上男人绷直了修长的身体,仰起头,发出压抑的叫喊,挺立的分身喷出数股白浊的液体。他紧闭著眼,长长的睫毛抖动著,大声的喘息嘶喊,在释放的一刹那,仿佛什麽深深刻在内心深处的尘封已久的记忆一闪即逝,那是什麽不该被忘却,理智却不允许记起的东西,想去深究已不可能,一行懊恼的泪在他也不知道的悄悄滑落面颊。 
 金正影诧异的看著在高潮时落泪的伊达,他皱起眉,一只手抱著他的腰,一只手把住他的後颈将他再次按到在床,将他膝盖由上压至紧贴床面,深植伊达体内的分身掀起新一轮冲刺。 

 伊达邦彦睁开眼,四肢酸软无力。金正影粗壮的手臂紧搂著他,半挺的分身依然在他体内。他不由苦笑。在长期的严苛训练下,他的身体敏感异常,哪怕有人屏蔽气息的接近,即使大脑来不及做出判断,身体也会自己警觉,所以,他长久以来不能与人同床共枕。也许是真的累坏了吧。这个男人,简直是一只披著人皮的野兽。 
 推开男人,金正影睁开眼,“我去洗个澡。”他低语,男人又闭上眼睡去。 
 他扶著墙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冲在身上,背部一阵刺痛。想起是茶几的碎片,经过一晚的折腾,伤口大概恶化了。 
 现在想想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在第一次高潮後,自己又到了几次?之後的完全记不起来。光是想,身体又热起来。 
 一只大手从身後伸来搂住他小腹,男人明显的挺立在他臀瓣间逡巡,然後毫不客气的深深插入。 
 他抽了口气,“停下,混帐。”他低骂著手肘猛地向後挥出,男人抬手挡住,用力一推,湿滑的地板无法稳住身形,男人顺势压下,他双手著地,高抬著臀部,男人的坚挺放肆的进出。然而他已说不出阻止的话语,男人迅速的挑起他的欲望,在温热的水滴中,他用沙哑的声音嘶喊呻吟著,再次沈沦在欲望与快感之中。 

 风扬起窗帘,投进房间白亮的光芒将他唤醒。现在是什麽时候? 
 伊达邦彦坐起来,男人已经不见踪影,如不是床单上的血迹与污渍,真的恍如一梦。 
 他下了床,酸软无力的双腿让他跌倒在地。伸手取过掉落地板的外套,取出手表,难以置信了多看一遍,将表远远摔出,他重重一拳击在地板上,“可恶!” 
 表上的时间显示是第三天下午1点2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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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室内,一身笔挺军服的直短发男子抱著手坐在桌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