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之二十四

　　　　这时他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Skinner又把发刷拿了起来，他啜泣了一声，死命地扒住他主人的胸。
　　　　Skinner摇头，〃它没什么可怕的，小东西。我只是想这样做……〃他轻轻地把发刷放在Mulder的头上帮他把头发梳平。
　　　　这感觉真是太好了，Mulder感谢着上帝。
　　　　〃告诉我……〃Skinner低声说，不想破坏Mulder的好心情，〃第一个打你的人是谁？〃


　　　　〃我妈妈。〃Mulder叹了口气。〃不过她只是喜欢追在我后面。我小的时候，并不比别的小孩挨打挨的多，而且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在我的屁股上留下伤痕。我父亲也从没象你那样打过我，他也决不会那样做，当他有充足的理由这么做时，他就会说他不赞成使用暴力，他有他自己的方法。〃Mulder断断续续地回忆，〃我不能因为有这样的身体而责备他们，惩罚确实不是我们家庭的特征，该死，我想这大概是天生的。〃他夸张地笑着，〃不过我想可能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守护神吗，可能我的那个不时的会屁股痛。〃他再咧开嘴笑。
　　　　〃那你长大以后，第一个打你的人是谁？〃Skinner问。
　　　　〃Phoebe，只有她一个……〃Mulder犹豫了一下，不情愿地说，〃做这种事让我没有安全感，她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想我大概会被痛死。我以前也想象过做这种事时会有什么感觉，但现实与我想象的不同，它只会使我受伤。我原来以为这样做会让我兴奋的达到高潮，但事实上我唯一的感觉就是痛。〃
　　　　〃唔，这样啊。你的女朋友似乎处理得很巧妙，因为第一次的经历好象并没有吓倒你。〃Skinner沉思着。
　　　　〃她对我说我是一个懦夫，因为我当时大声的哭叫，不过这正好会让我全心投入。我想要这样……〃Mulder停了下来，把头埋在Skinner的胸前，那温柔的抚摸仍然没有停止。
　　　　〃继续说，〃Skinner柔声坚持道，〃我告诉过你……我想要你对我没有隐瞒。〃
　　　　Mulder点了点头，〃Zuo爱的时候，〃他低声说，〃她让我觉得自己很软弱，很没用。我开始相信她所说的一切，她说我不够强，捉不住她，还说别的人都比我好的多。她让我产生了一种以前和父亲在一起时经常有的感觉……我一无是处，只会让所有人失望。〃Mulder抬起头，惊讶在Skinner暗黑的眼中捕捉到一抹来不及掩饰的狂怒，〃对不起，你不是想要听这些废话的。〃Mulder道歉。
　　　　〃正好相反，〃Skinner回答，迅速地变回Mulder常见的那种深不可测的表情，〃继续。〃他命令。
　　　　Mulder点头，〃我们分手后，每当回忆起这段经历，除了痛苦再也没有别的了。我想我是在追求这种痛苦……我渴望它，于是我忘记了世俗的标准。这种情绪漫延的很快，我开始放纵，随波逐流，但这并不是我那些恋人的错……〃Mulder抬头看着Skinner的眼睛，〃是我的错，我不想和别人太亲近，我有义务这么做，我也知道，可是这……〃他又犹豫起来，Skinner紧紧地搂着他令他感到了鼓舞，〃这是不同的。〃
　　　　他的喃喃自语消失在Skinner胸前，喉咙里好象有一个硬块，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他知道这眼泪有一部分是刚才挨打的结果，但他还是很气自己，通常他都能避免这种情绪对他造成的伤害，但在现在的情形下他无法做到。他是被迫留下来的，被迫来安慰他的，他一直告诉自己，不是他想要这样的，他只把这当成一种责任，他所说的事只会立刻让他最想爱的人对他感到失望。他试图偷偷地擦掉眼泪，但是Skinner抢先一步伸出手指轻轻地为他擦去。
　　　　〃忘掉其他的人，你现在属于我，〃Skinner告诉他，他的语气非常严肃，使得Mulder吃惊地看着他，
　　　　〃我是一个苛求的主人，Fox。我会把你训练的很好，但这个过程会很艰苦。〃
　　　　〃我知道，主人。〃Mulder点头，〃我需要这样，主人。〃他又加了一句。
　　　　〃好。我饿了，我们去吃早餐吧。〃Skinner把Mulder先打发走，自己去洗澡穿衣。
　　　　Mulder把厨房翻了一遍，找到了一些麦片，于是又拿了两个碗放在厨房的桌子。
　　　　几分钟后Skinner出现了，紧身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充分地展现出他强健的胸膛和傲人的长腿，身上还散发出的肥皂和牙膏的气味。Mulder的荫茎向Skinner显示着它有多么地欣赏他，但Skinner显然没有注意到。
　　　　〃主人想要我把猫也喂一下吗？〃Mulder问，粗粗地瞄了一眼在Skinner脚边转来转去
　　　　〃绝对不要。〃Skinner断然拒绝。他拎起这只漂亮的猫，爱怜地在她耳后亲了亲，〃我会为Wanda服务的，就象你为我服务，我们在这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位置。〃他又亲了Wanda小巧的鼻子一下。
　　　　Mulder叹了口气，怀疑自己又要开始诅咒这只猫了，〃全世界有那么多的主人，我却不得不被和一只蠢猫粘在一起的那个拥有。〃他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立刻，他酸痛的屁股上就被赏赐了结实的一巴掌，〃Ow！〃他尖叫。
　　　　〃怕痛就别来惹我。〃Skinner皱眉，〃坐下来，吃饭。〃他自己找了一个位子坐好，然后注视着Mulder放松身体，小心翼翼地坐下来，当他臀部接触到椅子时，还是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我以前从来没有光着身子吃饭，而且还带着环。〃Mulder说，低头看了一眼他被箍住的可怜荫茎。
　　　　〃你要习惯。〃Skinner笑着告诉他。
　　　　吃过早餐后，Skinner把一大堆衬衫丢进Mulder的怀里命令他去熨平。
　　　　Mulder严格地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苦干，想把第一次的劳动成果呈现给他的主人，并得到他的表扬。他在那件衬衫上足足奋斗了30分钟，尽了最大努力，但他的努力得到的却是他主人挑起的眉。
　　　　〃使用蒸汽可能有帮助。〃Skinner观察后建议。
　　　　〃蒸汽？〃Mulder茫然地重复。
　　　　Skinner从床上站起来，拎着他奴隶的耳朵，把他带回洗衣间，示范给他看怎么把水加到熨斗里，〃
　　　　蒸汽。〃Skinner又重复了一遍。
　　　　Mulder在衬衫上不停地尝试着，现代蒸汽熨斗所创造出的奇迹让他感到非常惊讶。Skinner一直在他的身后指点着，又过了一个小时，他终于熨出一件能让他的主人满足的衬衫。

（）
　　　　Skinner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继续熨剩下的衬衫。他把工作丢给了自动机器后，就开始站到一旁胡思乱想起来。
　　　　他回忆着刚才挨打时的情景，仍然酸痛的屁股也让他觉得很愉快，偶尔他还会把正在烫着的衬衫拿起来，压在鼻子上……在洗过后的衣物上仍然闻得到他主人身上淡淡的气味。Mulder深深地呼吸着这种干净的、麝香似的气味，就这样过了很长时间，因为他想要牢牢地记住这种气味。他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发现Skinner又回到了洗衣间。
　　　　〃Fox。〃Skinner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喂？你在想什么？〃他问。
　　　　这时Mulder才终于注意到他，〃噢，我只是在想我怎么会光着屁股站在这儿，旁边还靠着一个这么热的物体。〃Mulder叹了口气，用一种真心真意的语气说。
　　　　〃告诉我，你指的是我，而不是熨斗，那么我可能允许你离开这里。〃Skinner说，他的眼睛微微地闪着光。
　　　　〃噢，的确是你，主人。〃Mulder笑着回答。
　　　　〃好吧，那么离开这里吧，我想是时候带你去看看这座大楼里其它的设施了。〃
　　　　他打开门侧过身子让Mulder先出去，Mulder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但还是没来的及躲掉落在屁股上的那一巴掌。〃这是对你刚才说谎的惩罚。〃Skinner咧着嘴笑，〃你不会以为你已经成功地骗过我了吧？〃
　　　　Mulder大声叫屈，〃没有。〃
　　　　Skinner把Mulder的运动裤、运动鞋和T恤递给他，然后示意他跟在后面。
　　　　〃我们要去哪里？主人。〃当Skinner按下到地下室的按钮时，Mulder问。
　　　　〃这座大楼的下面是一个体育馆，还有一个游泳池，你可以用第18层的电梯卡进去。〃走出电梯后Skinner说。他带Mulder去看了一个小型的游泳池和设施很完备的体育馆，〃你每天早上叫醒我之前先到这来游泳，从5：15游到5：45。〃Skinner告诉他的奴隶。
　　　　Mulder撅起嘴，〃那个时间非常早，主人。〃他中立地指出，不想再为自己挣到一巴掌。
　　　　〃不错。不过你晚上通常睡得很早，所以睡眠时间已经足够了。〃Skinner咧着嘴笑。
　　　　Mulder的心沉了下去。
　　　　〃在我们一起做过各种各样的训练后就会使用这个体育馆，你可以观察我，而我也可以确认一下你能不能适应训练的步调……我想针对你的胳膊和腿安排些训练计划，只是想增强一点。不过今天……〃Skinner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游泳池，〃它看起来似乎想要我们来填补它的空虚。脱衣服，开始游泳。〃他命令。
　　　　Mulder盯着他，〃我没有泳裤，主人。〃他抗议。
　　　　〃我不想让你穿。〃Skinner咧着嘴笑，〃我想看见你的红屁股在泳池里伸展开的样子。快！〃他大吼一声。
　　　　Mulder吓了一跳，赶紧脱光衣服。Skinner帮他拿掉荫茎环，然后示意他到水里去。
　　　　当Mulder温热的身体与冰冷的池水接触的一刹那，他不禁喘息起来，寒意如针一般刺痛他敏感的肉体。他担心有人会进来看到他浮在水面上的红屁股，但是裸泳时荫茎垂在下面，被水爱抚着所产生的那种纯粹的快感也让他乐在其中。
　　　　Skinner看着他游了半个小时后，把他叫了上来。
　　　　他们回到房间，Mulder被安排做各种各样的仆人工作，直到Skinner再次把他叫进去。
　　　　Skinner命令他摆出顺从的姿势，然后开始喂他吃饭，〃你在处于这种姿势时，只能在我允许的时候开口说话，〃Skinner告诉他，〃除此之外你只能保持沉默。知道吗？〃
　　　　Mulder点头。
　　　　〃好。我来大概讲一下这个星期余下几天的活动安排，以便你预先做好准备。〃Skinner说，他先舀了一勺食物喂进Mulder张开的嘴里，又叉了一块放进自己的嘴里细细地咀嚼，然后他接着说，〃要训练出一个完全服从的，而且是迷人的、聪明的、有幽默感的、有教养的、有头脑的、能表现出主动性的奴隶，需要一个漫长而艰巨的过程，我不指望一个星期就能完全做到，但是我想可以用一些基础来代替，你要尽量利用这个星期，Fox，在我们回去工作之前，你可能会受到更多的关注。〃
　　　　Mulder点头，保持视线向下，等待再次被喂，食物很美味，看的出Skinner非常会挑选餐馆。
　　　　〃下个星期五晚上，我安排了一个小型的私人聚会，〃Skinner通知他。
　　　　Mulder吃惊地抬起头，但立刻又被命令低下去。
　　　　〃我将邀请几个亲近的朋友，趁着这个机会向他们炫耀我的新奴隶。到那个时候，我想让你被皮带牵着走出来服待我的客人，并且在客人面前公开的服从我的一切指示，不管是什么样的指示。〃
　　　　Mulder又一次抬起头。〃公开……？〃他失声说，然后马上咬住嘴唇，记起他是不被允许说话的。


　　　　〃公开。〃Skinner瞪了他一眼后重复。不过比起没有被计较违反命令的事来说，被瞪一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那个时候，我想我的朋友们会把他们起带来，我会在请柬上注明要他们全都穿戴整齐，你将是唯一一个不穿衣服的人，不管怎么说，办这个聚会的目的就是为了展示你。〃他咧着嘴笑。
　　　　Mulder感到一股热气一下子冲到脸上，他的脸变的通红。
　　　　〃你觉得很丢脸吗？〃Skinner问。
　　　　Mulder点头，〃是的，主人，〃他低声说，〃请别让我这么做。〃
　　　　〃这是我的心愿。〃Skinner坚持，〃你要服从。〃
　　　　〃是，主人。〃Mulder又咬住嘴唇。
　　　　〃如果你不赤裸，怎么能显示出我的所有权标志？〃Skinner问他，〃星期五的时候，你唯一能穿的只
　　　　有我的五个环。〃
　　　　Mulder抬起头，他的眼中透露出恐慌。
　　　　〃别担心。〃Skinner微笑，轻轻地抚摸他奴隶的头发，〃这个星期我会为你穿透，可能是在星期三或星期四吧，对你来说这是一次重要的经验，你要信任我。〃
　　　　〃打算……主人打算那时亲自动手吗？〃Mulder结结巴巴地说，非常吃惊。
　　　　〃当然。〃Skinner点头。〃我熟练的很，你不必担心。我不会让外人到这里来，在我们回去工作之前，我不想让你和别人说话，就是在聚会的时候，你也要学会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而我更加想要的，也是我将努力把它变成现实的，就是让你把取悦我当成你生活中唯一的目标。〃
　　　　〃是的，主人。〃Mulder轻声说。他想着X档案和各种官僚程序……Skinner所说的怎么可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