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绿小红肚子饿了,我喂一下。”话一说完,这个无脑人竟然就当场拉下裤子,露出里头又肥又大的荫茎,这下子全场人员都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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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个、古先生……”刘重志错乱到有点胡言乱语:“你还是到房间里头单独喂食好了,这个…这个在大众面前……还是有点不太适合……”
  古尔塔塔这才呐呐的把两只男娃娃抱在手上离开客间,走到一旁的房间内,嘴里还叨叨念着城市人就是这样,连喂朵花都要躲躲藏藏的。
  暴风中心离开后,现场是一阵尴尬的平静。刘重志不知该说什么,萨拉也安静的不说话,长老更是从头到尾没发出半点声音。
  不过,躲在一旁的韩耀德和钟润就不一样了。
  “喂,看见了吗?那是宝特瓶吧?宝特瓶!”
  “虽然知道那个体型那话儿一定不小,也没想到会那么大啊。”
  “要不要去看看?”
  “嗯?看宝特瓶怎么塞进去吗?”
  “对啊,你不好奇吗?”
  “……有点。”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站起来,当然挂在他们身上的小花也跟去了,可怜他们也是遇主人不淑,被迫要去偷看人家办事。
  当韩耀德和钟润找到正确的窗户时,里头的古尔塔塔和两个男娃娃已经搞在一块。三个人都是全身赤裸,男娃娃不用多说,一身白的像是陶瓷制的尿尿小童,摇晃着他们比小指头还细、比大姆指还短的小荫茎在那儿服务主人。
  为什么说是服务呢?这看了真叫韩耀德和钟润眼红啊。只见那个大老粗盘腿坐在席上,那两个娃就翘着屁股挂在他大腿上头,小嘴大张地吸着古尔塔塔的胯下卵蛋。那大卵蛋实在够大,一边就有一个鸭蛋大小,两个小娃娃嘴巴张得再大也吃不进去里头的卵黄,只好吸吮着卵黄外头的囊皮,吸得啧啧有声,情Se非常啊。
  至于古尔塔塔呢?他则是自己用大手握着高高勃起的荫茎上下将弄,那荫茎比刚才在客间看到还是垂软状态还要更加粗大,韩耀德怀疑这已经不能用宝特瓶来形容了。
  光是顶端的Gui头,就不比下头的鸭蛋大睾丸逊色;茎身最前头连接到Gui头处有比较细了一点,可是越往下到茎身中央时又呈现弧度的鼓起,肉眼一看就知道那直径绝对有比Gui头还要粗,幸好再下去一点的地方又相较地缩了一些,并非是越下头越粗的山型棒棒。可是知道的人就知道,这种中央突出的荫茎其实才是狠角色,因为鼓起处刚好在抽送时最容易经过肛口的地方,一进一出都会带给被干|穴的人有种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的错觉,让他一插还不弄得兴奋过度,爽到脱肛都不无可能。
  惊人的宽度先别提了,再看看它的长度吧。刚好古尔塔塔的手掌放在他的荫茎上,勉强用目测可以评估一下比例。
  “……差不多跟手掌一样长吧?”有近视的韩耀德微微眯起眼,镜片后面是有点不敢至信的表情。
  “……差不多的样子…我记得上次和他握手时,他的手几乎是我的两倍大。”钟润有点不太确定,那个不是人类该有的尺寸吧?他果然是大猩猩和人类的混血。
  不理会外头两个看戏人的窃窃私语,里头火热的尺码可是越炒越热,古尔塔塔已经被两个男娃娃给吸得喘息连连,猩猩尺寸的荫茎也已经直挺朝天,整个情况一触即发。
  绿眼的男娃娃首先发现时机已到,先是主动一翻身,跪趴在草席上头,白嫩的小屁股对着古尔塔塔左右晃动。躲在窗外的两人虽然无法看到,但也能猜得出来现在古尔塔塔眼前,一定是粉白臀瓣中间一个半开口的小淫|穴,红肉在里头随着开口动作若隐若现,没有人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果然,古尔塔塔一声吼叫,像头公狗,以他的身裁是比较像公猩猩,双脚蹲在地上就把绿眼娃娃的小肥腰一抓、下身往前一顶,那粗肥涨大的猩猩荫茎就这么无情且狠心的插进了小男娃的肛|穴内。
  绿眼娃娃看起来只有人类的三、四岁大,一整个就还是幼童的体型,竟然能够用那迷你的小肛门接受进古尔塔塔惊人尺寸的荫茎。就算这样,韩耀德和钟润还是可以从窗外清楚的看到绿眼娃娃脸上的表情,他的双眼大睁,原本带了点墨绿色的眼瞳瞬间变淡,扩散的水光淡化了墨绿的深遂。除此之外他的小嘴也大张着,舌尖像是不能控制般往外伸出,口水随着舌头流出,滴在地上逐渐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不会给他干死吧?”韩耀德有点担心,眼前这一幕就像大丹狗在强暴吉娃娃,或者说是黑猩猩在强暴眼镜猴,总之就是这种体型落差。
  “……不至于吧?他养这两朵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钟润自我安慰,希望不会目睹到杀人(花?)现场。
  也许是因为小花实在太小,古尔塔塔并不是以正常的背后式插入他,而是蹲在地上有点像是在上蹲式厕所的姿势,只是把小花整个身体拉近胯下前,古尔塔塔从后往前的摇晃熊腰,因此并不会把任何重量施加在小花身上。
  另一头,在旁边等待的红眼男娃娃似乎心急的不得了,只见他贴着古尔塔塔站在一旁,一手捏住自己小小的幼童荫茎拉扯着,一手把食指放在嘴里吸吮,鲜红色的双眼紧盯着古尔塔塔的肥大在同伴的肛|穴内奔驰,满脸都是羡慕的颜色。
  古尔塔塔注意到了他,大掌一伸把红眼娃娃也拉到身边,要他学绿眼娃娃趴在他身前。窗外的韩耀德和钟润还搞不懂他要做什么时,就看到这个享受齐人之福的黑猩猩竟然把原本Cao干绿眼娃娃的粗茎拉出来,方向一转就狠狠的插入红眼娃娃的新鲜屁眼后,前捅后拉上顶下压的抽送了几十下后,又再换回绿眼娃娃流着Yin水的小肛|穴里,就这样左干右操,同时享受起两个男娃娃的嫩|穴来。
  “还有这样的……”韩耀德低声尖叫,这家伙果然不是人,一屌操二|穴还可以如此轻松自在,简直就像左手吃肉右手喝汤一样,一整个就是小CASE。
  “所以我才怀疑他是不是混到黑猩猩的血……”钟润碎碎念着,双眼倒是眨都不眨的紧瞧里头直播的不可思议的世界。
  话说古尔塔塔的荫茎虽然超乎想象的粗大,这两朵米你花的轫性也实在了得,小小肛|穴被捅得大开竟然也毫发无伤,两人的小脸纠结成情欲的颜色,嫩嫩的娃娃荫茎也硬挺挺的,直直往他们微凸的小肚子高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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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古尔塔塔左一下右一下的捅干,随着他每一次换嫩|穴时退出的荫茎尺寸越来越大,大鼻孔喷出来的气息越来越急,窗外的两人知道古尔塔塔已经快要She精,更是直盯着里头,脸都快要趴到窗户上头。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原始的叫喊连同嘴角的唾液喷出,古尔塔塔的荫茎插在红眼娃娃的小屁股里头一抖、两抖,接着就开始喷射出睾丸所制造的浓纯Jing液来。如同他惊人的体型一样,他的精水也是多得吓人,只见他把茎身紧紧的插在红眼娃娃的体内十几秒后,狠狠的抽身退出,又把仍然硬梆梆的荫茎捅进在一旁等待的绿眼娃娃体内,又是全身一抖,竟然还继续射着精。
  就这样又是半分钟过去,古尔塔塔才叹了一口大气,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将他已经射完精的荫茎抽了出来。两朵小花则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高高翘起的小屁股无意识地抽慉着,两张小肛嘴随着抽慉一开一闭,浓白的精水还不时从里头流出,可见古尔塔塔的Jing液是多么吓人的多。
  赶着古尔塔塔发现有人偷窥之前,钟润和韩耀德赶紧抱起手上的小花溜回客间,一回去只看见长老正拿着那个里面装着干燥花的玻璃瓶看着,而带着那朵干燥花来的摄影师郑一则是一脸紧张的表情站在一边。
  “请问……”郑一再也忍耐不住开口问道:“长老有什么方法吗?”
  长老闭目思考了好一阵子,当郑一以为没希望时,沙哑的年迈声音总算响起。
  “外地的年轻人,我有一个故事,你们有兴趣听听吗?”
  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的郑一愣了一下,在他身后的刘重志替他回答:“长老您请说。”
  长老这才缓缓睁开眼,视线落在刘重志身边的小紫,然后是刚进屋里来的小赭及翡翠。
  “那是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是我的父亲的父亲,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以及他们的父亲所留传下来的……”
  古老的悲哀的故事,一个男孩的故事。
  和花一样,洁白的又美丽的男孩。
  那个雨林被染成腥红的故事。

  在雨林深处,刘重志等一群外地人正前进着。作为向导的当地人只肯带他们到雨林的入口便离去,他们的本能不愿进入,就算他们知道里头危险的生物在现今已经不再具有绝对的杀伤力后,深殖于他们DNA中的恐惧感依旧存在。
  那种心态并不会太难理解,就像城市人对于传染病菌的老鼠一旦产生恐惧的本能,在看到乡下人抓田鼠来吃时,就算知道那是不会导致疾病的一种食物,他们已经根深柢固的恐惧仍然存在,迟迟无法一起大快朵颐一样。
  在这个雨林当中,有着一种最近才被世人发现的新物种,一种群居的小白花。
  并不是说,这种小白花有什么剧毒,会经由接触或空气致命。它的可怕之处在于,它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寄生花。
  不可思议到什么程度?到它的外表长成|人类的儿童一般,让经过的人类会本能的把他们抱起来,同时间就被花朵寄生上,被寄生者会因为精力过度被吸取,造成短期间死亡的后果。
  而且因为这种寄生小花所需的营养,是成年男子
  所以说,现在混在这群外邦人当中,唯一一个当地人的萨拉更显得出他的勇气与特别。他曾经独自一人深入雨林中,从遍地的寄生种小花,喔,或者该说是男孩们当中,寻找出他曾经一见钟情的那一朵亚麻花。
  亚麻是个外表约七、八岁的小男孩,粉嫩嫩的肤色是舒服的白,这是每一个寄生花朵的特色,他们人型时的肤色和他们的原身花瓣是一样的白色,粉粉嫩嫩的,不是东方人杂质的白,也不是西方人硬质的白。
  他很爱笑,一和萨拉四目相对就笑,也许是因为这样,他的腮帮子总是微微鼓起,让他看起来年龄似乎更小,有种不懂事的幼童的稚气。
  可是只要是知道花朵特性的人就知道,这种以男人Jing液为生的男孩们,没有一个是纯洁的,他们天生就会帮男人Kou交,张开双腿露出窄小的、彷佛未经人事的小小肛口,可是他们摇晃腰身的动作暴露出本能的淫荡。
  所以就算亚麻看起来再纯洁可爱,萨拉都能对他勃起,心中毫无罪恶感的把他成|人的荫茎插入他稚嫩的肛|穴内,并且磨擦、抽送,最后She精。
  除了亚麻以外,随行的还有几个男孩外貌的小花们也一样,不管是总爱冷着一张脸的紫罗兰,还是看起来温温和和的代赭,或者是一双眼珠子到处转的翡翠,甚至看起来只有三、四岁大小的绯红与戴绿都一样。
  都是,一样的。
  牵着亚麻男孩的小手,萨拉带领着这一群外邦人走进了雨林的深处,接近四十度的高温加上九五%的湿度让这几个外邦人不是太舒服,可是男孩们似乎挺喜欢这个出生地,就连平常懒得走路总爱让饲主抱在怀中的翡翠都扭动身体,要求韩耀德把他放在地上自己走。
  柔软的土地充满弹性,轻轻一踩又马上弹了上来,下头是无数的尸体所转换的生命体,枯干的落叶、死亡的昆虫、腐烂的小动物残肢、毛发……身为紫罗兰饲主的刘重志是个植物学者,他非常清楚这种环境有多适合植物的成长,所以他转头望向一行人中唯一没有牵或抱着小花男孩的男人——郑一——的手上所抱着的那个玻璃罐,刘重志心中的期待越来越高。
  就在一个转弯,拨开挂在眼前阻挡视线的藤蔓时,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到了。


  雨林的深处,满地的蕨类与蔓藤,覆盖住天空的密林。
  一个又一个的男孩子,或趴或卧,或倚或坐,在铺满枯叶与绿藻的地面上,在藤蔓缠绕的树干边。
  除了韩耀德是第一次看到,其它几个人都曾看过的这个景象,依然让所有人惊叹。
  眨了眨眼,眼前成群的男孩却在下一次睁眼的瞬间成为一朵又一朵的小白花,接着又在某次的眨眼时成为初次看到的一群男孩。
  这就是『花』,既是花朵,又是男孩的谜样生物。
  刘重志是第一个迈步走近的,爱花成痴的他不知不觉地想要伸手去研究任何一朵小花,当场被他身边的紫罗兰给拦下。
  “啊……抱歉抱歉,小紫,我不是故意的……”男人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