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之二十四
果他再也不能做你的主人呢?总之什么都有可能……以后会发生什么呢?〃
Mulder摇头。〃Ian,你不了解。我不是在*扮演*奴隶……我就是。你知道,去年夏天当我们在Murray的海边别墅时,Walter对我说了一些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话。他指责我只有当他象个主人时我才能做得象个奴隶。他问先有什么……鸡还是鸡蛋……奴隶还是主人……他希望我们能从我们当时的情形中更前进一步。现在他很累,他很虚弱,他正在几乎要了他的命的一场病中恢复过来……他可能没有精力做主人,但是那不意味着我就能从他的奴隶这个岗位中解脱出来。另外,现在正好是向他展示我能支撑我们契约的时机,不管。。。。。。这就是我打算做的。他应得的,Ian。这十个月来他一周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毫无休息地做我的主人。他从来没有对我说他太累了不想照顾我,或者说把我推开让我去选择自己的生活。这是我所能做到的小小回报……最小的。〃
Ian惊讶地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们已深入到如此地步。〃他说,〃我猜。。。。。。我总是认为这是场性游戏……打心底里说。〃
〃从来不是。他一开始就告诉我了,但是那时候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现在我明白了。〃Mulder回答。
Mulder雇用他能找到的最好的物理治疗师来帮助Skinner重新行走,但是不起什么作用。他的主人尽最大的努力做了练习,前额上的皱纹显示出严酷的决心,但是似乎他依然因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以及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如此大的转折而眩晕不已。他更疏远自己,对他的物理治疗师的吩咐做得不多也不少,似乎这只是一个勉强忍受的不愉快的任务而不是恢复自己健康的一个机会。Mulder渴望能见到过去十个月里他所了解和爱的那个男人能少许重现,但是Skinner就象个陌生人,他很少和他说话。Mulder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他依旧试着为自己的主人送上每天的早唤醒服务,即使Skinner的荫茎对他热情的服务已经停止了响应,他依旧跪在主人的床边等在执行这个男人的每一个需要。与此同时,他忍不住想知道这一切要持续多久……Ian是不是说对了,他的主人永远消失了。Mulder开始奇怪是否还有什么别的该做的事他没有做,还是Skinner只不过是需要时间……他的主人毕竟正从一次危及生命的打击中复原。在他感觉变好之前一定是要花些功夫的。
当Tabi有空从她的工作委托中抽身时来看望他们。Mulder没有精力试着隐藏他和自己的主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她没有因他对主人的注意力而表示什么,似乎很自然地就接受了他的奴隶身份,这让人松口气,让她全身心地为他的性向而斗争不是Mulder现在能面对的问题。
在这次特别痛苦的访问后……整个过程中Skinner几乎没有和他的妹妹交谈几句……Tabi把Mulder拉到了一边。
〃Mulder。。。。。。我知道你的意图很好,但是我不认为这样有用。〃她对他说。
〃什么?〃他慎重地问,〃什么不起作用?〃
〃你……你惊人的、完全的支持。。。。。。但是这没用。他需要一些不同的东西。他需要好起来的动机。当你照料他的每一个需要时他没有……我认为,从内心深处,他害怕尝试再次走路。〃
〃害怕?〃Mulder皱眉。〃你是什么意思?〃
〃他害怕如果他真的尝试了,如果他尽了全力,但却失败了,那么这将成为真实,他将明确地知道他再也不能走路了。现在,他只是忍受运动,这样他就可以希望总有一天会发生奇迹让他重新灵活起来。〃
Mulder考虑了片刻,然后深深吸口气。〃当他没出院时,他告诉过我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他是指什么?〃
〃他指的是越南。〃她盘腿坐到沙发上平静地告诉他。〃他伤得很厉害,Mulder,当他回来时已不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亲切仁慈的哥哥了。他愤世嫉俗。他那时只有18岁,却已感到失去了自己的整个世界。他还年轻,他正在成长……现在却不得不坐在床上观察着其他的所有人继续进行着他们的生活。妈妈把前厅改成他的卧房,因为他不能爬楼梯。我经常过去坐在他的床边为他画画并和他谈话。他对我总是很亲切,但是即使那时我只是个小孩子也知道他一点儿也不快乐。〃
〃那么最后他怎么好起来的?〃Mulder急切地倾身向前问,寻找着如何能帮助自己主人的线索。
〃唔。。。。。。〃Tabi做个鬼脸。〃我想他告诉过你他和父亲的关系不是太好。最终,Walter竭尽全力,纯粹是靠毅力,因为他想离开那屋子……尽可能地远离我们的父亲。他伤得很重,Mulder。我是说,他们都认为他已经死了!实际上他们已经把他往装尸袋里塞了……幸运的是一个士兵发现微弱的迹象然后把他送到了医院。也许,如果我们的家更舒适些,他和爸爸的关系更好些,他就永远不会有动机恢复到后来这样。我真的感到他认为自己没有选择……他不得不康复,尽管他伤得那么厉害,但是他不想在余生里作为一名残疾人在爸爸的屋檐下生活。父亲对他说了一些关于他不能走路的残忍的话,他要依靠他,这将如何耗干家里的钱,Walter如何是条寄生虫和。。。。。。如果他死了的话对所有的人都是件更好的事。〃Tabi摇摇头,Mulder强迫自己的怒火平熄下来。这是人们对Skinner所说过的最糟糕的话,Mulder奇怪他的主人从那时是否一直背负着它们……直到他遇见了AndrewLinker。他还奇怪是否这些话现在又重新出现在Skinner的记忆里,当他坐在楼上时它们再次啃噬着他让他感到既软弱又无用。〃回顾过去,那真是不幸,但是也许,只是也许,这正是Walter所需要的。〃Tabi继续说,〃你和我一样知道他的意志力有多坚强。〃
〃对。〃Mulder吃吃地笑,想起了他的主人在许多场合下表现出来的不肯妥协。
〃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来再次开始再次依靠这毅力。〃Tabi对他说,〃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做,Mulder。〃他叹息。〃我希望我能有所有的答案,但是也许那是个出发点?〃
Mulder点头,仔细思考着。他不太相信自己能利用这些信息,但是也许是激励自己的主人相信自己有能力恢复的方法。
他就此和Elaine讨论,他们都赞成她应该是第一个试着这样做的人。第二天她一阵风似地卷进他们的卧室,扫一眼正躺在床上的Skinner,扔下了她的炸弹。
〃亲爱的,你必须比现在加快点进程了。我的婚礼就在三周后,你要陪我走向祭坛的,记得吗?〃
Mulder牢牢地注视着他的主人,希望能看到些反映,但是Skinner只是耸耸肩。〃Elaine。。。。。。那不可能。〃他摇着头告诉她。〃你必须另外找人了。也许找Hammer?〃
〃Walter,我当初是请你的,而且你也答应了。我不想要其他的人。〃Elaine坚定地对他说。〃我不打算让我的婚礼延期,你要陪着我走向祭坛,不管你是不是用拐杖……哪怕是Mulder推着你的轮椅也一样。〃
〃我决不会坐在轮椅上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Skinner厉声说。
〃那你最好学会怎么样再次走路。〃Elaine用毫不让步的语调说。
〃我已经尽全力了!〃Skinner怒吼。
Mulder畏缩一下。他不愿看着自己的主人努力行走,就象一只跛足的狮子,他的自尊随着他虚弱的腿每一次绊倒每一次蹒跚而被践踏。他相信Skinner确实认为自己已经尽了全力,但是他努力的结果让人诅丧,以至看上去注定要失败了。Mulder并不认为问题全是与身体有关……在和Tabi聊过天后他更相信很大一部分是心理原因。
〃你努力地还不够!〃Elaine坚定地告诉他。〃Walter……你有三个星期。现在你必须百分之一百一十或者百分之一百五十或者其它随便什么比率来利用它,因为你只有这么久来恢复。是的,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很恐怖,但是现在该把它抛到身后去了。〃她弯下腰吻吻他的前额。〃我就是这意思,〃她对他说。〃我了解你,我了解你能做得比现在更好。〃
Skinner只是哼了一声,她拾起自己的手套,走出卧室门,手握住门把手时她又停了下来。〃还有,那个奴隶需要好好地被打一顿屁股,〃她冲着Mulder的方向点一头,〃那是你正在逃避的另一件事,Walter。〃说完后她打开门一阵风似地离开了。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Skinner一句话也没说,Mulder奇怪是不是非但没有帮助,Elaine反而把他向黑暗的情绪推得更深一步了。晚上,Mulder爬到主人的身边躺在那里,没把握该不该开口说话。他想念以前与这个男人的亲密和私昵,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一切回来。如果他开口,Skinner只会用单音字节来回答,虽然他的主人依然很有礼貌,但他们俩就是没有交谈。Skinner完全沉浸在自己低落的情绪中,对此Mulder可以理解,前一刻Skinner还是完全掌握自己世界的主人,他是一名新加上烙印的奴隶的骄傲的所有者,工作中和生活中都是那么安全可靠和开心,下一刻所有的都被生生剥离。Skinner对环境全然改变的反应是关闭了自己,Mulder不知道怎么才能打破沉默。
睡不着的他起床在公寓里徘徊。他发现自己的脚把他带到楼上的游戏室里,那里曾经发生满含他们最具有爆发性的爱的场景。Mulder打开灯,绕着房间走动,迷失在思绪里。当他独自在这房间里时他总能感到叛逆的颤抖。除非在主人的陪同或命令下他被禁止进入这里。这样的日子如今看来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Mulder伸手抚摸马具,当他回忆起他们第一次Zuo爱时他的主人把他绑在上面然后捕获他、占有他、强迫他、爱抚他的情景时一丝微笑出现在他嘴角。他想念Skinner粗大坚硬的荫茎进入他体内充满他,给他带来最敏锐的愉悦的高潮的感觉。他爱Skinner,即使他现在无行为能力,但是他也想念自己的主人是他的主人的时候。他记起自己对Ian说的话……不,他不仅仅在自己的主人有主人的样子的时候是奴隶,但是他的主人会一直对自己的奴隶尽义务吗?他们的契约依赖于两人对各自角色的执行,虽然他们的关系在以前已经超越了他们的契约,但他们主人与奴隶的角色对二人而言依旧是十分重要的。自从生病后Skinner的性冲动完全平熄了……虽然用不上他的腿,他依然可以拍打他的奴隶,与他Zuo爱,但是他什么也没做。在通常的早唤醒服务中Mulder几乎不能让他的主人勃起,当然这并没有让他停止每天的努力。
Mulder打开壁橱,钟爱地抚摸着挂在那里的一支桨。他打开另一个壁橱钟爱地凝视着挂在那里的一排性感、充满幻想色彩的服装,想知道Skinner是否还会将自己那长长的结实的双腿套到其中某一条紧色皮裤里。他每天为主人按摩双腿,所以他知道上面依然满是肌肉,Skinner现在也能感受得到……事实上,随着日子的过去更多的知觉已经回来了。Skinner的肌肉有点僵硬,Mulder知道神经末梢发炎时他主人的日子过得很糟,每一下移动都会引起疼痛,但是他相信自己的主人有能力再次走路。就象Tabi所指出的,关键在于给他一个好的理由来这么做。
Mulder走过去坐在王座上,通过那排巨大的窗户注视着下面的城市。这里很漂亮。他能记起被悬挂在挽具上的那些夜晚,他的屁股被展露出来,看着外面,沉浸在自己奴隶状态的美好里。这间房间里到处都有回忆的幽灵……拍打时用的脚架看上去很可怕,正树立在这个安静没有生气的房间里,他能栩栩如生地记得有几次自己被绑在那个脚架上被藤条标记,他能看到自己的主人在这房间里大步巡游着,完全掌控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而他的奴隶跪在那里充满畏意地祈求,却只能看着Skinner收拾房间另一边那一排马具、圣安德鲁斯十字架和其他所有奇妙的设备。Mulder记起那模糊、熔化的巧克力般的嗓音念出的Se情诗歌、落在肉体上的温柔地鞭打、混合着愉快与痛苦的尖叫、无数的高潮中的快乐叫喊。这间屋子里有过太多,他爱自己在这里渡过的每一刻,哪怕是自己等待着亲吻到背上的长鞭时的颤抖。Mulder从自己的回忆中惊醒过来,发现Wanda在他神游天外时已经偷偷进来坐到了他的膝盖上咕噜咕噜叫着。
〃你也在想念他,是不是,女士?〃他爱抚着她的耳朵低吟。她抬头看他,祖母绿色的眼睛显示出她因被爱抚和能进入这间她很少被允许进入的房间的快乐。Mulder知道这感觉。〃我知道,他在这里,但他不是他了。〃他对Wanda咕囔。〃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你,也不管我,我们都知道他多崇拜他那小小的女主人。〃他再次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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