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之二十四

　　　　〃这里。现在。〃Skinner告诉他，〃坐着，无论你喜欢坐在哪里。〃
　　　　Mulder想了想，他确实有想要坐的地方，他想把他的头靠在Skinner的腿上，就是Wanda现在所在的那个位置。但是另一方面，他不确定他是否能在这样的一个位置上谈话，因为那样，在忏悔的时候，他就不能一直看着Skinner了。如果在他谈话的时候没有那些深邃的眼眸一直专注地凝视着他，他觉得那就会变得非常困难……于是，他在Skinner腿边的地板上跪下来，依偎着他的腿。他感觉到了对于过多的揭示自己的那种惯常的不安，但是Skinner的手放在了他的颈子上，并且开始轻轻的按摩它，让他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是的，昨天。。。昨天。。。我。。。你知道，在餐厅洗手间的那件事刚好是实现了我曾经做过的一个春梦吗？尽管我甚至还没有得到释放！事实上，那也是让它感觉这么好的其中一个原因。我进入了我脑子里的那个地方，在那里，我为作为一个奴隶而激动。作为你的奴隶，为你服务，它让我的整个身体都感到兴奋。只要回忆起它就能让我燃烧，带给我好像喝了一打杜松子酒似的幻觉。。。这并不是说我会控制不住地射出来，〃他连忙补充了一句，〃不，除非是你给了我这个许可……〃他停下来，为自己说出这么愚蠢的话而诅咒自己。上帝，Skinner肯定正在脑子里耻笑他的笨拙。他犹豫着想要解释他的感觉。
　　　　Skinner的手快速地在他的颈子上移动，令人鼓舞地按摩他。
　　　　〃你知道我的感觉是这么的好，它有时甚至会引起我的恐慌……你很可能是有了一个怪异而野性的随从，先生……〃
　　　　Skinner的手指停了下来。
　　　　〃哦，主人。〃Mulder立刻纠正了自己的话。〃这么完全的。不，不仅如此，我猜想，我更看重的是感觉，却很少去关心细节和后果……〃Mulder把脸埋在膝盖里，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正在试着教会我，用长鞭之类的东西……但是我不认为我会改变。我只知道，当我明天穿上我的衬衫和领带，回到我的办公室时，这一切就会变得好像从来没有发生一样。我担心它在那里无法运转，我将会失去控制，而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尽管我知道你会在我的身边，把我拉回来，那是唯一一件能让我对明天感觉认可的事。你会那么做，是吗？〃Mulder突然抬起头看着他的主人，他的心砰砰地跳着……如果Skinner将他们的工作和他们的家庭生活像这样的分隔开来，那么他还会提供给Mulder他这么拼命地想要的安全吗？
　　　　Skinner没有回答，但是他露出了一个微笑，而且他生硬的手指仍在继续着它们在他颈上的令人安慰的抚摸。
　　　　Mulder咬住他的嘴唇，〃对……我会是有耐心的，我也将尝试着不要急燥。我打赌我今天晚上肯定会睡不着。我想让你知道，你有我的许可，如果当我看起来像是要变得疯狂的时候，你可以如你所需要般的强硬。该死的，不，你不需要我的许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与飘离轨道相比，我更喜欢被卷进去。但是当我进入的太深的时候，我就会感到害怕。有时我甚至不知道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它太迟之前……Shit，你是让自己和一个心理有问题的奴隶在一起了。你可能真的在后悔接受我了……〃他的声音消失了，他小心地用他仍然炽热的臀坐了下来，将膝盖屈起在胸前，用手臂搂住它们。
　　　　他沉默了几分钟，然后确定他已经结束了。他移动他的头，将下巴栖息在Skinner的腿上，当Skinner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奖励他时，他静静地闭上眼睛感觉着……Mulder叹了口气，这种感觉是这么的好，这种感觉是最好的，他相信自己能够永远象这样坐着。
　　　　几分钟后，Skinner打破了沉默，他把Mulder的头从他的膝盖上移开，然后他站了起来，〃好的，小东西。我们还有一些现实的问题需要处理，你正在听吗？〃
　　　　Mulder从他的幻想中走了出来，并且笔直地坐了起来。
　　　　〃好，首先是，钱。〃他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一张信用卡递给他的奴隶，〃这是你的。有5，000的限制，我会追踪你的花销，所以我劝告你……要谨慎一点。这并不是因为我不信任你，而是因为我想要了解你。你的生活对我来说是透明的，不能有任何秘密。我想要知道你做的每件事，以及你的想法和你的感觉。理解吗？〃
　　　　〃是的，主人。〃Mulder看着那张信用卡，〃主人。。。这个，感觉有一点怪异。我的意思是说，自从我17岁以后，我的财务一直都是由我自己来处理的。我对这个没有把握。〃
　　　　〃会很辛苦。〃Skinner耸耸肩，〃而且这可能还不是暂时的，它会一直这样，Fox。此外，你只做了我一个星期的奴隶，因此你必须从一开始就学会控制。〃
　　　　〃是的，主人。〃Mulder咽下了他的怨恨。当他签署了那个契约的时候，他就已经心照不宣地放弃了他的财产，因此，现在他几乎不能对此发出任何的报怨。


　　　　〃这不是婚姻，Fox，或是情人之间的一种协商。你是我的奴隶。我曾经给了你什么原因让你误解了那个基本的事实吗？〃Skinner问。
　　　　Mulder摇了摇头，〃没有，主人。〃
　　　　〃你知道那必须要承担的是什么，而且你也心甘情愿地接受了那个条件，不是吗？〃Skinner逼问道。
　　　　〃是的，主人。我是。〃Mulder点点头。〃主人。。。要怎样兑现？我的意思是，一张信用卡是不错，但是我也会需要一些现金，买午餐，或买饮料什么的。〃
　　　　〃是的，Fox，我想你会。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你都可以来向我要现金。〃
　　　　〃什么？〃Mulder喘了起来，〃就像是到你的办公室或其它一些地方向你要午餐钱之类的？〃
　　　　〃没错。〃Skinner把手背在身后，从一个可怕的高度俯视着他的奴隶。〃我说过它是一个紧控的阶段，Fox。当你能够接受这些限制，并且学会在它们之中快乐的生活时，我就会考虑将皮带延长一些，但是，不是在那之前。你认为你在上个星期已经学会了很多，而且你确实是。但是相信我，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看见了。〃Mulder的心沉了下去，〃主人，我习惯于像一个成年人似的表现，做理由充分的决定……〃他开始说。
　　　　Skinner举起手，〃我并不是把你当成一个孩子，Fox。我是把你当成一个奴隶，而你也确实是一个奴隶。至于理由充分的决定……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和我一起来判定它们。如果它们确实是‘理由充分的‘，那么就不应该会有任何问题，不是吗？〃他的语调是骗人的愉快，但是Mulder知道什么是他正在得到的。
　　　　〃不，主人。不应该这样。〃他不快地说。
　　　　〃我的一个朋友，也生活在类似的情况下，他有一个非常能干的奴隶，习惯于为他管帐，并且坚持核对他的家庭开销。〃Skinner说，〃他挣得了那个权力，并且证明了他是称职和有能力的。你也可以挣得同样的权力，Fox，用勤勉和你承担的义务。〃
　　　　〃我明白了。〃Mulder阴郁地点点头，确信他永远也不会表现好的足以挣到这样的权力。
　　　　〃至于你其它的行为……我并不是要求你每做一个细小的决定都要来请示我。你有能力更多地使用自己的自主性。我相信，在大多数的情况下你都知道我对你的期望是什么。如果你选择不采取那个行动，那么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Skinner语气不祥地说。
　　　　Mulder的心拎了一下。
　　　　〃如果你有任何的疑问都可以来问我，我不会为不确定的事，或是被引诱的事惩罚你。我只会为你违抗命令，不诚实，无礼，或把自己的生命放在不必要的危险里惩罚你，那是四种特定的情况。惩罚并不只是对身体而言的，Fox。〃Skinner告诉他跪着的奴隶。
　　　　Mulder好奇地抬起头。
　　　　〃我很擅长设计并选择惩罚的方式，当我认为它更适合的时候。〃Skinner警告道。
　　　　〃我知道。〃Mulder叹了口气，〃我没有忘记录像带监视那种异常的烦扰，主人。〃
　　　　Skinner笑了，〃在我有空设计出一些真正富有创意的方式之前，我很高兴看到我的惩罚产生了效果。〃
　　　　他伸手越过Mulder，取出他的皮夹，然后开始数出一些现金。
　　　　当他的主人将折起来的钞票递给他时，Mulder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道过去的幻想……
　　　　〃这些钱是明天的。〃Skinner开口说，然后他瞥了一眼Mulder正在萌芽中的物体，感到有些困惑，〃我说了什么吗？〃他低声地问。
　　　　Mulder的脸一下子红了，〃没什么。〃他想用意志力将它压下去，但是当他伸手接过他主人递给他的钱时，它仍然顽强地屹立在那里。
　　　　〃不，很明显是有什么。〃Skinner观察道，〃你可以主动地告诉我，或者是让我用皮带给你六下，然后你再告诉我……随你怎么选。〃
　　　　Mulder咬住嘴唇，〃那并不是一种理性和正确的幻想，主人。〃
　　　　〃这两种都不是奴役该有的状态。〃Skinner挖苦地指出，〃我们怎么进行我们的幻想，满足我们的需要和欲望，是除了我们自己，没有任何人能够操纵的。我认为，只要我们不伤害到别人就可以。说，奴隶，我正在等着，如果我的奴隶有任何的幻想，我认为他的主人都应该知道，不是吗？〃
　　　　〃是的。就是，当你递钞票给我的时候，主人……就像你昨晚做的那样，我也一直很好奇，被一些富有的陌生人从铁栅栏里拎出来会是怎样一种情形，而且……是付了……你知道，就是那种有报酬的服务。〃
　　　　〃啊。〃Skinner点点头，〃嗯，那是很平常的幻想，对此当然不应该感到任何的羞耻。〃
　　　　〃我并不是想要让它成为事实。〃Mulder慌忙地说，〃我的意思是，它很可能是一种讨厌的生活方式，而且，不管怎么说，我要作一个出卖肉体的男孩也太老了一些。我只是喜欢这种幻想。该死的，那不会让你感到吃惊，因为我出卖了我自己进入奴隶制度中，大概也可以算做是这种幻想的最终版本了。〃
　　　　〃嗯，是的。尽管作为一个皮条客能够给你更多的……在幻想上的控制。〃Skinner评论道，〃现在，让我们回到正题上，你知道我对你明天的期待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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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主人。我必须在早上5点起床，花半个小时的时间游泳，准备你的咖啡，叫醒你，然后我们再穿好衣服去工作？〃Mulder确认地抬起头。
　　　　〃是的，没错。你曾经接受了你的早训练，但是已经被解除了。现在你可以自己来决定是要开车还是要搭地铁去上班。你也可以选择在任何你方便的时候离开。我希望你下午6点钟的时候能够回到这座公寓来。每天晚上都要如此，除非是有一个正当的工作上的理由来解释你迟到的原因，而且我们还要一起努力地消除它。当我每天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我都期望能够看见你裸体的在等着我。至于睡觉的时间则不要晚于10点。〃
　　　　Mulder的心再次下沉，Skinner肯定也注意到了他奴隶脸上的表情，因为他给了他一个抱歉的微笑，〃Fox，这也是控制的一部分。如果你反应的好，我将会给你更多的自由。但是，首先你必须要让我看看你对它的反应。〃
　　　　〃是的，主人。〃Mulder点点头，暗暗地叹了口气。他有一个感觉，接下来的几天将是考验他的服从和他主人的耐心，以及他们彼此之间极限的几天。
　　　　〃好了。现在去清洗一下，然后穿上衣服。〃Skinner出人意料地命令道。
　　　　〃穿衣服？〃Mulder困惑地看着他。
　　　　〃是的。穿任何你想穿的东西。明天你将回到真实世界里，现在是我们让你习惯那个想法的时候了。而且，Fox？〃
　　　　Mulder转过身，他的脚已经踏在了楼梯上。
　　　　〃无论你做什么，我答应你，我永远不会，也绝对不会后悔接受你。你明白吗？〃
　　　　Mulder费力地咽了口唾沫，想起了他在忏悔时说过的话，〃是的，主人。〃
　　　　〃好。去穿衣服吧。〃Skinner赶他上路。
　　　　Mulder跑回他的卧室，冲了个澡，并洗了他的头发。然后他套上牛仔裤和Skinner前一天刚为他买的新衬衫，跳跃着跑下楼梯，并尽情地享受着脚上穿着运动脚而不是光脚的感觉。
　　　　Skinner理解地看着他，〃好。〃他说，〃现在，把你的衣服脱掉。〃
　　　　〃什么？〃Mulder瞪着他，〃我才刚穿上它们。〃
　　　　〃那么，现在你的主人在让你脱掉它们。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主人。〃Mulder被迫地回答，感到非常的不高兴。他把手放在他的衬衫，开始解开它。
　　　　〃不是那样。〃Skinner打断了他，〃在这个家里首要的规则是什么，Fox？〃
　　　　〃你的快